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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疲敵之策下

第一百五十七章 疲敵之策下

何麗說不出話,只知道哭。她現在真的害怕了,在宏富集團呆了半年時間,她認識到柳宏富絕非之前她卧底那兩家公司的老闆可比,國內五百強企業的老總,伸出個小手指都能要她的命,更何況自己犯罪的證據都在人家手裡。
「王倩?李萌?還是何麗?我究竟該叫你哪一個名字呢?」
王倩卻沒有半點高興的神情,反而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坐吧!」柳宏富似笑非笑指著旁邊的座位。
老的是柳宏富,小的是岳一翎,二人齊齊轉頭看向王倩。
司機答應一聲,開車走了。
岳一翎甩給司機一摞錢,「開了一夜車,你也累了,你去附近找一家賓館住下,我有事用車會給你打電話。」
下午5點,陽城,三三兩兩的人走出了宏富集團總部大門。
「你女兒的病很重嗎?就沒有地方能治嗎?」岳一翎突然問道。
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突然攔住了她,小聲的說:「王女士,董事長有請。」
說走就走,岳一翎帶著何麗坐上柳宏富的車,先去省城接上她的女兒,而後直接開上了去往京城的高速公路。
何麗聽到這裏已經渾身顫抖了。
雖然聲音不高,但還是被身邊的人聽到,頓時艷羡交加的目光投向王倩。
「何麗,我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救你的孩子,你願意試一試嗎?」
王倩全身發軟,從椅子上跌落在地。
何麗抹著眼淚答道:「京城的真安醫院可以手術,不過手術費用至少要一百萬,而且要提前一年預約,我為王少做了這麼多事,他也只給了我三十萬,我的錢不夠。」
一時之間她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黃律師,你給何女士解釋一下她這種行為應該負什麼責任。」
岳一翎沒有理她,彷彿自言自語一般,「何麗,32歲,省城人,7年前進入易神集團工作,5年前結婚,婚後第二年生下一個女兒,女兒患先天性心臟病,不得已之下,開始替易神集團竊取商業機密。你之前卧底的兩家公司現在都已倒閉破產,其中就包括我父親的公司,宏富集團是你第三個目標。何女士,我說的有錯嗎?」
岳一翎打了個手勢,茶藝師行了個禮后悄悄退下,行走不帶一點聲音。
岳一翎突然開口,攝人的目光直直射來,眸子中那抹淡淡的藍在燈光下閃現著妖異的光芒。
王倩心一沉,完了,這兩人一起露面,肯定是知道了我當卧底的事情,剛才最後一絲僥倖心理也煙消雲散了。
岳一翎輕輕轉動左手小指上的青木指環,想起了唐六味對他說過的話「你別小看了這枚指環,不管你在世界任何一個醫院,只要戴著這枚指環,就會得到最高等級的治療,這是所有高等級醫生都知道的事。」
黃律師念到這裏時,何麗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董事長,岳爺,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女兒得了那種病,這些年吃藥看病已經把家裡的錢花光了,王少找到我,給我一筆錢,我知道這是犯罪,可是我沒辦法啊!只要能讓我女兒活下去,讓我幹什麼都行,我求求你們,我要是進了監獄,單憑我丈夫那點工資,根本沒法給女兒看病,她一定會死的。」
柳宏富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種善事做的越多越好。
黃律師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張紙,「刑法第219條規定,侵犯商業秘密罪,是指以盜竊、利誘、脅迫或者其他不正當手段獲取權利人的商業秘密,或者非法披露、使用或者允許他人使用其所掌握的或獲取的商業秘密,給商業秘密的權利人造成重大損失的行為。」
何麗嗚嗚的哭了起來。
大洋彼岸美國的一處莊園的地下室中,木青鳶睜開她充滿魔力的綠眼睛,輕輕吐了一口氣,眼中喜色濃濃,「終於成功突破至先天高階境界,岳一翎,你現在是什麼境界呢?」
青鳶,你在哪裡?
何麗聽到這句話,猶如溺水之人撈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拚命點頭,「我願意,為了我的女兒,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有下列侵犯商業秘密行為之一,給商業秘密的權利人造成重大損失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並處或者單處罰金;造成特別嚴重後果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限徒刑,並處罰金。」
「喝茶。」
王倩心中忐忑不安,跟著保鏢進了茶樓最裡面的包間。一老一小正在相對品茶,一個茶藝師在旁跪坐。
車子疾馳而出,七轉八轉后在一個幽靜的茶樓停了下來。
何麗滿臉都是眼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不停的點頭。
王倩硬著頭皮坐下,戰戰兢兢的等待這兩位的雷霆怒火。
柳宏富長嘆一聲,「我也是有女兒的人,理解你的心情,可即使這樣,你也不能犯罪啊!你知道嗎?就因為你的行為,造成了多少工人失去了工作,沒有了收入,他們的家庭一樣有妻兒老小,他們怎麼辦?」
天色破曉時,黑色賓利穩穩停在真安醫院門前,岳一翎下車買了一些早餐,司機、何麗母女糊弄著吃完。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王倩咬著下唇,跟隨柳宏富的貼身保鏢上了車。
柳宏富竟然親手遞給她一杯茶,王倩心中惶恐,急忙伸手去接,「董事長,使不得。」
此時還不到上班時間,何麗抱著孩子在醫院大廳的座椅上休息。岳一翎沒有倦意,但也坐下來閉目養神。
王倩收拾好東西,隨著下班的人流出了大門。
岳一翎手指輕輕轉動指環,腦海中全是木青鳶的倩影,金髮碧眼,巧笑嫣然,揮之不去。
「好。」岳一翎回頭對柳宏富說:「柳叔,借你的司機一用,我要帶著何麗和她的孩子連夜去京城。」
此行過於倉促,也不知道這枚指環到底管不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想到自己進監獄后沒有了經濟來源,女兒沒人照顧,何麗心如刀絞一般的疼。
岳一翎拍了拍手,從外面走進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氣度沉穩,衝著柳宏富和岳一翎點了點頭。
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