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走著》第一卷 誰無虎落平陽日

第009章 林逸飛的來電

第一卷 誰無虎落平陽日

第009章 林逸飛的來電

「恩,拜拜,飛哥。」跟著我聽見了對面電話掛斷的聲音,然後又是一聲巨響,好像是書砸到桌子上的聲音,嚇著我了,我下意識的沒敢抬頭,任課老師在講台上吼了一句,「給我滾出去,你們倆。」
「要她,那你就上啊!」我伸手指了指班裡面,「在這跟我說什麼。」
「給我滾,聽見了沒有?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了?你們兩個說說笑笑的,說了幾次了,都不聽,課堂上就動手動腳的,你們眼裡還有老師嗎,給我滾。滾出去,聽見了沒有。」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有些鬱悶,「大姐,我說咱們能不能不這麼直接。」
「怎麼了,你是不是真的有事,如果有事的話,你就說,沒什麼過不去的,是不是。」
「哦。那挺好。」
「跟你一起的那個?」
我在後面下了半天勇氣和決心,然後趁著課間休息的時候,就走到了楊瓊的邊上。
「那你買二斤棉花去撞死吧。」
「操,真賤,嫂子呢?」
博龍笑了笑,「偷摸看了看你藏在鋪下面的東哥的那個筆記本,筆記本上寫的。你今天偷摸幫我打聽一下楊瓊的星座,還有各種資料,全靠你了。六哥,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看看我弄個什麼星座,合適。」博龍伸手抱拳。
「上了,挺好的感覺。就是大學破了點,比高中那會輕鬆多了,大學的女的也都夠開放的,我們學校門口的那些小賓館,二十塊錢一晚上,天天晚上爆滿,都是一對一對的。」
我愣了一下,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見解這麼獨特?」
說說笑笑我可以理解,不過動手動腳,就有點發展的太快,讓我無法接受了。
「喂。不是,你聽我說。」
「我感覺那丫頭還是愛你的。」
楊瓊挺漂亮的。個子也高,一頭披肩長發,白皙的皮膚。黑色絲襪,帶著高跟鞋,看起來真的是夠性感,班裡嚴重的陰盛陽衰。只有我們幾個男的,我和博龍跟別人還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最後決定發揮一下林逸飛的臉皮厚度。
我在原地已經愣住了,辛苦準備的那麼多的台詞,都用不上了。
我嘆了口氣,突然就很是鬱悶了,「沒事。」
「滾滾,聽你說話我就噁心,好了,你好好上課吧,有事沒事的常給哥打個電話,想你們幾個了,真的。突然之間,總是感覺空曠曠的,夕郁的事情,順其自然吧。別太給自己壓力。」
「一個男的對一個女的無事獻殷勤,你說是為了什麼,老娘做人這個叫直接,有什麼可拐彎抹角的。」
「小正太,你快點!」楊瓊伸手一拉我,「大老爺們這麼墨跡幹啥。」說完了以後,拉著我就往班門口走。我已經大腦空白了,跟著她就往出走。
「行了行了,你幫我問就是了。」博龍推著我就進了班,「六哥,我的終身大事,全靠你了。要是不找個姑娘,你說我這大學怎麼熬啊。」跟著我和博龍就做到了最後面。實在拗不過博龍,反正,最後還得幫他。
我點頭,「你知道嗎?」
「你跟女的不愛說話,人家會跟你嗎。」
楊瓊點頭,「不是你是誰,出來說,我想抽煙了,有煙嗎,給一支,憋死我了。半天沒抽了。」說完了以後就站了起來,往出走。
「什麼什麼怎麼樣了。」我瞥了眼博龍,「這個姐們太猛,你招呼不起,還是算了吧。」
我淡淡的罵了一句,「真賤,太賤,實在是賤。」心裏有些鬱悶,我的那個她怎麼還不出現,好讓我也賤賤。突然之間,想起里了夕郁。我以前的女朋友,也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好不好。
到了班門口,楊瓊伸手,「煙,小正太。」
