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第十四卷 終成眷屬

第一千零三十章 范偉的苦惱

第十四卷 終成眷屬

第一千零三十章 范偉的苦惱

一代美艷的家主舍普琴科娃死後,黑米爾家族也遭到了那些受牽連人物們的集體反擊。本就處在瀕臨瓦解邊緣的黑米爾家族哪裡支撐的了這樣排山倒海般的報復,很快便徹底被覆滅,根本連渣都沒有留下。
范偉聽見楊麗的話后,有些無奈道,「楊麗,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這次的任務本就不該讓你一個弱質女流一同參加。是,你牽線搭橋讓大學生去日本進行友好交流,這本身並沒錯,可你也沒必要一定親自去把他們帶回來吧?你又不是他們的經紀人,不去自然會有人去的,為什麼一定要親自前去呢?」
「嗯……我知道了,我會多注意的。」楊麗說到這裏,欲言又止道,「那個……范偉,我想和你說個事。」
「邵振宇,男,32歲,北海市教育局辦公室科員,友好協會會員,在調查組中負責從事後勤保障和協調類工作。還有最後一位此次調查組的隊員,是位女性。楊麗,女,24歲,北海市教育局調研室科員,友好協會會員,原來為北海大學的年輕教師,這次在調查組中,她是唯一在北海大學任教過的女教師,她在調查組中主要負責的自然是與大學生進行溝通與安穩情緒一類的工作……」
「下面播放一則最新的消息,鑒於最近日本與華夏國在東海小島釣台島的緊張關係,兩國不僅經濟方面發生劇烈摩擦,甚至連雙方的友好交往也遭到前所未有的困境。就在昨天,原本正在日本換校交流的華夏國北海大學的五六名大三學生在街上遭到日本右翼份子的毆打,受傷之後被警察帶走,卻以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被非法拘留,目前仍處在警察局之中。這件事引起了華夏國方面的高度關注,外交使館也對日本保安廳的這等做法進行了譴責與抗議,要求嚴厲懲罰傷害友好交流大學生的日本右翼份子,要求日本保安廳立刻無條件放人。此事還在進一步的交涉當中,不過R方似乎態度很強硬,一口咬定是我方進行友好交流的大學生先動的手並且嚴重擾亂了社會治安后保安廳警察才出動將其拘留,絲毫不鬆口。本台得到的最新消息是,北海市已經臨時決定,將從教育局中抽調友好交流協會的幾位科員,由友好交流協會會長帶頭前往日本進行調查和主動交涉,並且負責將友好交流活動暫停,讓受到不公證待遇的大學生提前回國。下面就由主持人我來介紹下這次前往的教育調查組成員,華夏國與日本友好交流協會的會長名叫周洪宇,男,53歲,華夏大國家黨黨員,目前擔任……」
諸葛家族能安然無恙的逃過一劫,這當然和范偉是分不開的。如果不是因為范偉在支持著替諸葛家族開脫,恐怕這次諸葛家族真的會大難臨頭。當然,范偉于情于理也自然會幫諸葛家族一把,畢竟諸葛哲死後,諸葛家族就將掌握在諸葛昊天和諸葛玉妍的手中,從此以後,諸葛家族只會是他范偉的盟友,而非敵人。諸葛昊天和諸葛玉妍回到家族的那天,整個諸葛家族的族人們敲鑼打鼓的熱烈歡迎了一番,諸葛昊天在長老們的一致贊同下出任了新的族長之位。之前受到諸葛哲壓迫的族人們紛紛向諸葛昊天訴苦表忠心,但是諸葛昊天心裏卻很清楚接下來諸葛家族的路該怎麼走,該重用哪些族人,又該打壓哪些族人……
血雨腥風之後,自然是對結局的審判。范偉自然不會插手華夏國法律的程度,調查取證的速度很快,舍普琴科娃交代問題的態度也很好,甚至一些有關俄羅斯國內的情況她也都一股腦的給拋了出來,這令國安的人員不由大為意外。其實這也不難理解,黑米爾家族這次遭到重創之後,復興已然無望,她舍普琴科娃自己心裏也清楚,下半輩子等待她的無疑是終身的牢獄之災,所以說多些和說少些根本沒有任何的區別。她之所以要把很多秘密都說出來,那是因為她想臨死再拉幾個墊背的,也可以說是她想噁心幾個讓她看不順眼的傢伙。
而至於這案子牽扯的另一個家主諸葛家族,就比黑米爾家族要幸運的多。雖然諸葛家族也參加了這次的走私軍火的活動,不過這隻是諸葛哲個人的行為和想法,諸葛家族內的族人們其實並沒有參与到其中,只是給黑米爾家族運輸走私軍火提供了存放的地點,所以罪責並不大,主要所有的罪名自然都落到了已死諸葛哲的身上。而諸葛哲已經被當場擊斃,所以這些罪責怪在他身上,等於也就和煙消雲散了差不多。至少諸葛家族,除了族人在戰鬥中的死傷外,沒有獲得任何的附加懲罰。
