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美女總裁同居的日子》第七卷 天堂之歌

第209章 星星

第七卷 天堂之歌

第209章 星星

一聲驚天動地的啼鳴傳來,黑黑的天空中又多出一顆並不耀眼的星星。
電話那端的女人說:「謝謝你。」
「小幸運,媽媽在等著你,你一定要給媽媽帶來幸運,幸運……」孫曉青咬著牙齒,渾身大汗,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說著。
犇犇抱著媽媽,母子兩人在破舊的出租屋裡面,正在等待著一條新生命的到來。此時孫曉青心中沒有害怕,沒有痛苦,只有充盈了全部心房的幸福。
她念:「你在那裡住宿,我也在那裡住宿。」
我說出了我心中所想,我的確在害怕,從我接到夏婉玉之後我就在害怕。我害怕孫曉青再回來,我又害怕孫曉青不回來。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理,說不清楚,也道不明白。就好像是我心中有著一股殘留的原罪一樣,對於孫曉青的原罪。這種原罪,讓我痛苦萬分,可是面對夏婉玉時,我又不能表現,所以在跟她做完愛之後,我只能一個人躲在教堂。
說完,電話掛斷,夏婉玉抱著我,看著手上的狗尾草戒指,臉上不知為何流下兩行清淚。電話另一端,羊水已經破了的孫曉青咬著牙齒,將電話放到旁邊。她渾身上下全部都是汗水,犇犇抱著她,大叫著:「媽媽別怕,犇犇陪著你。」
夏婉玉抬起頭說:「白金永不生鏽、永不退色,代表我們的愛持久到永遠。是圓的,代表毫無保留、有始無終。永不破裂。」
「幸運……」
「對。」
每一個孩子的將臨,天上都會多出一顆星星。生產,這本就是一個比神更神聖的過程。孕育了九個月的孩子,在從媽媽的身體裏面來到這個世界上時,總是會給媽媽帶來太多太大的痛苦,那種痛苦,終身難忘。
夏婉玉心頭一驚,她還未說話,我就在她的耳旁複述她最後的那句話:「你的國就是我的國,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我指著遠方的耶穌,嘴唇顫抖著說:「我很害怕。」
啊!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孫曉青知道孩子就要出來了。她咬著枕頭,揪著床單,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夏婉玉又說:「現在請我們兩個交換戒指。」
她深深沉了一口氣,繼續說:「根據神聖經給我們權柄,我宣布我們為夫婦。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開。阿門。」
「聊你離開孫曉青之後的生活。」夏婉玉直言說。
我近乎顫抖著聲音問她:「夏婉玉,你是否願意嫁郝仁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結為一體,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夏婉玉笑了笑不回答我的話:「現在,我們一起誦讀聖經。」
她念:「你的國就是我的國,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夏婉玉笑嘻嘻的說:「那現在該你問我了。」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隨 蟲兒飛 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我念:「你在那裡住宿,我也在那裡住宿。」
我喉頭顫動了一下,看著夏婉玉熱切的眼睛,看著夏婉玉身後的耶穌,看著遠方書架上的聖經,說出了兩個早應該說出的字:「我願意。」
「小幸運,我的幸運,媽媽迫切的抱著你,告訴你,媽媽愛你。」
「我願意。」夏婉玉說。
孫曉青抓著犇犇的手,緊緊咬著牙齒,旁邊放著的有剪刀和熱水。她沒有想到小幸運會來的這麼早,比預產期提前了整整一個月,以至於早到她來不及去醫院。
原來是她的手機響了,她將電手機拿了出來,+0039的區號開頭的號碼。她知道這個號碼來自義大利,她心頭一驚,將電話放在耳旁,警惕性的說:「喂。」
她念:「你往哪裡去,我也往哪裡去。」
我感覺到不可思議,但是我也沒有刨根問底,夏婉玉是個聰明的人,從我的表現夏婉玉就能看穿我的心思。夏婉玉又說:「你母親同意了我們兩個的事情,不過他說如果頭一胎是兒子,必須姓郝,我也答應了。」
犇犇啜泣著唱:黑黑的天空……
我還未說,一陣清脆的歌聲就響起。
我鼻頭一酸,一下子將她抱在懷裡。
電話那端沒有任何聲音,夏婉玉閉上眼睛,緊緊地抱著我。
「犇犇,能給媽媽唱首媽媽教給你的歌嗎?」孫曉青將犇犇拉起來,看著哭的不成樣的犇犇說。
我小時候在農村長大,用狗尾草編戒指十分熟稔。三兩下就編了一個戒指,夏婉玉則從她的兜里拿出來一款男式婚戒。我牽起她的手,將狗尾草戒指戴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夏婉玉牽起我的手,也將她準備的白金戒指戴在我的左手無名指上。
「婉玉。」我叫了她的名字,沒有帶姓。
夏婉玉臉上帶著笑容,拉著我走了過去,走到大殿的最前端,站在我的面前,看著我的眼睛問我:「郝仁,你是否願意娶夏婉玉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世界?」
「聊了些什麼?」
那端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好好待他。」
我點了點頭,夏婉玉牽著我的手,將手放到我的胸前,我也將手放到她的胸前,我們四目相望著,她黑漆漆的眸子中充滿了熱切的盼望。
我鼻頭一酸,說:「可是你的是狗尾草的。」
我摸了摸兜里,找不到戒指。夏婉玉卻十分興奮的拉著我,到了教堂後面的花園,在地上拔了一根狗尾草說:「你給我編一個吧。」
我眼睛裏面泛著淚花。
我心裏面非常亂,也非常緊張,就好像是在神面前暴露自己的原罪一般。可是我的嘴上,卻依舊大聲說道:「阿門,以神之名,你我結為夫妻。」
我念:「你往哪裡去,我也往哪裡去。」
我們兩個似乎缺了一個神父,但是現在也來不及了。
聽到夏婉玉這話,我心頭一驚,瞪大眼睛問她:「你找我母親聊天?」
夏婉玉轉頭看了看我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