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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1章 救命寶典

第1791章 救命寶典

陳玉來:「真的,我跟著他也是沒辦法,其實他一直在想算計我。」
賈惠蘭哦了一聲,「那這個人一定就是陳玉來了。」
賈惠蘭:「我這樣轉告就行了嗎?」
救命寶典?胡文秀正要開口詢問,陳玉來已經拿起了電話。
賈惠蘭:「哎,我只是幫你問問,人家同不同意,我可管不了呀。」
「呵,向天亮和賈惠蘭的關係,就像我和你現在的關係一樣,你明白了嗎?還有你們的蔣行長,應該也和向天亮是同樣的關係。」
賈惠蘭:「好吧,你稍等,我馬上去住院部找向天亮。」
陳玉來笑了笑,一隻手又在胡文秀身上動起來,並且方向是向下,這回胡文秀並沒有反對,身體還配合了一下,給予陳玉來那隻手充分的方便。
噢了一聲,胡文秀又紅起了臉,「別把人家都想得跟您一樣,連自己的……我看向天亮人不錯,不像是你說的那種人。」
胡文秀羞道:「我是說,這事和工作安排的事不一樣,是,是兩回事。」
夜漸漸深了。
帶著賈惠蘭,向天亮驅車直奔陳玉來家。
章含問道:「天亮,你想不想幫他呢?」
章含笑道:「我看你可以乘機把陳玉來拉過來,羅正信和陳玉來是有名的冤家對頭,現在羅正信鬧情緒住院,你正好可以利用陳玉來刺激一下羅正信,讓羅正信和陳玉來互相競爭,說不定反而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賈惠蘭:「怎麼,有麻煩了?」
賈惠蘭:「誰?」
賈惠蘭推門而入,笑著說,「天亮,我是來報喜的。」
陳玉來:「惠蘭,這個容我當面向你說明,你看行不行?」
「什麼話?」
很快地,陳玉來家到了。
「這個你不用管了,我已經走投無路,就當是賭一把了,當然,也幸虧盧海斌當初臨走時給我留下了救命寶典,但願他的先見之明能幫到我。」
「臭娘們,你已經吃飽,你就老老實實地待著吧。」
「噢。」
向天亮笑道:「是的,只知道老盧和陳玉來交好,沒想到他們的關係如此之鐵。」
……
陳玉來:「不過什麼?」
賈惠蘭:「這個么,向天亮正好來醫院看望羅正信,現在應該還在,我可以幫你問一問。」
「我也去。」章含也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賈惠蘭:「咦,不會吧,你找他幹什麼,你們好像沒什麼來往呀?」
向天亮剛從院長章含的身上爬起來。
陳玉來:「你就說,是一位曾經送過他一支鋼筆的人,讓我在困難的時候找他。」
賈惠蘭:「不過,在你老陳家裡,能有什麼可以拍攝的呢?」
賈惠蘭:「是不是打聽你們市府辦那個羅胖子?」
向天亮微微地笑了,「惠蘭姐,你陪我去一趟陳玉來家吧。」
陳玉來道:「其實是一回事,我相信賈惠蘭能幫你安排工作,也能幫咱們解決這次危機。」
胡文秀又問,「然後,通過賈醫生,和向天亮搭上關係,讓向天亮幫忙解決這次危機?」
陳玉來:「我是想找向天亮。」
向天亮在章含的大屁股上拍了一掌。
章含和賈惠蘭同時看著向天亮。
原來,陳玉來和原濱海縣委宣傳部長盧海濱是「密友」。
陳玉來點著頭,「對,咱們這個麻煩,如果真的是張行搞的話,那就只有向天亮能夠幫忙解決。」
胡文秀在陳玉來懷裡扭了扭身體,「您怎麼能肯定,向天亮和賈醫生他們,他們不會把咱們的事說出去呢?」
賈惠蘭:「咯咯,老陳你一定幹壞事了,對不對?」
賈惠蘭:「不會吧,我聽說你和他相當臭味相投,他怎麼會算計呢?」
心滿意足的章含嬌笑道:「天亮,你不來醫院則已,一來醫院就必定有兩喜,一是我二是惠蘭,因為我們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
「嗯。」陳玉來思忖著道,「與其讓張行拿住我的把柄,驅使我幫他做這做那,不如徹底與向天亮挂鉤,讓向天亮和張行斗得不可開交,我相信向天亮和賈惠蘭不會把咱們的事說出去的,向天亮有這種操守,而張行不行,他是個無賴,壞起來是對朋友也會下手的。」
「這麼說,你是要幫陳玉來了。」
向天亮笑罵道:「臭娘們,深更半夜的,有什麼喜事可報,對我來說,你不來纏我就算是大喜事了。」
哦了一聲,向天亮道:「這個老傢伙,和羅正信是幾十年的老冤家,一向和我沒有來往,我知道他和草包張行走得很近,他如果想向我靠攏,是不是因為看到羅胖子住院,他認為有機可乘了呢?」
