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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誰陰我?

第40章 誰陰我?

我就拉開距離了,哈哈大笑:「繼續追,追啊。」
這小妞變臉太快了吧?就算不羞憤了也不至於這麼冷酷吧,這一看就是裝的,她把羞憤都偽裝起來了。
我說搞定了咱們睡覺了啊。
我心頭一突,不妙,她難道羞憤得要死要死了?
等開好房,我們又吃了飯,天色也暗了下來。
那天中午我照舊去收內褲,她們也乖乖脫了。但我發覺她們似乎有點不對勁兒,感覺有陰謀一樣。
我四處找拍照的人,但找遍了附近都沒找到。心頭不安了許久,但也沒辦法,還是把內褲拿去給房東了。
但這次秦瀾不在場,她們就比較囂張,也很狐疑,還不肯立刻脫。
但這隻是理想狀態,不過三日,出問題了。
我呸了一聲,老子完全是純潔的好不?我們睡了那麼多次了,你見我干過壞事?
結果她直接哭了:「滾開,我討厭你了!」
我有點想笑,裝成這樣累不累啊?
我還是皺眉,說你誤會了,我一直很忙,沒有喜歡林茵茵,也沒陰你。
我說那不去?她又打我:「快點!」
秦瀾讓那群女流氓每天都要脫內褲給我,我自然是不客氣,跑去那條巷子等著。
這件事我沒告訴秦瀾,我感覺有人在陰我,沒搞清楚前我不想連累秦瀾。
上周五回家,整個周末都忙著處理李欣的事,然後又跟秦瀾嘻鬧了半天,我想想竟覺得自己實在幸福,上天對我不薄。
我擺手閃人,她罵我一聲:「記得我的話,不準再提毛的事了!」
這下把我嚇壞了,她穿著短褲,這一摔膝蓋都摔出血了。
我心裏要笑死,她卻猛地轉身,渾身都在抖:「李辰,你是不是非要看我出醜才甘心!」
偶遇黃毛,心情不怎麼爽了,這傻逼早死早投胎吧。
我說你幹嘛?發騷啊。她氣得咬牙:「我不能洗澡怎麼辦?」
這小子就得意洋洋,早讀下后他特意拿了麵包去找林茵茵,我看見林茵茵吃了。他就回頭沖我比中指,我心頭髮悶,多看林茵茵幾眼,忽地感覺她很遙遠,其實我當她是好朋友,也無限接近知己了,但後來還是冷淡了,我忙我的她忙她的,現在就跟陌生人一樣。
這群傢伙肯定不是好東西,看秦瀾反應就知道,我也不對她們客氣。
我們來過好幾次賓館了,感覺有點無語啊。那個老闆娘還是怪怪地笑,讓人尷尬死了。
我看得出來她還是挺開心的,我也開心,又背她回去,結果她蹬鼻子上眼兒了,讓我今晚陪她睡覺。
我大吃一驚,卧槽,玩脫了。我立刻跑回去,她這一摔摔得很慘的樣子,我著急了,蹲下扶她:「你沒事吧?」
我躺下就睡,秦瀾躺旁邊看我,看得我渾身難受。
貌似我的精力發泄了,她的精力卻滿了,這會兒根本睡不著。
甩甩手繼續去找秦瀾,估計她不羞憤了吧。
於是一男一女,一跑一追,我開始還怕被她逮住,但女孩子跑得果然沒有男孩子快。
說我以後都不跟你開這麼大的玩笑了,她哼了哼,用手揪我耳朵:「以後不準再提……毛的事!」
她最後實在受不了,自個蹦起來起浴室擦身了,擦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才清清爽爽出來。
於是我給了父母電話讓他們跟老師請假,然後去賓館。
我擦咧,趕緊轉身跑,我就開個玩笑而已,她又要拿我出氣了。
他自然是不信,我心裏不太爽快,我這麼多日子以來都無視他了,沒想到今天回來他抓住機會嘲笑我,換誰都不會爽的。
我不由低笑,同桌張雄冷嘲熱諷:「你笑什麼?最近似乎過得很充實啊。」
我扶她起來,她還推我,然後我看見她膝蓋上的血了。
我說成,她臉色恨恨地回學校,不過嘴角卻有几絲偷偷的歡喜。
她直接紅了臉,忙讓我放開她,很多人看見的。
她說著臉又紅了,我側頭看她一下,不厚道地笑出聲。於是被打了一路,最後好不容易到了診所,醫生給她整了一下,也沒啥事兒。
我也沒理會,張雄繼續嘲笑:「其實你也喜歡林茵茵吧,你可真陰險,不肯幫我,不過沒關係,現在林茵茵已經當我是朋友了。」
我特么冷汗都嚇出來了,說你搞嘛?她還背對著我,聲音怪怪的:「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同床了?還這麼自然。」
結果差點被人撲下去,我嚇得尿都出來了,誰啊,冷不丁蹦出來的。
我就在地板睡了一夜,翌日起來腰酸脖子疼,秦瀾沒有好臉色:「每次讓你陪我過夜都不爽,上學去了!」
我暗自挑眉,搞毛?
