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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又是平安夜六

第四百九十三章 又是平安夜六

秦果果乾練果斷的性格此時發揮的淋漓極致,她直接上了床,趴在岳一翎身上,抱著他的臉就是一通狂親。
秦果果把這一年來所有的思念都融入到此時的親吻中。綿綿深情,化作一吻。
陳奕丹推門走出卧室,這讓在外面等候的其他人都覺得很奇怪。不過剩下的三人都很急,沒人問她為什麼沒到時間就出來了。
「哦!」張子琪聽話的敲了敲門,「子嫣姐,時間到了,該我了。」
卧室里傳出一聲奇怪的聲音,似有似無,時斷時續。
兩人在度日如年中數秒,終於捱到了時間。
岳一翎的臉上很快就從一個吻印變成了紅紅的一片。
在快到點時,她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果果,時間到了,該我了。」安惠心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蔣蓮雨一邊給岳一翎做著按摩,一邊就像嘮家常一樣自言自語,也不管岳一翎能不能聽見。
今晚,大好機會擺在眼前,一向千杯不醉的岳一翎居然喝到人事不省。秦果果毅然拋去所有的矜持,露出了自己鋒利的爪牙,對孫聽雪和柳子嫣寸步不讓,終於爭取到這麼一個和岳一翎共處的寶貴時間。
好在岳一翎翻身後繼續沉沉睡去。
不大功夫,頭部就按完了,蔣蓮雨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掀開了岳一翎的被子。
好長時間,房門才打開,面若桃花的柳子嫣心滿意足的走了出來,張子琪溜進房間。
心情大好的柳子嫣揮揮手,這一次她居然沒跟孫聽雪鬥嘴,「懶得跟你解釋。」
孫聽雪和張子琪摒住呼吸,豎起了耳朵。
趙小麥早就不耐煩了,衝進屋裡趕走了蔣蓮雨。她雙手叉腰,指著睡的什麼都不知道的岳一翎,「小岳子,這回你可美了吧!這麼多美女排著隊照顧你。你個花心大蘿蔔,有我們水吧姐妹陪你還不夠,還非得去勾搭一個洋妞回來,都把我氣壞了,以後再也不想理你了。」
安惠心都不知道怎麼擦完岳一翎身子的,反正最後她是夾著雙腿,扶著牆,一步一蹭走出了卧室。
秦果果最後一個惡狠狠的吻落在岳一翎的嘴唇上,吻到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的退出了卧室。
岳一翎熱血男兒的形象在秦果果心裏牢牢紮根,她對他已經欲罷不能。可是在強手如林的環境里,她知道自己沒有半點機會,依然只能做岳一翎最忠實的觀眾,送上她的祝福。
這讓第五個進來的蔣蓮雨詫異的看了她半天。
「一翎,這次你怎麼醉的這麼厲害?我記得你可是很能喝酒的。」
孫聽雪兩道可以殺人的目光死死盯著柳子嫣,「不,要,臉。」三個字從她的嘴裏吐出來。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看到。噓,別說話……」
孫聽雪推了張子琪一把,「到你了,快去把柳子嫣叫出來。」
水吧姐妹中,陳奕丹對岳一翎的感情最複雜,既有濃濃的愛,又有深深的感激。是岳一翎把她從韓小飛的手中救出來,給了她一個高收入的工作,還幫她買了房子。這些都讓陳奕丹對岳一翎產生了一種近乎崇拜的盲目,另一方面,她有自慚形穢,覺得自己配不上岳一翎。
張子琪眨著眼睛,問孫聽雪,「雪姐,你說她們進去都幹了什麼?怎麼出來以後都表現的不一樣呢!」
毛巾在岳一翎光滑的肌膚上遊走,安惠心的臉越來越紅,小手抖得都快握不住毛巾了。
岳一翎的臉上有一個淺淺的口紅印,秦果果一愣,隨即會心一笑,看來蒙蔭也是很大胆啊!
擦乾淨臉之後,安惠心想了想,紅著臉把被掀開,又開始給岳一翎擦洗身體。
秦果果用盡全身力氣抱著岳一翎,恨不得把他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雪姐,這是什麼生音啊?」張子琪好奇的問道。
兩種矛盾的心情糾結在一起,讓陳奕丹陷入一種癲狂的狀態。
安惠心嚶嚀一聲,站立不穩,摔倒在床上,正好和側卧的岳一翎臉對臉,岳一翎呼出的酒氣熱乎乎打在她的臉上,安惠心聽到自己靈魂發出的戰慄的聲音。
蔣蓮雨走到床邊,俯下身,凝視了岳一翎一會兒,然後伸出手,輕柔的按著他的太陽穴。
安惠心看到岳一翎臉上遍布的口紅印,眉頭一皺,「果果這個臭流氓,親完以後也不說給老闆把臉擦乾淨,太不像話了。」
我不要別人看到我的軟弱。
趙小麥伸手撫了兩下自己的胸部,「你個死小岳子,睡覺還不老實,沒事翻什麼身,差點沒把我嚇死。」
陳奕丹的眼淚在臉上肆意奔流,肩頭一聳一聳,哭了個痛快淋漓。
第七個是陳奕丹,她進來后直接跪在床邊,抓著岳一翎的手,還沒說話,眼淚先流了出來。
蔣蓮雨臉紅心跳氣息沉重的一下下按著岳一翎的身體,終於等到了時間結束。
岳一翎也真是醉的夠厲害的,秦果果狂風暴雨般動作居然都沒弄醒他。
趙小麥罵的正歡,岳一翎突然翻了個身,把她嚇得一下子閉上了嘴。
趙小麥跳到床上,伸出小拳頭,高高舉起,最後卻輕輕落下。
進入水吧之後,岳一翎的表現越來越讓秦果果滿意,他先是在平高海鮮樓狂飲數斤白酒,成功救出陳奕丹。后又在天皇KTV一怒拔劍,力敵群匪,救出了那麼多同學。
孫聽雪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
早就等的不耐煩的柳子嫣一個箭步就躥進了屋裡,房門重重關上。
「柳子嫣這個該死的,居然……」孫聽雪瞪了張子琪一眼,「小破孩,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聽的不聽。」
秦果果站在床邊看著岳一翎,那目光可以熔斷金石。她要把岳一翎看在眼裡,刻在心裏。
這段時間,陳奕丹過的十分痛苦,看著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雙宿雙飛,這讓她心如油烹。
我這是為他按摩,不然他喝了酒肯定會難受的,我沒有別的意思,不是故意看他的。
安惠心洗乾淨一條毛巾,小心地擦著岳一翎的臉,邊擦邊罵秦果果不要臉,把可憐的老闆都蹂躪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