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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倆女人

第381章 倆女人

本來我也打算回宿舍的,但心裏又有了別的想法,或許我該了解她一下,因為白夜叉要搶走她,這讓我意識到自己捨不得她,既然捨不得,那就得長久「養」著,不了解一下不行。
我還真被她說中了心思,不由發了虛,乾巴巴一笑:「這個……我這個死靚仔就是一個例外。」
不過看她安然無恙的,也就是說白夜叉沒有玩陰謀詭計。那我就放心了,果斷走人。
我翻了個白眼,看看胖子,他已經呼嚕聲震天響了。
她還真要睡著了,我拍了她一下,趕緊問話:「孜孜,你有沒有父母?」
我斜眼,說我可沒對你心動過,學姐眉毛一彎,伸腳蹭在我大腿上:「是么?你看著我的眼睛說。」
我開了燈,又去孜孜的卧室。她是不會鎖門的,我輕易就進去了,卧室也沒有開燈,我打開燈一看,然後趕緊關了燈,媽蛋,她又果睡,我好像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而且他根本不是談條件,而是直接下命令。我心裏泛冷,胖子也聽明白了,當即破口大罵:「你這人怎麼這樣?搶別人的司機幹嘛?自己不會去招聘一個啊。」
我掰手指了,手指嘎嘣響了,響得我關節疼了。
天色已經很晚了,我回宿捨去睡覺。不料學姐正在看片。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男人的佔有慾,孜孜說白了是屬於我個人的「奴隸」,特么白夜叉要搶去?這不是在羞辱我嗎?
我趕緊擺手:「快去快去,你怎麼偏偏學了這些齷蹉的東西!」
這什麼話?我特么壓根沒玩過你啊。
我就給她拉扯了一下,她看看我,跟個呆逼似的:「想幹了嗎?」
我靠!
那好吧,我說那你回去睡覺唄。學姐忽地看我,古怪一笑:「聽說你要被戴綠帽子了?」
我首次強迫她不準睡覺,我讓她坐床上,她歪頭看我,眼睛開始合攏:「睡著也可以干……」
一陣苦笑,我真是搞不定她啊。
她去撒尿了,還真特么乖。
我有點頭大,這個女人真是叫人無語,可為毛偏偏我又捨不得她呢,我真的捨不得她,好像養著一隻小羊羔,捨不得宰了似的。
是啊,我特么超想干好不好?可是我不能幹啊,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我就想養著她,出於男人內心深處的黑暗慾望。
擦,這是什麼理論,我說我不跟你扯了,我得睡覺了,還有事要應付呢。
我哭笑不得,你還真是安逸了。直接抱她躺平,拉被子給她蓋上,我皺眉離開了。
搖了搖她:「我跟你老實說吧,有人要搶走你。」
學姐挪了挪屁股,二郎腿翹得更高了,那高跟鞋也被她甩掉,露出白皙的腳掌來:「我發現我竟然被你的司機打敗了。」
這話讓她愣了愣,她似乎清醒了一點,接著歪頭晃腦地想了想,又開始說讓我噴血的話了:「李先生想玩角色扮演嗎?爸爸好。」
我讓胖子先回宿捨去,他問我要去哪裡,我說去看看我司機,瞅瞅她睡著了沒有。
現在也暫時沒必要再跟白夜叉鬥了,他不理樂孤星的事,那交給柳家解決就行了。
我說他是看中司機的身體和心靈了,並非單純要個司機。胖子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罵得更凶:「我靠,那他豈不是無恥之極?這是給你戴綠帽子……不對,你跟司機沒什麼吧?」
我靠!
為毛這種呆萌妹子腦海里這麼喪失啊?伊麗廷那邊的人到底怎麼教她的?
