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武林篇：新秀大賽
第0664章 驚天動地
「是不是狗皇帝跟魏妖有一腿呀？」
有些人雖沒剛才那麼憤怒，卻也議論紛紛。
「便宜他了！魏妖多美啊，玉面狐狸這回是聲色兼收。」
一時間，倒無人為張子欽喝彩，都是為石飛揚長吁短嘆。
「媽的，狗皇帝竟讓一個妖女作錦衣衛指揮使？」
「在哪裡發現石大俠遺體？」
武林中人聞言，個個都是義憤填膺。
「你怎麼想到這幾個字用得上？」
不少人淚流滿面，雙眼泛紅。
「諸位好漢，別激動，聽張大俠慢慢道來。來，請坐好……」丁華江、吳柱國等人急忙攔住雄櫻會好漢，招呼他們坐下。
「肯定有一腿。魏妖那麼艷麗，狗皇帝不佔她便宜，豈會將滿朝文武的生殺大權交給她？」
冬陽發出淡光，灑下一點暖意。
「瞎想唄！人多，總會用得著。」
各路人馬議論一陣，又向曹顯喝彩。
在一陣歡呼聲中，又傳出一陣哭泣聲。
嵩山腰間，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與尖叫聲。
「不是吧？張子欽外號是『玉面狐狸』，肯定是一位詭計多端的人，他有可能是好人？」
「嗚呼……石大俠真死了？俺的偶像啊！」
「什麼？石大俠英軀？」
只是，他額頭曾被魏秋婷用劍刻了一個「賊」字，甚是難看。
「那當然，男女之間，本來就是女人佔便宜。干那事的時候，女人都是閉著眼睛享受。」
「難怪他能潛藏於魏妖身邊，就這副皮肉肯定得
沫液四濺，不少人的臉上都是口水。
「錯！老夫並不淫賤，只是下流，還有點卑鄙無恥。」
「諸位好漢好。」張子欽回過神來，強作鎮定，彬彬有禮地朝雄櫻會好漢拱手躬身。
「萬曆帝一直想查清石大俠是生是死？魏妖十四歲那年在御花園練劍，被萬曆帝看中，即收她為義女，認為派魏妖領人行走江湖，既利於查探石大俠下落，又不易為江湖中人察覺，還可相機殲滅江湖幫會，保朝廷穩定。」張子欽待嘈雜聲停下，繼續講述魏秋婷的事情。
「咱們反了，推翻朱家皇朝。」
「觀人察事，得看以後，不能只看眼前。」
他又面向擂台邊，慢條斯理地講述魏氏之事：「十五年前，魏閹在宮中境遇好起來，將九歲魏妖接到宮裡，安排宮中諸多侍衛高手教其學武，並讓魏妖跟當今的狗皇帝一起向太傅習文。」
霎時間，歡呼聲與議論聲交織在一起。
「他跟魏妖上床，是收穫美色；他掌握魏妖罪證，是收穫名聲。這叫聲色兼收。」
張子欽甚是落寞：沒想到自己還不如一個死人。武林，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天地間一片桔黃色。
「石大俠遺體呢？」
「魏妖這麼厲害？她能查到石大俠遺體？」
有人嘴巴笑歪了，有人雙目噴火，有人喊得聲音都嘶啞了。
滿場之人，皆是滿臉悲情。
「哈哈……兄台過獎，小弟為想這幾個
落淚如雨，地上一片潮濕。
還有幾名少女，蹲在地上，把頭髮都扯亂了。
「淫賤！這樣的屁話，也拿到大賽場上來說，找死啊？」
「石大俠死了，俺再無牽挂了，呆會回家上弔去。」
「傻蛋，你看到人家紅了，你就胡說八道。你有種，你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給俺看看？」
「諸位武林同道，上京擒拿魏秋婷，先奸后殺！記住，俺叫司徒強。」司徒強忽然蹦出一句話。
石飛紅聞言，淚流滿面，芳心轟跳，嬌軀顫動。
有的人因為心疼，而雙手緊捂著胸口。
「哈哈哈……」
「曹少俠真是太厲害了，這樣的英才，應該免考作武林新一代首席天王。」
「原來石大俠真是戰死了，唉……可惜啊……」
「哦……好新鮮！」
擂台上下，看他如此滑稽，無不轟然而笑。
「哈哈哈……」周邊的武士見狀，滑稽而笑。
石飛揚，名震天下的一代英傑，是武林中多少人的偶像啊！
他神情悲哀，內心吶喊，差點哭出聲來。
「這麼說，狗皇帝倒讓魏妖佔便宜了？」
憤怒聲中，又夾著插科打諢，笑罵嘻鬧。