半塊八卦桃木鏡目前根據范偉所了解的情況,很可能是流失在了日本的民間,要想找到這半塊桃木鏡,目前雖然已經有了些線索,可是這線索到了新田遲暮這裏就已經進行不下去了。如果要繼續尋找,就必須要答應新田遲暮的條件,讓他從監獄中出來,帶著他一起前往日本。可是范偉說實話心裏是不太願意讓新田遲暮回去,讓他恢復自由的。做為一個真正的敵人和對手,若是答應讓他恢復自由,就無疑等於放虎歸山!雖然新田遲暮已經是中年人,而且范偉也不會害怕他會報復自己,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養虎為患始終不是什麼好事。更何況,新田遲暮若是回日本,日後必然會對他進行報復,殺子之仇,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放下的,像新田遲暮這樣心狠手辣的人物自然更不可能放的下。所以,范偉想來想去,都找不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不是……我,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而已。」楊麗的語氣里顯然帶著一絲愧疚,「其實我原本早就想打電話給你的,可是……可是我怕你會擔心,所以就沒敢打給你。范偉,這次去日本的事,是我自己報名參加的,和教育局的領導同事們無關。我身為友好交流協會的會員,一直就想讓華夏國的年輕人們與國外的年輕人多多進行交流,增進感情而且可以開開眼界,學習外國的優點。那批前往日本的大學生,就是由我牽線搭橋才會前往的,如今他們有難,我這個身為老師的自然要去幫助他們回國,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范偉聽楊麗說到這裏就已經明白自己就算再勸恐怕也沒什麼用了,楊麗的去意已決,恐怕就算他浪費再多的口水也是根本無用的。思緒有些混亂的范偉忍不住有些啞然失笑,原本他還想儘快要不要動身去日本呢,可沒想到楊麗竟然說去就要去了,比他還快。也真不知道這樣的巧合到底是如何造成的,總之范偉心裏是真不願意讓她去日本那種地方冒險。
「范偉?你,你怎麼知道我要去日本的?」顯然,對於范偉的提前知曉,楊麗還是感覺到很意外的。
「是不是你去日本的事?」范偉直接開門見山的否決道,「楊麗,你不是不知道目前因為釣台島的事情,華夏國和日本鬧的有多麼的僵吧?你現在去日本,會有多危險你知道嗎?現在日本右翼分子橫行,軍國主義抬頭,對華夏人他們會很不友好,你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前去呢?聽我的話,不要去了好嗎?」
范偉已經從剛才車內收音機的新聞里聽到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不由急道,「你一個女人怎麼可以去家長鬧事的地方呢?這事有你們領導管,你去湊什麼熱鬧,萬一家長們情緒不穩定怎麼辦?你可多注意安全才是。」
比如說,范偉得知,她主動的要求讓俄羅斯方面派來警察進行協助調查,並提供了軍隊中供應給她軍火的幾名將軍的資料,詳細述說了她是怎麼和其中幾位將軍逼迫睡覺並且得到他們信任后開始打起走私軍火算盤等等一系列事件,更主動交代了給一位中將當了長達三年情婦后,終於讓其說服出賣庫存的小型核彈等軍火之事,這令俄羅斯警察們大為頭疼,只能將這涉及了太多軍方高層的事件第一時間通知了俄羅斯的政權高層。俄羅斯的領導人在得知此事之後大為光火,要求嚴查到底。很快,俄羅斯軍方處於一片混亂之中,受到本案牽連的將軍們被撤職的撤職,查辦的查辦,一時間俄羅斯的軍界頓時都為之大大的震動!
這個時候,收音機里正在介紹著這次動身前往日本的友好交流協會人員名單,范偉一邊隨意聽著一邊也在考慮,最近改革派剛剛站穩腳跟,控制住了華夏國的大權,這小日本就開始興風作浪,搞起外交風波,這不明顯就是趁著華夏國政權交替虛弱之時想撈一杯羹嗎?鼠目寸光的國家就是這樣,有點小便宜就想撈,卻不知道有時候偷雞不成可是要蝕把米的!這不,釣台島非但沒有被日本給完全非法侵佔,倒是激起了改革派的血性,以姜衛國他們這些鷹派的性格,哪裡容的下日本人在這裏猖狂,一場日本主動挑釁的外交風波,很快成為了兩國爭奪釣台島的激烈交鋒。這事可是越鬧越大,目前雙方的執法船隻已經在這片海域進行了交鋒,誰知道哪天恐怕就不是簡單的執法船隻,而是軍艦和戰機的對抗了?
