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第十四卷 終成眷屬

第一千零七十章 尋找沐川野

第十四卷 終成眷屬

第一千零七十章 尋找沐川野

范偉輕拍了拍神色慌張的阿伊瑪手臂,示意她冷靜下來。阿伊瑪原本緊張的神色,在看見范偉平淡的目光后總算是有所緩和。這時候,范偉朝著麵館老闆微笑著問道,「那老闆你知道不知道找沐川野的那批黑社會是什麼來路嗎?」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在早些時候好像在這麵館里吃麵條,卻因為沒錢付賬而被你打了,不知道是不是有這回事?」范偉試探性的小心翼翼道,「他叫沐川野,小名叫迎澤,不知道您想起來沒有?」
沒有更好的辦法,阿朵瑪也只能同意了范偉的決定。當三碗熱騰騰的牛肉麵被端上來之後,范偉便率先開始吃了起來。不得不說,這牛肉麵很是獨特,味道也非常好,日本人吃的麵條與華夏人還是有點區別的,他們的麵條無疑更加的粗和長,而且十分的有勁道,湯汁也更鮮美。
「三位來吃麵條嗎?想要吃什麼面?我們這裏比較有名的有牛肉麵,烏冬面以及拉麵。」當范偉帶著阿朵瑪姐妹來到這家麵館的櫃檯前,就見位年輕的女服務員正朝著他們微笑鞠躬,並詢問出聲。
范偉實在沒料到這個麵館老闆居然會如此的囂張,雖然心裏有些不滿,但是為了得到沐川野的消息,他還是沉聲開口道,「老闆你放心,我不僅會付麵條的錢,而且還會額外給你筆諮詢的費用,我只想知道,我那個朋友的下落。」
想到這裏,范偉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了富良野市的那位副市長山田先生,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菊花黨的一些更深內幕?不過這些都只是猜測猜測罷了,范偉心裏很清楚,對於他來說,什麼菊花黨,什麼黑社會,根本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他的唯一目的,就是找到沐川野,找到沐川家族,從他們口中知道幾百年前發生的幕府之戰中的詳情!
「無緣無故?哼,這個世界可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呦!」麵館老闆冷笑著出聲道,「迎澤這傢伙要是不出問題,你以為黑社會吃吃沒事幹找他聊天喝茶啊?這明擺著他碰觸到了人家的利益了貝。」
「不,不可能的,他是不會被餓死的!」沉默到現在的阿伊瑪終於忍不住嬌怒的反駁出聲,她肯定已經被沐川野的狼狽與貧窮所深深刺痛。連一碗麵條都吃不起,這得窮到什麼地步才行啊!這怎麼可能和那個沐川家族成員,昔日與她相愛的男人是同一個人呢?阿伊瑪雖然心裏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沐川野窮成這樣,她還是真的無法難以接受。
「當然,這是一定的。」范偉笑著回了句後繼續便道,「老闆,我想請問你件事情,不知道你還知不知道。」
「黑社會?不可能的,沐川野怎麼會惹上黑社會的?」阿伊瑪本來聽見她的男人被打進醫院就緊張擔心的不行,此時聽見有黑社會找他無疑就更加的提心弔膽了,她忍不住抓住范偉的手臂哽咽道,「范先生,你相信我,他不是那種人,黑社會怎麼就會無緣無故的找上他呢?」
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你很不情願相信但是最終卻還是必須要面對。老闆和幫工的話語已經讓范偉明白,這個沐川野看樣子日子過的不是不好,而是非常不好。當然,這傢伙過的好不好和他范偉根本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只要沐川野還活著,對於范偉來說那就是最好的結果。既然已經有了沐川野的線索,那為何不再繼續進行探查一番?
