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中醫天下之醫行天下
第三十九章 迴轉天醫堂
大約十多分鐘后，唐雨輕聲地驚呼道：「宋浩，我看到魚了！」已是不敢再有大動作，恐將這異象又驚散了去。
唐雨道：「不錯，天醫堂醫藥館和天醫堂美容院都是要以醫為主的，無論是治病還是求美，首先要直達本質。天醫堂的名醫高手，從某種意義上說，都是美容專家。因為他們能令一個人達到內外同美的最佳狀態。這才是天醫堂美容院的優勢和特色。再加上所有的美容配方用藥都要經過百草園，以達到天然無毒副作用的效果。僅憑此兩點，足可將世界上所有的美容院比下去。」
數分鐘后，唐雨說道：「這隻碗里還真是令人有些眼暈呢！哪有什麼魚啊？宋浩，你不是在逗我開心罷？這種小孩子的遊戲你也玩。」
「咦！？」宋浩此時不由一怔，碗中赫然擺放著兩張嶄新的百元鈔票，清楚記得昨天自己可是放進去一張的。
二人隨後又見了趙里達，問了一下尋找那個任志千的事，也自無個結果，無奈之餘，宋浩也只好作罷。於是讓趙里達訂購了兩張明天從昆明飛往天醫堂所在省城的機票。
天醫堂。
「宋浩，你快看，這魚在慢慢長大啊！」唐雨又自驚訝道。
「三條！你呢？」唐雨興奮地應道。
宋浩也自驚訝道：「是啊！我也看到了，由開始時的一寸長，現在長到兩寸長了，真是太奇怪了！」
天一生水，憑空現魚的奇妙景觀，令眾人驚訝不已。不過嘖嘖稱奇之餘，都認為宋浩是買回來了一種高科技產品，是那種多維動態的效果令人眼睛產生了一時的錯覺而已。就好比曾流行過一陣子的那種多維圖畫一樣，只要死盯著一張「亂七八糟」的圖畫，待眼睛看出「毛病」之後，圖畫上面便呈現出了各式各樣的圖案。其中機理，或許類似。雖然天一碗內里是光滑潔白的。
秋茹此時又端起了那隻天一碗，偶然心中一動，說道：「宋大哥，這隻天一碗可否借用我一些時日。此碗有此異能，又有保鮮的作用，我想試著以此碗培育一些藥物的種子，看看是否能增加藥物的性能。聽說有些植物的種子被宇宙飛船帶到了外太空，種子內里能產生一些異變，而變得優良。這隻天一瓷碗或許是人間的另一小宇宙，可能也會給培育在其中的葯種以優質的變異。」
「呵呵
「一條黑色的小魚，一條紅色的小魚，還有一條黃色的。真是太美了啊！」唐雨激動地道，眼睛仍是不敢離開碗面，怕這種奇景消退。
省城機場，伍長接到了宋浩、唐雨，先是訝道：「宋總，出差一個多月，怎麼變得又黑又瘦了，雲南的陽光照得罷。」
秋茹、洛飛鶯二人聽了，又自哈哈一笑。宋浩放錢于天一碗中的事，剛才唐雨向她二人說過了，已是被她二人笑過一回了。
「對了鶯鶯姐。」秋茹笑過之後，說道：「按你給我的『面葯』配方，我已經準備好了一批，經過特殊炮製后，除去了藥物中對皮膚的毒副作用，你稍後派人來取罷。」
宋浩笑道：「多少錢董老倒沒有說，只是說這種碗世上獨此一隻，賣掉可惜了，不如放在家裡裝水果好呢！」
「哎呀！你得到了一個聚寶神碗！」唐雨睜大了眼睛，驚訝道。而後轉過身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直至笑出了眼淚，笑彎了腰。
「宋總，你找我？」江河說道。
宋浩、唐雨、趙里達三人將董老送出了辦事處的大門，董老朝宋浩擺了擺手，笑了笑，上了車，仍由那李東北送回家去了。
「我也看到了！」宋浩說道：「你看到了幾條？」
有人敲了一下門，隨後江河走了進來。
宋浩取了那隻天一碗和唐雨回到了休息的房間，回身關緊了門，然後神秘地對唐雨道：「我們得到了一個寶貝。」
「喂喂！真的看到水了啊！」唐雨一驚而起。隨後兩手端起天一碗，湊在眼前仔細看了又看，接著又傾斜了一下，意將天一碗中的水倒出來。
其中吳啟光和水明揚、章甲方三人看到了兩條游魚，宋子和、林鳳義、雷恆、葉成順、洛飛鶯等人看到了一條，無塵、無月兩位出家的道士僅僅是看到了一碗清水而已。大家驚奇之後，一笑而已，倒未產生出過多的異議來。宋浩見狀，和唐雨搖頭苦笑，也未在做說明。
「這……這碗中的水怎麼又沒有了呢？」唐雨驚訝道。
第二天一早，宋浩便拉了唐雨和洛飛鶯去萬松嶺百草園，除了去看望秋茹之外，也是要讓秋茹見識一下神奇的天一碗。
「算了罷你！」唐雨不通道：「看來是這些天掘地將你累出毛病來了。
「小劉，我們也該回去了。」董老朝那中年婦女說道。
