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5章 自己人
楊碧巧笑，陳美蘭和孔美妮也笑，三個身體乘機往向天亮身上靠去。
向天亮：「你們在他們的酒里加了什麼？」
向天亮：「呵呵，臭娘們啊臭娘們，你們的水平見長，我很欣慰，我很欣慰啊。」
「問碧巧姐去。」
楊碧巧問孔美妮，「美妮，你以前幫老譚老余這樣干過嗎？」
既然是「我們」，當然不只是戴文華一個人，她的身後還跟著喬喬和晶晶。
陳美蘭做了個手勢，帶頭起身，來到了包廂隔壁的密室，向天亮抱著孔美妮進來后，楊碧巧關上了密室的門。
陳美蘭：「帶著個人目的接近咱們，一旦得逞或者上位，就會撕下面具向咱們反撲。」
陳美蘭說，「美妮，我嚴重同意你的這個說法。」
孔美妮整個人癱在向天亮的身上，「可是，可是他們知道我在幹什麼呢。」
陳美蘭：「那麼，咱們對老譚和老余，都要給他們套上繩子，你認為繩子套上了嗎？」
向天亮：「噢，你們好毒啊。」
陳美蘭：「不錯，但還遠遠不夠。」
「還差一點。」
陳美蘭說，「一，它有耐力，二，你不熟練，三，天亮在有意為難你。」
孔美妮恍然大悟，「那裡，那裡也要呀。」
「我要是發現你浪費一滴，就打得你屁股又見紅又開花。」向天亮惡狠狠地說。
楊碧巧：「咱們的目的，就是要把他們徹底地套牢。」
陳美蘭：「這得問碧巧了。」
向天亮樂道：「你在桌子下面，他們沒
楊碧巧嬌笑道：「進了百花樓的人，是不會再有自留地的。」
楊碧巧：「一起貪過錢，一起嫖過娼，一起害過人，這是牽住老譚和老余最好的韁繩。」
向天亮：「得給他們套一根繩子，以免他們跑偏，就像牛和馬，得在它們鼻子上穿一根韁繩。」
楊碧巧：「那是，沒有三四個小時，老譚和老余身上那點火恐怕滅不了。」
楊碧巧：「包廂里臨時安裝了八個攝像頭，可以從多個角度拍下一切，當然，還有錄音系統。」
陳美蘭：「不錯，這類人的立場總是不那麼堅定，我把他們稱之為搖擺人，雖然是自己人，但也需要時不時的敲打幾下。」
向天亮：「嗯……第一類自己人就是你們，包括百花樓里所有的人，那是真真正正的自己人。」
楊碧巧：「放心，咱們有方妮，可以按照實際需要，讓她進行後期剪輯加工。」
楊碧巧笑道：「美妮，這我得說你了，同樣的場景，美蘭和張小雅也表演過，她們行，你一定也行的。」
向天亮：「不止吧，如果只是酒精，你不會笑得那麼邪乎。」
陳美蘭：「用一個新鮮的說法，叫做……他們都是可以為你擋子彈的人。」
楊碧巧笑道：「美妮，你落入了一個魔窟里，想後悔也晚嘍。」
「還，還不能算？」
孔美妮不好意思道：「人家，人家這是第一次么，而且老譚和老余就
「差哪一點？」
楊碧巧咯咯一笑，「對呀，美蘭當著許西平的面，張小雅當著老余的面，而且就在這個包廂裏面。」
向天亮：「第五類自己人，就包括老余，對了，還有你前夫許西平，而綜觀整個市委大院，應該還包括市委統戰部部長顧鹿邑。」
陳美蘭：「說說老余。」
孔美妮搖著頭，「沒有，他們倒是想過提過，但我不幹。」
戴文華笑道：「天亮，咱們一邊欣賞包廂里的美景，一邊抓革命促生產，多好的事呀。」
向天亮：「接著呢？」
「迴光返照，那叫迴光返照。」向天亮苦笑。
向天亮：「臭娘們，笑什麼笑。」
楊碧巧：「就是那個東西，你懂的啦。」
向天亮：「興奮劑？」
幾個人一邊笑，一邊將雙腿跪酸了的孔美妮，從餐桌下拉了出來。
陳美蘭：「老譚和老余呢，他們屬於哪一類自己人？」
「哎，我說你們，你們可不能適來啊。」
「他可真壞，壞得不能最壞了。」孔美妮看著向天亮說。
向天亮：「所以？你今晚給他們設了一局？」
「還不能算。」向天亮搖頭道。
孔美妮說，「沒辦法，被你們騙進來了，只好跟著你們一起受苦受難了。」
「呵呵，書記就是書記，總結得如此精闢。」向天亮揪著孔美妮的玉山問，「臭娘們，有沒有浪費啊？」
楊碧巧：「咯咯……」
向天亮：「美妮姐掌握著老譚和老余幾乎全部的秘密，
「噢。」孔美妮瞅著向天亮那裡，臉又變得通紅，「就是，就是它太有耐力了，我努力了那麼久，它，它才開火。」