麵館老闆意味深長的看了范偉一眼,臉色冷淡道,「你到底是誰?我怎麼越聽越覺得,你是想找到這個傢伙,而不是他的朋友這麼簡單?」
「哼,能有什麼事?那傢伙就是賤命一條,打的就算成了殘廢他也能有辦法恢復回來。這年頭都說越窮的人命硬,這還真是沒有錯。不過話說回來,要是這傢伙命不硬,我把他給打殘的話,就會受到牽連,那可不光是賠錢這麼簡單,可是還要坐牢的。」麵館老闆說到這裏,頓了頓後繼續道,「至於他的住處,我倒也不是非常清楚,不過我記得他出院后給他送最後一次錢去的時候,是在濱水區的內里巷裡。那裡可是窮人區里的窮人區,別看濱水區窮,這內里巷恐怕就是這整個區最窮的地方,住著的要麼是破產後負債纍纍的窮老闆,要麼就是吸毒的敗家子,賭博欠了一屁股的賭鬼,還有神志不清無人管理的乞討者,總之,那裡面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是啊,這傢伙估計窮瘋了,連碗麵條都買不起,看上去混的真挺慘的。」牧之朝著范偉點點頭確定道,「從那之後,我就再沒有見到過他,不知道他有沒有離開這裏,或者是餓死?」
麵館老闆仔細看了范偉一眼,冷笑道,「諮詢費用?你能給我多少?那傢伙在我這裏吃的麵條錢,可是到現在都沒付。」
那老闆沒料到范偉居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些意外之餘倒也沒有任何的不耐煩,他輕笑了笑道,「哦?你有什麼問題是和我有關的嗎?」
「老闆出門了?」范偉略微覺得有些意外,不過很快便笑道,「那就給我們來三碗牛肉麵吧,我們在這裏等他。」
范偉說到這裏,阿伊瑪便苦笑道,「如果讓我選擇,我寧可他幸福美好的生活,而不是如此的苟延殘喘。一個連麵條都吃不起的人,日子該有多少艱辛……想想我都覺得一陣心酸……」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等了。等咱們把麵條吃完,估計他也已經來了。」范偉笑著將阿朵瑪給扶坐到了椅子上道,「什麼都別管,咱們就嘗嘗這裏的麵條先吧。」
「我很想知道這些,請你如實的告訴我就行。」范偉可不想和麵館老闆兜圈子下去,直截了當道,「老闆,我對你沒有惡意,我只是想了解下情況。」
「怎麼?你還真的想去找那傢伙?」麵館老闆似乎想起什麼,有些感慨道,「看你這年輕人出手大方,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迎澤那傢伙涉的水可不淺,要不然也不會住在那種地方了。而且聽說,最近我們區里來了一批黑社會,似乎在找什麼人,在我這裏吃面的老顧客就說那些人有朝他問過沐川野這個名字。如果不是你剛才問起,我還真不知道沐川野就是迎澤。剛才我還以為你和那些黑社會是一夥的,不過當你拿錢出來給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不是了。哪有黑社會還會給別人錢的?我猜測你應該不是這迎澤的朋友就是以前借過他錢的人,勸你最近還是不要自找沒趣的好。怎麼說也得等那些黑社會的傢伙離開這裏為妙。」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應該是沐川家族發生重大變故后,為了躲避什麼人,所以不得不改了名字的吧。」范偉朝她看了眼道,「你的這個男人,看樣子活的很不容易。」
「什麼來路我怎麼知道?不過我聽一些人在麵館里談論時曾經提起過,那些黑社會的傢伙手腕處都刺著菊花的標誌,很有可能是富良野市的黑幫菊花黨的手下。」麵館老闆說到這裏,神色一凜聲音也變小了道,「這個黑社會在富良野市一帶很有勢力,發生過很多命案,聽說政府都拿這個黑幫沒有辦法……」
阿伊瑪點點頭,陪同范偉徑直走出了這家五金店。這時候,她突然一把抓住范偉的手臂,有些哽咽道,「范先生……沐川野連名字都改成了迎澤,是不是在躲避什麼仇家,或者是債主?要不然,他又怎麼會隱姓埋名呢?」
范偉把麵館老闆的話給聽完后,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難怪剛才一提到沐川野這麵館老闆會這麼生氣,原來是人家已經被整的連脾氣都沒了啊。這個沐川野,恐怕在麵館老闆的眼裡早已經成了個瘟神一般的存在,一提起他就碰觸到了敏感神經,難怪會閉口不願意提起這事呢。不過,范偉來這裏的目的可不光是想知道沐川野和這麵館老闆的恩恩怨怨,他更關心的則是沐川野的行蹤。所以,這時候他便朝麵館老闆道,「老闆,那你現在知道這個叫迎澤的男人現在怎麼樣了嗎?醫院里治療的應該沒事了吧?他現在住在哪裡?」
「內里巷?請問那裡怎麼走?那迎澤這傢伙住的地方有門牌號嗎?」范偉一聽便雙眼一亮,這內里巷,估計就是沐川野的藏身之處了!很可能沐川野此時就呆在那裡也說不定?