宋浩道：「那就再為你開闢出兩間科室來，待你的美容科發展壯大了，我會在天醫堂醫藥館旁邊為你單獨建一座天醫堂美容院。而且還可以在天醫堂分部都成立美容科，將天醫堂美容院連鎖天下。」
當天晚上，宋浩將天一碗呈于眾人看了，也僅限於天醫堂這幾位元老級的人物。宋浩恐有「怪語亂神」之嫌，未將天一碗的秘密說出，只是說在雲南得到了一個神奇的青瓷碗，請大家觀賞一下。
「好！」宋浩點頭道：「我們天醫堂也要研究出具有中醫藥特色的美容產品。據我感覺，這可是一個還未得到完全開發的大市場，天醫堂要佔有這個先機。」
宋浩聽了，點了點頭道：「他能用心研究是最好的了！也不枉我們保護了他一回。」
「三條！還是你有福啊！我才看到了兩條。」宋浩微訝道。
宋浩和董老隨後笑著從房間中執手走出。另一個房間中的唐雨、趙里達等人聽到動靜忙迎了出來。
「你要是能將看到的水從碗里倒出來那才叫奇怪呢！居家過日子的就不用交水費了。」宋浩笑道。
「『面葯』！什麼『面葯』？」宋浩問道。
「好想法！」宋浩聞之驚喜道：「這隻天一碗是在出窯時經歷了天地異變而形成的一件奇物，我們不應該將它看做是一件只能用來觀賞的小玩意。若能在你這個藥王手裡得以善用，生出些靈丹妙藥來，可是大大的功德了！此碗就放在百草園好了，希望你能試驗成功。」
秋茹笑道：「對你的美容科，百草園是要大力支持的，這也是為我們女人的夢想給予支持的。」
唐雨知道宋浩是童心未泯，炫耀一下而已，自是搖頭一笑。
當天晚上，趙里達安排了一席送別宴，宋浩、唐雨二人不好推卻，應邀而往。隨後興盡而歸，回辦事處休息了，一夜無話。
這天上午，宋浩、唐雨二人乘上了一架從昆明機場起飛的航班。
宋浩坐在辦公室里處理著去雲南這些日子積累下來的必需待他批複的文件。
唐雨聞之愕然。
「我估計也就值個幾百萬，看將你高興的。以為揀了多大的便宜呢。」唐雨笑道。
秋茹說道：「他正在按
宋浩、唐雨二人又對著那神奇的天一碗觀看了好一會，覺得眼睛累了，這才止了。
「這麼快啊！謝謝你了。」洛飛鶯高興地道。
唐雨也自高興地道：「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用此天一碗裝葯，也應該會產生些異變的。雖然生不出錢鈔來。」
「嗯！」宋浩應了一聲，未抬頭，仍在忙著手中的活，說道：「江院長，在我去雲南之前，你就說會將我交給你的事幾天內調查清楚的，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為什麼還沒有結果？」
第二天一早，宋浩起床，本要出去散散步的，想起還有件事未證實，於是開了櫥櫃，將存放在裏面的那隻天一碗取了出來。
宋浩、唐雨的歸來，令眾人高興不已。雲南大理三月街天麻採購戰早已被藥廠的採購員們渲染得神乎其神，宋子和、林鳳義、吳啟光、水明揚等人雖然未盡知其中原由，但對宋浩能意外地製造出這麼大的聲勢和動作來，成功地低價收購下了藥商囤積的百余噸天醫堂製藥急需的天麻，皆是大加讚歎，佩服萬分。
「對了！」宋浩此時童心大起，笑道：「天一生水，憑空生魚，也僅是虛像，若是放進去實物，能不能一變倆的。你當初也是忘記放入碗中葡萄的個數了罷，多了些你應該也未注意。如此寶碗，可能還是個聚寶盆之類的神物。我且試試，能否生出錢來，那樣我們不什麼也不用做了，整天候著它為我們生出大把的錢鈔來就是了。」說著，宋浩還真是將一張百元的大鈔放進了天一碗中，隨後將碗放進了櫥櫃里。
唐雨笑道：「你有這個信心就好，中醫藥美容應該會發展成為天醫堂的一個支柱性產業的。」
「你錯了，這隻瓷碗現在已經不能論價值幾何了，因為價值連城都已不能不形容它了，董老說，就是以一座昆明城都換不下來這隻碗。」宋浩說道。
百草園內，秋茹見到宋浩回了來，歡喜地迎了。
天醫堂。
唐雨笑道：「做了十多天力工，累的。」
「在那條紅色的旁邊，怎麼，你看不到嗎？」唐雨輕聲應道。
洛飛鶯坐在車裡，不是滋味地對旁邊的唐雨說道：「有
此番雲南之行，雖是沒有實現尋找到《靈蘭秘典》八十六古醫書和那個任志千的預定計劃，但是無意中介入了天醫堂的一次採購行動，在大理三月街成功地進行了一場天麻採購戰，還有意外而得的天一碗，倒也未空走一趟。
「你聽我說。」宋浩隨後將董老的話和自己看到的奇觀對唐雨說了一遍。
