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子那些事》目錄

第520章 練

第520章 練

我咬牙不語,他猛地拍窩肩膀一下,聲音如同打雷一樣:「你懂軟氣功,很好。吸氣、憋氣、發力,慢慢來,你會享受的。」
我感覺現在自己能打死一頭牛了。
我精神很差了,對他的話也反應遲鈍,等我聽明白了我就強打精神冷笑:「沒有浪費啊,吃得一乾二淨了。」
原來他教我的是硬氣功?我噢了一聲,說明白了。他和善一笑,觀察我練功。
數日後,我腳也踢爛了,不過手好了許多,於是換作手了。
又是一個星期,我已經忘了那無色無味的藥物的事了,那牆禁不住我的摧殘,破了一個大窟窿。
一旦我出現錯誤他立刻就指正,他還教我如何站樁最好,我潛意識中覺得自己被他操控了,但沒辦法抗拒,只有一個詭異的聲音在讓我練,往死里練,練夠一年回去打死伊麗若陽。
於是我換個位置繼續打窟窿,宮崎寧對我很滿意,他開始叫我一些硬氣功的招式。
外面有人跑進來了,是傭人,她們還是很木訥,給我送來了宵夜。我一腳就踹翻了,她們又拿出幾瓶葯來給我擦拭。
當我待足了三個月後,宮崎寧將我帶離了這裏。我已經不想問什麼話,沒必要。
我看看他,他讓我去瀑布下面站著,站一天。
他又笑了一下:「很好,你真是個不錯的料子,我很喜歡你。」
學姐打來的電話開始一天響幾遍了,最後我索性關機了,還是專心練武吧。
被瀑布衝擊身體,短時間內我並沒有什麼感覺,但時間一長,石頭都經受不住。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鬼使神差了,竟然真的照著他說的做了,吸氣,憋氣,發力,一拳又一拳地打在牆壁上。
我消耗巨大,不得不吃這些東西補充養分,於是一概來者不拒。
宮崎寧真是深不可測,我覺得十個我都打不過他。
我在這裏又待了三個月,應該是三個月,我對時間沒有什麼概念,是宮崎寧告訴我的。
可惜我不喜歡你啊。我頭有點痛了,感覺組織語言比較難,就聽見他在蠱惑我:「你不是想報仇嗎?那個伊麗若陽的硬氣功差不多登峰造極了,你是打不過他的,如果你跟我練,保證一年後就能打敗他。」
我咬牙支撐著,宮崎寧在不遠處坐著抽旱煙:「吸氣、憋氣、發力,瀑布就是伊麗若陽。」
內心的蠻力無處發泄,我雙拳又受傷嚴重,只得用腳踢牆,踢得牆壁都在抖。
一旦專註起來就連時間都忘記了,等我滿身通紅地進入溫泉的時候,一不知是多久之後的事了。
我晃了晃腦袋,一拳頭砸在了牆上,依然沒有疼痛的感覺,但這好歹讓我清醒了一下。
我甚至可以從這裏鑽出去,但沒這麼干,我不想走,我還不夠厲害,這樣應該還是打不贏伊麗若陽。
他十分滿意地拍我的肩膀,說我已經可以打敗伊麗若陽了,真是奇迹。
我依然吃午飯晚飯,後來意志被消磨掉了,早餐宵夜一併吃了,然而再也沒有那種奇怪的感覺了。
早餐我依然沒有吃,但午飯不得不吃,實在太餓了,我吃了兩份。吃飽了又如同個鋼鐵巨人了,在房間里瘋狂地擊打牆壁。
我抖個不停,眼眶一直發紅,鼻涕都往外掉。那藥膏擦在手上很清涼很舒服,我並沒有拒絕。
她稍微靠近我,仔細觀察我的臉色,然後竟然落淚:「我和母親查出是什麼東西了,但是我們不知道名字,一種類似毒品的補藥,會讓人上癮迷失心智。無色無味,你都沒覺察到吧。」
我被宮崎寧耍了!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有了些自主意識,我猛地掐住宮崎寧姐姐的脖子,一臉兇狠:「如果你不能救我,我殺了你和你母親!」