「從那次以後,一直給她打電話,她沒有接過。我就想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你看看你,同樣是安慰人,這些話,我也會說。」
「她不幹,說你慫,怕你在床上伺候不爽他。我也被她埋汰了一頓,居然叫我小正太。媽的。」
楊瓊自己有打火機,點了煙,衝著我吐了一口,然後笑了笑,「怎麼著,小正太脾氣還不小,想泡我啊?」
「不是,我對你真的沒啥想法,是我兄弟。」
「呵呵」我笑了笑,「玩起來,生活過的充實了,就不怎麼想了,反正想也沒用,但是要是安靜下來,就自己一個了,或者看見什麼跟她有關的了,就真的鬱悶了。鬱悶,還不好說,你說,我一個大老爺們,丟人不。」
「我操,有你這麼當哥們的嗎?」博龍推了我一下,「趕緊,跟我說說,剛才你們兩個說什麼了,結果怎麼樣。」
上課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震動了起來,我看了一眼,有些開心,是我的大哥,林逸飛。我看了眼老師,然後就蹲了下去,「喂。傻逼。」
「我愛她更多。」
「沒事,輝旭唄。跟著沈琳跑她們家那邊去混社會去了,不來找我。氣死我了,我剛跟他大吵了一頓。」
「不會。我直接就死了。」
任課老師看著楊瓊和博龍,跟著點了點頭,「好啊,都是好學生。」說完了以後轉身就出去了,班裡面一下就亂了。嘰嘰喳喳的,我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臉。不在讓自己胡思亂想,看著博龍和楊瓊,我倒是開心了,其實上課的時候,其實最喜歡看的事情,就是老師和學生干架了,因為這麼干架,總是感覺時間過的很快,一下就過去了。
「死之前我得拉著你一起。」我笑著說道,突然之間想起來了夕郁,依舊非常的壓抑,使勁搖了搖頭,「飛哥。我總是想她。怎麼破。一想就難受。我是不是陷進去了。想我王越也是風流瀟洒的一代帥哥啊。」
「怎麼了,六兒。」
我笑了笑,「我試過。」
「你也知道,我性格內向,不愛說話,你性格外向,這種事情,就得你來。」
「呵呵,那樣最好。好了,不跟你說了,來貴客了。」
「我好久沒有她的什麼消息了。你丫看起來也不是很想她。」
「想問夕郁的事情吧。」
飛哥笑了笑,「就他媽他還有點良心,知道陪著我,你們都跑的遠,跑的快,滾吧,滾吧,都跟你們絕交。」
楊瓊正跟人說笑聊天呢,然後轉頭,看著我,「有事啊?小正太。」
「不行。」楊瓊衝著我笑了笑,「一點出息都沒有,連表個白都不敢,還要找人過來幫忙,還搞什麼對象的,就這樣的,上了床也伺候不爽我。告訴他,讓他毛長全了再來找我,聽見了嗎?」接著楊瓊拍了拍我的臉,「還有,謝謝你的煙,小正太,跟我抽一個牌子的,我喜歡。」
我一聽,「這麼快?大哥,你沒開玩笑吧?」
「不是你,你來找我幹嘛?不想泡我。是要跟我調情嗎?」
「出遠門了。」飛哥說道,「她們家有事,回她們家了。」
「哈哈,別啊,等著我上幾天大學,上的沒意思了,我就去找你的。」說到這裏,「飛哥。」我突然又不說話了。
「老師,跟楊瓊沒關係,是我自己來找她說話的,滾,我自己滾就是了,不過希望你別把責任怪到她身上,還有,你是一個老師,也請您說話文明點。」博龍說完了以後,轉身就要走。
我一聽,愣了一下,然後沉默了會,說道,「輝旭肯定也有他的苦衷。體諒一下吧。」
「去你媽的,你就這麼跟哥說話。」
博龍伸出來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我喜歡。合我胃口,就是她了。」說完了以後,博龍轉身,就回到了班裡面。
我點頭,「你聽我說昂,根據我這麼多年的經驗,我已經總結出來這個事情了。楊瓊跟喬炫是兩個極端,是一個超級潑婦辣妹,另一個是超級溫柔淑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楊瓊就是一個爺們性格,就是長了個女人的身體,你自己搞定吧,我搞不定,你跟喬炫那樣的玩星座好使,你跟楊瓊,一點用沒有。」說完了以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要是搞楊瓊,自求多福吧。」
