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我,小丑,打蝙蝠俠(一)
搞什麼,這群傢伙聚集在一起,又要搞大事情?
不會雙面人的「善意」佔據了上風不願意對蝙蝠俠下手了。
雖然手下都很激動,但是作為審判長的雙面人卻是興趣缺缺,從他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
入夜。
「喪鐘!」
「不是你。」看到這人比自己還詫異的表情,雙面人有了判斷,拔出了手槍一槍崩掉了此人。
沒有怪談的醫院中,白夜看著眼前昏迷不醒的傢伙,摸著下巴說道。
「這個傢伙怎麼也來了——」雙面人說道,「怎麼,難道你們都打算幫助這個女瘋子?」
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多說,是按照慣例的暴打時間。
而且這個傢伙彷彿患有間接性失憶的病症,每次被蝙蝠俠按在地上摩擦,過上一段時間又會跳出來,彷彿上一次的失敗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雙面人不淡定了。
他也終於知道,自己安排在門外的手下,悄無聲息間是被誰干翻了。
一個人影從門後走出,帶著黑黃色的面具,身上穿著偏向于黑色的「戰衣」。
但是他不會告訴別人。
這樣的技巧——不是貝恩應該掌握的。
哥譚市醫院。
讓蝙蝠俠直接找到了謎語人。
貝恩高大的身子出現。
很多人懷疑她是不是在某個角落死掉了。
五分鐘后,白夜走出了病房。
就在這個時候,關著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雙面人正坐在自己的據點當中,上下拋動著硬幣,那半張屬於人的臉上,看上 去有幾分無聊。
雙面人看著那個被五花大綁的背叛者。
只是,他單純地不想跟哈莉奎茵這種瘋子合作。
「哦,我被拒絕了,貝恩先生。」哈莉奎茵刻意悲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難道跑過去告訴蝙蝠俠,跟他說,嗨,我覺得你快要變成小丑了,這本功法就賣給你,讓你恢復正常吧。
理論上來說,是很難射中雙面人的。
這個聲音,他聽出來了,正是失蹤很久的哈莉奎茵。
「啪啪啪啪!」
曾經被刺客聯盟入侵當做據點的地方——這裏要提前說明一下。
……
白夜的手頭上,也有一些從那個疑似聊齋世界搞過來的類似於「靜心訣」的功法。
接著,看似破破爛爛,實際上很堅固的大門飛了出來。
事實上,正常而言,哪怕謎語人進了醫院,也不會是剛才的昏迷狀態。
「果然在施暴的時候表現出了一點點屬於小丑的特徵嗎……那麼,要怎麼讓這個傢伙恢複原狀呢?」
「來救你的?」
雖然刺客聯盟在某個階段把哥譚醫院當做了在哥譚市的據點,但是實際上,這個醫院跟他們沒有半毛錢關係。
「不能。」雙面人冷漠地拒絕,「你跟蝙蝠俠的恩怨,跟我無關。」
「哈——哈——哈哈哈。」
這個時候,又是一個聲音傳來。
這麼一說,頓時添加了幾分恐怖的氣氛呢。
「這位綠油油的傢伙,我有一些情況想要問你。」白夜對著醒來的謎語人笑著 說道。
可惜,捧場的只有哈莉·奎茵一個人,她一邊崇拜地看著原本應該死掉的小丑,一邊瘋狂地鼓掌。
而眼前的喪鐘,無疑可以做到這一點。
至於謎語人,繼續著他的昏迷,按照他此時此刻的傷勢,估計要躺的時間跟盧修斯差不多了。
儘管不是自己親自動手。
不淡定的雙面人,臉色——那半張可以看出來臉色的臉頓時變得很難看。
他之所以昏迷成這樣,足見那個晚上蝙蝠俠下手之狠。
「哦——下手真重呢。」
直接撞翻了好幾個躲閃不及的雙面人手下。
只是,哪怕是貝恩,也很難在一槍不開,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掃除所有人。
愣了一下之後才叫嚷了起來,沒有任何建樹的同時,還把場面搞得亂糟糟。
一個一身基佬紫西服,蒼白膚色,搭配翠綠頭髮和鮮紅唇彩,盡顯哥譚特色精神病人風範的傢伙從貝恩身後蹦了出來。
但是看到謎語人這半死不活的樣子,白夜依然覺得非常舒暢。
這個破敗的法庭內,小丑那一句完全意義不明的話之後,儘是那癲狂放肆的笑聲。
那個窗子,還有雙面人所在的位置,實際上是射擊的死角。
你可以當成是,你家裡居住著一個你從來不曾知道的同居者……
白夜這一次剛剛進入哥譚的時候,順便毀掉了這個傢伙的一個謎語,還租給了蝙蝠俠真知晶球(已歸還)。
主要是他的那些謎語和絮絮叨叨狂妄自大的 話,實在太惹人厭煩了。
