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風雨京城
第三百一十一章 木屋交易
范偉的話語慷慨激昂，毋庸置疑，可是在座的四位大領導們明顯顯得非常冷靜。雖然前期幾十億的經費對於他們來說還並不算是非常多，但是畢竟是軍工方面的合作，自然是需要小心謹慎的。
范偉見沒辦法，只能開始苦苦思索起來，喃喃道，「目前華夏國政界分為兩大陣營，鴿派與鷹派，而鴿派又佔據了比較有利的形勢，也就是說，若是三大古家族支持的是鷹派，那顯然鷹派不可能會變成被鴿派打壓這樣的局面，所以三大古家族幫的肯定不是鷹派。而若是他們幫的是鴿派，那麼鷹派也不可能僅僅只是被鴿派給壓住這麼簡單，恐怕鷹派會被步步蠶食，並最終被迫瓦解。而三大古家族不但沒有讓鷹派瓦解，反而連國家主席都沒有讓鴿派中人擔任，而是派了個傀儡站上台前，那麼……恐怕三大古家族並不想兩派中任何一派消亡，卻又必須要保持兩派一大一小這樣的平衡局面。顯然，他們想取平均，將中庸之道發揮的淋漓盡致！以我的推斷，恐怕三大家族兩不相幫，又兩都相幫，目的還是為了兩派互相較勁，互相爭鬥，而好從中取利吧？」
更何況，除了燃氣輪機，他還信誓旦旦的說設計出戰鬥機雙發超音速巡航噴氣渦輪發動機，這種發動機目前只有美國與俄羅斯掌握，一旦擁有能夠推力達到超音速巡航的發動機，那就意味著國家能設計出全新的第五代隱身戰鬥機！
聽完范偉的話，四位中央的大人物紛紛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這時候連姜衛國也是皺起眉頭，似乎在思考著這種交易的可行性。
范偉的話語聲讓四位家主互相對視竊竊私語起來，可以看出，對於這項研究他們都抱著非常謹慎的態度。畢竟這件事涉及到的是他們的對手，不能不小心。
「有！」范偉斬釘截鐵道，「我當然有這樣的把握。在我的手上，關於軍工企業的專利不下數百個，如果把這些研究項目全部轉變為流水線上的成品話，恐怕帶來的收益將會養活一個全球性的大集團。」
「小范……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能設計出，這三種發動機？」唐遠盛半餉才反應過來，皺眉道，「這可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一旦國家真的進行投資，而你又設計不出來，可是要負責任的！」
「對，我說了，我只出技術，其他的都由國家專款劃撥。」范偉堅定不移道，「我有把握，只要這軍工的大集團真正的建設起來，不出十年，就能讓華夏國的國防建設媲美世界一流大國，讓華夏國軍隊的裝備成為全世界都響噹噹的品牌！」
唐遠盛的一席話，除了范偉沒聽明白之外，其他人似乎都若有所思的安靜下來。
「對，就是這樣。」范偉點頭道，「這項研究最關鍵的人物是我朋友的二叔，名叫吳強，他為了這項研究已經假裝出車禍死亡，本人卻悄悄來到京城進行秘密研究。只要控制住了他，研究就不可能進行的下去。」
「果然是這樣……可是這樣做，那三大古家族到底想從中謀求些什麼呢？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對國家來說是非常不好的現象嗎？任何內鬥的國家，走會走向戰爭邊緣，他們總不會想看到國家分裂吧？」范偉皺眉奇怪道，「三大古家族一個掌握黑道，一個掌握武林，一個掌握醫者智者學者，他們還想要得到什麼？」
想比與航空與航海的方面，坦克發動機倒沒有那麼的舉足輕重。但是大馬力的坦克發動機也是軍方的軟肋所在，所以范偉所提出的這三種發動機，樣樣都刺激到了在座的所有人。
「好，這沒有問題。我想若是鴿派知道我們肯拿激素劑去換他那半死不活的研究，鴿派那些傢伙一定會同意的。」李明輝說到這裏，朝范偉笑道，「小范啊，你可算是為國家做了件大好事了。既然你有激素劑給鴿派，那麼有沒有什麼好東西也和我