唐雨一旁聞宋浩話中有話，知道這裏面可能有事，未言語，只是笑了笑。
「真是怪啊！」唐雨驚訝之餘，復將天一碗放在桌子上，又和宋浩頭對著頭的盯著空碗看了起來。
待秋茹看過天一碗后，在未向她說明的情況下，秋茹竟然意外地在天一碗中看到了四條遊動的魚苗。這著實令宋浩和唐雨大感驚訝。隨後說出了這隻天一碗的相關秘密和歷史。秋茹和洛飛鶯聽了，目瞪口呆，始知天下有此一件神物。
「不會罷！」宋浩真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驚訝萬分道：「天一生水，也能生出錢來啊！這……這怎麼可能呢？」
「來！眼見為實！」宋浩將天一碗擺在自己和唐雨的中間，兩人頭頂著頭開始盯著碗中的變化。
「哦！看來是個普通的古瓷碗。董老是在安慰宋總呢。與其說是請董老來鑒定這隻古碗，不如說是董老想乘這個機會來見一見宋總。」趙里達故作明白人，笑著道。
洛飛鶯說道：「可不是嗎！經過一段時間的免費試用之後，美容科現在天天是人滿為患。」
唐雨見了，抿嘴一笑，未言語。
洛飛鶯驚奇之餘，輕聲對唐雨說道：「唐雨姐姐，看來這個秋家妹子比你我都有福的，人家看到了四條魚哩！」
「宋總會做力工？」伍長茫然道。隨將二人的行李裝進了汽車的後備箱里。一行三人朝白河鎮天醫堂而去。
洛飛鶯道：「這是我和爺爺，還有老林翻遍了那部《奇方驗抄》和上清觀贈送的那批醫學藏書找到的關於古人美容方面的藥物配方。有幾種已經試用過了，效果很好的，不亞於那些有名的美容產品。美麗源於天然，才是本色！」
洛飛鶯聽了，興奮地道：「真的啊！你的支持可不要變，我有信心將天醫堂美容院辦得比天醫堂醫藥館還要具有中醫藥特色，並且規模上也要超過天醫堂醫藥館的。」
「聽了你們的話，我…
「怎麼樣宋總，看董老的意思，那隻青瓷碗很珍貴罷？拿到文物市場上能拍到多少錢？」待車走遠了，趙里達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只看到一條黑色的和一條紅色的，你看到的那條黃色的在哪邊啊？」宋浩問道。
宋浩見了，這才恍然大悟，明白是唐雨暗中放進去了一張錢鈔，和自己開了個玩笑。於是搖了搖頭，釋然笑道：「好在是假的，否則這隻天一碗真的能生出錢來，這個世界就是個神話世界了，我這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世界觀就要徹底崩潰了。」
「沒有啊！」宋浩不由得搖了搖頭：「看來你比我有福。董老說了，看到游魚的數量越多的人，越是有福。祝賀你了！」
這兩個人對著一隻空碗，嘖嘖稱奇不已。也不知是真是假。
宋浩道：「不會出現集體性的幻覺的，只能說是這隻天一碗過於神奇了。不知道它內里是怎麼的構造，竟令人產生出錯覺或者說是幻視來。」
「別著急，靜心看，一會就有了。」宋浩說道。
宋浩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少許的興奮，持了那兩張鈔票來到了唐雨的房間。見到唐雨，將手中的兩張鈔票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茫然道：「真的生出錢來了！」
一旁的宋浩，則是尷尬地撓了撓頭。
宋浩道：「既然如此，鶯鶯，天醫堂總部會為你支出三千的中醫藥美容產品的研究經費，此事你可以和秋茹的百草園聯合運作。你就放開手腳干罷，只要日後你的美容產品能將那些外國的美容產品比下去，當是為中醫的發展做了獨特的貢獻。中醫藥美容特色要以醫為主，葯為次，人之美麗取決於內里氣血的變化，方能還原於一種真美的狀態，而不是那種粉飾的假美。所以要根據每個人的不同體質，以中藥進行內里的調解，先令人達到一種健康的狀態，內外同一，真美自出。醫藥不僅僅是為了醫病救人，也能涉及多種產業中的。這就為中醫在現代的發展提出了一個新的課題。以人為主體，醫道則能與萬事相通！」
「真的啊！」唐雨興奮地道。
「宋浩，這碗中怎麼能幻化出這種奇異的景象呢？太是不可思議了。不是我們的幻覺罷？」唐雨此時尤是不敢相通道。
宋浩隨後詢問了一下紀冬陽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