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疆場篇：金戈鐵馬
第0210章 另類重任
石劍在花叢中艱難地度過了兩個月。
唉！又給客氏白佔了一夜便宜，我就象一個免費的妓女。
石劍點了點頭，走出府門，上車直奔皇宮。
他能否讓四名宮女懷孕？他能否當上御前帶刀侍衛？客氏讓宮女懷孕有什麼陰謀？
「候總管，你讓這小子過來一下，給本夫人倒洗腳水。」客氏聞聲而出，連忙幫護石劍。
他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走了。
他陰霾的雙眼，緊盯石劍的臉。
月兒輕舒細腰，緩步從客氏屋裡面走出。
還沒到當值時候，石劍便悄無聲息地來到客氏所住的宮北。
「夫人，這是為何呀？」石劍一怔。
石劍無奈，只好抱起月兒上床。
「老娘已收她們做義女。怎麼？不想幹了？」客氏不再客氣，板起了臉孔，言語也不再親切。
「哼！沒去哪裡？為何衣衫不整？不說個明白，本官命人將你亂棍打死。」海珊身材高大，甚是魁梧，居高臨下。
「你今晚就和月兒在此睡吧。記住了，別作假，這屋前屋后都有人
「小子，今兒，老娘交你一個差事，做好了，你一個月後就可以到皇上身邊辦差了。」客氏挑逗石劍幾下，拉著他坐在床沿。
「太累了，客氏一夜就折騰我好幾次。我寧願上遼東戰場殺敵去。這京城不是人呆的，官場上那麼多派系，誰也得罪不起！」石劍一覺醒來，已是黃昏。
房門被帶上了，還有宮女在房外透窗而看。
兩人每夜幾乎全是設計傾排異己。
「謝謝夫人！不過，這任命狀還有一句話，就是要微臣兩個月後上任，不知什麼意思？」石劍連忙躬身作輯。
正當石劍細細打量這位宮女時，客氏在一幫宮女的擁簇下，回到了房中。
為能早日成為御前帶刀侍衛，他只好哄她。
「卑職剛才如廁，所以沒穿好衣服。」石劍連忙辯護。
月兒有些害怕，平躺在床上。
他仰望星空，看著點點繁星的閃動，想著自己在宮中靠賣身為生，
朱由校在上面批了兩個字「准允！」
「沒去哪裡呀？卑職四處巡邏去了。」石劍連忙拱手回話。
「小子，長得帥是好事，也是壞事。不怕告訴你，老娘看中你了，將這幾個丫頭賜給你，命你在兩月內讓她們懷孕。你和月兒上床，香兒幾個看著。你和香兒上床，月兒幾個看著。」客氏冷若冰霜地道。
也許是因為初次，月兒有些慌亂，有些不知所措，但她紅暈臉上嬌羞之態萬分撩人，白皙的玉頸，散發著撩人香氣。
他想：世上哪有這樣的差事呀？我有那麼厲害嗎？
他想著晚上又要服侍客氏，心有餘悸。
她拿過公文，用手指輕挑了一下石劍的下巴。
不意客氏不在，宮女侍候他洗手。
石劍接過一看，卻是錦衣衛都督田爾耕起草的給皇帝的奏章，先是表揚石劍入宮以來的盡職盡責、武功高強、忠誠厚道，爾後是建議提石劍為正七品銜、御前帶刀侍衛。
月兒翻身伏在石劍的身上，俏臉上
客氏又在鳳彩門另置值房一所。
她帶著倦容，猶如海棠初醒，領著香兒、蘭兒、宮兒三女，在一群侍衛和宮女的擁簇下，上了一輛大馬車，奔往石府。
圍上來的眾侍衛急忙散開。
石劍認出便是昨夜領他來此的那位宮女，名叫月兒。
窗外一聲雞鳴，薄薄的熹微讀上窗紗。
「小子，老娘給你弄來了任命狀。」客氏還真守信用。
魏忠賢的府第在宮南，客氏在宮北，中間有過廊。
「唉……」海珊豈敢得罪客氏？
「小子，你昨夜當值，卻人影不見，到哪裡去了？」海珊見石劍衣衫不整，迎頭痛喝。
數名侍衛旋即過來。
「奉聖夫人到！」
「啊……好疼……放開我……救命啊……」月兒剛被他親得有些酸軟有些痒痒的感覺，忽然間便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起來，讓她猶如進入了地獄般的恐怖。
石劍急急起床，穿衣出來，豈料卻碰上海珊。
「小子，等著老娘的好消息呀！以後不用你當值了，你只管專心
「還狡辯？來人呀，掌嘴！」海珊見石劍不老實，心頭火起，大喝一聲。
「小子，老娘守信吧？把公文還給老娘，明兒一早命人送吏部備案。」客氏面如桃花，纖腰如柳。
「哎呀，不好！我還沒找到親生娘親的下落，我的人生是殘缺的，我一定得把官做大。」石劍想到此，又嚇出一身冷汗。
寧靜的夏夜，天空繁星點點。
「只要夫人有吩咐，小人萬死不辭！」石劍心想自己付一夜辛苦，便弄來一個御前侍衛了，還晉陞為正七品銜，哪有不樂？
「嗚……他那根什麼棍子呀？怎麼那麼硬啊？捅死我了……嗚……」月兒無聲哭泣，只好配合。
石劍為她寬衣解帶，然後自脫衣服。
她聆聽著他的心跳，把握短暫的幸福，進入了夢鄉。
「是，夫人，微臣遵旨。」石劍只好躬身答應。
還不到入宮當值的時候，石劍百無聊賴地在庭院里漫步。
「格老子的，當我是接種公豬啊？
「對不起，姑娘，石某在辦差……」石劍伏在她身上，附在她耳邊道。
「謝謝夫人，小人一定讓夫人天天快樂。」石劍聽了，心頭樂開了花，轉身出宮，回府美美睡上一覺。
「你帶月兒、蘭兒、宮兒、香兒四個丫頭回你府上，田大人已幫你請假，准你兩月不出門。」客氏一笑，把石劍的手拉到自己的胸部。
石劍心頭忽然一陣悲哀，一夜辛苦付出的代價，本想有所收穫，不意卻被大內總管抓住了把柄，看來自己的官運不亨通啊！
她推翻石劍，驗證了床單上的血漬，這才放心地離開。
清晨，皇宮裡百花燦放，迴廊熏香繚繞。
一炷香功夫后，客氏領著一群宮女進屋。
「公子，走吧。」不知過了多久，夜深人靜，馬夫來催他了。
那宮女姿色柔順可人。
客氏讓石劍進了她的屋子，故意弄得叮叮噹噹直響。
「這……」石劍還是不明白。
石劍騰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