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美女總裁同居的日子》第三卷 山東響馬

第262章 怕毛啊

第三卷 山東響馬

第262章 怕毛啊

張曉軍掌握的資源很有限,但是這並不妨礙蘇東坡和張曉軍干一票。他們兩個所謂的干一票其實很簡單,就是兩個人一起GANK人,就跟以前一樣,找個點蹲人,然後將人給綁架帶走。這種土辦法最有效,也就只有他們兩個能想出來。
他們兩個首先將目標瞄準了陸鵬舉,不過想了想感覺難度太大,於是就將目標放到了高媛媛身上,然後他們兩個看了看自己的身板,頓時覺得陸鵬舉難度還是挺小的嘛。最後,他們經過甄選商量之後,將目標放到了楊建身上。
等他到了上海之後,已經是夜晚十二點了。
他知道,昨天高媛媛離開了,回了上海。而且他也知道,最近我在上海出了事情。張曉軍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什麼都知道。
蘇東坡說了一句至今仍讓我很感動的話:「贏就一起狂,輸就一起扛。怕毛啊!」
張曉軍問他:「怎麼幫?」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蘇東坡的腦海中,出現了一道像是晴天霹靂一樣的東西。他突然想到,既然那娘們看不起我,那我為什麼不和她作對呢。反正老四這次也需要我幫忙,我乾脆就幫了老四的忙,又和這娘們作對,到時候看她能把我怎麼樣,草!
高媛媛還未說出名字。
蘇東坡是行動派,他當即就穿上衣服,帶著能帶上的東西下了床。吵醒了班長,班長起身撓了撓頭問他:「胖子,你幹啥去?」
而蘇東坡則背著他的東西,在悄無聲息的夜晚,離開了深山老林中的軍營。蘇東坡沿著崎嶇的道路跑跑走走一晚上,終於到了一個距離軍營最近的鄉鎮上面,等天亮之後,他給張曉軍打了一個電話,讓張曉軍給他打過來點錢,他身上帶著一張銀行卡。
兩個愣頭青一商量,都咧嘴一笑。
張曉軍從機場將他接出來,說的第一句話不是安慰他,而是踹了他一腳說:「你他媽這要是讓郝仁知道,他怎麼想?」
這個念頭剛剛產生,蘇東坡就付諸了行動。
張曉軍大吃一驚問他:「你幹嘛?」
楊建就搶先一步說道:「我自己到現在都沒有豪華遊艇,擁有遊艇的人只有張喬,可是張喬那艘不能出海,徐功生也有,不過同樣徐功生的也不能出海,而黃子龍。恐怕說出來可能要笑了,黃子龍最大的生意就是航海生意,他的家族佔據了上海百分之八十的碼頭,如果說船,他手上的船舶恐怕能讓人數不清楚。」
……
楊建是一個喜歡深居簡出的人,而且他還喜歡養生,不尚武,總喜歡打一些太極,沒有功夫。所以蹲他最方便,儘管楊建身邊也有人保護,但是只要功夫深,蹲坑三十年,照樣能夠守株待兔。
高媛媛走到陸鵬舉面前,眼角帶著笑容道:「不過大家不用擔心,我們現在什麼也不用做,我們真正需要做的,就是等。有些人,如果一旦裝死的時間長了,那麼他就真死了。一個人十年前離開家鄉,十年後回到家鄉還有誰認得他呢?呵呵,他這一齣戲,恐怕要玩砸了。」
高媛媛踱了兩步,走到人群外面,說:「剛才那隻不過是我的分析而已,要做到上面幾點,需要有兩個條件。第一,要有一條船,而且必須是具備出海條件的豪華遊艇,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憑空消失,不然他回到岸上醫院治療的時候,肯定會被你們發現。第二,他有一個強大的後盾,這個後盾可以讓他心安理得的拋棄妻兒,如果只有孫有波和王穎麗,那麼他現在已經輸了。而在市裡面,能夠強大到讓他捨命一搏引蛇出洞,而且還具備擁有豪華出海遊艇的人,屈指可數。」
張曉軍將他知道的事情說給蘇東坡聽,蘇東坡和張曉軍一合計,就說:「我明白了,我們現在應該幫郝仁一把。」
班長沒多想,罵罵咧咧就又倒下睡了。
蘇東坡怒罵道:「老子也傻逼一回,當一回逃兵。」
這是一種很挫敗的感覺,不管怎麼樣,他以前和楊思思在一起的時候,還能夠說話,更能夠送楊思思一個前程。可是現在,他只能遠遠地看著高媛媛,不能說話,不能靠近,這種屌絲心態讓蘇東坡很難受。這是那種巨大的距離感產生的疏遠讓他看清楚現實之後的挫敗。
所有人都傻眼了,這一支雄赳赳氣昂昂的隊伍,竟然因為這三言兩語的猜測,就這麼顯得有些不團結了。
在高媛媛回到上海的這個夜晚。在軍營中的蘇東坡躺在床鋪上,看著天花板,怔怔發獃。他調到濟南軍區這幾天以來,除了遠遠看了幾眼高媛媛,他連和高媛媛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蘇東坡上了張曉軍的車,在路途上睡了一天的蘇東坡並不困。而是著急地問道:「現在啥情況,你趕緊給我說說。我草,我幫你分析分析。」
蘇東坡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說:「干一票。」
蘇東坡說:「我負重五公里去,要趕緊鍛煉了。」
這一套分析,有理有據,現場人聽了之後,全都傻眼了。原本那些壯志凌雲全都消失不見了,甚至陳妙妙和趙洪聽了之後,互視一眼,都想打退堂鼓了。不過他們已經加入了陸鵬舉的這個隊伍,現在退出,這件事情肯定也不能善終。所以也就只能聽著高媛媛下面的分析。
張曉軍聽蘇東坡將事情說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二話不說就給蘇東坡打過來一萬塊錢,這麼多錢,足夠他到上海去了。他先乘車到濟南,然後直接坐飛機到了上海。
高媛媛除了玩槍,軍事素質高之外,她最喜歡的休閑方式就是下圍棋。她曾經在弈城圍棋上面下出了大師九段的高等段位,在弈城上面,她的ID,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她的眼中,這一切就好像是一盤圍棋一樣,一黑一白,皆在正邪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