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霸天下》第五卷 帝國的死生

第1018章 嘴兒小小

第五卷 帝國的死生

第1018章 嘴兒小小

粗重地呼吸著,方解低頭含住。
方解一怔,忽然明白過來。先是羅耀,再是勝屠,然後是羅耀在江南掃了一圈,那些早早投入這場戰爭中的江南家族都敗亡了。在往前說,老爺子萬星辰一劍下江南,殺了不少隱世不出的老變態,江南諸世家就已經元氣大傷。再加上金世雄金世鐸兩兄弟正式入局,連通古書院都跟著被滅了,多少家族再難站起來?
方解搖了搖頭:「江南之地現在看似平靜,那是因為大部分被戰爭打怕了。安靜不了多久,還會有人站出來。我想請令尊出來,我給他一個大大的差事,比慢慢把你用起來要快的多,我想令尊不會反對吧?」
方解端著一碗親手熬制的粥進了吳隱玉的房間,見她躺在床上休息搖了搖頭示意不要起身,他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來,吹了吹粥后餵給她:「還是多躺會,你現在下床行走還會有些不舒服。反正一路向北都是水路,好好休養幾天。」
「是不是俗了?」
從吳隱玉鼻子里擠出來一聲甜膩的輕哼,她不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呻吟有多大的誘惑。方解的手從她的胸口摸索下去,經過平滑的小腹,經過那一叢淡淡幽幽的草地,最終停在那桃花澗,觸手溫熱濕潤。
大船休整了一晚,在信陽城補齊了需要的物資之後隨即起航。白獅子還是不習慣在船上生活,整日趴在角落處,顯得有些萎靡。
「什麼?」
「想要什麼?」
方解嘆息了一聲道:「可是,我現在這般難受,怎麼辦?」
方解柔聲問道。
方解把她翻轉過來,低頭一口吻住那兩片溫潤的唇瓣,恣意索取。一開始吳隱玉還笑著閃避,到後來被方解的唇擒住后就勾起手臂纏住了方解的脖子。香舌伸出來,交織在一起,纏綿悱惻。
謝扶搖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我這樣志存高遠的人,本來是想在演武院教書育人的,領兵征戰我不能再超過你,所以就想做個先生,將來桃李天下也好。這該死的亂世,讓我這做先生的還不知道自己的弟子們在哪兒。所以做什麼也就無所謂了,護著那位公主殿下倒是省心,她從不需要我們做什麼,我們自然也懶得過去搭話。不過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一直沒見著你。」
「是吧……」
吳隱玉受到了一些驚嚇,整晚方解都在她的房間里,早晨的時候兩個人才一起走出來,或是因為朝陽的光輝照著,她臉上的紅暈怎麼都顯得那麼美那麼誘人。她出來的時候拉了一下方解的衣角,似乎是在擔心什麼。方解揉了揉她的額頭,笑的有些壞。
方解看著他認真地說道:「要是你覺得心裏不自在,不如以身相許?」
才出門,吳隱玉就被出來看日出的完顏雲殊拉走,然後在吳隱玉耳邊低低說了幾句什麼,吳隱玉臉上的紅立刻更加濃了起來,垂著頭哪裡還敢看別人。完顏雲殊立刻就明白過來,嘿嘿嘿的笑著,兩個人一直耳語著什麼。
方解抓著她的手放在那上面:「它餓了……」
他有些失神的嘆了口氣:「你也知道,活在這樣的家裡往往不得自由。家裡的事我想拋開卻不能,為人子,就要行孝道。」
仿似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吳隱玉藏在方解背後才敢走出來。走路的時候似乎有些不適,步幅很小……
「不要了……」
「工錢怎麼算?」
演武院名存實亡,現在長安城的那個大院子里早就已經人去樓空。當初怡王楊胤作亂的時候,演武院里不少弟子牽扯其中,包括那一屆中最負盛名的幾個人。左武衛大將軍虞滿樓的兒子虞嘯,還有裴初行。
謝扶搖一本正經道:「我家裡再富有也不是我賺來的銀子,你給我的銀子再少也是我付出換來的。像我和言卿先生這樣的人雇傭著可也不便宜呢,這麼久了,友情價,就按一天三百兩銀子算……好像真不少了。」
謝扶搖把劍入鞘:「我怎麼覺得家父要破財了?」
虞嘯已經死了,裴初行不知所蹤。
「賴賬不行,拿別的替換倒是可以。」
方解自認為臉皮的厚度已經足夠了,但這句話還是讓他有些不自在。訕訕的笑了笑之後,方解岔開了話題:「這段日子跟著那位公主殿下,想必也不自在。」
「我能賴賬嗎?」
「先吃飯好不好?」
方解張了張嘴,然後忍不住啐了一口:「你家在江南隱世,說富可敵國也不為過吧,這點小錢你還跟我計較!」
