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小小「呆」木有智慧
「不敢。」
柳木搖了搖頭：「狼哥你相信我，我一個人就把這事擺平了。」
這柳木小小年級，確實很有趣。
高明。
柳木準備好了出門的行頭，先讓二姐柳如雨準備一些乾糧，然後去了幹活的工坊。
「是！」
「來人，將本夫人房中那三盒取來。」
李平只好又說道：「老僕見過宮中賞賜之物，若是遠在千里之外也罷，可三原就在長安邊上，那頂尖的香洗比起宮中的更好，三原李家所用遠好於宮中，就怕有宵小之輩污了聖聽，損了皇家對我李家之信任。」
這李平還沒有到柳家，卻遠遠的看到有一人很熟悉。
一旦石水香洗上市，那麼就這是一個非常大的產業，總是要給族裡說一聲。
「德謇，那個燒長石泡水兌火鹼，你盯著繼續試。這可是你娘在意的活計，弄的好了，可造福百姓。不過，咱們還要多掙點錢，把這工坊搬到那邊坡上，這味太難聞了。」
畢竟現在
「恩？」李德謇在思考。
「無事。」
李平說完，張初塵坐在那裡卻沒有反應。
劉正則在旁邊聽著呢。
旁邊的柳家三娘子柳如眉這時說道：「人都買不起洗身的，窮人家誰會買洗衣的。」
出了工坊，柳木取乾糧時對柳如雨說道：「二姐，那邊工坊所須可不能小氣，李夫人這次一個大錢都沒有拿走，全部給了咱們讓試驗新方子。這東西弄的好了，那可是大錢如雨下，咱們可以一次弄兩碗飯，吃一碗看一碗。」
「老僕還有一事報於三夫人知曉。」李平這個三夫人，是指李靖為家中老三，老父還在世，長兄，二兄也在，所以張初塵是三夫人。
打開一看，不說外形與顏色，只說那輕淡悠長的香氣就明白了：「這是龍涎香。」
「講！」張初塵心中也在盤算，自己是否需要
她還不知道長孫無垢見到同安長公主之後的結果，可她卻不能在長安等，要是讓同安長公主知道這件事情她參与在其中，解釋起來很麻煩。
「大公子，兩塊雖然乾澀，但洗衣不錯。」李德謇的書童在旁邊插嘴說道。
「老僕自幼就在族內，祖上三代侍奉李家。老僕只是知道，這工坊看似小，可卻影響極大。老主人與大公子那裡問及，老僕好有個話回。」
老狼一揮手示意讓劉正則過來：「你跟木小郎君一起去，萬一有人為難咱們，你趕緊回來叫人。」
「是。」劉正則沒二話就答應了下來。
柳木進縣城，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李德謇的。
「這個、這個、這個……」李德謇用手試著感覺，那些摸在手上還有油感的肯定不合格，有那種抹在身上讓皮膚乾澀的也不合格。
「當真？」
話說兩邊，柳木不知道自己又躲過了
「姑母，這白鳳丸……」
妾，是沒有資格稱為夫人的。
蒸鵝毛。
侍女來報，說大宅的二管事求見。
這柳木給李德謇講的是民生大義，對於李德謇這種家中富有的人講錢沒意思。而對柳家二娘子將的卻是最直接的錢帛，也正對上了柳家二娘子這窮人家孩子的胃口。
長孫無垢講的不急不慢，同安長公主聽的津津有味。
柳木前腳走，後腳就有客人到。來自三原李家大宅的二管事李平，他是帶著一些原料前來訂製高端香洗的。
當聽到柳木放出豪言，必定治好他「阿寶哥」，將來阿寶哥隨大唐鐵騎馬踏突厥揚威環宇，封候拜將之時，同安長公主笑的捂著肚子，手指著長孫無垢示意快快停下，快快停下。
「真的。」柳木很自信拍拍胸口，然後進屋背上袋子去就拉驢。
「那工坊，與道觀內的人無關，本夫人也不是東家。這工坊只是冰山一角，你莫亂
「那你要說什麼？」張初塵反問。
少許，偏廳之中。
秦瓊與尉遲恭這會都不在，說是去看半坡上那些青儲窯。
李平看到這一幕，示意自己身後的馬車先過去。然後自己往李靖府而去。
李平趕緊躬身一禮：「是，老僕唐突。」
很快，三盒由紫檀木盒包裝的真正頂尖香洗給拿了出來。
「你還不明白，他們就是衝著你來的，小門小戶一夜之間家財百貫，他們是在試探你。也在試探誰才是真正的東家。」老狼當年行走綠林，自認見識的不少，這次自己絕對不會看錯了。
張初塵也是剛剛回到家，她有些坐立不安。
依僕從之禮施禮之後，李平站在下首的位置。「老僕斗膽，剛才看到小公子在那工坊。」
張初塵點點頭，李平確實是李家的老人，忠心而且有見識。
「恩，你放心。姐盯著呢，今天再殺三隻鵝給他們加餐。」
「叫去偏廳
李德謇讓把不合格的丟回大鍋里再煮化。
「有理。」李德謇認同柳如眉的話，指示書童：「去把這幾塊封存，先放著。叫工坊內繼續去試，小叔叔說過，上上等純鹼應該是雪白的，沒有多種雜味。」
李德謇正在門口樹下查看著陽光下涼曬的新一批次，用石頭裡燒出來的鹼水製成的香洗，旁邊跟著的正是李德謇的書童。
「狼哥，用不著。」
老狼帶人回來了，徑直來到柳木面前：「木小郎君，涇陽、三原縣的大商戶都不賣貨給我們，小商戶那點東西根本不夠咱們用。我準備帶人去長安，順便去再買些個戰囚，萬一打架咱們人手也足。」
「你是在問本夫人，沒有讓族內知道嗎？」張初塵冷聲問道。
李德謇正在翻看著柳木教他所記的實驗記錄，很是嚴肅的點點頭。
李平是有見識的人。
「姑母莫急，且聽我慢慢給您講來，這事比書里的故事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