國家在艦載燃氣輪機方面一直沒能突破技術瓶頸的主要原因有很多，既有航空動力方面的問題也有艦用燃機工業本身的體制問題。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航空動力工業缺乏長期發展規劃。現在范偉提出的設計出軍艦用燃氣輪機，並保證距離世界頂尖水平差距不超過五年，這怎麼能不讓全場所有大人物們震驚與難以置信？
「好，有膽魄，有勇氣！現在的年輕人，有這麼強的實力，有這麼敢作敢為的人，實在是不多了。不管這次的合作能不能成，我唐遠盛第一個願意和你真誠的合作到底！」唐遠盛一拍桌子，慷慨激昂的興奮無比道，「若是軍工集團真的能成，這三樣發動機真的能投產，那就算我這個副主席不當也值了！」
范偉微笑道，「這點其實我早就想過了，這人體基因計劃最關鍵的所在，就是研究這項工程的總負責人，只要項目撤銷，讓他心灰意冷的離開京城，鴿派的領導們想要重新開設這個項目，那就會困難重重，根本沒有希望。」
「交易其實也不失為一種穩妥的方法。可是，將這麼重要的一項研究拱手讓給鴿派，這確實有些可惜……」李明輝皺眉抽了口煙緩緩道，「兩方勢力原本就偏向了鴿派這邊，若是他們得到這種激素劑，恐怕軍方的人會更加向其靠攏的……我能猜測出為什麼他們要進行人體基因的研究，恐怕為的還是想通過這項研究來拉攏軍方的中立派，增加其政治籌碼。」
原來搞了半天，連唐副主席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啊……范偉有些無奈，當然，唐遠盛的話他也不可能全信，任誰也不可能會在見第一面后就把自己所有老底都全盤推出的，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他就根本不配當一名政客。
「你是小孩子？哈哈，你可是人小心不小啊……沒事，隨便分析分析，我看看你猜的對不對。」唐遠盛似乎有意一定要讓范偉猜猜，很明顯也是想考考范偉。
在這個世界上，做什麼產業都沒有軍工來的利潤大，做什麼產業都沒有軍工來的穩妥。為什麼？因為軍工和國防息息相關，只要企業掛上軍工這個頭銜，各種政策一路綠燈不說，還會和政治集團徹底挂鉤，成為一條船上之人。只有這樣的大集團大企業，才能真正的存活下來而不用遭受別人的妒忌。
國家政壇形勢逐漸在向范偉公開透明，他也基本了解了華夏國政治派別的分類。從他來到京城這些天的了解概括來說，整個中央目前總的分為了三派。一派是以姜衛國和眼前這四大家主為核心力量的鷹派，另一派則是以嚴家和其他與鷹派政見不和的家族組成的鴿派，還有一派則是以三大古家族暗中操縱的主席為首的中間派。看來，要想讓自己的軍工集團真正在國內發展壯大，這三派勢力他顯然目前都不能得罪……
「你……真的這麼有把握？」姜有生還是有些難以置通道，「小范，這些發動機國家的有關機構研究設計了近三十年都沒有設計成功，你，你真的可以？」
「老薑，有些話不用多說，事情既然成為現在這樣，就足以表明那些人喜歡的還是中庸之道。」唐遠盛輕嘆口氣道，「無論是為國家著想，還是為中央著想，這樣做都沒有錯。如果那時候真的是嚴曉華那傢伙當上了主席，又或者是我唐遠盛當了主席，恐怕國家都要動亂不可。」
「唐爺爺，前期項目我仔細考慮過，只要資金人員還有各項準備工作到位，我這裏，有幾樣可以立刻成型的產品拿出來。」范偉說到這裏，喝了口茶水，不緊不慢道，「現在國家最缺最薄弱的還是發動機這一塊，若是軍工集團前期投產，我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合併在江德平安縣的機械公司，設計出大馬力的主戰坦克用柴油發動機，軍艦用燃氣輪機，以及…
