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走著》第六卷 我必血染半邊天

第1294章 能不能治腦子

第六卷 我必血染半邊天

第1294章 能不能治腦子

再我邊上的麻雀一下就急了,「你給我弟弟上的什麼葯!!!!」
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裏面的三個人出來了。玄空跟著那一對夫婦很禮貌的打招呼。說著一些很深奧的話,看著那對夫婦離開,玄空走到了我面前,「感覺如何?」
麻雀一聽「啊」了一聲,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我操,怎麼這麼熱。」
「是不是有人跟上來了啊,我當然得系著點安全帶啊。你要是再玩什麼飄移什麼的,我這身子骨可受不了。」
「呵呵。」玄空微微一笑,「請裏面做,給你準備了早飯。」
「傷口處理的不是很好。不過沒關係,我已經給你處理好了,靜心調養就行了。我們這裏的獨門醫術。放心吧。很快就會好的。」
玄空看著我的狀態,眉頭微微一皺,「為何施主臉色煞白,看起來如此的無精打采。」
「獨門醫術,是那個針的東西嗎?」
玄空「呵呵」的笑了笑,「針灸文化再我國來源已久,針灸,是針法和灸法的合稱。是我國古代常用的治療各種疾病的手法之一。也是一種中國特有的治療疾病的手段。它是一種『從外治內』的治療方法。是通過經絡、腧穴的作用,以及應用一定的手法,來治療全身疾病的。針灸文化,博大精深。這麼多年不停的發展,是基於我中華民族文化和科學傳統產生的寶貴遺產。這裏面的精髓,永遠無法有人能完全融會貫通。我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
「來,幫忙,別說話。」玄空也很緊張,我看見他從布袋裡面拿出來了針,衝著我肩膀下面的位置,一針一針的扎了上來。迷迷糊糊的,自己的意識也不是很清醒,好像看見了他再幫我清洗傷口。針灸,這些都不是很疼的。就在我意識很模糊的時候,聽見了玄空,「按住他」緊跟著,連憂合適,連愁和尚,連著麻雀,三個人就按住了我。玄空拿著一個紅色的藥瓶。把藥瓶打開,粉末狀的物體倒在了我的身上。
「呵呵。」麻雀笑了笑,我們兩個下車,我背著書包,他抱著博雨傲,寺廟再半山腰上,我們兩個從下面繞了半圈,也沒有看見什麼上山的路,後來沒辦法,往上爬吧。我身體是真的不舒服,很虛弱,走幾步道,就累了,後來走的滿頭大汗,渾身濕漉漉的,麻雀這一路也沒少幫著我,他要不拉著我,我肯定是走不上來的。
「我們是有緣人,應該的。你的那個朋友,一大早就下山了。他托我們照顧你,他說他一會兒會回來的。應該說是去賣車什麼的。」
「咱這沒有手續的。還是別人的。能賣么。」
「真心的感謝你。」我衝著玄空鞠躬表示感謝。
我瞅著半山腰的寺廟,坐直了身體,「走,出發,把車就停這吧,你抱著博雨傲,該扶我一把的時候,扶我一把就行了。其實不光你迷信,我也挺迷信的。好事多磨。走吧,就當是磨礪。」
「剛挨了一槍。換成你,你也有不了精神。」
麻雀,「操!」的使勁罵了一句,也開始按著我,「啊!!!」我叫喊了起來,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疼痛,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胸口處還扎著針,「啊!!!!」我使勁掙扎,奈何實在無法掙扎的開。緊跟著,實在有些無法忍受,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麻雀停下車,思考了一下,「咱們倆相識一場。這些日子與你也挺投緣的。我現在從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親人了。老婆跟了別人,孩子死了,父母也去了。有時候,總是感覺自己孤零零的。其實具體的按歲數來的話,你應該叫我叔,但是這樣總是感覺彆扭。所以我跟你托個大,以後做你大哥吧。叫我聲哥。你也不虧。咱們倆義結金蘭。按照我們殤勝的規矩來。」
「沒問題。賣的便宜點就行了。」正說著呢,麻雀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麻雀看著我的行為「哈哈」的笑了起來,「怎麼好好的系安全帶呢。」
玄空轉頭,「連憂,去把我的針拿來,還有藥膏。」說完,看著麻雀,「幫他脫衣。」
「謝謝你了,玄空師傅。」我們兩個已經倒了一邊的飯廳。沒有什麼吃的,就是一些青菜,菠菜,小米粥。
簡單的休息了一會,半路上找了一個規模很大的服務區。博雨傲也餓了,跟博雨傲一起呆了這麼多日子,發現博雨傲其實很乖的。不哭,不鬧。這小子肯定還不知道,他跟著我們倆已經經歷了一場生死浩劫。從車座上滾到了車下面。自己就從下面坐著,很乖的說。