「這我得好好的想一想。」向天亮不置可否。
電話是打給市第一民醫院外科主任賈惠蘭的。
陳玉來:「肯定。」
「這?這怎麼回事?」賈惠蘭問道。
胡文秀問。「可是,您怎麼肯定賈醫生會幫您呢?」
陳玉來:「我,我可能被人算計了。」
「寶貝,你知道向天亮和賈惠蘭是什麼關係嗎?」
陳玉來哈哈大笑,「傻丫頭,你以為呢,向天亮的女人一大堆,我才只有一個人呢,和他相比,我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賈惠蘭:「你肯定?」
陳玉來:「以前沒有,但以後就有了。」
陳玉來:「謝謝,謝謝。」
陳玉來:「啊,他身體怎麼樣?」
「啪。」
陳玉來:「沒關係,你只要幫我轉告一句話,向天亮就會見我了。」
賈惠蘭:「那你說說,他怎麼算計你了?」
賈惠蘭:「是老陳呀,你好,我在醫院值夜班,你有什麼事嗎?」
陳玉來說,「因為向天亮是張行的死對頭,兩個人在清河市建設局時就開始鬥了,張行調來濱海工作,目的還是衝著向天亮來的,而向天亮也一直在等收拾張行的機會。」
院長辦公室。
「呵呵,這還用說嗎。」
陳玉來:「是這樣,還望惠蘭你幫忙成全。」
陳玉來:「這我知道,既然他還在醫院里,那再怎麼說,我也得去看望看望他。」
陳玉來:「我在家裡發現了無線攝像探頭。」
陳玉來:「我是有點事想麻煩你來著。」
陳玉來笑說,「傻丫頭,剛才說過了,你的工作不就是她幫的忙么。」
賈惠蘭道:「真的,真的是有好事,市政府辦公室的副主任陳玉來要向你靠攏了。」
陳玉來:「對,麻煩你了。」
胡文秀紅著臉,瞅著陳玉來說,「如果真是這樣,那咱們這事,向天亮和賈醫生不也就知道了么。」
市第一人民醫院。
「應該不會。」賈惠蘭道,「他說話的語氣好像與平時不太一樣,他說張行把算計了,在他家裡裝了無線攝像探頭,他想和你見上一面,意思就是向你靠攏,並試你幫忙。」
賈惠蘭:「你呀,話到嘴邊又塞回去,那你找我是什麼事?」
賈惠蘭:「張行乾的?」
陳玉來:「這個,這個……」
賈惠蘭:「老陳,你找我不是為了打聽羅胖子的情況吧?」
胡文秀推開陳玉來,一邊起身一邊說,「還有一個問題,您和向天亮素無來往,他又知道你和張行的關係,您怎麼肯定向天亮一定會幫您的忙呢。」
「為什麼?」
賈惠蘭:「哦,是什麼話?」
賈惠蘭終於忍不住了,「天亮,陳玉來讓我轉告的那句話,一位曾經送過你一支鋼筆的人,讓他在困難的時候找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賈惠蘭:「沒事,他是因為這次幹部調整中沒撈到好處,才裝病住進了醫院。」
向天亮道:「老盧在最後一次來濱海與你辦理離婚手續后,臨走前曾約見過我,並送我一支鋼筆,他的意思是說讓我多讀點書多寫點文章,同時他說,送我鋼筆一事,他只告訴過一個人,這個人是他的朋友,如果這個人有事找我,不管在任何情況下,他希望我能夠幫助這個人,當時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老盧。」
陳玉來:「惠蘭你好,我是陳玉來啊。」
「一位曾經送過你一支鋼筆的人,讓他在困難的時候找你。」
這個密友里的「密」字,不是密切的密,而是秘密的密。
向天亮笑道:「這個老傢伙,一定是有什麼把柄落在張行手裡了,因為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主動求我的。」
賈惠蘭:「這麼說,你是走投無路,準備向向天亮這邊靠攏了。」
「呸,兩個老騷貨,一對臭娘們。」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賈醫生和我們蔣行長一樣,都租住在百花樓里,而百花樓是向天亮的姐夫的房產,向天亮也住在那裡。」
賈惠蘭道:「對了,他還讓我轉告你一句話。」
陳玉來:「嗯,我自己的事。」
陳玉來和盧海濱是朋友,作為盧海濱的前妻的賈惠蘭當然是知道的,盧海濱調到省日報社工作,並且盧海濱和賈惠蘭離婚後,陳玉來與盧海濱的聯繫減少,與賈惠蘭的來往也幾乎沒了。
向天亮笑著說,「這個曾經送過我一支鋼筆的人,就是你的前夫盧海斌。」
賈惠蘭:「這個張行,居然算計起自己人來了,不過。」
陳玉來:「張行。」
陳玉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