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美女總裁同居的日子》第三卷 山東響馬

第229章 這頓打,沒白挨

第三卷 山東響馬

第229章 這頓打,沒白挨

正如同林國慶所預料的那樣,張曉軍到了東北果然被趕出來了。不過張曉軍在蘇葉家門口站了兩天,然後小果兒就出來將他給拉了進去,在蘇葉家裡過了一個年之後,蘇葉給了張曉軍一個目標。在小果兒十八歲之前,做到在上海市可以橫著走,也就是俗稱的地下皇帝。
「所以我就只能自己尋找能讓我身價提升上來的東西,比如說:她!」
「行了,別裝逼了!」我踹了他一腳。
我知道,那個克己慎行,對什麼人都彬彬有禮的濫好人林國慶又回來了。
「滾粗!」林國慶罵了一句。
這一天,張曉軍從東北趕了過來。
林國慶臉上帶著冷笑,繼續說:「可是我沒有用這些特權去為虎作倀,我也沒有用這些特權去違法亂紀。我在小學三年級的課本上面寫下了這麼一句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所以我一直嚴苛要求自己,更夢想著長大之後能夠成為一個像太爺那樣的大人物,給造福黎民,改變百姓的生活現狀。可是我驀然回首,我突然發現我太善良了,善良的人不可能走上仕途,即便走上了也不可能走遠,你別看我們家現在風光無限,可是我知道如果太爺真的死了,絕對樹倒猢猻散!」
林國慶嘻嘻哈哈一笑說:「你信不信剛才打咱們那小逼明天就要來給咱們道歉,而且還要送上五十萬塊錢當賠償。」
這頓打,沒白挨。
我則又將已經播放完的《傾城》循環了一遍,對他說:「跟你說個經歷,這個經歷我從來沒有跟別人說起過!」
林國慶嘆了口氣,扼腕嘆息道:「還真懷念剛進入大學時候的日子!」
我和林國慶都笑著答應了,送走這個人,林國慶說:「看到沒,這就是真正的權勢,如果昨天晚上他不找人打我,那他那頓打就白挨了,可是他找人打了我,現在還要送我禮物賠禮道歉,而且還是主動登門,我可什麼都沒做!」
我瞬間被嚇尿了!
「可是現在我們要結婚了,我要娶她了,我能怎麼辦?」
正如同林國慶所說的那樣,第二天昨天打我們的那個人就找到了林國慶。提著一個花瓶,說是剛從拍賣會上面買下來的東西,賠償給林國慶,壓壓驚。林國慶笑著收下了,並且還和這個家裡是做古董生意的人言談甚歡!
而近乎兩個月未見面的蘇東坡也從部隊趕了過來!
林國慶呲牙咧嘴叫了一聲:「疼!」
現在沒有黑社會,而所謂的地下皇帝就是將生意做大做強,而且還要有足夠強大的後台。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很困難艱巨的任務,張曉軍也顯得有些頭疼,不過心態還算正常,他笑著對我們說:「人不努力一把,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優秀。」
「我媽在一個國企裏面當領導,我爸在社科院裏面做領導,都不是什麼實權大官,說實話那個關於山東響馬的資料,就是我爸辛苦研究出來的東西。所以我只能克己慎行以求得到太爺的支持,可是太爺那麼多孫子,憑啥他支持我?」
我也給了他一拳說:「那中午不還是曉軍父母請我們在校外吃的飯。」
結果這傢伙笑著說這叫不打不相識,以後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只管說話。
林國慶聽了我的話,給了我一拳說:「靠,我說等我們到了寢室之後,怎麼發現寢室裏面乾淨的令人髮指,讓我都以為進錯地方了呢。」
我看著賊兮兮的林國慶,一記重拳打在他的肩膀上,怒罵道:「草你大爺啊,原來你在這兒等著他呢。」
「人窮志短,我自然也一樣。那個時候我就是想著,什麼時候能請你們幾個去金茂君悅裏面吃頓飯就行。不過後來見你們三個也是窮比,我也就放心了。可是現在想想,不難理解當時的心情,對未來充滿希望,卻又害怕未來的到來,這種心情很矛盾,應該就跟你現在差不多。」
「我心裏面不安啊!越是不安,我就越想逃脫。於是我就開始玩世不恭,於是我就不再克己慎行,我知道,這樣不好,我需要徹底冷靜下來,讓自己寧靜下來,去坦然面對一切!」
「說!」林國慶說。
我揶揄他:「那你就讓我白挨一頓打?既然這樣你早說嘛,我直接打你一頓,肥水不流外人田,也比讓別人揍一頓好多了,剛好也能讓我練練拳不是?」
「她跟我同歲,也是皇城根下的皇糧子弟。小時候我們讀幼兒園的時候,演過家家的遊戲,我們兩個總是演夫妻。那時候她總是對我說,長大后一定要嫁給我。不過這種情況只持續在五歲之前,五歲的時候她隨著父母移居到了南方,這之後我們十多年沒見。再次相遇的時候,則是在高考之前。而她父母也不再是當年的九品小吏啦,而是某個沿海大省的封疆大使。而她太爺,更是更進了一步,影響力幾乎是我家的兩倍。」
……
「時光荏苒,過去的青春回不去了!」
「讓我高興的是,這麼多年下來,她沒變,她對我說,我要考光華大學,你也來吧。我答應了,可是結果卻是我故意高考失利,考入了我們的學校。我知道,我自卑,在她面前,我由衷自卑。她擁有傲人的家世,也擁有傾城的容貌,性格稱得上溫良恭儉讓,你說我靠什麼能配上她?人好?顯然不可能啊!」
我追憶起以前的生活,笑了笑說:「我第一次到上海的時候,是大一剛開學。那時候我出了火車站之後就看到了上海的繁華,高樓大廈,熙攘人流,過往車輛。我恨不得多長出一雙眼睛,來將這一切看完。那時候我身上就帶著學費和一千塊錢生活費,我連車都不敢打,從事先查到的公交車路線慢慢坐到學校,坐在車上的時候我還在想,我的室友是什麼樣,他們會不會看不起從農村來的我,你別不信,那時候我真有這想法,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我那時候太窮了,全身上下所有錢加起來不超過兩萬,而且還要繳納一萬八的學費!」
四個兄弟齊聚首,張曉軍和蘇東坡對我們講起了他們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