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走著》第六卷 我必血染半邊天

第1297章 放蕩不羈

第六卷 我必血染半邊天

第1297章 放蕩不羈

「媽的,讓你去救人,又不是讓你去做法,你要生辰八字幹嘛!」
「行了。」我打斷了顧先東,「我現在問你一句正經的,聽好了,我有一個哥哥從小就哭不出來,後來有一次受了點刺激,突然之間就變成了植物人,已經躺了好幾年了。你有沒有辦法把這個弄好?你把他救醒,別說十萬了,一百萬我相信也有人肯給你。」
這個小院子裏面只有一個房間,類似於靈堂的樣子,門沒關,進去以後。裏面有十幾個排位。都是按照法號來的,悟字輩兒的,申字輩兒的,善字輩兒的。下面是法字輩兒的。上面的牌位比較多,越到下面越少。最後到了法字輩兒的,就一個法靜。如果再算上顧先東這個法字輩兒的,等著到了玄空,玄字輩的,就剩下他一個人了。這是一個寺廟的悠久歷史,這個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小寺廟,看起來一定存在了很多年了。
「啊。」顧先東摸著自己的腦袋,一臉的糾結,「也,也叫東哥啊。」緊跟著,他大眼珠子轉了轉,「沒事,東哥就東哥,這叫緣分,哈哈。」
「沒有,沒有,大哥。」顧先東又笑了起來,「息怒,息怒。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他那是腦子上的事情,我得從他的腦袋上下工夫,說實話我一點把握都沒有,但是我可以嘗試一下,給我一些事情,我好好的鑽研鑽研,多少還是有一點點希望的吧。總是要努力,錢哪有那麼好賺的,記得答應我的一百萬就行了,有了這一百萬,我就不用漂泊流浪了,媽的,我買二十頭牛上來給法靜的老王八犢子耕地!操!」說到這,顧先東又一拍自己的腦袋,「對了,小孔子,法老禿驢呢,他還在五台山呢?是不是?」
玄空的眼圈紅了,「師叔,你認識玄空這麼久,何時見過玄空說謊。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圓寂,遺體也已經火化。已經安置再了後院的靈堂。」
顧先東盯著麻雀,盯了一會「嘿嘿」的又笑了,拍了拍麻雀的肩膀,「這位大哥,請您放心。我不是要騙人的。我去試試,能治的好,我拿了錢,不用流浪了,把該置辦的都置辦好了,之後我就在這廟邊上再開一道觀。我氣死法靜那個老禿驢我。我天天跟他對著干我。」
我一下就火了,抬頭死死的盯著顧先東,使勁深呼吸了兩口氣。平靜了平靜自己的心態,「繼續。」
「師叔。」玄空這個時候已經回來了,手上拿著哪個布袋,布袋外面全是針,「給您。」
顧先東手上的茅台,「咣啷」的一聲,就掉再了地上。緊跟著,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轉身就往出跑,玄空跟著追了出去,我和麻雀再後面,互相看了一眼,也出去了。原來這個院子後面,還是有一個小院子了。這個院子,有一個側門,側門後面也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子。
我站在原地,沉思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算了,本來也不怪他,都是我自己的問題。麻雀哥,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喂喂,說話啊你,法老禿驢呢,你告訴他啊,等著你東哥我去把人救醒了。拿了一百萬,回來給你上二十頭牛的香火錢。哈哈。哈哈哈!」顧先東十分的開心,轉頭又盯著我,「你那朋友名字叫什麼,有沒有生辰八字。」
玄空在一邊的聲音有些悲涼,「師叔,這個就給你吧,不用告訴了。也告訴不了了。」
