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那片天空
第115章 暴風前奏
於是一失手，死了五個人！
這些人的力量儘管都不算太大，但是聯合在一起，我卻還算是能維持平靜。至於能不能走長遠，就跟劉美齡說的一樣，看命。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背景這玩意兒都十分重要，孤身草莽富甲一方的太少。大多數人都在靠著背景來支撐起龐大的商業帝國。
小楠搖了搖頭。
轉眼之間到了清明，我去給老狐狸和劉美齡送上一束鮮花，在墳前坐了幾個小時之後。起身離開，回到車裡，發現夏婉玉給我打了許多電話，我趕緊撥回去，夏婉玉語言激動的對我說：「郝仁，項目啟動成功。」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老狐狸能夠選定我當他的義子，其實真正的原因不是我的人格魅力，也不是我對於大局的把控能力，更不是老狐狸對我青眼相加。根本的原因，是這封信。是劉美齡用這封信說服了老狐狸，所以才有了老狐狸對於我的悉心培育。
是不是昭示著，我的光輝也要走到盡頭？
我點頭應允，十分感謝。
小楠打來的電
跟手握重權的老狐狸一比，他簡直樸素到了極點。
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其實老狐狸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底牌就是她。但是我到現在仍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一個在堪薩斯州經營一個小公司的人，能有什麼值得忌憚的呢？不過很顯然，自從胡玫回國之後，在我們的身邊，總是圍繞著兩三個穿西裝戴墨鏡的男人，名義上是為了守護老狐狸的安全。實際上卻似乎是在監視她，實在有點匪夷所思。
「嗯。」我回答她。
周志文走後，是文慧姨。她在老狐狸的葬禮上流的眼淚最多，最真摯。文慧姨臨走的時候對我說：「小郝，以後缺錢了來找你文慧姨。」
我將信收起來，站起來走到張美玲墓碑前，跪下給她磕了一個頭。
從陵園回來，一一送走前來參加葬禮的市裡面的領導。送走這些人之後，就要送走老狐狸生前的摯友。最先離開的是當公安的周
我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然後才送趙小年離開。
我點了點頭說：「對於你來說，不遠了。」
她有語言障礙，聽到這四個字，我心中立馬一凜，趕緊開車趕了回去。等我到了家裡，就看到了小楠正頹廢地坐在地上，她的衣服上面還點點血跡，而老三卻早已不知蹤影。我心頭一急，趕緊問她：「到底怎麼回事，老三去哪裡了？」
趙小年拍了拍肩膀，笑著道：「年輕人，路還長，狐狸生前將你交代給我們三個，我們三個叔叔阿姨，絕不會對你的事情袖手旁觀。」
……
……
估計她在未來十幾年內，都不會再回到國內。
今天早上，她和老三出去吃東西，結果在飯店裡面遇到了剛從監獄裏面出來的張冬冬，就是曾經開跑車撞死三個人那小子。他老爹張武斌是某區區委書記。正是因為老三，這小子才在監獄裏面住了
春分時節，沈國強降臨魔都，接任老狐狸的位置。沈國強接任老狐狸之前，曾在黨校作副校長，並任校委委員。履歷十分光鮮，為人也十分中庸。此人看上去貌不驚人，做事也並沒有大手大腳。小心謹慎，遲遲不肯發表自己的第一條命令。甚至就連新官上任三把火都沒有點燃，下來的時候只是坐著一輛普通的車輛，繼位之後更沒有大擺筵席。不吃請，不剪綵，不抽煙，能飲少量酒。
實際上，老狐狸的突然去世，對於我的影響並沒有那麼顯著。我的事業依舊還在繼續往前面走，也不會說老狐狸剛一倒台，我就瞬間土崩瓦解，一群看不慣我的人就呲著牙往前面沖，不將我殺了都難解心頭之恨。老狐狸生前儘管樹敵眾多，但是他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故人朋友。
夏婉玉盈盈一笑，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畢竟胡玫在國內的資料少之又少，就連老狐狸都沒有給我提起過他唯一的女兒。
張默聞看著劉美齡墓碑上面的遺容，嘆了一口氣感嘆道：「你是理應給她磕個頭。」
最後走的是趙小年，他摩挲著下巴，拉著我來到窗前，從煙盒裡抽出一隻中南海丟給我，他自己也點上一支，我也點上。我們兩個吞雲吐霧抽了起來，趙小年對我說：「你小心一點吧，違法的事情不要做，能忍則忍，儘可能的別表現出什麼慾望，狐狸沒死之前，他是這裏的皇帝，是諸侯，這裡是他的諸侯領地。狐狸死了之後，上面十分樂意將這一片封疆之土給變為帝王的家門。」
老狐狸就這麼走了，無論生前多麼巨大的人物。都免不了最後化為一捧黃土的命運，時間的力量，任何信仰與思想都改變不了。千古一帝，帝王將相又如何？這個世界上，誰都逃不了一死。恐怕也就只有此處，才能證明，上帝對於每一個人是公平的。
可是憑藉我現在的等級，我實在調查不出來這裏
大約過了半個月，老狐狸去世的餘波就徹底消失之後。
正想著這些，手機突然響了。
「祝福你。」我由衷說道。
老狐狸的葬禮完成之後，胡玫立馬就帶著丈夫奔赴美國。
老三的智力有問題，特別是當別人欺負小楠的時候……
夏婉玉說：「這隻不過是走上了成功的第一步，前方的路還遠，對嗎？」
「謝謝趙叔。」我將煙頭捻滅在窗戶上說。
我嘴角揚起一絲笑容，沒有多說話。
……
我耐心詢問，她才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清明細雨灑在我的頭上，我抬起頭看了看靡靡細雨。終於迎來了夏婉玉等待了三年的一個好消息。
夏婉玉笑了笑對我說：「我有的要忙，不跟你多說了。」
掛斷電話，將車窗打開看了看窗外的靡靡細雨，頗有一番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的感覺。我能夠想象到夏婉玉在澳洲的高興模樣，可是似乎我也遇見了我的未來。沈國強之所以一直低調樸素，按兵不動。歸根結底的原因還是夏婉玉，現在夏婉玉正式將項目啟動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