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謀略篇：決勝千里
第0770章 心雄膽壯
張獻忠與李自成曾同為府穀人王嘉胤的部下，他揭竿而反后，糾集以米脂十八寨，聯合高迎祥等義軍，攻佔了陝西北部，自稱為「八大王」。
高迎祥只得也掉轉馬頭，奔向北門。
「如何再讓叛軍內耗呢？」他見李自成神情不佳，便退了出去，自找房子安頓，又陷入沉思。
他發現這裏比之前的漢中一帶，更為蕭條。
日落黃昏，殘陽如血。
石劍能否給張獻忠及所部一記重拳？能否救出那些可憐的民女？
一幫親信知他嗜好，吩咐帶上搶掠而來的美女、歌妓上來獻藝。
那幾個人還告訴石劍，除了在一種情況下婦女可以免死，那就是張獻忠的士兵一進入百姓家，家裡的婦女裝出十分情願的樣子主動與士兵相淫。
張獻忠是延安衛柳樹澗人，與李自成同一年生。
張衛上前來，討好地對張獻忠道：「大王，俺三兄弟日前發明了一種新的快樂戲具，可吩咐人放出牢中的幾名民女來試一下，讓大王樂一樂。」
因此，張獻忠的士兵經過的地方，婦女不得不首先迎出來自己脫了衣服供他們侮弄，這樣才有機會救一家人的性命。
他的心被震憾了，憤怒了。
「死曹顯，什麼狗屁軍師？老子折損三員虎將，傷亡數千兵，就換來一座空城？」李自成聞言，心頭更是不舒服，氣得破口大罵曹顯不是東西。
「奶奶的，一座空城而已，連龍椅都搬走了。」李自成氣呼呼地走
他問明了張獻忠的駐地、張獻忠本人所住的地方，隨即策馬直奔咸陽城。
石劍策馬來到咸陽城外，但見城外四周駐紮著許多軍隊，城門守兵對進出城的人盤查極嚴，一一搜身。
他長了一張黃臉，身材很高，下頜像老虎，因此人送綽號為「黃虎」。
為了攻打山西，他赴長安一趟，與李自成剛商議完大計。
頃刻之間，所有歌妓便僅穿上衣、赤裸下身，扭著腰肢，跳舞而進。
龐美玲為何要帶走所有的俊男美女呢？
忽然間，石劍想起了岳鳳對自己的情意，魏秋婷對自己的關心，張蘭對自己的忠誠，龐美玲與唐美林一度對自己的纏綿悱惻。
他掏出一包碎銀塞進盤查士兵的手中，順利進城。
他們驚叫幾聲，急策馬而閃。
「難怪龐美玲撤退時，會井井有條。」張子欽在他身後，又故意長嘆一聲。
他一提韁，那馬長嘶一聲，直奔咸陽而去。
但是，張獻忠與其他起義軍領袖不同的是他生性殘忍好殺，所過之處姦淫殺戮，情形十分慘烈。
「看來李自成是雄才偉略之人啊！此賊不容易除。」唐朝元隨後進殿，聞言而心裏感慨。
宮中空蕩蕩的，連個人影也沒有。
他在延綏鎮為軍吏的時候，犯法當斬，主將陳洪範對他的狀貌感到驚奇，於是向總兵官王威請求釋放張獻忠。
石劍怕被熟人認出，進店后隨即要了間上
咸陽位於陝西省八百里秦川腹地。
石劍聞言，潸然淚下。
「報，稟李將軍，宮中什麼都沒有。」此時，他的親兵來報。
「鰲拜，可以，留點悍將給高迎祥，好讓他與明軍撕拼。龍潭虎，你去開路，打開東門，鰲拜斷後。」龐美玲此時才全身披掛而出。
她不僅看到了金兵破除山海關的希望，也為後人著想。
張衛有何淫樂方法讓張獻忠快樂起來？
他的部隊不論到了什麼地方都不停地淫人妻女，他也靠這種手段籠絡手下的士兵。
「闖王，龐美玲敗逃而去，必逃往潼關，咱們應該趁熱打鐵，直撲潼關。潼關是天下屈指可數的易守難攻之關，拿下此關，長安固矣。」曹顯隨高迎祥敗逃至北門，又獻上毒計。
「不行，龐美玲部下二將皆是悍勇無比，無人能敵，我軍已折損三員虎將，兵敗之時，不能再損兵折將，再也經不起折騰了。好好安頓一下，長安留給李自成鎮守，本王西去西涼，屯兵積糧，稍後再回來。」高迎祥再也不聽曹顯之計了，將令旗擲入李自成，然後率親信數十騎，連夜往西而去。
「關閉城門，搜集銀寶糧食，眾將歇息去。」李自成令旗一揮，傳令三軍休整。
張獻忠佔了咸陽，住進了咸陽衙門中。
他吃完飯，即和衣上床睡覺，養精蓄銳。
他想：自己獨身北上，是對的！務須給殘暴荒淫無
