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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六章 日本之行二

第六百八十六章 日本之行二

岳一翎一行人很快到了粉紅櫻的門口,這是一棟有著顯著日本特色的院落,院里假山流水,白牆黑瓦,古意盎然。
在藝館里忍受是一種美德。
趁這個空當,岳一翎終於問出了自己的疑惑,「那個,你們能看懂她們的表演?」
紙門再次拉開,這次換了一群人,用日語唱著岳一翎聽不懂的古調。岳一翎一頭霧水的聽著。
那三人全都一愣,鮑承悅突然笑了,笑的非常開心。他舉起茶杯,隔空敬了岳一翎,「岳總真是快人快語,說實話,我來這裏不下十次,至今也沒搞明白她們這是在幹什麼?」
為了扭轉這種頹勢,一些藝館的老闆也被迫轉變觀念,在過去的單純表演中加入了一些帶有感官刺激的節目。這麼一改革,藝館的生意明顯好轉。只不過改良后的藝館不被同行業結納,認為她們已經背叛了藝伎的傳統,不能再稱為藝伎了。
早有穿著和服的侍女出來迎接,躬身引領著岳一翎一行人穿過天井,走入室內。
不過,藝伎業在二次大戰後大為蕭條了,只是在經濟恢復后一段時間內,隨著公司公關業的升溫,旅游業的興旺,藝伎又興盛了一時,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藝伎還保留有幾百人之多。但之後隨著泡沫經濟的破滅,公司生意減少,藝伎業再度陷入低谷﹐據估計,目前京都的藝伎只不過200人左右,而且陪客的機會也大大減少了,可謂是「門前冷落車馬稀」。一些藝館轉作他用,服飾、樂器變賣或出租,藝伎轉到夜總會當招待,藝伎業的衰退已成不爭事實。
現在,鮑承悅要帶岳一翎去的,就是一家改革后的藝館,名字叫做粉紅櫻,在東京很有名,是眾多狼友心目中的聖地。
鮑承悅開著車,偶爾看一眼坐在他身邊的岳一翎,腦中全是邪惡的畫面。
鮑承悅臉上浮現出猥瑣的表情,「岳總不要心急,再忍耐一會兒,好戲在後頭呢!」
鮑承悅笑的小眼睛眯成了兩道縫,岳一翎越滿意,他就越高興,「岳總如果喜歡吃,我們下次還來。」
舞蹈跳了能有五六分鐘,藝伎們一鞠躬,緩慢的倒退出了房間。房間里又回復了安靜。
因為他們要去的是日本最著名的歌舞町,那裡有幾家保留至今的藝館,聞名全世界的日本藝伎就在這幾家藝館里為觀眾表演。
他意猶未盡的回望著拉麵店的牌匾,問鮑承悅,「鮑經理,你說他們的麵條是怎麼做的?太好吃了。」
「鮑桑,好久沒看到你了,菊子可是很想念你啊!」她說的是日語,岳一翎聽不懂。
磬響之後,四人均正襟危坐,一臉嚴肅,不知道內情的人還以為他們在開什麼重要內容的會呢!誰會想到他們其實是在等待藝伎表演。
當,當,當……
在藝伎業從藝的女伎大多美艷柔情,服飾華麗,知書識禮,尤擅歌舞琴瑟,主業是陪客飲酒作樂。藝伎業是表演藝術,不是賣弄色情,更不賣身。不過,這裏面包含著男歡女樂的成分,所以稱之為藝伎。藝伎雅而不俗之處,不僅在於它與妓有別,而且在於它的不濫,不相識的人很難介入,大都是熟人或名士引薦。藝伎大多在藝館待客,但有時也受邀到茶館酒樓陪客作藝。行業規定,藝伎在從業期內不得結婚,否則,必須先引退,以保持藝伎「純潔」的形象。
鮑承悅眨了眨眼,「稍安勿躁,耐心等一下,藝伎馬上就會出來。」
岳一翎心中暗贊,這家藝館的老闆太會做生意了,把原本尋歡作樂說出去都臉紅的事硬生生搞得高大上起來,這幾聲磬響,瞬間將藝術境界提升了幾個檔次。原來十塊錢可以買的東西現在需要掏一百元了。這人搞經營絕對是一把好手。
鮑承悅又叫了兩名公司同事,四人一起驅車趕往向島。車上的人都露出略顯急切的表情,這種表情是男人都會懂。
在岳一翎的不停腹誹中,這段表演終於結束了。
可是身邊的鮑承悅三人似乎看的津津有味,這讓岳一翎更加疑惑,難道是我一個人的審美有問題?
心滿意足的岳一翎在鮑承悅的陪同下,出了拉麵店。
鮑承悅笑著用日語回答,「典子,這次我可是陪貴客來粉紅櫻觀看表演,你可要讓手下的姑娘拿出絕活啊!千萬不要讓我丟臉。」
在鮑承悅的車后,有一輛小車一直尾隨,但是離的很遠,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真不知道這種音樂,這種舞蹈有什麼好的,居然有人花大價錢來看,這簡直就是花錢買罪受啊!
鮑承悅過去也帶過其他客人前去觀看遊玩,這些客人觀看后無不交口稱讚,大讚這才是日本文化的精髓。
帶有日本特色的音樂驀然響起,充斥了整個房間。岳一翎稍一皺眉,可能是欣賞水平有限吧,他怎麼聽都覺得這聲音和彈棉花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拍手,轉身,幾個簡單的舞蹈動作。岳一翎替古時的日本人感到深深的憋屈,不管他把眼睛睜得多大,他也看不出這種表演有什麼美可言。
「你就放心吧!粉紅櫻的姑娘是全日本最棒的,沒有之一。」典子一臉驕傲,全身散發著一股無敵的氣勢。
白色的紙門左右分開,一群身著五彩和服的女子魚貫走入,一個個臉塗的像剛刮完大白的牆皮。
房間很大,雪白的牆壁上掛著幾張山水畫。岳一翎四人脫下鞋子,盤膝坐在榻榻米上,每人面前放著一張小几,一杯清茶冒著裊裊的熱氣及時的送到了四人手中。
他的話剛剛說完,外面又傳來三聲鐘響,聲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三聲磬響,悠遠深長。聽的人精神一振,真懷疑這裏不是藝館,而是置身深山中的某處禪寺中。
那些七老八十的傢伙看了表演后都能興奮的一柱擎天,你這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要是能忍住才叫怪事,到時候你爽夠了,肯定會對我的安排滿意的。
藝伎退下,上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穿著華麗的和服,臉上堆滿了笑,站在屋中央對著四人行了日本的跪拜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