范偉了解的點了點頭，疑惑道，「唐爺爺，那您說，三大古家族目前是在幫著哪邊？」
范偉的話很明顯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首先他很清楚，目前形勢來說，鷹派還處於鴿派的下風，所以若軍工集團真的只有他和鷹派參股的話，那麼鴿派必然會極力打壓軍工企業。這就是政治，這就是生活！殘酷，無情，但是充滿機會。只有讓鴿派鷹派一起參股，這才是最穩妥也是最好的辦法。
「原來是這樣……可是，難道你就不怕鴿派拿到配方后發現你欺騙了他們，又重新啟動人體基因的研究計劃？」唐遠盛盯著范偉道，「萬一他們見上當后又開始研究呢？怎麼辦？」
「咣當！」不知道是誰的茶杯從手中掉落，狠狠的摔在了小木屋的地面之上，瞬間支離破碎。現場的四位大領導，以及旁邊坐著的姜衛國共五人，全部目瞪口呆的望著胸有成竹的范偉，就好像聽見了他們完全難以相信甚至不敢想象的事情一般。
「比如？呵呵，沒有比如。」唐遠盛伸出三根手指，淡淡道，「整個華夏國，神秘的古世家留下來並且有實力的只有三個，一個為統領整個華夏國黑勢力的天龍家族，一個為統領整個華夏國武術界的天羽家族，還有個……則是最厲害，也最為強大，隱藏在幕後深不可測的神秘家族，諸葛家族。」
「其實這辦法說簡單也不簡單，說難也不難。」范偉說到這裏，神態輕鬆道，「鴿派之所以想進行這項研究，恐怕也還是希望國家能得到一種增強國防力量的方法。眾所周知，改變人體基因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士兵的身體更加強壯，攻擊力更強，從而更好的保衛國家。所以，只要有另一種同樣也可以很好起到增強士兵戰鬥力的東西，就可以將人體基因實驗所替換，用進行這樣的交易，才能既讓鴿派達到目的，又可以讓其捨棄人體基因的研究。」
唐遠盛望了眼范偉，略有深意的微笑反問道，「小范，照你來看，以目前這個局面，三大古家族是在幫著哪邊呢？」
「請諸位爺爺們放心，我范偉不是個愛說大話之人。只要我敢說的，我必敢做！」范偉堅定的目光掃視屋子內的每個角落，從容不迫道，「我相信，我們的合作一定會共贏。」
「他？怎麼說呢……他只能算是半個。」唐遠盛說到這裏，姜有生立刻笑出聲道，「他就是牆頭草，兩邊倒的類型。要不然如今的主席，恐怕不是姓嚴就是姓唐，他也不會成為主席了。」
「是的，諸葛家族，相傳統領著全國的智者、醫者和學者。當然不是所有，而是這三者的精英階層。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華夏國目前的政局，就是因為諸葛家族的一手操控和插手才會演變成如今這樣的態勢。這個家族深不可測，權力通天，是三個古家族中最大的。」
「是啊……開始我也一直不明白其中的原因，直到現在……也依然沒有明白。」唐遠盛有些欲言又止的聳聳肩膀道，「也許，只有三大家族內部核心成員，才會知道到底是為什麼吧。」
「行，我也喜歡幾位爺爺能敞開天窗說亮話。」范偉點頭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朝著諸位家族老大們道，「諸位爺爺都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大人物，能見到你們我這個鄉村來的野小子我已經是感到很榮幸了。」
「不，他可不是什麼中間派，只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唐遠盛搖頭注視著范偉，許久后才繼續道，「小范，既然你今天來到了這裏，那麼就已經證明是我們鷹派的新成員，有些事情也是該和你詳細說說了。只不過，有些事在這聽過就好，不該說的，可千萬不能說出去。」
「你是說，用東西和鴿派那些傢伙交換人體基因
