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北斗學院
第267章 牢騷
聽到這，林凡訕訕地摸了把鼻子，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自己最怕什麼，她就自己來什麼。
「那是她不值得你等，再說了，天涯何處無芳草。」
林凡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開玩笑，如果是自己打的，自己可不會出現在這裏。
這是……誰的家啊？
楊振興一連喝了好幾瓶，他的臉開始發紅了。
「林氏安全公司？是南方的嗎？」見林凡點頭，楊莉果斷地表示知道，「當然知道了。」如果連全國三強的IT界集團都不知道，那她還怎麼在華夏的IT界混。
「是他啊。」聽到這裏，楊振興一臉局促地撓了撓頭，憨厚地笑著。
林凡陡然猛吸了口氣，瞪大了雙眼，喃喃道，「這是楊莉的照片！」
聽到他的話，林凡真想衝上去，一把捏住他喉嚨，問他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當然，林凡是不會這麼做的。
「這個……」林凡視線隨意地掃了下屋子，一時也說不上來。
再次用力地吸了口氣，林凡強制性地讓自己鎮定下來。
很快，林凡和楊振興便坐在客廳里的白色沙發上，楊莉則走到一邊，從飲水機那接了兩杯水，然後再度走了回來。
看著他那煩躁的樣子，林凡才覺得自己有多幸福，也許，自己當初太過任性，如果爸媽沒有賺足夠的錢，也許自己連追求幸福的資格都沒有。
楊莉雙眼望著林凡，熱衷地說道。
「是啊，是隨便說說。」楊振興不在意地把這句話咀嚼了兩次，然後仰頭，把
「別喝了，我會幫你的，只要你努力，到時你的工資肯定會漲很多，車，還不是……」
雖然心中有了確定，但林凡還是想再確認一遍，當然，他也覺得自己這一問，有點多此一舉的味道。
當林凡打開門走出房間的時候，看到的，還是一片以黑白色彩為主的裝修，不過，比較有人情味的是，這裏多了一台等離子高清電視。
「可是，她會等我嗎？我怕……我真的好害怕。」
林凡信步地走了兩步，突然發現，黑白格子里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相框，這是……
他的每一句都打進了林凡的心裏，一時間，林凡陷入了沉思：
這……林凡糊塗了，他明明記得，他好像和楊振興喝醉了啊，怎麼來到這裏，這又是哪裡？
低頭，林凡頭痛地揉了揉眉心，他的心裏出現的這絲疑問，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抬起頭，楊振興再次苦笑，「凡哥，你說，這生活可不可笑，你說。」
林凡略皺了下眉，隨即搖了搖頭，也不再勸他，他知道，此刻的楊振興承受的壓力很大，不發泄一下，說不定哪天就會崩潰，干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現在她暫時放過了楊振興，但不代表她會錯過此機會，因為她是生意人，所以講究利為先，林凡是個人才，她知道，所以她不會讓林凡白白地從她公司流失。
「知道林氏安全集團嗎？」
「先坐下吧。」楊莉見三人都站著也不是個事，便伸了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沙發，然後朝三人問道，「喝水不？」
「沒有，家裡本來就有公司的！」林凡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有一些躲閃。
聽到他的話，林凡面色一變，這小子，你……也忒賊了吧，拿我當擋箭牌。
聽到她的話，楊振興的眼神更加地躲閃了。
林凡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卻是極為鄙視自己，自己都忘不了清怡，還想勸別人？
林凡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難道是……楊振興打的電話？
「說吧，阿興，這是怎麼回事，昨天班也不上，就這樣跑出去喝酒了？」
「凡哥，這社會，究竟是怎麼了？」
至於楊振興後面所說的事，林凡並沒有經歷過，所以，一點感觸也沒有，但並不代表，林凡不了解。
連續三瓶，楊振興的舌頭說不清楚了，「凡哥，我怕……等……不到那時候啊！」楊振興一臉害怕，瑟縮著脖子，胸前的雙手胡亂擺著，放哪也不是。
楊莉穿著一身絲質白色睡衣從房間中，窈窕地走了出來。
林凡尷尬地點了點頭，事到如今，林凡也沒轍，難道還否認啊。
「是這樣嗎？林凡？」楊莉聽到后，轉頭，朝林凡蹙眉問道。