「怎麼了?」
我「哦!」了一聲,「玄空師傅。我昨天怎麼回事。」
麻雀也詫異了,看著玄空,又看了看我,「你們,你們認識?」
玄空臉色一變,「請進。」緊跟著轉頭,「護海,護山。準備齋菜,連憂,連愁出來幫忙。」
半路上,從服務區出來,麻雀又提前下了高速,看著他下告訴,我心裏一陣抽搐,連忙吧自己的安全帶就給繫上了。
麻雀也沒有猶豫,跟著玄空兩個人把我外套脫了,玄空把我的傷口處繃帶拆開,「好疼。」
我的意識又開始模糊。緊跟著,連憂也進來了。進來之後。手上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面有藥膏,酒精,還有一個小布袋,布袋上面都是針。
我抬頭,這才看見,我們從高速路剛下來,兩邊又山,再他那側的半山腰上,隱約能看見一個紅色的圍牆,仔細看了看,是寺廟。我說他怎麼把車子停下來了,鬧了半天是看見寺廟了……
我臉色煞白,渾身很難受,衝著玄空伸出來了大拇指,「行,你狠。」
「沒事,好事多磨,越是不好走的路,卻越要往上走,這是一種磨礪,也是上天給你的一種考驗,更何況,我麻雀出門在外。逢廟必拜的。這麼多年了,老習慣,看不見還好,看見了,我肯定是要上去拜一拜的。」
我被他們抬到了後面,躺在房間裏面的床上,玄空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發燒了。」
我們兩個坐在飯桌邊上,一邊吃飯,我一邊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昨天的那個針袋,看起來真的很厲害,裏面那麼多針。我只有再電影裏面才見過。」
我慢慢的走到了院子中間。兩個和尚很禮貌的衝著我微笑。
這是我頭一次再寺廟裡面過夜。這一個寺廟,總共只有五個和尚。玄空是這裏的主持。小寺廟,平時香火也不是很旺。
麻雀笑了笑,「沒有,能跟上我的,已經都被我處理掉了,現在就是要下去找個收二手車的地方,把這車賣了,然後換輛別的車開。保險起見。」
看著這寺廟,我有些壓抑,「我說麻雀哥。這寺廟,好像有點高。你還好說,我這身體狀態。還有博雨傲。」
麻雀點頭,伸手指了指窗戶外面,「看那個。半山腰上的那個。」
「按住他!」玄空沒有解釋,只是大喝了一句。
好像睡了一個很熟。很舒服的覺。我已經好久沒有睡過如此舒服的覺了。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自己胸口還有隱隱作痛的感覺,不是很明顯,傷口處被重新的包紮了起來。外面響起來了敲鐘的聲音。我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面。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房間門口,推開房間的門,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感覺頗為舒適。看了看手機,現在是早晨五點多。院子裏面有兩個和尚再掃地。那邊大廳,玄空的身影在裏面靜坐,好像再念佛。他身邊還有兩個穿著世俗衣服的中年男女,跟他一樣,跪拜再佛祖面前。
我腦袋意識有些模糊,只是喃喃的開口,「疼,好疼。」連動的力氣都沒有,額頭的大漢,不停的往下流。麻雀把博雨傲放到了一邊,一臉的焦急,「你,你可不要嚇我。」
我點了點頭,身體也有了一些力氣,「比昨天感覺好多了。」
「略懂皮毛就這麼厲害。」我又看了眼玄空,「那針灸,能不能治腦子?」
「沒事。」我笑了笑,很虛弱。緊跟著,寺廟裡面又出來了兩個和尚,只不過穿的是藍色的僧服,我被他們扶著進了寺廟,寺廟很小。正對著是一個大廳,大廳裏面有一個大佛像。然後左邊,右邊都有房子,院子中間的位置,是一個很大的香爐。這就是這個寺廟。
「好。」我回答的很乾脆,「現在么?」
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們兩個到了寺廟門口,寺廟大門緊閉。規模也不大,只有一個大院子。麻雀敲了敲門。緊跟著,門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看著我和麻雀,之後玄空微微一笑,「施主,你看,我說我們有緣。你為何不信?」
刺骨的疼痛,「啊!!!」的一聲,我就喊了起來。連憂連愁使勁按著我。
玄空笑了笑,「是啊,針灸,以及用藥,雙管齊下。那葯,也是我們自己配的葯,促進傷口愈合的,雖然會很痛,但是也會很快見效的。你看今天,氣色明顯比昨天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