交代了這麼多問題,舍普琴科娃的重要性自然也就更加不言而喻,所以應俄羅斯方面的要求,華夏國方面同意引渡其回到俄羅斯進行審理與判刑的要求。范偉的手下光頭暗中派人一直秘密注意著,半個月後,舍普琴科娃最終還是難逃厄運,被人槍殺在了前往法庭的途中。至於暗殺她的人到底是誰,誰也說不清楚。畢竟,她得罪了太多的人,有太多的人想要她死了,這,也許就是她的歸宿吧……
獨自開著寶馬轎車在街道上行駛著,范偉的心情顯得並不是那麼的好。就在上午,他再一次飛往了京城郊外的外國人監獄中,與新田遲暮進行了新一輪的談判。范偉努力的想從他的嘴裏套出些有用的信息,很可惜,新田遲暮的這個老狐狸彷彿已經知道範偉的心思,硬是左顧而言其他,不停的在打馬虎眼,就是不肯有絲毫的鬆口。他的要求還是和上次一樣,只要范偉恢復他的自由,讓他能夠回國,他就會幫范偉主動尋找居住在北海道一帶的曾經那半塊桃木鏡的擁有者沐川家族!
「你……你現在在教育局大院里嗎?能不能出來?我打算想和你好好聊聊。」范偉還是有些不死心,在目前這種兩國對峙的情況下,誰也無法預料會不會雙方兩國真的發生戰爭,而一旦發生戰爭,那楊麗他們就更加不可能回來了。在日本,隨著戰爭的爆發,自然華夏人會受到最差的待遇,甚至人身的安全都不太可能會有保障。如果要預防這樣的萬一,范偉還是想要說通楊麗,讓她真的不要去冒險了。電話里說不清楚,范偉就已經打算親自前往找她。反正最近他很空閑,前去看看能和楊麗說清楚恐怕也是不錯的選擇。
這半個月的時間,范偉一邊在暗中看著事態一步步的發展,一邊卻也在暗自考慮著自己的事情。他現在很想解決的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尋找並且獲得那半塊依舊不知所蹤的八卦桃木鏡,集齊所有的唐門秘寶,那是知道唐門老祖墓地在哪的唯一途徑!唐門老祖墓地的誘惑現在對於范偉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原本以為自己沒有希望能夠集齊那麼多的秘寶,所以心思也就沒多放在這上面,可隨著他收集到越來越多的秘寶,心裏就自然越來越把這事給放在了心上。
「吱……」范偉聽到這裏時還沒覺得什麼,而當他反應過來后差點沒嚇一跳,急忙一腳剎車將車子給停在了路邊,拿出手機便開始打起了電話!開什麼玩笑,他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剛才播放的新聞里明確提到了楊麗這個名字!對,楊麗的確以前是北海大學的教師,現在是教育局的工作人員,可她也是范偉的女人!他竟然連楊麗要去日本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怎麼可能讓他不震驚萬分!
沐川這個家族新田遲暮能不能找到且不說,更何況日本人生地不熟,萬一被他找到了辦法脫身,要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到他的身影可就更難了。所以范偉一再猶豫和糾結要不要恢復新田遲暮的自由之身,替他贖罪。
黑米爾家族與諸葛家族聯合走私軍火核彈的這件大案終於在范偉的力挽狂瀾之下勝利破案,在范偉他們聯繫上警察與國安的大部隊之後,很快警察和國安的同志們又折返而至,將罪魁禍首舍普琴科娃拘捕,並將諸葛哲的屍體一併抬走鑒定並且火化。這批密封著核彈的軍火鐵箱在被小心的運送走後,整個諸葛家族領地內的這座山谷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聽著收音機里播放的新聞,范偉不由眉頭一皺,苦笑著喃喃自語道,「真他娘的倒霉,本來想聽聽收音機轉移下視線,現在可好,聽來聽去又是關於日本的這些破事!你說這小日本也真是會鬧騰,背後有美國撐腰就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三番四次的主動挑釁,真是夠卑鄙無恥的。的確啊,這日本人沒一個好東西,瞧瞧那滑頭的新田遲暮老傢伙就可見一斑了。」
「沒事,我沒事范偉……我們北海大學不是每兩年都會派一批友好交流的大學生前往外國進行學習外國校園生活與教育的活動嗎?這不,日本那邊的交流大學生出了點事被警察抓起來了,現在我正在教育局大院呢,很多大學生的家長已經把門給堵了,他們擔心自己孩子在日本的安全問題,我們正在耐心勸導呢。」楊麗語氣說的有些急,顯然她現在很忙,起碼並不像范偉所想像的那麼空閑。