「沒什麼的。」飛哥安慰道,「你難受可以,怎麼樣也可以,但是哥有一句話,想來,你也知道。人不能總是活在過去。活在回憶。可以不忘記,可以常還念,但是就是不能很思念。明白哥的意思吧,什麼事情都有一個緣。或許你們的緣真的盡了,或許還沒有。想摸肉了,再找個姑娘,就是了。別投入什麼感情。不過忘記一個人的最好辦法,就是愛上另一個人。」
「拜拜。」楊瓊衝著我招了招手,然後轉身就回到了班裡。楊瓊剛進了班,博龍就從後門跑了出來,走到我的邊上,博龍伸手一摟我,一臉的緊張激動外加興奮,「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了。」
「嘿你小子。」博龍伸手一指我,「你明白不明白什麼叫做一見鍾情,我跟你說昂,我就是要她了,這個妞,我注意她很久了,我就要她了。」
「沒什麼結果,要是默婉不跟你過了,你會不會難受。」
飛哥也笑了,「你幹嘛呢,上了大學了嗎?」
飛哥嘆了口氣,「六兒,你說我這個大哥,是不是當的不對。」
我嘆了口氣,剛想起來往出走,然後突然之間感覺不對勁,是說的你們倆,你們倆,我呢,是一個。我這才緩緩的,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看見了怒氣沖沖的老師,以及站起來的楊瓊和博龍。
果然,我在回到班裡的時候,博龍已經換座位換到了楊瓊的邊上,兩個人一頓聊。聊得這個開心這個火熱,講課的老師提醒了他們倆好幾次,倆人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其實說句實話,博龍跟她,還真的挺合適的。至少我感覺,性格合適。楊瓊,專克博龍。根據這兩天東哥的教誨。楊瓊是女王,博龍是男奴。咳咳,思想太邪惡了。
我總是感覺飛哥的話有點不對,至於哪裡不對了,我也不知道,不過還是嘗試著問了一下,「飛哥啊。」
「不是我。」
博龍點頭,「廢話,要是慢的話,就不定是誰的了。看見妞,上手就要快。否則人家就上到別人的床上去了。」
「走他媽什麼走」楊瓊伸手一拉博龍,「別在這跟我玩什麼大男子主義,不好使,事是兩個人一起發生的,那就要兩個人共同承擔,你現在這樣,算啥,我也不是怕事的人,愛怎麼著怎麼著。」跟著楊瓊抬頭衝著老師笑了笑,「也就是你的書沒有砸著我,要麼我跟你沒完。」
「啊!」飛哥在電話那邊笑了,「我能有什麼心事啊,就是想聽聽你們幾個的聲音。」
「哎,算了,不說那些了,我掛了。你們都走了之後,突然之間,就感覺空蕩蕩的。」
我笑了笑,「幹嘛呢,我想死你們了。」
博龍一聽,「真的假的?」
「放心吧。我知道了,你也別感覺有什麼。人都在慢慢的長大,慢慢的變化。慢慢的成熟。你也想開點。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咱們哥幾個,早晚還會聚在一起,繼續遊戲人生的。」
「小朝呢?在你那呢嗎?」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使勁平靜了一下心態,什麼樣的女人我沒有見識過,怎麼會被她唬住呢,接著好好鎮定了鎮定自己的情緒,衝著她笑了笑,遞給她煙,「我叫王越,你可以叫我六兒,但是別叫我小正太。我謝謝你。」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飛哥笑了笑,「最想問的,還是沒有問吧。」
「結果呢。」
「哦,這樣啊,等著啊,我這邊一安靜下來,我就過去找你的,好久沒見你了,咱們好好的喝點。」
「為啥讓我干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