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子那些事》目錄

第162章 看戲去

第162章 看戲去

我扭開頭,看向遠處的黃土地:「哎喲,挖掘機開工了,我猜一定有人報警了。」
這個時候,那邊也不知道是誰先動手了,忽地就爆發出怒吼聲,跟狗搶屎一樣,雙方立刻打了起來。
場中氣氛似乎要凝結了,雙方都狠盯著對方,大戰一觸即發。我旁邊這些人激動得捏緊了拳頭,我看看張雄,尼瑪他臉都漲紅了。
張雄緊張得有點說不出話來,忙回頭找我:「來了的……」
我說你別跟我扯淡,老子就是想笑。他尷尬,我也不理,退遠點兒瞅他們,看看他們能搞出個什麼名堂來。
這慫逼。
大清早人都沒有,估計晚上都不會像現在這麼冷清,殿下還真會選時間。
我就繼續低調,跟著眾人走。想想也挺好笑的,這尼瑪來助陣,反而跟遊街示眾一樣,還好大清早沒人,不然肯定得被笑死。
對方那老大嗓門很大,舉著刀就罵:「我給你面子,叫你一聲殿下,但你他媽別真以為自己是殿下啊,老子還是陛下呢!」
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看見她,以前都是在昏暗的酒吧的。現在看清楚,發覺她長得真不賴啊,身材不錯,臉蛋也不錯,披著短髮,神色冷酷,隱約流露出一股女王的氣息。
不過除了我們沒有別的人,難道還沒到?
來了這裏我就呆了呆,好寬的地方啊,都能看到遠處被剷平的山,還有挖掘機和黃土地,這裏被推平重建了,再推進一點就是安寧路了。
麻痹,她肯定是故意開著門的,估計是早上起來才開的。我暗自抽嘴,將房門關上就走。
我過去瞅瞅,然後差點噴血,她只穿著內褲,大腿夾著被子,還暴露在空氣中,誘惑死人了。
我咳了咳不笑了,那邊殿下不說話,他的親信踏前一步,如同一座小山:「安寧路我們要了,你要麼跟我們混,要麼死。」
張雄也看向那邊的挖掘機,還真開工了,而且有不少工人在往這邊跑,十分興奮。
這是幾個情況?我戳張雄:「好像砍不死人啊。」
那這些人算個幾把黑道啊,頂多就是有點手段的混混而已,黑道會用鈍刀?
我一過去,他們全都又興奮又畏懼地問好。我也是醉了,就因為道上的一些破傳言,他們把我當「神」了。
毫無疑問,開挖掘機的也來看熱鬧了。張雄他們竟然得意洋洋,我則羞愧地低下了頭,媽的,好丟人啊。
張雄壓下激動:「那是鈍刀,誰敢砍人啊,砍死人要槍斃的,現在大家都默認用鈍刀了,又威風又安全。」
「辰哥我學習你啊,霸氣得很,一把小刀闖天下。」
我說你作甚?這麼激動幹嘛?他說他感受到了一種原始的衝動,這是祖先留下來的血脈,龍的傳人!
正想著,另一個方向也冒出了一群人,也是差不多三十來人,全是道上的,手持砍刀。
我說有嗎?我哪兒敢在你面前囂張?
揚菡璐還沒起床,她連房門都沒關。這倒是奇怪了,不關門空調熱氣不跑光了?
這裏好,可以放開手腳打架。
她帶來了三十余個人,全是真正的黑道混混,一個個面無表情,尤其是她身邊的那幾個親信,又高又大又猛,十分嚇人。
我說你要不要這麼緊張?又不是我們去砍殺。張雄乾笑:「挺嚇人的,萬一殿下輸了,他們說不定會把我們也砍了。」
張雄已經嚇尿了,這會兒忙說教我:「辰哥,你怎麼那麼大胆子啊,惹惱了她就慘了。」
我擺手:「好了好了,厲害厲害,快去跟殿下會和吧,我有事找她。」
這話有道理,我又要笑了,張雄忙扯了我一下:「大家都看著呢。」
他們就如同一群餓狼一般衝來,我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混混頓時騷亂了。殿下露出輕笑:「後退吧,看好四周,分散人群,注意警察。」
我問張雄呢?他們都說馬上就來。我等了一會兒,張雄果然來了,跑得氣喘吁吁的,我說你去哪兒了?