范偉想了想后便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看來眼下還真的只能是這樣做了,這五金店的老闆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乾脆還不如直接前往牛肉館前去詢問的好。這時候,那老闆有些貪婪的笑了笑,朝著他小聲道,「那個……您看我們事情該回答都回答了,這錢……」
老闆在聽到名字的時刻明顯的一楞,臉色頓時有些難看道,「你來問這事是什麼意思?怎麼,難道他來麵館里吃霸王餐,我都不應該教訓教訓他了嗎?你這是想來像我興師問罪的是不是?我告訴你,那小子要是想找你出頭,那大可以試一試!」
「惡意?我這人什麼風浪沒有見過,還會怕你這個毛頭小子?哼,你想找那傢伙我不反對,但是你找到我這裏就免了,我可沒興趣和你聊那種人渣!」麵館老闆不屑的朝范偉掃了眼,隨即便欲往前走進櫃檯之中。而這個時候,他看了眼范偉三人面前擺放著的吃過麵條的碗后,皺了皺眉頭又開口道,「喂,你們吃了三碗面,快點給錢,可別像你口中那個傢伙一樣吃霸王餐,否則我一樣給你好看!」
「好的,請稍等。」見范偉點了麵條,女服務員顯然也就不在詢問下去,開始給他們準備麵條了。這時候阿朵瑪湊到他身邊小聲道,「范大哥,他們老闆不在可怎麼辦啊?」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沿著一條筆直的繁華街道不斷的前進,總算在不遠處看見了一條十字交叉的路口。范偉觀察了這個濱水區之後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那就是這裏的人們雖然生活並不富裕,但是逛街的興趣卻是十分的濃郁,這些街邊的小店生意絡繹不絕,無疑顯示出了這裏零售業的發達。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日本的人均生活水平可比華夏國要高的多,他們這裏的窮人和華夏國的普通百姓收入相比甚至還略高一籌,所以造成這樣的繁華景象恐怕也並不誇張。
聽見阿朵瑪這樣說,范偉也朝著阿伊瑪鼓勵道,「是啊,阿朵瑪說的沒錯,你的男人當年身為沐川家族的成員,本身就有種意識形態上的高傲,對你愛奴人的身份自然有種天生性的排斥,可現在不同了,他落魄如此,根本已經讓他失去了任何可以自傲的資本,說不定你們還真的可以因禍得福呢?」
女服務員明顯楞了楞,微笑著搖頭道,「真是不好意思,老闆剛剛出去送貨了,要一會才能回來。請問您有什麼事要找他?我可以代為轉告哦。」
范偉在五金店夥計的口中已經了解到,這家牛肉麵館的老闆是個身材魁梧的壯漢,所以眼前這位嬌滴滴的小姑娘自然不是他要尋找的目標,與是他便笑著問道,「請問你們老闆在嗎?我們三個人想找他問點事情。」
「你說政府都拿這個菊花……」范偉忍不住在提到菊花這個詞的時候笑出了聲來,不是他不純潔,實在是菊花這兩個字真的無法讓他純潔的起來。雖然日本的國花就是菊花,可是一想到網民們拿菊花調侃的笑話,他就肚子一陣陣的抽搐。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他接著勉強開口道,「那個什麼……什麼黨沒有辦法嗎?黑社會什麼時候在日本這麼猖獗了?」
「現在恐怕還真不知道他現在過的如何,走吧,我們去問問牛肉麵館的老闆,也許從他那裡,可以得到我們想要的答案。」范偉無奈的聳聳肩膀,轉身朝著剛才五金店幫工所說的地址便走去。
「你誤會了老闆,我可沒有找您算舊賬的意思,我只是要知道,他在您店裡吃霸王餐后,你們是怎麼處理這事的?然後他又去了哪?你知道他的家住在哪嗎?」范偉很快的便將內心想知道的問題都給問了出來,不過面對老闆那愕然的表情,他的信心開始有些不是很足了。
「我幫他付!」范偉毫不猶豫的說到這裏,從錢包里再次直接抽出一疊萬元的日本紙幣擺放在櫃檯上,認真道,「你看,這些錢夠嗎?」