離開醫院,白夜當然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雙面人的反應很快,身子直接後仰倒下,翻滾,躲到了掩體後面。
看謎語人挨揍,這是一件多麼愉悅的事情,若是有著良好的職業道德,這位道格特醫生都想要親自上陣。
手中捏著的硬幣,剛才最後落到手中的時候,是那張損壞的人面。
代表著死亡。
「沒錯,我,小丑,打蝙蝠俠,哈哈哈哈!」
沒等雙面人問話,一陣奇怪的笑聲從門後傳來。
這是一個已經廢棄的法庭。
病房內響起了一陣令人愉悅的聲音。
呃——從蝙蝠俠隱瞞管家的情況來看。
白夜個人認為,在哥譚市混的諸多反派,或者說蝙蝠俠的各種對手裡面,謎語人揍起來的暢快程度是排在第一的。
想要讓蝙蝠俠複原。
雖然他眼前的場面看上去非常熱鬧——
雙面人臉色微微變化。
相比之下,他的小弟就慢很多了。
什麼全身大換血或者心理醫生這種常規手段是肯定沒有辦法。
躺在病床上的人叫做愛德華·英格瑪,還有一個大家更加熟悉的名字——謎語人。
「好了,謝謝你道格特醫生。」白夜轉頭對身後的主治醫師說道。
好在刺客聯盟都是一群訓練有素的人,從來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不然的話,哥譚醫院估計能有好幾個怪談。
一頓不合理的暴揍之後,謎語人醒了過來。
是雙面人的「審判庭」。
對,就是 那個自己一身綠還立志於把哥譚市搞得一城綠的傢伙。
現在,雙面人可以確定,哈莉奎茵沒有死掉,她只是來的比較晚罷了。
雙面人用膝蓋去想也可以猜到,肯定是想要找她聯手報復蝙蝠俠。
「還有,開槍的是誰?」
主治醫生默默地站在白夜身後,臉上的表情很痛快。
是硬生生被痛醒了。
一個略顯詭異的女聲從傳來,「我可以進來嗎?哈維·丹特。」
他無論在淺表兩個意識層面都不願意讓其他人發現他的異常。
「那麼接下來——」當然會有更舒暢的事情。
周圍的小弟們,也紛紛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仿若登場的演員等待觀眾們的歡呼。
現在被審判的,是雙面人的手下,一個叛徒。
「砰!」
夜幕下的哥譚,行人車輛漸漸減少。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頭頂的那髒兮兮的窗子破碎,一枚不知從何而來的子彈幾乎是貼著雙面人的臉頰擦過,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個彈痕。
「哎呀,那麼大家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這個選項基本上排除,果然就只剩下這麼一個辦法了。」話是這麼說的,但是白夜臉上壓根就沒有「別無選擇」、「是你逼我的」這種表情,相反,他看上去很高興,還有幾分興奮。
「滴答,滴答。」
「想我嗎,老夥計?」
那麼,雙面人的答案是拒絕。
「你們怎麼混在一起了?」雙面人抬手,阻止了手下開槍,皺著眉頭問道。
白夜走上前去,扯掉 了謎語人臉上的面罩,抓住他的病號服將其提了起來,啪啪就是兩個耳光開場。
「哈莉奎茵?」
「這沒什麼。」主治醫生稍微打量著眼前的哥譚市大慈善家,一個跟韋恩企業有著密切合作的人。
哈莉奎茵慢悠悠從貝恩身後出來。
這個地方,完全可以擋住從窗子外斜射過來的子彈。
「喂,阿福嗎?我想我找到幫蝙蝠俠恢復過來的辦法了,我需要你幫我聯繫一個人——當然,不能讓蝙蝠俠知道。」
雙面人死死盯著眼前的小丑,他居然沒死?
背叛者也是一臉懵逼,居然會有人來救他?
他的手下擋不住貝恩,雙面人並不意外,如果能阻擋貝恩的步伐,雙面人才會奇怪。
白夜相信,蝙蝠俠對自己的異常應該有所察覺,甚至在暗中開始研究對策了。
「小丑——」
審判方式,則是用硬幣的正反來決定他的命運。
當初小丑死於阿卡姆之城事件,哥譚市的罪犯們都做好了消失的哈莉奎茵出現,為小丑復讎的準備。
結果,哈莉奎茵並沒有出現。
「還有我。」
「死亡射手。」貝恩的聲音從面罩下傳出。
主治醫師就站在白夜背後說道:「白先生,就是他了。」
還原地旋轉了一圈,最後高舉雙手,腦袋微微仰起。
天知道小丑死後,她為了復讎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哈莉奎茵突然出現找他,能有什麼事情?
蝙蝠俠的老對手們,雖然號稱是普通人,但是在耐揍和恢復力這兩方面,肯定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