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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鄭忠勇回京

第三百四十四章 鄭忠勇回京

岳一翎回頭看看鄭忠勇藏身的地方,心中有了疑問,他什麼時候認識這樣一位高手了,我怎麼不知道?
下午李修文帶著小美女們去後山遊玩,岳一翎找了借口沒去,拿了根魚竿,戴了頂草帽,找了個陰涼處釣魚。
鄭忠勇不敢怠慢,低頭鑽進了後面的樹叢,「師父,如果來人是一個矮胖子和一個禿頭,那是我的朋友,特意帶過來見師父的。」
鄭忠勇一招手,「老趙,無名大師,這邊來。」
下班后,岳一翎婉拒了長風小組成員要請他吃飯的請求,直接下了樓。青狂已經在街邊一家小飯店裡等他了。
「師父,這位以前是暗影會蓉城分舵舵主趙山海,後面那位無名大師是一位世外高人。」
「師父,我一從陳達那裡出來,就給你打電話。我沒看到那個紅鬍子老頭,倒是陳達現在在查兩件事,一是他派人去長白山,要找什麼火雲斬,二是他正在打探你的消息。」
一聽說岳一翎去忙正事了,幾個小丫頭把聲音放小了很多。蔣蓮語把手裡的牌遞給了岳一翎,「一翎,你替我玩吧,我實在學不會這個。」
岳一翎點頭道:「你做得很對,陳達現在重視我,是因為知道了我是先天高手,毫無疑問,這是火邪說的。我交代你一件事,你給我弄清楚火邪的傷勢如何?」
「這位就是岳爺吧?果然好俊的功夫,居然能和無名大師打成平手,少年英雄,怪不得老鄭會拜你為師。」趙山海是個自來熟,離著老遠就伸出手,緊緊握住了岳一翎。
這場景讓心情不佳的岳一翎為之一笑。
「不要誤會。」鄭忠勇忙不迭的從樹叢中爬出,「師父,他們是我的朋友。」
他的目光落在岳一翎的手腕間,突然臉色大變,一個搶步到了岳一翎跟前,輕輕托起他的手腕,細細查看了一遍,不敢相信的問道:「你如何會有這串佛珠?」
岳一翎剛想說什麼,突然雙眉一挑,「外面來了輛車,不知是什麼人?你先藏起來。」
岳一翎不再說話,手腕一樣,將魚鉤甩進水面。之後眼觀鼻,鼻觀心,清涼元流注全身,這家農家樂上下所有的情形盡在心中。
席間岳一翎接了一個電話,他離席說了幾句,神色如常的回來,繼續喝酒吃魚。
岳一翎大喜,若是阿土公能來,還怕什麼火邪。
「小岳子,你怎麼才來?我們一直等你呢?你吃飯了沒有?」趙小麥一說話,滿臉的紙條隨風擺動。
岳一翎開車去了賓館,水吧眾姐妹正在房間里大呼小叫的打撲克,每個人的臉上都貼滿了紙條。就連蒙蔭、蔣蓮語這樣的乖乖女都未能倖免。
青狂緊皺雙眉,緩緩搖頭,「雖說火邪受了重傷,但也不能掉以輕心,我要把我師爺找來,有他坐鎮,可保萬無一失。」
兩人進了農家樂,岳一翎抬眼一看,前面走的果然是個矮胖子,後面跟著一個高大的禿頭。
「火邪受的傷很重,若是我木家人出手,可以讓他三個月內恢復如初,否則沒有半年時間,他的傷絕不會痊癒。」
「公司有事,回來晚了,我吃過了。」
兩人草草吃完飯,青狂連夜返回冀北,那裡的建設正到了關鍵時候,不能離人。
岳一翎眼中藍光一閃,「繼續說。」
禿頭輕輕咦了一聲,向岳一翎那邊看去。
車上下來兩個人,前面的人腳步沉重,后一個走路幾乎沒有聲音。岳一翎一驚,後面那個人竟是一位絕頂高手,輕功已趨化境,幾乎達到足不沾塵的地步。
「真的?世上還真有這樣的功夫?」岳一翎聽完情不自禁的問道。
有了木青鳶這句話,岳一翎大大放心下來。兩人又聊了幾句,木青鳶告訴岳一翎後天賽琳娜的活動結束,她就回京。
「我回去就查,不過我聽莊園里的人說,最近陳達買了好多藥材,應該就是給火邪治傷用的。」
四目相對,兩人視線正好碰在一起。
鄭忠勇貼近岳一翎的耳朵,低聲說了幾句話。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岳一翎馬上掏出電話打給遠在上海的木青鳶。木青鳶一聽火邪又出現了,急得不得了,當時就要飛回來,聽岳一翎解釋過後才平靜下來。
半個小時后,鄭忠勇從外面悄悄走進來,不時的左顧右盼,一幅很小心的樣子。
撲克大戰持續到深夜,大家都困了,各自回房睡覺。
「沒關係,即使阿公不在,一個受傷的火邪也奈何不了我們。」岳一翎出言安慰青狂。
青狂當即拿出電話,用岳一翎聽不懂的方言說了一大堆話。掛了電話,青狂臉上的失望之色溢於言表,「師爺不在家,我爸說如果有他的消息,會立刻告訴我。」
無名大師緩緩地搖搖頭,「不是打成平手,我不是岳施主的對手。」
「坐下吧!方圓百米之內,都沒有陌生人,這裏很安全。」岳一翎手腕一挑,一條肥肥的虹鱒魚飛出水面,落在腳下的竹簍里。
禿頭悶哼一聲,蹬蹬瞪連退三步,雙手合十,低頭頌了一聲佛號。
第二天,李修文帶他們去京郊爬野長城,釣虹鱒魚,小丫頭們玩得都很盡興。中午在農家樂吃著親手釣的虹鱒魚,眾人都大呼過癮。
「原先陳達並沒有把師父你當回事,這次估計是受了老頭的影響,對你非常重視,特意把我叫回來負責此事。我剛才跟他說了好多你在山城時的經歷。師父,我沒敢隱瞞太多,畢竟你做過的事王長俊也知道一些,如果陳達問他,發現我說的有出入,就會對我起疑心。」
岳一翎的眼角眯了眯,手中魚竿詭異的斷成兩截。
聽岳一翎說完,青狂面色凝重,「你不要太樂觀,當時我昏倒沒看到你最後擊傷火邪那一幕,你最好問問小木,她是醫生,應該能看出火邪的傷勢到底嚴不嚴重。」
岳一翎興緻勃勃的加入到撲克大戰中,自從他一坐下,蒙蔭臉也紅了,手也抖了,接連出錯好幾張牌,惹得同夥的張子琪、田芷蘭把她好一通埋怨。
走在前面的矮胖子頓覺一陣寒意,七月的下午,炙熱的陽光當頭照下來也不能阻擋這滾滾而來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