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常常勝利的常勝
第兩百一十一章 有趣的人
媒體給他取了個很難停的綽號，名曰「暴君」，他卻坦然受之，而且還有球員在比賽中給他戴上王冠。
奧里瓦斯吃驚地看著他，被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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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最出名的言論自然是他那句「你們會後悔的！」，在他被皇家馬德里掃地出門，被馬德里競技拒之門外的時候，他說這番話怎麼聽都像是一個不起眼的反派小角色的虛張聲勢而已。
他看到電視台的足球解說員克萊斯波站在自己面前，笑盈盈的，手裡拿著一個本子。
克萊斯波說著地上了自己手上的本子。
這不能不讓奧里瓦斯感到震驚了。
克萊斯波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他對自己的好朋友咧開嘴笑了笑：「等你採訪完了，他你就知道了。何塞。」
後來遭遇了經濟危機，所有人都以為他的球隊已經完蛋了，他卻頑強地帶領球隊重新站在了聯賽第一的位置上，他通過電台發表的戰爭動員演講，讓赫塔費的主場就此變成了魔鬼主場，但凡在這裏比賽的客隊最終全都輸球。
況且常勝根本不用凱特·格雷西給他逐條逐條說明解釋，他只需要問凱特·格雷西：「沒問題了嗎？」
現在他可以專心帶球隊訓練，備戰下一輪聯賽。
奧里瓦斯搖搖頭：「有，一雙眼睛，一張嘴，一個鼻子兩個耳……這真讓我太吃驚了，西斯科。」就像大家都稱呼奧里瓦斯為何塞一樣，大家也都稱呼克萊斯波為希斯科，取他名字弗朗西斯科末尾的幾個字母。
都是他的經紀人凱特·格雷西去和對方交流聯絡。
他曾經帶領赫塔費保級成功，但也並不能夠擺脫他身上「運氣好」和「戰術保守」的標籤
這就像大家稱呼弗朗塞斯科·法布雷加斯一樣，都叫他「塞斯克」。
雖然是現場直播，但也不是完全的臨場發揮，總是要準備一些問題的。
「你這是……」他不解地抬頭看著克萊斯波。
然後常勝就可以簽字了。
凱特·格雷西點頭回答他：「沒問題。」
雙方約定的節目錄製時間是星期一的晚上十點半，現場直播。
但常勝沒這個擔心。
因為按照這份資料，常勝的身上集中了太多的矛盾點，媒體們的一致看法和他所做的事情、說的話都是矛盾的。
他在走廊中點了一根煙，一邊抽煙，一邊看常勝的資料。
「你怎麼有空到這兒來了？」奧里瓦斯對克萊斯波說。
然後他們還要在電視台上打廣告，宣傳這事兒。
奧里瓦斯笑了起來，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聯賽第三十五輪，赫塔費客場挑戰萊萬特。
奧里瓦斯顯然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態度，所以也只是苦笑著將克萊斯波的本子收起來，然後繼續開始熟悉常勝的個人資料。
隨後就是伴隨著無數的爭議，他一路走到了現在。
但是就這麼一個倔強執拗的人，竟然會找自己要一個年輕中國人的簽名！
這次上節目的對象是一個年輕的中國足球教練，在教練行業中，他的年紀非常小，在球員當中，甚至也不能算作老將，還在當打之年。
凱特·格雷西命是自己救得，常勝相信他，就像相信自己的球員們一樣。
「他當然是一個有意思的人了。」沒想到旁邊卻響起了一個男聲。
奧里瓦斯點點頭：「沒錯，我正在看他的個人資料。」
他做出過很多在大
然後他就那樣蠻不講理，突然地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看起來這些特點不應該全都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我找你幫個忙，何塞。」
唯一的風險就是也許會因為赫塔費的成績而影響到節目的質量。如果赫塔費輸掉了比賽，那麼以常勝的脾氣，鬼知道他在製作節目的時候，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媒體們還是挺有影響力的，經過他們孜孜不倦地抹黑，現在確實有很多人對於常勝都帶有偏見，他們覺得常勝就是一個沒教養、粗魯、不容易接近、脾氣古怪的人。
主角簽了字之後，電視台方面就可以開始考慮具體的選題內容了。
「我來這裏就是為了勝利的。」這是他在自己執教赫塔費一線隊的第一場比賽之前，所說的話。背景是當時的奧薩蘇納是聯賽第一，而赫塔費瀕臨降級。結果是那場比賽赫塔費在客場3：2逆轉擊敗了奧薩蘇納。
奧里瓦斯抬起頭來，將實現從紙上移開。
他又帶領赫塔費連續十七輪霸佔了聯賽第一，在主場3：0痛宰馬德里競技，讓無數人跌破眼鏡。
雖然他不是法律系出身，可是這麼多年，簽了不知多少合同，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嘛。
奧里瓦斯看了一眼，很普通的一個筆記本。