李自成親的數百親兵，清點人數，收拾殘屍。
渭水穿南，宗山亘北，山水俱陽，故稱咸陽。
「稟將軍，有人看到龐美玲撤退時，攜帶數百輛馬車而走。不止千匹戰馬駝糧。」親兵又報上更讓李自成驚駭的消息。
天罡皇朝搬走了所有的金銀珠寶，帶走了所有的俊男美女，將空城讓給了高迎祥。
他虎吼一聲，雙錘左擺右砸直擂。
「這麼說？長安城是龐美玲故意讓出來的？」張子欽終於有機可乘，明裡驚嘆，實是提醒李自成。
他要去多招一些西涼人馬來。
西涼人兇狠，高大威猛啊。
她由最初的簡單潛伏中原，在經歷了風風雨雨之後，在參与了諸多武林事務與戰場紛爭之後，心智也發生了變化，變得更高明，更具全局觀念。
「楊將軍言之有理。唉！傳令下去，不要擾民，讓眾將士不學昔日徐關的蜀川義軍。咱們屁股沒坐穩，寧願少吃點。不然的話，石劍來一招安境撫民，咱們又將會落得徐關那樣的下場。」李自成聞言，慢慢氣消，便讓楊少華傳令去。
途中，石劍又勒馬思索：可自己一個人怎麼救呢？
瞬息之間，唐朝元的劍被震飛半空，丁華江的鐵拐立斷，吳柱國雙手虎口皆裂、楊少華的鐵索被盪得脫手而飛、曹顯與張子欽尚未靠前，便被迅猛無比的錘風盪得幾乎氣息立滯。
他心道：在自己的人生中，有
入秋了，陽光昏黃。
「闖王，快退向北門。」李自成驚世駭俗，急高叫一聲，掉轉馬頭就跑。
沒有幾天前的火辣與炎熱。
她是想將那些俊男美女帶到遼東戰場，賞賜給有功將士，也讓以後的金兵後代變得更加漂亮。
城門進出盤查甚嚴，城內商鋪大都關門，想找一碗好吃的東西都很難。
「噹噹當……咔嚓……哎呀……」
李自成在宮門飛身下馬。
在戰後凡是有點姿色的婦女都被輪姦得奄奄一息，然後割下首級，將屍首倒埋進土中，女人的下體朝上。
石劍找到幾個衣衫破爛的人一打聽才知，號稱「八大王」的義軍首領張獻忠剛剛展開了一場大屠殺。
易寶華、蔡如意、何芳霞的影子，也一一飄過他的心頭。
「李將軍，不管如何，咱們還是有了塊落腳地。曹軍師獻的一計，還算是有功的。」楊少華看不起張子欽，偏說曹顯的好話。
此刻，他率弟弟張獻國、張獻朝及心腹部將大將李定國、李定邦，虎將帥軍、帥兵、帥林，侍衛張衛、張陽、張軍及三百名親兵回到住地。
據說，他們認為這樣可以壓制明軍的炮火。
她銀盔銀甲，手執銀槍，亮晃晃的，英姿颯爽，風采迷人。
夜風陡起，火光獵獵，血雨腥風，嗆人鼻息。
張獻忠、李定國等人一邊喝酒，一邊欣賞秦漢歌舞、皮影、牛拉鼓等陝西等色歌舞曲調，慢慢地，性趣高漲
他策馬直撲皇宮。
那些歌妓很怕張獻忠不高興，他一不高興就要殺人，哪敢怠慢？
眾將士聞言，紛紛掉頭，各回自己的軍營。
放眼咸陽北原，周秦漢唐時期許多帝王建造的陵寢和陪葬墓，綿延百里，形成了「渭水橋邊不見人，摩挲高冢卧麒麟」的壯觀景象。
鰲拜面對義軍的眾多將士與綠林中人，絲毫不懼。
他登時熱血上涌，心道：「死就死了，怕什麼，與其將來被武林中人一起剿殺，與其被信王聯合朝廷大員參死，還不如轟轟烈烈地死一回？」
在攻城的時候遇到激烈的抵抗，張獻忠就讓所擄掠的婦女赤身裸體向城上辱罵。
「什麼？」李自成驚世駭俗地反問。
石劍聽得張獻忠部如此殘廢，心頭不禁一陣發顫。
石劍沒有幫手，當知此次救人，艱險要比以往任何一場仗都難打，便找了一家最好的酒家「美味」客棧，既可吃飯也可住宿。
起風了，夏未初秋，天氣終於帶來些許涼爽。
他棄馬步行進城，他的馬是寶馬，一般人無法近身，他常這樣放馬自行覓食。
想到此，石劍更是膽壯心雄。
張獻忠一身疲憊，脫下被風衣，解袍卸甲，便讓后廚送上酒菜來。
她道罷，便掉轉馬頭，奔向東門，奔向潼關而去。
石劍策馬進入咸陽所轄的城郊小鎮。
張子欽氣得直吹鬍子瞪眼珠。
其中一人又告訴石劍，張獻忠率部駐紮于咸陽，抓了上千民女，關在咸陽供其淫樂，均是先奸后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