胖子說行,兩人就分開了。我直接去後門租房,現在已經很夜了,不過後門還是挺多人的,宵夜攤十分熱鬧。
想著安撫她的,結果一看,她撅著屁股睡著了,屁股還在擺動,要落到床上了。
我就說樂孤星的事解決了?學姐聳聳肩:「懶得理他,總之柳家有人來解決了,我們不管就是了。」
她的腳趾輕輕扭動,似乎在故意逗弄我似的。我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往後一昂,胸口挺了挺:「之前我都讓你心動了,尤其是遲到記名的時候,你臉都紅了。結果孜孜來了,她吸引了你的注意力,男人啊,真是喜新厭舊的東西。」
我打了個激靈,瞬間不想睡了。我之所以顧慮白夜叉,就是因為不知道他的身份,我說你知道?趕緊告訴我。
我就等她出來,結果等半天她都不出來。我嘴角一抽,又睡著了?
沉吟片刻直接走人,白夜叉露出淡笑。胖子忙跟了出來,十分疑惑:「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啊,要你司機幹嘛?」
我說搶就搶啊,戴什麼綠帽子。學姐哼了一聲:「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對孜孜有意思,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雖然你不敢吃了她,但你就是想佔有他,沒有男人例外的。」
你大爺,怎麼又來?我說不想干,我得走了。她一噢,自顧自地嘀咕:「那我把尿撒了,你不想看我憋尿的痛苦和高潮的表情啊。」
我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是這樣的,有人看上你了,要我把你轉讓給他,我估計這事兒有點懸,你怎麼看?」
這個時候說狠話也沒有必要了,因為他提起了伊麗廷,假如伊麗廷真的要把孜孜轉讓給他,我並沒有辦法。
我說什麼鬼?她壞笑:「達達說白夜叉要搶你司機啊。」
看來我的確不該跟她說這個,說了也是白說,我真是二逼了,她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啊,就算她不想被轉讓,她也不能拒絕啊。
我為毛要問她這個問題呢?她是奴隸啊。看來我是被她逼傻了。
學姐驚訝地打量我:「例外?原來你不是男人啊。」
她這次竟然不噢了,下床來了。我趕緊開口:「穿好衣服!」
我快步去租房,開門進去看看,裏面黑漆漆的,並沒有什麼動靜。
孜孜又呆了呆,終於明白了。我第一次看見她的表情出現了變化,是那種很難形容的變化,就像是被遺棄了一樣。
胖子還是比較憨啊,他並不明白其中的意味。白夜叉笑了兩聲,並不理會胖子的辱罵。
這他媽……我頭大,然後……然後竟然意動了我去。
去廁所一看,還真特么睡著了。我搖醒了她,讓她收拾一下。她還是那表情那語氣,問我是不是想干。
所以我是不會轉讓孜孜的,這事兒我得琢磨一下,尤其是伊麗廷那邊,看看他怎麼說。
她啊了一聲,強行坐直:「李先生,我不想玩多人,好噁心……」
白夜叉竟然打的這個主意,他看上孜孜了,之前我就覺得他對孜孜特別留意,沒想到他現在直接要人。
她終於噢了,穿好了衣服才出來,不過穿得亂糟糟的,有些不該看的地方還是能看到。
我跟孜孜的確沒什麼,但我是不願意轉讓的,首先我個人挺喜歡孜孜,雖然她笨得可以,但偶爾瞅瞅她也賞心悅目的,其次我不知道白夜叉是好是懷,假如他得到了孜孜,完全當做一個奴隸使喚,那我就是害了孜孜。
但作為「奴隸」,這種表情似乎是不允許的,她噢了一聲,腦袋趴在床上,昏昏欲睡:「李先生玩厭我了。」
我就自顧說話:「我挺喜歡你這個司機的,這次危機我會解決的,如果解決不了,你也別怪我,我儘力而為。」
我說你在這個幹嘛?宿舍要關門了。她說關門了睡我床啊。
不過才抬腳,孜孜醒了,在裏面叫我:「李先生嗎?」
別看這傢伙經常迷迷糊糊的,但好像很容易就被驚醒。我苦笑一聲,說是我啊,你繼續睡吧。
一番折騰,她終於收拾好了,收拾好了她就又要去睡覺了,都不管我這個主人的感受。
學姐翹起二郎腿,晃著她的高跟鞋:「難道不想知道白夜叉的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