楊振興沒再說話，而是伸手拿了一瓶啤酒，重新開了瓶蓋，然後仰頭，對著嘴，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很快，又一瓶見底，
「不用猜了，是大排檔的老闆拿你手機打給我的。」
「對了，你為什麼辭職啊，你是不是有什麼困難，還是你工資不夠高，你都可以和我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我……沒有啊。」
接過楊莉倒的開水，林凡略有些饑渴地抿了一口，沒辦法，睡覺之前喝的酒太多了，到現在喉嚨還是很難受。
林凡起身，有點疑惑地看著周圍，鼻子微翕，他發現，房間中若有若無地瀰漫著一股玫瑰花的香氣。
「活著，真的很累，凡哥，你知道嗎，尤其是像我這種窮人。」楊振興邊喝邊報怨著。
林凡低下頭，嘆了口氣，語速低落地說道，「能這樣想就好了。」說著，林凡拿起面前倒滿的啤酒，仰頭全數灌下。
楊振興抹了把鼻子，聲音有一絲輕顫地說著，惹得旁邊一些人，對這裏頻頻側目。
「凡哥，你不懂，你沒愛過一個人，你不知道這愛情的滋味，」楊振興用力地搖了搖頭，「很痛，很痛。」
過了一會，待乾燥的喉嚨略微舒適了下，林凡這才開口，「這個，其實，我想回家去發展。」
林凡抿了下嘴，不再胡思亂想，抬頭看了楊振興一眼，見他一臉忐忑的樣子，旋即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這是關於男人的面子，揚振興會說才怪，何況，他姑姑這樣強勢地喝問，那楊振興更加不可能
楊莉和楊振興都奇怪地互視了一眼，「什麼公司？」楊莉深吸了口氣，語氣間，仍是有幾分不信。
「好！」
「別多想了，只許今天難過！」
……
林凡見此，心中有了一絲決定，看來，不說出來是不行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她會怎麼胡亂猜測。
酒很快見底，楊振興這才把酒瓶隨意地扔在桌子底下，低垂著頭，沉重地說道，「生活，真是惹不起啊，小時候，多麼希望手中有一塊錢，來買兩根冰棒啊，那時候想想，就幸福得要死了，可是……一出社會，能買得起冰棒的時候，才發現，幸福很快就過去了，因為自己又有新的想法了，只覺得找一分好工作，就行了，可是找到了還算可以的工作，才覺得這工資，永遠跟不上時代的進度。」
呃！
一塊錢買冰棒，對於童年的自己來說，不也是個奢侈，可是……有多久，自己把這個小時候的願望，給忘了，是自己爸媽事業的成功那會，還是自己長大那會，好久，好久，自己都不記得了。
就在這時，一臉酒味的楊振興也從加一間房間中，一臉不自然地走了出來，當他看到林凡，明顯愣了下，「凡哥？你怎麼也在啊？」
知道就好辦了，林凡沒有說話讓真地看著他們兩人，意思一下子表露無疑。
當林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極為陌生的房間，這是一間裝修很簡潔的屋子，黑白相間的色彩搭配里，到處透著一股冷漠的味道，換句粗話就是，不近
「好了，好了，說不定，她也只是隨便說說。」
「是啊，凡哥，為什麼要辭職啊？」楊振興這時也順著楊莉的話，好奇地問道。
「謝謝你，凡哥，我沒……有想不通，我也……在努力學習。」揚振興的舌頭開始打結，顯然，他喝多了。
楊莉倒蹙著眉梢，教訓道，就差兩手叉腰了，要不然，真和動畫里的母雞差不多，當然，這林凡善意地聯想，沒有半點惡意。
「咳！」
「這是在……你姑家？」林凡看了下左右，語氣有點蔫蔫地說道。
果然，楊振興在他姑姑的逼問下，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只是……在蹩腳地轉移了話題，「姑姑，我凡哥有事，所以……」
這不廢話嗎？林凡聳了聳肩，苦笑地點了點頭。
天啊，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也不知道他怎麼說的，到最後，林凡都被他繞糊塗，想至以前的種種，他的酒，也一杯接一杯的倒著。
「當然了？」楊振興懷疑地看了林凡一眼，「昨天不是你打電話給我姑姑的嗎？」
「回家？你要開公司了？」
「有公司？」
最後，兩個人都喝醉了，好在，大排檔的老闆是個好人，拿過楊振興放在一旁的手機，查看了下電話簿，發現姑姑兩字，便撥了過去，順便說了下情況。
就在兩人有點困惑的時候，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從另一間屋子傳進兩人的耳朵，不過一會，那間屋子的門被人從裏面拉開。
熟女風情，身材惹火，林凡不然自地轉過頭，除了楊振興那個木頭青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