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疆場篇：金戈鐵馬
第0225章 夜守寢宮
「太醫到！」此時，魏忠賢和客氏領著太醫來了。
朱由校光著身子，在宮女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渾身是汗。
「哎呀……」田爾耕及負傷幾名侍衛還在嚎啕大叫。
「啊……」客氏登時嬌軀亂顫，嬌滴滴地吟起來。
皇宮裡開始亮燈，霎時間燈火輝煌，亮如白晝。
「不！朕怕……怕……你領朕去張皇后那裡。」朱由校躺下又坐了起來。
彎月如鉤，繁星滿天。
小皇帝策馬持槍，穿越水簾洞，縱橫馳騁。
他現在這才明白過來，小皇帝為什麼那麼聽客氏的話。
「兄弟，你中舉才幾個月呀？好象不到半年，便由從七品提到了從六品，不簡單呀！再過陣子，恐怕寇大人也給你比下去了。」韓朝真更是翹指稱讚石劍。
「小子，你有種！哼！走著瞧！」客氏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燈籠微光下，玉峰晃動，朝石劍罵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不……朕要去坤寧宮。」朱由校很是煩躁，分開客氏的手，下床哆嗦
夏夜的氣溫很曖昧，不溫不火，考驗著宮中當值侍衛的耐心。
張氏不但體態秀美，而且品行端正，常常指責客氏、魏忠賢變亂宮中規矩，恣意橫行；有一次還在慈寧宮訓斥客氏，意欲繩之以法。
「這麼快？」石劍感覺自己身子甚是沉重難受，待聽客氏一聲長吟，便知她和小皇帝完事了。
「走了，今兒咱們可是到寢宮當值，有得難受了。」風天橋哈哈一笑，走了。
寂寞心煩的張皇后，正在剪燭花，忽見石劍背著光身的朱由校撞門而入，嚇得跌坐在鳳榻上。
「啊……」龍床里，慾海翻騰。
她雖貴為皇后，也難得見自己的夫君一面，此時夜靜更深，卻看到皇帝如此的一幕，她怎能不落淚呢？
「石卿家，你留下。」石劍要走，卻被朱由校叫住。
「乳娘，朕累了，陪朕歇息。」朱由校看客氏仍是目瞪口呆，便拉起她的手，來到了寢宮。
天空繁星點點，地上沒有一絲風。
「來人，傳太醫。」魏忠賢趁機高叫一聲，幾名小太監連忙飛奔出去。
龍床羅幃之外，兩名當值的宮女聞聲發顫，眼睛閉上，口水欲滴，全身火熱，都快站不直了，情不自禁地自撫起來。
他為客氏寬衣，擁她上床。
朱由校為何要獨留石劍于坤寧宮？
坤寧宮，面闊九間，正面中間開門，有東西暖閣。
「皇上，微臣在，你不用擔心，睡吧。」石劍稍上前一步，扶著朱由校躺下了。
沒人知道皇帝如何處置此事，當然也不會有人去扶田爾耕。
「唉！風天橋，傳御醫，給田都督治傷。」朱由校看著鬼哭狼嚎般的田爾耕，嘆了口氣。
風天橋幾個抬著田爾耕卻御醫處治傷了。
「皇后，微臣該死，嚇著皇后了。皇上下午溺水，受驚嚇了，他今晚要在此睡。」石劍將朱由校平放在床，然後跪在張皇後跟前，風天橋、韓朝真幾個隨後跟
寢宮裡面的人聲聲勾魂，寢宮外面的人烈火燒身。
石劍聞言，滿頭大汗，想想還真有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呀……」地一聲，客氏服侍小皇帝入睡后，便穿衣出門。
「操……」石劍朝她的背影打了一個下流的手勢，不放心上，心道：我由小皇帝撐著，還怕你一個騷貨？
他春風得意，盤算著參与更多國事，為朱由校分憂，爭取得到不斷的御封，早日把官做大。
看來不用等到三十歲，就可以做到尚書了。
他看石劍朝客氏的背影打了一個手勢，連忙過來勸說。
「不……朕今晚陪皇后，你們退下去。」朱由校卻不肯，揮手讓魏忠賢等人退出房中。
「皇上……」石劍、風天橋、韓朝真等人急一擁而入，一起躬身立在龍榻前。
「呼……嚕……」正當石劍胡思亂想，慾火正旺之際，裏面卻傳來小皇帝的呼嚕聲，想是他已入睡了。
在寢宮外圍當值的侍衛感覺煩躁口乾。
紅燭高照。
「皇上……」
「哪裡話？寇大人是小弟的恩人，他永遠都比小弟官大。」石劍一笑，連忙恭謙一番。
「啊……救命啊……朕落水了……」正當石劍沉思，寢宮裡面的朱由校忽然驚叫起來。
張皇后連忙立在榻前，讓太醫給皇帝把脈。
天色黯淡下來。
「兄弟，恭喜你高陞了。」風天橋幾個抬著田爾耕，將他放在御醫處治處，然後跑到更衣室，向石劍道賀。
「皇上，躺下吧，臣妾陪你。」此時魏忠賢和客氏聞聲而來，意圖阻止朱由校去坤寧宮張皇后處。
「兄弟，小心呀！你現在宮中當值，說不定差后回府，客氏可能會派人把你殺了，然後她上床讓小皇帝一樂，你可是死不瞑目，連冤也沒得伸呀。」韓朝真自慰一番，甚是舒服。
他心裏卻想：皇上對我真好，不僅硃批我入讀國子監，還賜我同進士，又硃批我當御前帶刀侍衛，現又封我為龍庭都尉，領從六品銜，爽！
「皇後娘娘，皇上
石劍左右環顧，但見韓朝真、風天橋等幾個侍衛都把手伸進了褲襠里。
「原來當夜值的侍衛都受不了！還是我的定力好，聽了這種勾魂的聲音，竟還能站得筆挺，依然兩手背攏，目注前方，不幹這種……」石劍自嘲一笑。
「哈哈哈……」石劍想到此，心頭大樂，心想：我在宮中當差，可以親近小皇帝，才三個月，由從七品到從六品。
客氏嬌喘嫵媚，勾人魂魄。
客、魏二人懷恨在心，試圖報復、陷害，散布流言蜚語，說皇后張氏並非太康伯張國紀之女，離間帝后關係。
這客氏的聲音還真是勾魂，連我都受不了，何況小皇帝？
「這客氏真是不要臉，厚顏無恥之極。」更衣回來在寢宮門口當值的石劍，聞得客氏的吟聲，心裏暗罵。
石劍背起小皇帝，急忙飛奔坤寧宮。
「皇上……」守在龍榻前的兩名宮女急掀羅幃，扶起朱由校。
風天橋與韓朝真二人拔刀，緊緊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