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風塵》第六卷 旗幟篇:八大金剛

第0264章 八大金剛

第六卷 旗幟篇:八大金剛

第0264章 八大金剛

因為石劍此時威望最高。
羅中寶對石劍佩服得五體投地。
「好!啪啪……」
「妙極!來人,擺香。」吳襄喜上眉梢,大喝一聲。
「你們?」岳鳳指了指吳襄、石劍、袁長河,奇異地道。
「唉……」廳堂里再無異議之聲,但是一片長吁短嘆。
吳襄甚是難堪,卻不敢多言,怕激起眾怒。
場面感人,各路英雄及眾將士立即高呼。
將軍府內歡聲雷動。
「當務之急,抗金為上。熊大人的仇,咱是要報的。現在堡中尚有萬餘人馬。金兵雖然兇殘,但石某觀其行,他們兵力不足,暫以擄掠為主。所以,咱得藉機多收復幾座城堡。」石劍見無異議,便又想趁收復失地。
「石兄,你不是說過,拿下松山堡后,咱幾個結為異姓兄弟,從此患難與共,並肩作戰,一起收復失土嗎?」袁長河精神一振,提一壇酒過來,提起了石劍曾經說過的話。
「進京勤王,殺魏閹。」韋雄偉等武師當即義憤填膺地響應。
「好!結義畢,滿桂年長,是為長兄;祖大壽次之,吳襄、徐緩、岳森、石劍、羅中寶、袁長河分別為四弟、五弟、六弟、七弟、八弟。」張良虎待他們喝下血酒,便又唱道。
「妹子,說啥呢?咱結義是為驅金大計。」岳森有些不好意思地責怪岳鳳。
「好,老夫替你們作證。」張良虎長須飄飄,走到石劍跟前。
「諸位英雄,別衝動。」吳襄急高聲勸阻眾人。
「對!石賢侄說得有理。現今新的經略未至,群龍不能無首,咱暫推石兄弟為帥,多收復幾座城堡為上策。」滿桂贊同,且高聲推舉石劍為首領。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弟……」滿桂、祖大壽、吳襄、徐緩、岳森、石劍、羅中寶、袁長河八人當即相互拱手見禮,以兄弟相稱,甚是親熱
石劍臉熱心跳,頗有些害羞。
「還有羅某。」羅中寶也提一壇酒過來。
岳鳳不慎說漏嘴,弄得俏臉通紅,卻甜在心頭。
「吳襄,別以為你奪回松山堡,就不可一世。」岳森也是悲憤交集地怒罵吳襄。
眾人朝畫像、香爐下跪,各執一束香,異口同聲宣誓:「滿桂、祖大壽、吳襄、徐緩、岳森、石劍、羅中寶、袁長河,今日結為異姓兄弟,策馬遼東,禍福與共,誓除韃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如對朝廷不忠,則九族被滅;如對兄弟不義,則死亂箭之下。」
「兄弟,去年校場競考,愚兄當時以為你只會呈匹夫之勇,這數月來,愚兄算是親身領教兄弟的雄韜偉略了。」吳襄也過來敬酒。
「好,結義共誓收復失土。」石劍站起身來,話語鏗鏘有聲。
廳堂登時肅靜下來。
張良虎、謝佳、岳鳳、袁長河、羅中寶等人急圍過來,扶起石劍。
「諸位,先聽石大人的高見吧?」滿桂尷尬起身,揮了揮手。
吳三桂、滿桂二人感激地看了石劍一眼。
「那不行,家兄可是你的大舅子。」岳鳳卻搖了搖頭。
「插香,喝血酒。」張良虎見他們宣誓畢,便唱道。
「好!待收復關東再說,到時石大人高官得做,咱們兵強馬壯,不愁為熊大人復讎之事。」張良虎感覺有理,高聲呼應。
「賢弟,愚兄願率覺華島所部,奉你將令。」祖大壽起身拱手,亮明態度。
「吃飯了……」岳鳳見狀,高呼一聲,便拉著石劍去吃飯。
「兄弟,咱領兵進京勤王,清君側,宰了死閹球。」岳森緊握雙拳,走到石劍跟前,悲憤欲絕地提議。
「好,今晚老程多喝幾碗,明兒打韃子兵去。」程勇度說罷,便坐到宴席前,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吳襄,如令尊被殺,你還能鎮定嗎?」劉正追隨熊廷弼日久,聞言咆哮如雷地指責吳襄。
「諸位英雄,莫怪吳兄。熊大人遇難,石某比諸位都難過。然咱進京勤王,到頭來會益了誰?努爾哈赤的大軍還在遼西擄掠,鰲氏兄弟領兵三萬,正朝此而來。咱走了,錦州能保嗎?」石劍抹抹眼淚,顫聲相勸。
「乾脆徐兄也來,咱八人文張武馳,結成八大金剛,驅逐金狗,收復河山。如何?」石劍見狀,也拉徐緩過來。
「祖某與滿兄一起加盟。」祖大壽也拉滿桂走上前來。
「哈哈哈……」眾人大樂。
八大金剛能否真誠相待?他們今後各自的命運如何?石劍能在遼東戰場呆多久?他們能收失多少座城池?
「哈哈哈……」眾人被岳鳳逗笑了,紛紛就坐。
「你們五人加起來,可是五虎上將呀!」公孫文委婉贊同。
張良虎接過酒罈,搖勻之後,又各倒五碗酒。
袁長河暗贊石劍不僅愧智勇雙全。
「石大人……賢侄……相公……石大哥……」
「算上岳某。」岳森既想為熊廷弼復讎,也想紮根遼東抗金。
八人一起起身,依次往香爐插香,然後各取小刀,從拇指之血,滴入酒罈中。
八人一起喝下。
一隊親兵一擁而上,擺上香爐,掛上關公的畫像。
「其一,努爾哈赤兵力不足,對錦州乃至山海關,只能咽著口水想,卻無力佔據。其二,他們此時忙於擄掠,努爾哈赤本人也已回盛京。其三,咱們也是兵力不足,且無後援,為保松山堡,固錦州,並引開關錦線的零散金兵,石某提議分兵再打幾仗。如何?」石劍放下酒杯,談了想法。
「好!來,愚兄敬兄弟一杯。」滿桂拍手叫好,舉杯相敬。
「賢侄呀,能否談談收復失地之策?」張良虎三杯落肚,便關問起下一步行動之事。
且說石劍聞說熊廷弼遭閹黨迫害,已經遇難,十分傷痛,坐倒在地,難過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