謝扶搖似乎有些惆悵:「為什麼我感覺是在做交易?」
「就是……就是……昨夜裡你讓我那樣做的法子……」
吳隱玉快快的說了一句,然後再把頭往深處鑽。可是鑽來鑽去,鑽到了不該鑽到的地方,唇瓣恰是觸碰到了方解褲子下面一條什麼東西,已經硬邦邦的戳在那兒。吳隱玉低呼了一聲,想躲閃哪裡還來得及。
「去找沉姐姐她們。」
昨夜裡確實有些瘋……
「什麼法子?」
吳隱玉的臉立刻就紅了,把臉鑽進方解的臂彎里不看他。
方解拍了拍謝扶搖的肩膀:「這個可以不?桃李滿天下。」
方解看著她被自己吻的稍顯腫起來的嬌艷紅唇,嘿嘿的笑了笑。吳隱玉被他笑的羞的無地自容,想逃開被方解的大手一把抱住。髮絲從她的耳際垂下來,一絲絲一根根都那麼順滑垂直,髮際的淡淡清香鑽進方解鼻子里,讓他如墜花池。
「好。」
「不要吃飯……不想見人。」
謝扶搖愣了一下:「這不像是你的取才之道。」
「因為我需要一個未來演武院的院長。」
大船在水面上平穩的行進著,船身只是微微有些搖晃。無風無浪,真是一個好天氣。
方解走過去,在謝扶搖對面坐下來。
……
她聲如聲入蚊蚋,絲絲扣人心弦。
方解忍不住伸手在她後背上輕輕摩挲,大手緩緩往下,然後伸進她的褻褲里,握住了一片臀瓣,稍稍用力的揉了幾下。吳隱玉雖然很瘦,腰肢纖細的仿似楊柳枝一樣,可是臀部卻很圓潤。或許是因為早已經到了成熟的年紀,清純依然停留在她臉上,但身子早就已經如熟透了的蜜桃一樣。
謝扶搖問。
方解抱著她,低頭在她的頭髮上吻著。
現在的黑旗軍,可是如日中天。
方解笑問。
「唔。」
水師的大船在方解到了牛家屯之後的第二天夜裡就到了,如果早到一天的話或許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經歷。比水師大船晚到了一個時辰的,是謝扶搖和言卿這一老一少演武院兩位教授。他們出發的比方解要早,但是到的比方解還要晚。畢竟白獅子渾沌的速度,不是人力可及。
謝扶搖打了個寒顫,從嘴裏吐出來一個字:「呸。」
說完這三個字之後醒悟過來,臉立刻紅的發燙。
吳隱玉搖著頭:「昨夜裡你太……太用力了些,現在還有些疼。」
聲音從方解的臂彎下面發出,悶悶的,但特別好聽。方解將粥碗放下,攬著吳隱玉的肩膀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吳隱玉很瘦,嬌柔可愛,被方解抱起來之後還是低著頭找什麼地方鑽,臉上的溫度隔著衣服方解都能感覺的到。
屋子裡的風景,倒是比兩岸那翠綠欲滴的景色更加的美,美的炫目,美如仙境。
「不習慣坐船。」
謝扶搖認真地問道。
「你……」
方解點了點頭:「算你一個驍騎校副都統如何?回頭熟悉軍務以後調你來軍中任職,打長安我把功勞記在你身上一些,名正言順提起來做個將軍。」
「真的不行了呢……」
謝扶搖淡淡地回答了一句,抬起頭看了方解一眼后問:「你是一夜沒睡吧?」
解的大手握住一邊柔軟彈韌的臀瓣,她的體溫有些微涼,刺激著方解的手心。那種細膩的感覺,就好像變成了一把小刷子,撓著方解的心。似乎是感覺到了方解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吳隱玉嚇得又使勁往方解懷裡鑽了鑽。可是這種小白兔躲進大灰狼懷裡的方式,似乎只能讓大灰狼變得更壞。
「官。」
方解伸了個懶腰,看到謝扶搖坐在船頭上擦劍。
吳隱玉搖著頭:「不給吃!」
吳隱玉在方解耳邊哀求:「換……換個法子行不行?」
窗子開著,河風徐徐而入。
……
方解的一隻大手從她褻衣里伸進去,握住一團柔軟來回摩挲,沒多久,那頂端的蓓蕾就逐漸綻放開來。方解將她的衣服分開,看著那一朵嬌艷就在自己眼前微微的晃動著,世間之誘惑沒有什麼及得上她。
這個時候,如謝家這樣雖然富有但沒什麼地位的名門自然看到了希望。江南的那些世家攔路虎已經都死在探路上,給後面的人指明了方向。謝扶搖和方解私交不錯,謝家的人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她趴伏在方解腿上,薄薄的內衣下那美好的背纖細的腰一覽無餘。
謝扶搖坐直了身子看向方解:「上個月收到家父來信,問我可是做好了選擇。」
方解問。
吳隱玉的小嘴兒有些費力的把那個東西含進去,舌尖不由自主的頂在那兒。這種被緊緊包裹的感覺讓方解忍不住顫了一下,那種熱熱濕濕的感覺一下子鑽進他腦海里,他就像陷入了什麼陷阱里,卻不肯自拔。
「這麼早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