到街上吃了幾根油條,然後去溜冰場。
這話挺霸氣的,但那陛下可不是吃素的,都來了自然是要開戰的:「我干你娘,有種來搶啊!」
明晃晃的刀閃瞎人狗眼,說起來場面的確挺嚇人的,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我明明看到有人被砍翻了,結果又安然無恙地站起來了。
我說我自有分寸,她也有分寸,你不必擔憂。他還要說,我瞪了他一眼,他不敢說了。
她不再言語,帶人往安寧路走去,幾個團伙的人全跟上。
雙方已經接觸了,對方似乎很暴躁,殿下這邊的人則十分冷靜。
我差點噴血,你麻痹,這能玩兒?敢情阿民還真是瘋子啊,老子以為所有黑道的都是真砍的,原來是用鈍刀。
眾人無不驚訝,我排眾而出,也沒吭聲。殿下就看著我,嘴角有點笑意:「許久不見,你越來越囂張了啊。」
我早早起來去溜冰場,其實我並不想去,但我想找殿下問點事兒,儘管我很厭惡那婆娘。
安寧路更是死寂,估計都沒幾個人住了。我來過幾次了,倒也熟悉。不過那死婆娘不是要在安寧路開戰,她帶著人繞了一點路,繞到安寧路後邊兒去了。
幾十個人,都是不錯的混子,一窩蜂跟張雄走。我雖然是老大,但張雄發號施令。我也不在意,我喜歡低調,因為低調才有裝逼的快感。
我不知為何特別爽快,估計這就是裝逼的快感吧,這個逼裝得好!
雖然是初春的早上,寒風還呼呼刮著冷人,但此刻的溜冰場依然站滿了人,基本都是雄霸幫的。
我懶得理會,看對面那些人。他們衝過來,後面也跟著不少混混,估計也是新手混混吧,挺緊張的。
不多時眾人匯合了,就在安寧路不遠處的空街上。我真是吃了一驚,不止雄霸幫,還有幾個混混團伙也來了,似乎是別處的混混,幾個團伙相互打量,然後又試探著交談,氣氛有些莫名的緊張。
這麼多人來助陣,作用只是望風。其實他們也只能望風,因為壓根沒有膽量跟那些人死磕,更何況還是砍殺呢?
我插手站在人群中,一聲不吭地看著,倒也挺安逸的。
我不由想到了秦瀾,秦瀾也喜歡穿這種靴子,也有女王氣息,但秦瀾是很溫柔的,這個傢伙完全是個傷天害理的臭婆娘,可惜了這一身好皮囊。
這小子很激動嘛,我翻了個白眼:「你學不來,刀不過是道具,氣勢才是精髓。」他也是明白的,說自己已經脫胎換骨了,不會再怕了!
一夜無事,翌日周六,不必去上學。
殿下的人也戴著砍刀,但並沒有明晃晃地露在外面,而是用報紙包著,都沒有拔出來。
很快,殿下來了。她那皮靴踏地,發出清脆的響聲。眾人全安靜下來,紛紛看她。
張雄乾笑:「不是拉拉隊,必要的時候我們也會動手的,這是磨練。」
我就跟著他們了,他們先跟殿下會和,然後一起去安寧路。
所有人都敬畏而驚奇地打量他們,殿下走近,掃視一下人群,目光留在張雄身上:「你老大呢?」
幾個團伙的人全都散開,雄霸幫人最多,散得亂七八糟的。張雄來找我,他已經冒汗了。
不過我樂得如此,被人尊敬總好過被人藐視。
他手往褲兜里一摸,讓我瞄了一眼。我瞄到是一把水果刀。我就皺眉:「你帶刀幹嘛?」
那個死婆娘手段不錯嘛,拉攏到了這麼多團伙,估計以後會從中選出骨幹力量當親信。
在場許多人只聽過我的名號,並沒見過我,這會兒聽我嘲諷全驚掉了下巴,張雄嚇出了一聲冷汗,忙扯了我一下,殿下那幾個親信紛紛拉下臉來。
我還是不在意,殿下並不生氣,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不知你來是為了什麼?」
張雄二話不說,一揮手:「兄弟們,走咯!」
我想笑,我就跟張雄說:「我從來沒聽說過黑道砍人還要帶拉拉隊的,笑死爺了。」
現在這麼多人我可不想問,我說你先打架吧,打完了我們再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