「牛肉麵館……沒錢付賬??」范偉聽到這裏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開什麼玩笑,在日本這樣發達的社會裡居然也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要知道,日本人的生活水平是全世界排的進前五的國家,連一碗麵條都付不起錢,這得是窮到什麼程度了已經?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范偉今天還真是屢試不爽。對於他來說,錢只是個數字而已,花出去根本就不會心疼。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一切能用錢擺平的事對於范偉來說都沒有任何的難度,眼下自然也是如此。
很快,在三人的品嘗下,三碗熱騰騰的牛肉麵沒有多久便被消滅了大半,正當范偉準備一鼓作氣的將這碗麵條給全部吃光的時候,牛肉麵館的門被人拉開,從外面走進來了位雖然身高不高,但是身體卻很魁梧,明顯練過肌肉的強壯男人。不用問都已經可以猜出來,這傢伙估計就是他們要找的老闆了。
「我說過你們只要回答了我的問題,這錢就是你們的。」范偉將櫃檯上的錢直接推到了那老闆的面前,毫不猶豫道,「現在,這些錢就是你們的了。」
「牧之君,我想麻煩你告訴我下,那個沐川野所去過的麵條館在哪?」范偉有些期待道,「是在濱水區內嗎?知道不知道該應該怎麼找到他?」
「可是我這做小生意的人本身成本就高,利潤也低,還要店面,人工的工資每月都要結算,他身上欠的錢自然不肯就這樣一筆勾銷了。所以我便逼著他來我店裡上班,給我打工。剛開始兩天還好,可是後來我卻發現這傢伙竟然品性如此不端,敢偷偷拿我店裡的錢!在被我抓了現行后,我氣急敗壞的差點把他的手給砍斷,直接將他給的昏迷不醒,被送進了醫院。我這一打就後悔了,這傢伙再怎麼犯罪那畢竟是我打的人,這醫藥費誰出?自然還要我來出啊!無奈之下,我只能又是賠了一筆數額不小的醫藥費,這才總算將這個瘟神給送走。你說,我該不該恨這傢伙入骨?」說到這裏,麵館老闆氣的一拍櫃檯道,「這傢伙簡直就是個無賴,打他簡直髒了我的手!我真是拿他沒有一點辦法,現在是打也打不得要錢也沒轍,提起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那位叫牧之的幫工無奈的搖了搖頭,朝著他有些無奈道,「我可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他,你還是去找那個牛肉麵館的老闆問問吧,也許他知道些情況都不一定?後來迎澤沒錢付賬被抓了現行肯定要解決這個問題,估計那麵條店老闆知道也不一定。那牛肉麵館就在這條路與川貝路的交叉口處,從這邊走大概兩三百米遠吧。」
「不是沒有辦法,而是有時候警察不願意管,官員又被與黑社會的利益串通收買,自然沒有辦法了。」麵館老闆頗有些無奈道,「這裏面的利益糾葛可複雜了,我說也說不好。聽說這菊花黨的老大和官員有暗中的勾結,具體的我們這些平民自然不清楚。」
那壯漢此時正手拎著送外賣的空盒子,見范偉誇獎他的麵條好,不由露出絲開心和得意之色道,「謝謝誇獎,既然好吃,那你可以經常來光顧光顧。」
范偉聽完便忍不住一陣感慨,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利益的地方就有勾結與腐敗。原本以為像日本這樣實行民主制度行政十分透明的國度腐敗與濫用職權問題會好很多,可是現在看來卻根本不見得。看來,人都是貪婪的,就算制度再好,只要有臭味的地方,蒼蠅就會自然找的到。這菊花黨能夠這麼猖獗,和官員的庇護顯然是分不開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位富良野市的大官在私下維護著菊花黨的利益?
