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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第一藝伎二

第六百八十九章 第一藝伎二

十,九,八,七……三,二,一。
典子抿唇一笑,悄悄退下。
典子又重新細細打量了一遍岳一翎,越看越覺得這個中國人英氣勃發,笑容像陽光一樣迷人,姐兒愛俏,這是千步顛破不滅的真理。難得櫻子有動心的時候,隨她好了。
不知道這雙手和人動武時會使出什麼招式來?
此話一出,櫻子徹底凌亂了。
櫻子突然覺得有些慌亂,一種從未有過的緊張不安襲上她的心頭。
就在鮑承悅和典子要絕望的時候,櫻子嬌羞的點了點頭,然後起身,走到岳一翎身邊。
「岳桑,人家的手都舉累了,你也不說心疼人家。」櫻子撒嬌的媚態差點讓鮑承悅三人直接繳槍。
岳總不是有病吧?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舉了半天酒杯了,他居然不動心,他還是不是男人?
岳一翎看著櫻子舉著酒杯的手,竟似痴了一般。這雙手細如絲緞,柔若無骨,白若凝脂,仿若白玉雕成一般。
今天這是怎麼了?她居然主動去敬這個中國人的酒,難道說她看上這個年輕人了。
「岳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懂日語。」櫻子低下頭,再也不敢看岳一翎的眼睛。不知為什麼,和他對視竟有種眩暈的感覺。
他怎麼笑了,而且笑的這麼嚇人。不對勁,這個中國人有古怪,怪不得龜田先生求我配合,穩住這個中國人。這人,絕不簡單。
雖然她是這家藝館的老闆,但是絕大多數客人都是仰慕櫻子的艷名才來光顧粉紅櫻,自己還真不敢得罪她。
典子幾乎叫出聲來,這位櫻子小姐不但色藝雙絕,而且背景大的嚇人,對一般的客人根本不假辭色,從來不會曲意逢迎。最多也就是出面撫一曲琴,身份多高貴的客人也休想做她的入幕之賓。
她剛想起身逃離,聽到門外有個男人大喊:「櫻子呢?我來了,快叫櫻子來見我。」
怪不得古時有那麼多一笑傾城,美色亡國的傳說,以前我還不信,今天見了她,我才知道,原來世間真有真有這種魅惑眾生的妖孽,要是她肯對我笑一笑,我願意拋棄所有跟她浪跡天涯。
這個中國人的目光好生無禮,居然毫不掩飾的看我。他難道看出什麼了?不可能,他身上沒有內力波動,明顯是個普通人,或許是我太多心了。
兩名服侍岳一翎的侍女知趣的退到了一邊,櫻子拿起小酒壺,斟滿了一杯清酒,送到了岳一翎嘴邊,「岳桑,初次見面,請飲了這杯酒。」聲音清脆婉轉,猶如黃鶯啼谷,說不出的動聽。
岳一翎眼光一轉,看到三人的樣子,心中好笑。最終他的視線落到了櫻子的臉上,這真是一張毫無瑕疵精緻的臉,膚色雪白細膩,眉如三月江南煙雨中的遠山,小巧的瓊鼻,紅潤豐滿的唇半啟半閉,能夠引發男人心底的獸性。
我這是怎麼了?
雖然長的不錯,但也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好色之徒,暫且忍耐一下吧,好在不需要忍太長時間。
櫻子也顧不得什麼龜田先生的請求了,她現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櫻子聽了兩人的話,抬眼偷瞧岳一翎。
櫻子見岳一翎看他,便有意無意的和他視線相交。她有絕對的自信,讓這個逼格滿滿的年輕人十秒內拜倒在自己的和服之下。
鮑承悅已經泥足深陷,櫻子的一顰一笑無不牽動他的神經。相信櫻子現在讓他去死,他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這個可惡的中國人,能讓我親手敬酒的人可謂鳳毛麟角,少之又少,你居然不接我的酒杯,把我晾在一邊。一雙賊眼往哪兒看呢?要不是顧忌這裏人多,我現在就剜出你的眼睛來。
最妙的就是這雙眼睛,似乎隱藏著無窮的秘密,黑色的眸子深不見底,蕩漾著三分笑意,三分冷傲,三分神秘,還有一分不可一世的艷。
櫻子只覺得自己的後背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自己只不過敬了這個姓岳的中國人一杯酒而已,期間的兇險不亞於一次生死相搏。
「岳桑,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我敬你一杯。」櫻子說著略顯生硬的漢語,再一次將酒杯舉起,停在眼眉處不動。
怪事,他的眼睛還這麼清澈,並沒有露出一絲迷失的意思。這不可能啊!
櫻子猛然警醒,偷偷咬了自己的舌頭一下,這才從迷醉的狀態中走出。
這張精緻的臉,因為有了這雙眼睛,立即生動起來。原本90分的顏值立刻暴漲十倍。
「櫻子小姐,這位是我們的貴客,來自中國的岳桑,他仰慕你很久了,不知道能不能有幸和你喝杯酒。」典子心中惴惴不安,也不知道這個孤傲絕頂的第一藝伎能不能給她這個面子。
咦?
這個人一定有古怪,不行,我要走,我要離開這裏,負責後果不堪設想。
龜田先生終於來了,我解脫了。
鮑承悅強忍住心裏的醋意,也在大力勸說,「櫻子小姐,岳總千里迢迢從中國來,就是想見你一面,還請櫻子小姐賞臉,陪岳總略坐一會兒吧!」
鮑承悅三人均對岳一翎怒目相視。
「好!謝謝櫻子小姐,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岳一翎這回聽懂了,接過櫻子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這個該死的,他居然聽不懂日語,我剛才豈不是白費勁了。
岳一翎正目光炯炯的盯著她,目光如刺如錐,似乎要一直看到她心裏去。
乖乖隆地冬,豬肉炒大蔥。果然不愧是日本第一藝伎,光聽她說話,我都快把持不住了,這要是把她弄到床上,還不得爽死啊!這樣的尤物,千年也未必出一個。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
櫻子心中一凜,急忙低頭。
兩人的手有個短暫的接觸,櫻子只覺得好像有一股電流傳過,打在自己的手上,麻酥酥的,讓人心痒痒的,說不出的舒服。
岳一翎的嘴角突然現出一抹邪邪的笑。
岳一翎凝視她半刻后,微微一笑,「對不起,我聽不懂日語,你是要敬我酒嗎?」
櫻子舉著酒杯一動不動,外表平靜如常,心裏卻翻滾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