第一卷 少年篇：妙計求生
第0031章 戲弄官匪
二十餘人隨後策馬往南追去。
「那時大人很帥，長得可有創意了。」小石頭聞言，心頭大樂。
「他們就在衙門外，如何送你出去啊？」何叢一聽可慌了。
「呀！」地一聲，衙門的門卻開了。
這些捕快平素就怕益民幫和川南幫，一聽果然一陣馬蹄聲馳騁而來，還以為益民幫和川南幫的人馬真的要來攻打衙門，趕緊關上大門。
忽然數匹馬聲傳來，跟著有人叫道：「你們幾個，守著店門，你們幾個守著幾個拐角，你們幾個控制這馬。」
小石頭一躍下馬，坐到何叢身旁，笑道：「呵呵……大人，你不認得小侄了？小侄姓黃啊，是劍閣關黃連素將軍的侄子啊。」
諸玉鳳腰細臀圓，圓臉杏眼，柳眉如畫，肌膚勝雪，櫻唇皓齒，長發如瀑，酥胸豐腴，性感誘人。
此時，衙門屋頂一個小黑影一晃，幾起幾伏，無聲地飛離了。
「夏兄，對不起，敝幫正在捕『小淫賊』小石頭，那小淫賊很狡猾，所以就先清走這裏的客人了，這樣罷了，夏兄的酒錢，小弟先付了。」武木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何叢偷偷背轉身子，掂量一下，心道：這金項圈真是貨真價實的！怕值五百兩銀子吧？
小石頭雖不懂男女之情，但也給諸玉鳳纖纖玉手捏得舒舒服服，心裏輕飄飄的。
小石頭放下「多多」，把軟劍別回腰間，雙手提著沐桶，對著房門，只要武木他們進來，他就一桶水潑去。
他拭去淚水，牽馬領著「多多
「格老子的，什麼益民幫和川南幫，真沒種！要是少爺做了幫主，不要說衙門，少爺連軍營都端了。」小石頭見外面這麼長時間還沒動靜，心裏暗罵武木沒種。
「蘇師爺？為何不出來相見？」武木一聽，懷疑其中有鬼，慢慢上前，用鋼筆去挑轎簾。
且說何叢掂量一下金項圈，便心頭大樂，馬上讓小妾諸玉鳳給小石頭捶腿、按腰、酌酒，好好招呼這位黃將軍的侄子。
「汝是何人？」何叢剛要關上地窖門，發現小石頭也跟來了。
何況何叢平時對他們的胡作非為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的。
也有的罵道：「這些土匪，真猖狂！光天化日還敢進城搶劫？」
「哼！銀子就是大爺，縣太爺也得服侍我。」小石頭心頭大樂。
「小淫賊，你還想逃？」武木不顧全身尿水，跟著也跳窗躍下，策馬向小石頭追去。
「好傢夥，他們聯手找上門了，公孫兄說得不錯，剛才那些探子果然是衝著我來的。」小石頭認得那腰間插斧的是車福年，還有提刀的甘樂。
「哦？黃將軍的侄子？哎呀，本官五年前去劍閣時，黃公子才一丁點兒高呀？」何叢一聽，連忙讓座。
城中登時人人閃避，雞飛蛋打。
他忽然想起自己是
那黑影是誰？小石頭能逃脫武木等人的追殺嗎？
真要在衙門裡惹是生非，就會驚動官兵了。
他橫筆一招「橫掃千軍」，奮力掃去。
「啊啊……」益民幫兩名弟子尚未反應過來，慘叫兩聲，便被擊碎了頭顱，倒地身亡。
「駕……」小石頭策馬就往南門而逃。
言歸正傳。
他領教過小石頭暗器的厲害，雖然也聞到了甘樂身上的尿味，但為救他也別無辦法。
格老子的！本官一年才領多少俸薪？
「何大人，小侄八嬸在益民幫可不能呆太長時間啊，你得送小侄出去，好讓小侄請叔叔調兵，救回八嬸子啊。」小石頭忽然靈光一閃，計上心來。
「黃將軍為何讓你單獨出門？你如何惹上益民幫的？」何叢拿著金項圈樂了一會，忽又感覺有些不妥，質問小石頭。
小石頭卻不策馬出城，而是環城繞跑。
此人正是急於找小石頭報仇的甘樂。
他們還真怕轎里的是小石頭，愣不妨地一劍刺來。
「賢侄，本官素不收禮，快收回去。」何叢假裝推辭，一雙手卻抓住金項圈不放，生怕他會收回去。
「小雜……呼……」
「唉，現在本官終日為民請命，老了許多。」何叢一看小石頭穿得氣度不凡，又聽他贊自己帥氣，心頭可高興了。
「格老子的，這小雜種還與衙門有關係，真倒霉！咱們走。」衙門外的武木沒想到小石頭會
商販紛紛怒罵：「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這麼倒霉呀？搞得老子血本無歸。」
