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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一顆石子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一顆石子

「這是為何?」那年輕公子大奇道,這件事在他聽來有些匪夷所思。
那公子嘆息了一聲,目光在蕭雲的臉上掃了掃,顯得有些猶豫不決,若說這人說的是真的,你可真馬虎不得,他乾的是稱王稱霸的大事,若費了一番工夫找來了一個沒用的貨色,那可是得不償失了,再者,他對蕭雲口中的那老頭心生好感,已經暗暗記下了那老頭的名諱,白蓮教弟子不少,要找一個叫上帝的老頭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加上這會兒也摸不清楚蕭雲說的是真是假。
果然,蕭雲又道:「那知道,那老頭根本不是給我的,而是學著我方才的摸樣,將手中的一錠金子丟入了那亂石之中?」
年輕公子點了點頭,道:「正是,昔日姜太翁單桿垂釣之時,遇到周文王的拜謁,輔佐朝政,才出現了中國歷史上的「文武之治」盛世,小可聽公子言語,這老頭無疑是個智者?」
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想找那老頭算賬,誰知道就在這時候,那老頭從懷中摸出了一錠金子!蕭雲滿臉嘆息的道。
當年,姜太翁滿腹經綸、每日垂釣于渭水之上,等待聖明君主的到來,後來果然釣來了周文王,得知年已古稀的姜尚很有才幹,他齋食三日,沐浴整衣,抬著聘禮,親自前往磻溪應聘,並封姜尚為相。姜尚輔佐文王,興邦立國,幫助姬昌之子周武王姬發,滅掉了商朝。自己也被武王封于齊地,實現了建功立業的願望。這老頭言語中透著大智慧,莫非也是姜太翁一般的隱士,若是能為本公子所用,建功立業,稱王稱霸,只怕也不在話下。
「什麼受傷的心靈,這人說話也太不要臉了?」那年輕公子罵了聲,卻沒有在詢問,憑著直覺,他覺得這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娘的,送你一個上帝,也算對得起你了,找不找得到,那得看你的造化了?
小弟當時想啊,這老頭一把年紀了,估計是寂寞久了,想折磨折磨人,便也難得與他計較,聽了他話在那堆石子中開始找一顆丟棄的石子?
蕭雲眼珠子一轉,道:「莫非公子想請哪位老頭?」
「怎麼?那老頭是給蕭公子金子么?」年輕公子不知蕭雲說這些話打什麼主意,不過聽得好奇總也忍不住詢問。
蕭雲看的好笑,卻也不點破,一副「公子,我可以走的神色?」
側過臉,盯著蕭雲看了半響,試探的問:「蕭公子真不考慮考慮?」
「娘的,怕你不成?」蕭雲心中也有了怒氣,初始還有些擔心,可被這年輕公子一激,目光一閃,傲然道:「公子有所不知了,在下雖是匹夫一個,但也不是任由人欺負的,不說蘇州城中有些朋友,就是金陵城朋友還有幾個,公子的白蓮教雖有些實力,在下還未放在眼裡?公子若是敢動方家大小姐一根毫毛,信不信我蕭某讓你們白蓮教就此死絕?」
「大胆!」一直躲在閣樓里李青山再也忍不住了,他見過狂的人不少,不論是殺人如猛虎的強盜,還是與千軍萬馬之中衝鋒陷陣的大將,見了自家公子莫不是畢恭畢敬的,唯獨這人猖狂至極,心中一怒,也顧不得什麼禮儀,沖了上去,伸出手指道:「你,你這人如此囂張,實在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來人啊,給我拿下?」
那年輕公子雙目寒光一閃,道:「蕭公子果然健忘,難道不知方家大小姐還在我白蓮教?」
那公子也不知道聽沒清楚蕭雲的話,一言不發,過了片刻才道:「敢問蕭公子,那老頭可有留下姓名?」
蕭雲道:「當時,我也和公子想得一樣啊,還以為是這老頭愚弄與我后,良心不安,掏出點金子來安慰安慰我那受傷不淺的心靈?」
「找到了么?」年輕公子又問了句。
蕭雲笑道:「不用考慮了,在下已經說了,我不過是一顆石子而已,吟詩作對,泡泡妞,還湊合湊合,王圖霸業非在下所長啊?」
蕭雲誇張的道:「是啊,多好的金子啊,不知道要賣多少好吃的,就是那麗春院的姑娘,也可以玩好幾個啊,花酒就別說了,少說也要吃上十天半個月的,可就被那老頭無緣無故的丟進了亂石堆之中?公子說可惜不可惜啊」
「娘的,這小子想人幫忙想瘋了?」蕭雲暗暗嘀咕了聲,不過聽他口吻似乎對自己有所放鬆,忙道:「公子說的是,這老頭的確是個人物,在我們家鄉,威望極高,比這天竺寺的得道高僧名聲可大多了?」
「可惜了,可惜了?」那公子搖頭嘆息了幾聲,顯得十分的惋惜。
「是石頭,不是金子?」那年輕公子瞟了一眼蕭雲,露出了深思的神色來。
那年輕公子點了點頭,道:「是有些可惜,不過我看這老頭是有些話想告訴蕭公子吧?」
蕭雲趁熱打鐵道:「可不是么,我原也以為自己是就是個金子,被那老頭這麼一說,還真口服心服?所以啊,不是在下不幫公子,實乃才疏學淺,還請公子見諒?」
「對極了,要麼怎麼說與公子這等聰明人說話不費勁啊,那老頭對我說,小夥子啊,你還沒明白么,你啊,不過是一顆石子而已,而不是一錠金子啊,沒人重用你也是應該的?」
「蕭公子所言可當真?」那年輕公子急切道。
蕭雲一拍大腿,嘆了聲,道:「這如何能找到呢?小蝶翻遍了亂石堆,卻無功而返。」
「敢問蕭公子,那老頭姓什麼,叫什麼,如今何在?」年輕公子語氣透著急切。
蕭雲臉上無比誠懇的道:「千真萬確!」
蕭雲眼珠子急速亂轉,道:「實不相瞞,這老頭名氣雖大,我也不知其真實姓名,只是這老頭指點我后,留下了一個「上帝」的名諱,我當時也沒在意,此時聽公子如此說來,這老頭只怕當真是個人物啊?至於去了哪兒,在下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