克萊斯波做了一個小聲點的手勢：「所以我才讓你私底下找他要簽名。」
弗朗西斯科·何塞·奧里瓦斯·阿爾瓦正拿著節目製作人給自己提供的一些訪談問題，以及訪談對象的資料，熟悉他的訪談對象和到時候要問的問題。
這麼做唯一的問題就
常勝答應上節目，剩下就沒他什麼事兒了。
「現在，我邀請你們每一個人加入這場戰爭來，為了我們自己，戰鬥到底！我們要讓每一個對手，徹底陷入赫塔費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要讓那些瞧不起我們、嘲笑我們的人，看看草根的力量！赫塔費的力量！」這是他在電台上對全體赫塔費球迷們的公開演講，名為「戰爭動員令」。那次講話之後，在赫塔費主場迎戰塞維利亞的比賽里，赫塔費的球迷們將阿方索·佩雷斯球場變成了令人膽寒地魔鬼主場，塞維利亞在這座球場與赫塔費比賽，連還手之力都沒有，輸了個乾淨利落的0：3。
克萊斯波在台里是出了名的人緣不好，因為他脾氣不好，嘴巴還臭，一張嘴諷刺起人來能把人活活氣死——就像他的解說風格一樣，奚落起人來毫不吝嗇詞彙。所以他有能力，卻被調去解說乙級比賽，而水平不如他的奧托洛卻在解說甲級聯賽。
克萊斯波笑道：「私底下，幫我找常要個簽名。」
克萊斯波和奧里瓦斯兩個人都叫弗朗西斯科，為了區分，所以大家都叫弗朗西斯科·奧里瓦斯為「何塞」，因為他的全名是弗朗西斯科·何塞·奧里瓦斯·阿爾瓦。而弗朗西斯科·克萊斯波則沒有何塞這個名字。
簽合同的時候，甚至都不用常勝自己看合同，凱特·格雷西會給他詳細介紹合同細節，逐條逐款。
但常勝卻做到了。
在這場比賽之前，常勝顯然沒有時間接受電視台的專訪，上什麼訪談節目。
「我印象中的西斯科可不是一個追星族。你如此喜歡那個中國人嗎？
等雙方談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去簽個合同就行了。
他那張臭嘴源自於他孤傲的性格，對他來說，「偶像」是啥？他可不會隨便崇拜一個人，被他崇拜的人，現在都不在人世了。
這就體現出了經紀人的好處。如果沒有經紀人，什麼事情都要常勝事必躬親，他哪有那個精力？
克萊斯波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撓了撓頭：「我臉上有什麼嗎？」
他開始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在節目中與他面對面了。
嗯，下面是常勝在公開場合、媒體面前所說過的，或者被知情人透露出來的一些類似於「語錄」般的東西。
「在我眼裡，你們連坨狗屎都不如。狗屎好歹還能作為肥料，滋補大地。你們死了埋在土裡存在不生，骨灰撒在海里魚蝦死絕，靈魂都進不了天堂，就算僥倖進了天堂，天堂直接變地獄……」這是在他一封給媒體的公開信里的內容。背影是媒體們拒絕參加有赫塔費教練馬努埃爾·加西亞參加的新聞發布會，所以常勝直接就宣布直到賽季結束，他都不會再召開任何新聞發布會。他說到做到，他真的把這個出格瘋狂的事情堅持到了賽季結束！而且是以一個勝利者的身份，因為他帶領球隊保級了。
他今年只有二十九歲，卻已經帶領一支乙級球隊排名乙級聯賽第一，還率隊殺入了國王杯的四強。
因為奧里瓦斯是他的朋友，所以才更明白克萊斯波是個什麼樣單人。
「鏟他的腿！鏟他的腿！」這是時任塞維利亞主帥卡帕利在賽后爆出來的話，這是常勝在比賽中對雷耶斯吼出來的，赤裸裸的宣揚球場暴力。結果就是沒過多久，雷耶斯便被赫塔
之所以安排在這個時候，是因為馬上常勝就要帶領赫塔費去客場打比賽了。
對於他的過去，很多人都一無所知，人們對他的全部印象，似乎都是從他在皇家馬德里做初級B隊教練開始的。
「真是有意思的人……」他情不自禁喃喃道。
……
越看，弗朗西斯科·奧里瓦斯就越是覺得奇怪。
他取得了常人無法達到的成功，但圍繞在他身上的爭論卻從未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可如今，不起眼的小反派竟然變成了大BOSS。
「我聽說你們節目邀請了常上節目？」克萊斯波沒有回答奧里瓦斯的問題，而是直接問道。
「明星面對面」每一期節目都是現場直播，所以經常會出現一些意外情況，這倒也是節目的一個收視點。
雖然人緣不好，克萊斯波卻也有朋友的，那就是眼前這個奧里瓦斯。
平時克萊斯波在體育部，而奧里瓦斯在綜藝部，不容易見到，所以奧里瓦斯才有這麼一問。
只有等比賽結束之後再說。
說完，他轉身就走，連個招呼都沒打。
奧里瓦斯接過了筆記本，心中的疑惑卻並未減輕分毫，他看著克萊斯波：「要我替你幫忙可以，但是你得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對這個年輕人如此推崇，甚至找他要簽名。」
「這事兒說出去，恐怕會成為全台的頭號新聞……」奧里瓦斯說。
這些資料都是從媒體上能夠收集到的全部資料，經過節目的編導篩選編輯整理之後的結果。
這麼叫，方便大家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