「其實，鷹派與鴿派，只不過是政見不合，並不影響兩派的真正和睦，建國以來，兩派之爭就已經逐漸開始，但是在從前只是對簿公堂，並不會對私下的感情有什麼影響。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大不一樣。因為兩派的鬥爭，從而被一些古老的家族給鑽了空子，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
范偉一聽就知道李明輝自然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挖他的底了。他不慌不滿道，「其實這次來京城，除了要撤銷人體基因研究這件事外，我本身就有個與姜叔叔合作的打算。」
范偉聽到這裏，不由忍不住問道，「唐爺爺，是不是胡主席也是鴿派的一員？」
「是的，軍工企業，和政府共同出資，我出技術，政府出資金和人員廠房，我想要打造一個對軍隊輸出，對外出口的龐大軍事工業集團。」范偉微笑道，「這個集團以參股的形勢共同建立，不知道幾位爺爺有沒有興趣？」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我們一定要調查到底，給鴿派以壓力，讓他們撤銷這項研究。」唐遠盛點頭思索后才開口道，「只不過小范，這項研究無論是哪派在進行，必然投入了很大的精力，若是想讓他們放手，恐怕還真有些難度，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辦成的……」
紀廣袤的否決令其他三位大領導們紛紛露出了有道理的神色，范偉一看不好，急忙辯解道，「幾位爺爺，你們完全不需要在這方面進行擔心，激素劑雖然是種很難得的產品，但是它卻並不是非常有價值的產品。因為這種產品雖然確實能給士兵攻擊力帶來很大的增幅，但是……這種產品的原料非常稀少，這導致激素劑不可能進行大規模批量生產，也根本不可能大規模進行全軍推廣。」
不過心裏想的和嘴上說的那可不能完全一樣，不然恐怕他今天連中南海的門都別想走出去了。他勉強露出絲笑容，略有些敷衍道，「呵呵，小子我洗耳恭聽。」
「軍工企業！」就在范偉話音剛落，頓時四位鷹派的元老們幾乎異口同聲的驚訝出聲。
范偉微笑道，「唐爺爺如果您不放心的話，我可以把發動機設計圖的草圖去除核心部位讓有關專家學者進行可行性研究的。」
「吳強……好，既然你知道這個關鍵點，那我們必然全力配合。」唐遠盛幾乎是不加思索便道，「人體基因研究，害國害民，為世界所不恥，這種研究，要儘早除去才是。小范，你做的很對，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他說到這裏，扭頭朝李明輝道，「老李，明天你就和鴿派的人進行洽談，把我們的立場和小范想要進行交易的信息都傳遞過去，務必要說的讓他們心動。」
四位大家族的家主互相對望幾眼，同時沉默下去。半餉后，唐遠盛才小心翼翼道，「小范，你提的這個軍工集團，我們當然有興趣，但是……這軍工技術可是門學問吶，如果研究設計不先進，技術不過關沒有競爭力的話，是很難存活的……你，你真這麼有把握？」
「諸葛家族？」除了這個家族外，其他兩個家族范偉不但聽過，更有過一些接觸。唯獨這諸葛家族，他到現在是頭一回聽說。
燃氣輪機等於的就是海軍的心臟，如果一旦華夏國能自產燃氣輪機，那麼所帶來的變化可謂是翻天覆地的！首先，驅逐艦的數量和質量將會得到大幅提升，更難能可貴的是，有燃氣輪機這樣的強勁動力，國家就真正可以建造夢寐以求的常規動力航空母艦這樣的龐然大物！
「我說？」范偉明顯楞了楞，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笑道，「唐爺爺說笑了，我一個小孩子，哪能分析出什麼大道理來。」