當三人總算找到了這十字路口的那家店面並不大的普通牛肉麵館並走了進去之後,范偉便立刻被陣陣牛肉麵的香氣以及店裡坐滿的人群所發出的吵雜聲灌滿了自己的耳朵與鼻子。不得不承認這牛肉麵的香味確實比較獨到,讓他立刻便有了飢餓之感。
「你剛才說的那個叫迎澤的傢伙是我們這一帶有名的窮鬼,原本他在五金店工作的時候就經常到我這裏來吃麵條,那時候可都是付錢的,我也就沒管那麼多。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傢伙吃麵條就開始賒賬了,而且越賒越多,一直都沒還錢。我後來去打聽之後才發現這傢伙居然早就已經從五金店裡被辭退了,這下自然不肯再給他賒賬,想要問他要錢,可這傢伙居然身無分文,一怒之下我便狠狠教訓了他一頓。後來,我將他給送去了警察局,警察介入后才發現,他不但身無分文不說,而且還欠了一屁股債。要想從他身上要回他賒的那些面錢根本是不可能的,我碰上了這種人渣,只能自認倒霉。」麵館老闆說到這裏,忍不住一臉的痛心疾首。
看見這麼多錢,麵館老闆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些,他毫不客氣的將錢收到了手裡,朝范偉看了眼后這才冷冷道,「我本不想和你提起那個混蛋,看在錢的份上,我就和你聊一聊吧。」他說完,將錢遞給了驚訝無比的女服務員,直接走了過來坐在了范偉的身邊。
那叫牧之的幫工停下手裡的活,撓了撓腦袋后搖頭道,「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前陣子還在牛肉麵店外面看見他了,當時他好像吃了麵條沒付錢,正被牛肉店老闆給痛揍呢。這傢伙,也不看看那店老闆身板有多粗壯,敢去惹他簡直就是找死。」
旁邊的阿朵瑪這時忍不住輕輕的扶著她的手臂安慰道,「姐姐,你大可不必自責,當年是他拋棄了你,落到有這種下場說不定就是老天對他的懲罰呢?如果他依舊活的很是滋潤和瀟洒,說不定這次見面根本就不會理你呢!今天如果真能找到他,他當年對你的傲氣肯定早已蕩然無存,說不定他很有可能還會想要和你重歸於好?畢竟你們是相愛的,當年只是因為你的身份問題才鬧成現在這般。」
阿伊瑪聽到這裏神色很是低落的愧疚道,「如果早知道他以後會變成如此模樣,我當時真不應該主動離開他的,而應該和他一起同甘共苦。就算他不願意與我在一起,我也不願意讓他過上這種窮困潦倒的日子……愛奴族再怎麼窮,至少溫飽還是沒有問題的,可他……」
接過范偉推過來的錢,老闆頓時欣喜若狂的朝著范偉邊道謝便開始抓起錢數了起來。范偉走到臉色有些蒼白的阿伊瑪身旁,嘆息了口氣朝她小聲道,「咱們走吧,去牛肉麵館問問,說不定能有線索。」
「請問你是這家麵館的老闆是嗎?」范偉放下筷子,站起身便來到了這位麵館老闆的面前,主動朝他打起招呼笑道,「這裏的麵條很好吃,味道非常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