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求學篇：奮鬥不息
第0141章 奉聖夫人
「進來。」魏忠賢待石劍喝完茶后，便領著他穿過大廳，來到後院的一處偏房裡，周圍里依然是錦衣衛密布。
只要客氏高興了，又在小皇帝面前美言他魏忠賢，那他就會得到更多的權力。
「小子，別走，還要。」那女人卻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
這裏沒有曲徑通幽的迴廊，更沒有重檐斗拱、繪畫藻井，但守衛森嚴，映襯主人的獨尊與至上。
因為現在朱由校即位不久，朝廷真正掌權的還是東林黨人。
他鬆開手來，脫掉衣服，跳到床榻上去，便伏在她身上。
石劍下馬，緊隨錦衣衛入內。
空房寂寥，紅燭高燒。
「關上門，到床榻上來。」裏面伸出一隻玉臂，潔白無瑕，聲音嬌嫩，引人入勝。
「啊……」她忍不住地叫了兩聲。
初秋的一場雨，洗涮了京城的臊氣和鬱悶。
「自個進去。」魏忠賢拋下一句，轉身走了。
他正想問問許禮何事，卻被許禮推上了
他入讀國子監來，雖然沒什麼心思念書聽課，卻常與王鋒、徐緩等一些有學問之人坐聊，也與同窗、淮揚巡按崔呈秀之子崔鐸等一些高官子弟嬉戲，從中了解不少朝廷、宮中之事。
石劍的心「嘭嘭」直跳，真的很想撲上去。
屋裡紅燭高照，羅維輕紗微微撩開。
但朱由校還是最喜歡客氏，最聽客氏的話。
魏忠賢也只能巴結客氏，他知道客氏年少進宮，身體寂寞，而自己是太監，不可能滿足客氏的渴望，便想盡一切辦法，弄一些小帥伙進宮，供客氏淫樂。
石劍不敢再吭聲，任由她蹂躪踐踏。
魏忠賢目不識丁，憑藉自己討小皇帝歡心和客氏的美言，從一個睜眼瞎，佔據了司禮秉筆太監這樣權勢傾國的要職，還直接掌控了錦衣衛。
燈花頻生，賞心悅事，她卻無法消解眼前幽情苦緒。
石劍不自覺地反手關門，顫顫地走到床前，掀
兩人隨即翻騰起來，綿床直搖。
「啊……哎呀……慢點……」偏房裡又傳來客氏的吟聲。
裏面若隱若現出一個人影。
此女年約三十多歲，貌美泛紅，豐滿漂亮，嘴唇迷人。
這位奉聖夫人便是朱由校的乳母客氏，也是魏忠賢的爪牙，直隸人，十八歲就被選進宮給小皇子做奶娘。
石劍無奈，只好忐忑不安地坐著馬車奔向紫禁城裡。
魏忠賢也和客氏一樣，會籠絡皇子開心。
「公公說得沒錯，你這小子還真俊！也不是油頭粉臉裝飾的，老娘就喜歡你。過來！有經驗嗎？」女子玉臂一伸，拉過石劍，雙手摸摸他的臉，便跪在床榻上，雙峰在石劍臉上掃。
他分開她的雙手，從她身上起來。
百無聊賴中，她只好剪燭花以消遣寂寞了。
「這到底是幹嘛？」石劍惶恐不安，竟不敢關門，站在門口
「公公，石劍來了。」
「怎麼我的命就這麼苦？竟然找了這麼一個經常不回家的男人？唉！我不嫁給姓石的，又能嫁給誰？」
倆人密切配合，一內一外，牢牢控制小皇帝，把大明江山弄得烏煙瘴氣。
客氏同魏忠賢一拍即合，居然搞起了「對食」（也就是太監和宮女的夫妻關係）。
那天石劍隨魏廣徵進宮求硃批，被魏忠賢看中。
石劍打了一個冷顫，感覺軟軟的滑滑的。
朱由校即位不到一個月就封客氏為「奉聖夫人」。
此時此刻，站著院中的魏忠賢，聽得客氏的吟聲，心頭十分高興，得意地笑了。
石劍會否被魏忠賢留在宮中侍候客氏？龐美玲會離開他嗎？他的為官之夢是否能如意實現？
馬車飛快馳奔，又有錦衣衛開路，不出半炷香功夫，便到了皇宮外牆大門。
開始，魏忠賢與東林黨人的關係還不太緊張，也頗為敬
她伸手捏捏他的臉蛋，便附嘴吻他，從他的額頭至腳。
他的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慢慢地滑到她的腹下。
龐美玲聞馬夫說石劍入讀國子監后，平日不可出來，心情甚是煩躁。
「不會是毒藥吧？」石劍顫抖著端過碗來，聞了一下，這才戰戰兢兢地喝下。
朱由校小時候被這個客氏哄得離不開，一離開就大哭大鬧不止，不吃不喝。
石劍起身想走。
石劍隨錦衣衛進入正門大廳，但見自己日前見過的魏忠賢正在踱來走去，頗為煩躁。
「啪」地一聲，石劍聞言，嚇得全身發顫，仰天躺倒在床里。
一名錦衣率先進廳，向魏忠賢下跪稟告。
在幽情苦緒中，她鬱鬱寡歡，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眠之夜。
「晚生石劍，參見公公，感謝公公幫忙讓晚生入讀國子監之恩德。」石劍機靈下跪。
「你是誰？」石劍吃驚地問。
「這是皇宮……」他在迷亂中仍
她雙頰粉紅，雙目迷離微張。
「起來，喝碗茶」魏忠賢冷冷地道，端起桌面上一碗茶遞與石劍。
「你們出去。」魏忠賢揮手讓錦衣衛退下，守在廳門口。
石劍忽感心頭一陣燥熱，腳步有些輕浮。
「姓客，皇上乳娘，奉聖夫人……呵呵……」那女人靨靨一笑，餘興未了。
她這一聲嬌吟，讓石劍心裏麻麻的。
他恍然若夢般地推門而入。
經過一圈圈紅紅的磚牆，越過宮內縱橫交錯的衚衕里，便到御花園后的一處浩大的四合院內。
石劍身體內的熱氣散盡，慢慢清醒過來。
「怕了？那就好好服侍老娘，否則，你明天就會人頭落地。」客氏反轉身子，壓在石劍身上。
「這小子這麼強勁？以後得常讓他來侍候奉聖夫人。」魏忠賢心裏暗罵了石劍一句，吩咐錦衣衛叫魏廣微和許禮連夜過來。
且說石劍見錦衣衛深夜來帶他入宮，嚇了一跳。
魏忠賢便想法召石劍進宮，讓他好好侍候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