楊碧巧笑著說，「真是個菜鳥，你還差著屁股後面那一點呢。」
陳美蘭：「我明白，他們都是在戰鬥和工作中與你變成了知己。」
「我們申請獎勵。」三個女人異口同聲，六座玉山挺得又突又高。
陳美蘭說，「天亮，今天晚上我們出盡醜態，歸根結底都是為了你，再怎麼著你也得表示表示，獎勵一下，也是為了調動大家的積極性嘛。」
陳美蘭：「你就以你的標準，來說明一下什麼叫自己人。」
陳美蘭：「嗯，這是所有自己人中的主力軍，這類人越多，你的實力就越強，你從政的資本就越雄厚，高陞的機會就越多越大。」
好笑的是，孔美妮身上什麼都沒有了，她紅著臉，喘息著道：「當著，當著老譚和老余的面這樣，羞，羞死人了。」
孔美妮媚了向天亮一眼，「我敢浪費嗎？」
向天亮：「這可說不好，廣義的，狹義的，自己人的種類多了去了。」
又來三個，穿得比這邊三個還要少，向天亮心裏叫苦不迭。
向天亮：「這個么……挺好，挺好。」
向天亮：「呵呵，從嚴格意義上說，我還沒有資格擁有這類自己人，但美蘭姐你有，所以我是沾了你的光。」
向天亮：「第三類自己人，是我或者你親自提撥起來的，臉上
向天亮：「也許，老譚有點例外，介於第三類自己人和第四類自己人之間吧。」
向天亮：「碧巧姐，你幹什麼好事了？」
陳美蘭：「這類人有什麼特點？」
陳美蘭：「當然，我們把什麼都交給你了，配得上真真正正這四個字。」
陳美蘭笑著說，「美妮夠辛苦的，你還是先讓她出來吧。」
向天亮：「這個我知道。」
向天亮：「第二類自己人，包括邵三河、方雲青、杜貴臨、黎明、焦正秀，還有清河市的周平、鄭右庭、周台安、周必洋，以及現在的省軍區副司令方成軍，等等等等。」
向天亮：「毒，真毒，除此之外，我再也找不出什麼形容詞了。」
笑聲里，向天亮束手就擒，成了女人們的俘虜。
楊碧巧：「咯咯，除了酒精，還有點興奮劑嘍。」
這時，密室通往密道的門被推開，戴文華率先出現，「別忘了還有我們，我們也需要獎勵，也需要調動積極性。」
向天亮：「對，我認為上述三人就是這類人里的典型代表。」
向天亮：「對，百分之百的自己人。」
向天亮：「得，老譚和老余這下有得樂了。」
密室的面積不大，但一應俱全，像那張大沙發，三四個人都能擠得下。
這時，向天亮指了指門外問，「美蘭姐，碧巧姐，你們說說為什麼吧。」
向天亮：「然後呢？」
孔美妮問陳美蘭，「美蘭姐，你，你也是嗎？」
楊碧巧：「你說過的，最毒婦人心
「呵呵。」向天亮笑罵道，「你個臭娘們，真他媽沒用，一看就知道你是個菜鳥。」
向天亮忙道：「同志們，同志們，剛才被美妮姐一番折騰，我已經彈盡糧絕，你們總得讓我喘口氣，讓我補充補充彈藥吧。」
向天亮：「第四類自己人，就包括老譚，還有謝飛鶴、羅正信、徐群先、陳玉來，以及市公安局的其他幾位領導，當然，還包括那些投靠在咱們門下的局長副局長們。」
陳美蘭說，「連高玉蘭書記都是這樣的待遇，你認為我能例外嗎。」
楊碧巧說，「這才對么，這就是本錢，正因為它有耐力，你我才願意跟著它的主人。」
楊碧巧：「我只是給他們的酒里加了點酒精而已。」
孔美妮忙問，「美蘭姐和張小雅她們，她們也當著外人的面？」
向天亮：「把老譚和老余拍到一起，這不好吧。」
陳美蘭：「對，把他們都裝進去，再上一道保險。」
陳美蘭：「天亮，什麼叫自己人？」
楊碧巧：「接著，在二十多分鐘后，那興奮劑會發生化學反應。」
楊碧巧的手在向天亮那裡捏了一下，「咯咯，你說不行，可它說行呀。」
嗯了一聲，孔美妮問道：「那麼，現在我能算是百花樓的正式成員了吧？」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向天亮明知故問。
楊碧巧：「我們給他們預備了四個女人，就是那種女人，文華出高價臨時雇來的，你明白了吧。」
向天亮很是不解，「為什麼啊？你們在酒里動了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