「朝廷怎那麼怕石大俠呀？難道其中有什麼秘密？」
「別別別……別操！俺娘早死了，俺也沒七大姑八大姨，更無姐妹。仁兄確實要操，那就到樹林去，小弟把屁股讓給你。」
「張大俠為了搜集魏妖的罪證，多
楊志純知他耳聾，無論說什麼，他也聽不見，便比手划腳，嘴巴蠕動，卻不發一聲。
「操！你印堂發黑，你加入丐幫也沒前途。」
「石大俠，你怎麼可以死？為了你，俺年過四十還沒嫁。」
他神情不佳，陣陣心疼，鼻子發酸。
「你們別打碴，請張大俠接著說。」江湖中人按住賀志，倒想聽聽魏秋婷的史事。
「他說什麼？」聶小虎耳朵聾了，不知張子欽在台上說什麼。
「唉……魏妖一邊查探石大俠下落，一邊屠殺武林中人。萬曆帝見魏妖小小年紀，手段毒辣，屠殺了不少與朝廷作對的武林中人，于臨死前一年，秘封魏妖為錦衣衛指揮使。現今的狗皇帝又加封她為長香公主。」張子欽嘆了口氣，把魏秋婷如何執掌錦衣衛的事情道出來。
「靠！你這耍滑頭，見人講人話，遇鬼講鬼話。」
「仁兄，別這樣當眾罵小弟。俺見跟王舵主說好，大賽結束要加入丐幫的。你公開大罵，會毀了小弟的前途的。」
傳出他的死訊，又有多少心碎心疼心酸啊！
「肯定是張子欽為了搏嗷頭而胡說八道，想在新秀大賽上紅一把。」
雄櫻會的好漢高聲喊叫
鍾萬強心頭一陣失落：沒想到石飛揚連死後也比自己名頭響。
「那當然，要比淫賤，沒人比得過狗皇帝，後宮佳麗三千，三千啊！奶奶的，那可是晚晚新婚，夜夜洞房花燭，天天當新郎！」
「狗皇帝享盡人間艷福，還拿武林中人的命來開玩笑。」
丐幫長老吳柱國扶著綁著左臂弔帶、胸口滲血的張子欽上台。
「去你娘的，就你那長相，狗不狗，猴不猴的，當乞丐都沒資格。」
「什麼是聲色兼收啊？沒聽說過？」
「什麼？張子欽不是魏妖身邊的劊子手嗎？」
有人喝彩，有人感嘆，有人悲哀，有人迷茫。
「張子欽，揚哥遺體現在魏妖手上嗎？」
擂台上的任雪菁急按住她，生怕她激動失神。
「快說魏妖是如何剌殺敝幫的。」賀志等得不耐煩，流著淚水，尖聲高叫。
「哈哈哈……」
張子欽忽然顯身嵩山武林新秀大賽現場，引發武林轟動。
「仁兄高見！順便問一下，仁兄五十年來娶了幾個小妾？」
「兄台真是怪才啊，創新用詞！小弟服啊！」
擂台下數名女子失聲大哭。
「古人說，世事無常啊！」
「玉面狐狸好帥氣啊！」
「奶奶的，原來武林血案果然是朝廷乾的。」
各路武士在震驚之餘，又感嘆石飛揚真的戰死了：因為鍾萬強都說找到遺體了，還有張子欽作證，場面又是如此的蕭瑟。
「靠！萬曆才是天下第一淫賊，連十四
「哈哈哈……」
「這可是驚天動地的功勞啊！」
「也許，張子欽真是為武林作貢獻。」
雷鳴般的掌聲，驚濤般的喝彩聲，雜亂的跺腳聲，震得枯枝左搖右擺，殘葉飄飛，塵土飛揚。
「不瞞兄弟，老哥還是光棍，這些事都是聽說的。有時候，老哥也到別人的房門外偷聽。」
「朝廷不是公布了石大俠死訊了嗎？萬曆帝怎會懼石大俠活著？」
在一陣歡呼聲中，也夾雜著一些渾人的繆論。
「是啊！咱們這些武林高人都查不到，憑她？」
「諸位同道，請安靜。」鍾萬強拉過曹顯，連忙朝擂台下擺手，道：「曹少俠還有一大功勞，在他上京潛查的時候，還得到一位潛藏魏妖身邊的少年英才相助。這位少年英才，便是『玉面狐狸』張子欽……張大俠……」
「奶奶的，俺也要當皇帝！」
有的人嘴唇嚅動，臉上肌肉抽搐著。
眾武士既好笑，又激憤，振聾發聵。
「哦哦……哦……」聶小虎也不知他說什麼，但也連連點頭。
「唉！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為了讓世人都認識他，他做了一個古怪動作，雙足一點，平地拔起丈余，又飄落下來。
「對啊！否則，誰會想著當皇帝？」
「那當然，否則，小弟怎麼能當一名成功的乞丐人士？」
「哈哈哈……」
「石大俠，你怎麼可以這樣啊？為了你，俺把男人都休了。」
台下武士見張子欽出場，又是一陣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