「是啊，這樣一來，原本在他們手上的只是個未成功的研究項目，若是交易后倒直接有了激素劑
「啪啪啪……」唐遠盛聽完范偉的分析，立刻鼓掌滿意的笑道，「不錯，不錯，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但分析問題分析的如此透徹，還能將真正的原因抽絲剝繭這樣給找出來，真是難能可貴。你說的一點沒錯，三大古家族就是在兩派中找平衡，讓兩派在內鬥中消耗，上不上下不下的這樣給吊著，互相牽制，互相糾纏。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三大古家族就是那看戲的老漁翁，正在等著兩派鬥爭到達最後，他來收拾殘局呢！」
「嘿嘿，你也別妄自菲薄，你的事情衛國已經都和我們大致說了，如果你沒有能力，我們也不會坐在這和你交談，你說呢？」唐遠盛說到這裏，臉色有些趨於緊繃道，「小范，我先問你，你和姜衛國說，鴿派正在秘密進行一項慘無人道的人體基因研究，這事你能確定是真的？」
「數，數百樣？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唐遠盛和其他家主自然知道軍工專利是怎麼回事，不由急忙問道，「你的這些專利，開發價值高嗎？」
「話是這樣說，可小范你想過沒，鴿派會不會願意進行投資，會不會願意和我們來往密切真成軍工企業的股東呢？」李明輝開口反問道，「有些人可不是你給他面子他就會給你面子的。」
「也就是說，撤銷這個項目的關鍵，還是在那位負責人的身上？」姜有生似乎明白了什麼，點頭道，「看來，只要控制住那位負責人，恐怕這項研究就無法進行了。」
「范偉，你打算把這企業搞的有多大規模？」姜衛國詢問出聲道，「你心裏現在有規劃了沒有？」
「初步的規劃已經有了，前期投資我願意出兩個億左右進行設備設計與產品可行性研究。」范偉朝著姜衛國道，「姜叔叔你是武器裝備研究所所長，自然清楚一套武器從研究到批量要經過一系列複雜的測試與可行性方案定型，這裏面涉及到的不光是技術還有成品的研製，所以要做大就必須要捨得花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唐遠盛明顯楞了楞，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失聲道，「難道你還想讓鴿派那些傢伙也來參股？？」
「對，我能絕對的確定，因為研究者的對象是我在江德市朋友的二叔，他已經秘密失蹤好多年了。」范偉肯定無比的擲地有聲道，「這項研究如果還要進行下去，不但泄漏會損害我們國家的名聲和榮譽，更危險的是絕對會招來全世界的聲討。而且這種研究不但要拿人體做實驗殘忍無比，更何況成功率非常低，根本不划算。所以我請求諸位爺爺能插手，撤銷這項研究。」
半餉后，唐遠盛皺眉道，「小范，如果我們討論過後，兩方都願意進行投資的話，你前期能拿出什麼樣的產品來創造利潤？」
軍艦燃氣輪機，一直是華夏國最大的軟肋所在，由於沒有國產動力強大的燃氣輪機，海軍的驅逐艦長期以來只能從國外進口別國的燃氣輪機，這樣大大限制了驅逐艦的生產與數量。而護衛艦也只能使用柴油發動機來彌補不足。眾所周知，燃氣輪機想必柴油發動機有啟動速度快，功率動力強，雜訊頻率低這幾大特點，現代各國海軍軍艦動力已經紛紛往燃氣輪機這方面發展，沒有燃氣輪機的自主權，一天不造出燃氣輪機，國家海軍就不能自豪的說強大。
「對！」范偉點頭道，「只有讓這塊大蛋糕成為大家的，這樣分起來才不會有人有意見，這樣才不會導致日後爭奪的目標。只要大家都有股份在裏面，這公司就是中央和全國所有人的，只要有錢，都可以成為集團公司的股東。只有這樣，軍工集團才能真正的活下去。」
唐遠盛的表態無疑影響了在場的所有人，先後姜有生，李明輝還有紀廣袤都點頭表示同意。他