甘樂輕功不怎麼樣，不敢從這麼高躍下，罵罵咧咧地從樓梯下去。
小石頭跑著，忽然衝進衙門，飛身下馬，從持棍攔擋的捕快中滑過，大喊一聲：「知縣大人，有人搶劫了，是益民幫和川南幫的匪徒，他們要起兵謀反，欲攻打衙門。」
「何大人，這次叔父是讓小侄陪嬸嬸回娘家的，可是途中被益民幫和川南幫的人盯上，他們把嬸嬸搶去了。小侄知大人在此任知縣，所以逃出來報信了。唉！這可如何是好？」小石頭說著說著，叫苦連天。
「武爺，甘爺，還沒走啊？」捕快王勇無奈地上前道。
他轉身溜入後堂，比捕快跑得還快。
武木、甘樂等人連忙結賬下樓，走到衙門門口。
小石頭把鋼筆反插背部腰帶上，策馬緊跟而入。
他連忙叫道：「快關上大門，把犯人押下去，改天再審。」
甘樂等人拔刃，緊緊盯著。
何叢一樂，馬上吩咐丫環在地窖里擺酒上菜，與小石頭二人在地窖里亂扯一通。
小石頭走上前，在他耳邊低語如此如此。
「何大人，小小心意，請收下。」小石頭為救保命，便從脖子上取下金項圈贈給何叢。
益民幫和川南幫雖然無惡不作，卻還沒大胆到要攻打衙門。
「小侄孝敬大人是應該的，請收下。」小石頭把金項圈往何叢手裡一塞，然後坐下繼續飲酒。
何叢的夫人和小妾一聽，吃醋了
他本是信口亂編，沒想到黃連素還真有侄子，而何叢還真到過劍閣軍營。
樓下沒了嘈雜聲了，上樓的腳步聲傳來。
武木、甘樂等人在衙門對面的酒家裡喝酒吃肉，嚴密監視衙門大門，又分派弟子分守衙門四方。
「轎子里會不會是那小淫賊啊？」甘樂看那些捕快是認識的。
「哈哈哈……少爺的尿好喝吧？」小石頭跟著一把石子甩去。
「格老子的，益民幫和川南幫憑什麼就不讓老子在此吃飯，老子就不走。」樓下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也有大吵起來。
有人一腳踹開房門，罵聲未了，被小石頭一桶帶尿的水潑去，登時淋了個落湯雞。
「得得得……」
明朝官員的收入少，七品知縣一年俸祿收入包括實物大米、布匹等和銀、鈔，如果折米就是九十石，折白銀就是四十五兩。
衙門裡抬出一頂轎子，還有幾名捕快和丫環跟著，然後又關上了大門。
小石頭趁機抱著「多多」，抓起他們的兵器，身子后躍，從三樓一躍而下，不偏不差，剛好躍到一匹馬上。
武木腰間的鋼筆、甘樂的「閻王刀」摔落在地。
「就這麼放過小雜種了嗎？」甘樂憤憤地問武木。
何叢拉著夫人和小妾，領著兩名丫環就往地窖里鑽。
「呵呵……是衙門的蘇師爺，他鬧肚子了，要去看郎中呢。」王勇拱手道。
「行的，何大人，你幫小侄大忙，小侄不會忘記你的，下次你來劍閣，小侄讓家父再送大人這個。」小石頭肯定
她們登時大吵大鬧起來，要阻止何叢再行納妾，一時之間攪得他心煩意亂的。
夜幕降臨，谷香城中，富人家門口紛紛亮起了燈籠。
「當然不是，咱就守在衙門附近，看那小淫賊能在衙門熬多久？」武木道，並吩咐兩幫香主，分守四方。
「攔住問問。」武木一揮手，分守四方的弟子聞聲紛紛圍上來。
「來找我的？」小石頭心頭一緊，放下鏡子，取出軟劍，抱起「多多」，輕輕地推開小半窗，向樓下望去，看見指揮一群漢子的正是武木，他身旁還有幾位壯漢。
知縣何叢本是糊塗官，正在審案，聞說有人要攻打衙門，嚇得雙腿發顫，尿水滑落，打濕了褲子。
何叢眼睛一亮，忙吩咐小妾、丫環如此這般。
「不對啊，你嬸嬸是廣元人啊，為何來谷香省親？」何叢卻對黃連素知根知底的。
「小的……呵呵……小的那個，已經是第八個了。」小石頭心想你有小妾，那黃連素也會有小妾嘛，急隨口胡捏一通。
且說小石頭看著公孫文二人遠去，眼淚掉了下來。
「轎里什麼人？」甘樂手一揮，兩幫弟子上前將轎子圍住。
「這行嗎？」何叢將信將疑。
小石頭想了想，又放下沐桶，解下褲帶，往桶里射了泡尿，然後再提起來對著房門。
「哦！」何叢恍然大悟，又道：「嗨，黃連素這麼厲害？小妾竟然比本官多？格老子的，本官也得多納幾個，不能比他少。」
武木后發先至，急抱著甘樂就地一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