我說沒關係,我不介意。她說她介意,一副非要洗澡的樣子。
她臉沒事,手似乎有點痛,我一把抱起她,說我玩笑過頭了,真對不起。
她臉一紅,哼著翻過身去。我迷迷糊糊都要睡著了,她忽地一腳踢來。
我直接去拿毛巾打濕了給她擦身,她扭扭捏捏的,我才不管,快速幫她擦了一遍,當然沒有擦重要部位。
我就答應了,她偷偷一笑:「去賓館吧。」
但一轉身面對出口的時候,咔嚓一聲,手機的照相聲響起,但我沒發現是誰在照相。
中午一放學我立刻去高洲中學。並非是來找李欣的,而是來收內褲的。
我被他的嘲諷給弄懵了,他幹嘛突然嘲諷我?然後我才明白過來,他是還在記恨我,我皺皺眉,我跟他是有矛盾,但我基本都忘了,他怎麼這麼小氣。
我就去那邊出租房,天還很亮堂,就是樓道里有點黑。我膽子寬,大步上去,完全沒料到有人埋伏。
誰在照相?我現在可是兜著十二條內褲的,而且沒兜好,被拍照了傻子都看得出我在幹什麼。
她竟然呼呼喘氣了,然後再次強行裝冷酷,接著沖我微微一笑。
恍然若失的感覺不好受,我就不看她了,任由張雄嘚瑟吧,我還是得忙我的。
我都顧不得多想了,一轉身背起她往診所跑。她倒是愣了:「你幹嘛?」
但我還是耐住火氣了,不想跟他爭辯。
她推我,真有些生氣了。我暗罵自己沒事找抽啊,看來李欣的事的確讓我按捺不住激動,平時我肯定不會這麼賤的。
秦瀾也看見自己膝蓋的血了,一咧嘴就哭:「你這王八蛋,非要戲弄我!」
秦瀾受了傷,醫生說不準碰水。我估計她也不能洗澡了,起初我沒在意,自個爽爽地洗了澡,然後發現她又臉紅了。
我往後一退,她跟只獵豹一樣撲過來:「繼續說,說啊!」
一千多又到手了,這買賣簡直太賺了,一天一千多,一個月就是三萬,一年……想想激動不已,老子分分鐘成為富豪啊。
我說你翻個身,別看著我,我還要睡覺呢。
她氣死了,我爽的要死要死,沒想到調戲女孩子這麼爽,我今天又開心得要死,簡直要高潮了。
她們氣憤不平,脫著內褲還不忘低罵我幾句。我壓根不理會,收好了就跑去給房東,然後拿錢。
今天周一了,我也忙著回學校去,秦瀾還是臉臭臭的,我撇撇嘴,背起她去高洲中學。
我吃了一驚,扭頭看那些女流氓,她們無辜地聳聳肩,一個個跑了。
我說你作甚?她相當冷冽:「等你啊,吃飯去。」
我眨眨眼,她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懵了,對啊,咋就開始同床共枕了呢?還沒有絲毫彆扭,這明顯不科學啊。
我無奈,說我給你擦擦身子好了。她一怔,嬌美臉蛋扭過去不看我:「我可不想被你佔便宜。」
我可不會說,皺了眉頭:「脫就是了,難道想秦瀾親自來?」
我有了惡趣味,吹吹口哨漫不經心地開口:「難道真有那麼難受嗎?永久脫毛不好吧。」
我就哧溜坐起來:「我睡地板。」秦瀾氣急:「滾吧,慢慢睡地板。」
我也趕回了學校,早讀已經開始了。我回到教室竟感覺有點恍若隔世。
我說脫啊,一女流氓冷哼:「你要我們內褲幹嘛?拿去擼管?」
我沒理,背她到高洲中學外面才放下她。她心虛得要命,左看看右看看,後來發現現在還早沒啥人才鬆了口氣。
我謹慎地打量四周,沒發現啥,然後打算走了,內褲已經兜衣服里。
這事兒我們已經干過好幾次了,我就苦笑:「我已經被老師罵了很多次了,再這樣就麻煩了。」
我說去醫院啊,她輕哼:「我又不是要死了,你那麼急幹嘛?」
真是個豪爽的妹子,還領頭大步走,絲毫沒有先前的羞澀。
不一會兒那些女流氓就來了,顯然秦瀾定好了時間。
秦瀾瞬間滯住了,我幾乎可以看見她臉上的紅潤蔓延到了脖子。
然後進了巷子,還想繼續調戲她,不料她忽地一個趔趄,整個人都摔地上了。
我心中暗笑,說好啊,我請你。她不以為然:「走唄,別墨跡。」
我裝傻:「什麼出醜?難道你不是想脫毛嗎?」
我抱著她兩腿大腿跑,她一路都在數落我,似乎終於逮住我出氣了。
細細一看,竟然是秦瀾,她剛才就蹲在樓道里埋伏。
秦瀾說我書獃子,這屁事兒算什麼?我糾結了一會兒,好吧,這屁事兒不算什麼,干就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