「我是范偉,楊麗,你在哪呢?怎麼那麼吵?」范偉有些擔心的開口便道,「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電話很快就撥通了,范偉一臉凝重的焦急聽著漫長的嘟嘟聲在耳邊迴響。楊麗去教育局,其實是范偉的意思。因為上次在北海大學出過教導主任企圖醉酒騷擾她的事之後,范偉就有些不放心讓她在學校拋頭露面了。而教育局自然比學校要好一些,畢竟學校人員眾多而且複雜,而教育局人少相對起來更要簡單一些,只要范偉讓上層領導出面壓一壓,楊麗去教育局上班后自然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件。可他就有些不明白了,怎麼運氣就這麼好,去了教育局楊麗竟然又被碰上了這樣拋頭露面的差事?越是不想讓她捲入麻煩的是非中,這動靜卻是鬧的越來越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看著夏季結束秋季就要到來,在沒有多久全國武術大賽就要舉辦,而一旦武術大賽結束后,天羽世家選拔候選人參加武術修鍊的時候便到了,范偉也必須要參加這場爭奪,因為天羽世家明確已經告知,從這些候選人中脫穎而出,就能學習到正宗的天羽世家的內功心法,從而有可能讓自己修成內功,成為真正的武學內家高手!這樣的機會,范偉是不會錯過的,而一旦要前往天羽世家學習內功,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重新尋找唐門秘寶了。所以他必須要在武術大會開始前,儘可能的找到那半塊飄落海外的八卦桃木鏡才行!
對於兩國之間的戰爭,范偉自然是不希望有的,畢竟華夏國目前還處在經濟飛速發展階段,並沒有很好的擁有雄厚的資本來進行一場局部戰爭。不過若是日本真的傻不拉唧的以為華夏國是畏懼而不斷挑釁,那到時候就由不得華夏國不動手了。現在華夏國的軍備和五年前都有質的飛躍,龍騰集團提供的武器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絕對會讓日本吃不了兜著走,若是真要開戰,華夏國擔心的不是日本,而是實力雄厚的幕後推手美國。不過,為了國家利益,無論是什麼敵人,做為改革派的鷹派而言,都會該出手時就出手,絕不含糊的。美國人恐怕已經認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最近似乎總說些模稜兩可的話語。其實別說姜衛國他們了,就連范偉自己心裏都明白,美國人那是在和稀泥,把水攪得是越混越好……
「喂?是范偉嗎?」電話這時被接通了,很快裏面便傳來了楊麗那動聽的悅耳女聲。最近一次看見楊麗也已經有段時間了,她不住在輝煌山莊,所以要見她一面都比較難,她的聲音自然讓范偉不免有了陣懷念與親近之感。不過楊麗的聲音雖然動聽,但是范偉聽的很清楚電話中背景的吵雜。
「我不親自去我不放心。那些大學生在日本現在被拘留,還不知道在裏面會不會受到什麼傷害。一想到他們離開華夏國時的那種開心和興奮的神色,我就陣陣的心痛和惋惜。他們出事的時候我就心裏非常焦急,如今友好協會決定前去救他們與日本政府進行交涉,我沒有理由不去。要不然我不會安心的……你應該明白身為一個教師的責任與原則,我帶出去的學生,就必須一個不少的平安帶回來。」
不過很快,范偉想了想后就已經有些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了,估計可能是那教育局的領導誤會錯了意思,以為上面故意交代照顧楊麗,是要多讓她獲得政績,好進一步的高陞?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還真是有些讓人哭笑不得了。一想到楊麗在兩國關係這麼敏感的時刻去日本,他就不免一陣替她暗暗擔心。
全國武術大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到底要不要在這之前帶著新田遲暮前往日本尋找那半塊桃木鏡,從監獄出來后直到從京城飛回北海市到現在,都一直讓他舉棋不定,猶豫不決。心煩之際,他無奈的打開收音機,想聽些音樂讓自己不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原本范偉對唐門秘寶並沒有像今天這樣上心的,可是隨著他收集到越來越多的秘寶,當希望越來越大時,自然而然的就會產生越來越強烈想要發現的慾望。這是人的本性,范偉就算想去壓制也是不行的。唐門老祖的墓地里有什麼也許范偉並不是非常的關心,但是有一點他真的很想知道,那就是他後腦中金針的來歷。現在他明明知道唐門老祖就是使用金針的第一人,所以在那古墓里,必然就有金針的來龍去脈,這,才是他最渴望了解和最想知道的。
「廣播新聞里都放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范偉有些沒好氣道,「我不打電話給你,你就不打算和我說這事了是嗎?教育局的這些人也真是的,我明明請上面領導告誡過他們,讓你安心的工作,可他們卻要帶你去日本干這麼危險的事,他們可真是有些亂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