除了鐵木,還有其它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現在他幾乎不讓我吃飯了,無規律地帶一些東西來給我吃。
她連連掙扎,我一把丟開她,她連滾帶爬地跑了。
等我回過神來,天色早已昏暗了,而我雙拳幾乎爛掉了,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骨。
宮崎寧的姐姐再也沒出現過,她似乎太怕我了。我無所謂,反正她也沒有卵用。
我聽著,心思十分遲鈍,然後某一刻怔了怔。無色無味?我隱約感覺有點不對勁兒,然後狠狠地咬了一口二頭肌,藉著那几絲疼痛讓自己努力思考一下。
我問這些是什麼,他說是鐵木。我並不清楚鐵木是什麼。他高深莫測一笑:「一種植物而已,你會喜歡的。」
吸氣、憋氣、發力,再把宮崎寧給我的一些東西吃了,有那麼短暫的愉悅感,渾身充滿了激昂的鬥志。
我想了半天才嘶啞道:「快讓老王過來。」
那種恐慌又襲來了,我收回了手,有點氣喘。他不笑了,臉色嚴肅起來:「給你吃的葯可是無價的,你不該浪費。」
我迷迷糊糊中感覺她們把我全身都擦遍了,我就覺得清涼,並沒有什麼別的感覺。
內心再一次感到疲憊,我躺床上去了。躺了一會兒就精神了,起來練功。
但是她們將我整個手臂都擦拭完全了,不是只給我擦傷口的。我隱約感覺不對勁兒,但現在極度勞累,已經不想動彈了,躺在床上任由她們擦拭。
我說好,繼續練。
他將我帶到了一處荒山野嶺,這裡有瀑布溫泉,而且沒人。
無色無味……原來不是早餐和宵夜有問題,而是午飯和晚飯又問題!
我說有屁就放,別磨磨唧唧的了。宮崎寧哈哈大笑起來:「好,你真是個爽快人。你聽我的話,只需一年便能擊敗伊麗若陽。」
我不想說話了,宮崎寧每日都會來教我功夫。但並沒有功夫招式,他只是要我擊打、按摩、站樁,然後給我吃一些東西。
「不過你要頂替王振宇,所以還是差很遠,硬氣功就是要臉,我用藥物改造了你的生理,是最快的捷徑,但還是要練。」
他又將我帶到了某處海岸,讓我站在浪中練習。在巨浪中站樁壓根站不穩,但我鬥志十足,我偏要站穩!
一周后,學姐給我打來了電話,我記得學姐這麼個人,也知道和她保持著聯繫,但我現在有點結巴了,說話不清晰。她嚇壞了,一個勁兒地問我到底怎麼了。
什麼玩意兒?我竟然有點聽不明白了,他又重複了一遍,然後很快離開了。
無比強烈的恐懼襲來,這就好像突然發現自己肌肉分離了一樣。我忍不住大叫了一聲,身子也控制不住地發抖,怎麼會這樣?
第二天醒來,又一次力量飽滿精神十足,但與之形成反差的是我越發遲鈍了,坐了好一陣子才想明白目前的狀況。
下午的時候宮崎寧來了,很是責怪我:「你忘了么?吸氣、憋氣、發力,你不是懂軟氣功么?要結合起來,還有坐樁站樁,硬氣功也有的哦,對你有好處。」
這話讓我猛地湧現火氣,怒吼一聲對著瀑布狂打起來。
這話讓我心裏動了一下,像是死灰復燃了一般。
我都不知道這樣持續了多久,反正我現在連學姐的電話也不接了,每天就是瘋了一樣練功,牆壁已經被我打出了凹陷了。
什麼鐵布衫鐵砂掌之類的,我沒想到這些武俠世界最普通的功夫竟然如此迷人,讓我痴痴欲醉。
後來某一天,宮崎寧的姐姐又來了。我陰沉地看著她,她顯然很恐懼驚慌,不知道為何我想殺了她,只是一種原始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