「哦？說來聽聽。」唐遠盛一聽到有合作，不由有些感興趣道，「你小范說的合作，那肯定是大動作。上次的噴氣渦輪發動機，確實是給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啊，這讓我們的航空工業整整前進了十年，這樣的大手筆在我們這些老頭子看來都是魄力十足，不敢小視啊……」
「嗯，我手上正好有一種能徹底增強士兵戰鬥力的東西。」范偉點頭含笑道，「我的團隊秘密開發了一種強效激素劑，只要注射進入人體后，在半個小時之內士兵的爆發力與攻擊力會瞬間提高至三倍。而時間過後，一切又都恢復正常。而且這種激素劑只會對人體產生很小的副作用，並不會造成很大的傷亡和損失。我想，用這激素劑拿來換一個研究多年卻依舊沒有眉目的研究科目，鴿派的領導們應該不會不同意的。」
「既然大家同意，那麼幾天後我就正式會和主席討論研究建設軍工集團的可行性。到時候小范你也要去見見胡主席，把你的想法同他說清楚。」唐遠盛說到這裏，思量了下后道，「只要主席同意，那麼說服鴿派那幫傢伙的事就基本成功一半了。」
「唐爺爺，我來之前已經想好了，如果讓那些支持這項研究的領導隨便放棄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要讓這項研究徹底被廢除，只有達到他們內心所需要的目的，讓這項研究徹底成為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那麼才有可能會令他們在壓力中被迫捨棄。」
「當然，這點完全可以放心，我的專利全部都是一級的。」范偉說到這裏，話鋒一轉道，「但是要成立這個軍工集團的話，我需要的不光是你們一家的支持。」
和這幫混在政壇幾十載的老油條互相摸底，可不是見容易的事。有時候，必要的心機和秘密是絕對不可能說出去的，就像范偉，他也一樣有屬於自己的核心秘密金針，是對任何人都不能說的。
「古老的家族？比如？」范偉小心翼翼的詢問出聲，他已經有種感覺，他想知道的一些事正在逐漸的浮出水面。
從江德來到京城之前，范偉就已經知道要說服這幫老油條肯花錢投資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今天他說的建設一個軍工集團已經不是和柳國正那平安機械公司一樣小玩玩了，他要玩就要玩大的！
范偉一聽心裏就嘀咕起來，麻痹的，他可是被姜衛國邀請來的客人，什麼時候又成了你們自家人了？他好像沒有說要加入鷹派吧？
「唐爺爺過獎了，航空發動機是我國的軟肋，我也想將其儘力彌補。只有國防工業強大了，才不會被外國所看不起。」范偉略微思索了會，才繼續開口道，「這一次，我想合作的更大些，創辦一個龐大的軍工企業集團。」
「范偉，既然你叫我們四位都稱為爺爺，那麼我也就開門見山的說話了。」四人中，儼然以唐家家主唐遠盛為主，主要恐怕是還由於他的家族權力是這四大家族中最大的原因。
「這麼說……胡主席是中間派？」好半天才終於反應過來的范偉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
「兩個億隻是進行設備設計與可行性研究？？」姜衛國瞪大雙眼，喃喃道，「你這手筆，可真有些大了……那之後的後期研製與成品生產，豈不是要最起碼投資幾十個億？這，這還是前期啊！」
「哦？看來你已經有了辦法？說來聽聽。」唐遠盛沒料到范偉竟然已經想到了對策，不由好奇道，「我倒想知道，你有什麼辦法能讓鴿派主動放棄這項研究。」
「但是我知道，只要利益相連，無論再大的仇敵，都會握手言和的坐在一起。」范偉胸有成竹道，「軍工企業的巨大利潤，我想無論是誰都無法拒絕如此大的香饃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