「哎,造孽啊。造孽啊。」玄空唉聲嘆氣的。
「真的假的?」顧先東的表情一下就嚴肅了起來,「一百萬?」
顧先東猶豫了一下,「編,編出來的!你媳婦那,也,也全是。編的。」
「不是。」玄空搖了搖頭,「師傅,師傅他老人家,已經圓寂了。」
「啊!」顧先東順手接過布袋,「這東西法靜不離身的啊,怎麼著,他退位了?不是再五台山當活菩薩呢么。這東西怎麼跑你手裡來了?還是這老禿驢知道自己醫術不精了,讓你來給我的。退位讓賢了。哈哈。這才有自知之明么,早該給我了。善水那老東西就是偏向他。行了。我知道了。你告訴那個老禿驢啊,這個我就不給他了,他拿著浪費了,再我手上比他手上好使,他自己肯定也明白。哈哈,哈哈。行了,我們出發了。」顧先東套著大道袍,把桌子上面的茅台也拎了起來。把針布袋綁在了腰上,更是不倫不類的感覺了,「出發,衝著我的一百萬,出發!玄空,記著幫我告訴法靜啊。」
「師叔什麼師叔。叫我東哥。對了,你現在趕緊,下山,快點,去五台山,找法靜那老禿驢,把善水留下來的那套針給我拿過來,媽逼的,他用都浪費。快去,快去。」
「一百萬都不止?」顧先東嘴張的老大,把自己的手指伸了出來,「一百萬,還不止。房子三十萬車子裝修家電十萬買車二十萬還有五十萬存款。」之後,顧先東一下就站了起來,「走,走,出發,出發!」非常的激動,一邊拍著自己的胸脯,一邊,「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好像這一百萬已經裝進了他的口袋一樣。
「我先提醒好你,別以為這一百萬那麼好騙。」麻雀在邊上的聲音很冷酷,「別把事情想得那麼簡單,小心有命拿錢沒命花錢。」
麻雀先看了一眼顧先東,然後又看著我,「怎麼辦?」
顧先東嘆了口氣,「外面的世俗社會不好混啊,只能天天擺攤算命。其實啥也不知道,就是碰一些迷信的,混口飯吃。你所謂的三年之約,也是我編出來的。當初你對我態度不好,還耍我。我就生氣,就給你弄出來了一個三年之約,還告訴你媳婦,你有大災。想避災。只能她救你,救你的唯一方式,就是離開你。我還告訴她。你們倆註定沒結果的。我說你這個人生性多情。不會對她專一的。其實我那會就是胡扯的,就是為了報復你。還扯了一些什麼我都忘記了。我也不知道這小姑娘能當真啊,誰知道她不僅當真了,還真的這麼迷信,還給了我錢。至於剛才看見你,我是記著你呢,看見你了,沒看見你媳婦。我就想起來之前那些事了。就想著再忽悠忽悠你。順著三年之約的事情說下去唄。誰知道,你這次不上當了。就是,就是這樣了。」顧先東說完,連忙看著我,又看了看麻雀。
我點頭,「甚至可以先給你錢。然後你再辦事,只要你救得好,但是如果你救不好的話,這錢你就不能收了。我只是起中間一個橋樑搭接的作用,如果你救得好。他父親肯定會感謝你,或許一百萬都不止。」
顧先東笑呵呵的,一臉的興奮,「兩位放心,為了錢我也會全力以赴的,另外,小空子去五台山,這來回得兩天,你看。咱們。」
我「嗯」了一聲。又看了看顧先東,「算了,跟你說點正經事,聽說你會針灸。而且很厲害?」
玄空看了眼顧先東,轉身就出去了。
顧先東跟個孩子一樣,「我也沒想到這些能成真啊,我當初也沒想到能有現在啊。這算命的都是這樣,我忽悠你一次我就換地方了,我還能一輩子只做你這一個買賣啊。我忽悠的人多了去了。我哪知道從這裏真的還能碰見。」
「劉震東,我們都叫他東哥。」
「咱那車不能光明正大的去賣,我後半夜下去的,現在搞定了。買了一輛雅閣。先開著吧。」
「什麼師叔,叫東哥,我早都還俗入了道教了。行了。給我證實了就行了。」顧先東剛才那害怕的表情一點都沒有了,反而有些興奮,賊眉鼠眼的看著我,「兄弟,帶著我去哪兒發財啊?十萬,十萬啊!!」
玄空突然就不說話了,眼神有些悲傷。
「咋了?」顧先東轉頭,「你怕他責罰你啊?沒事,你就說是我搶走的。」
「師叔。」玄空在邊上又要開口。
「你給我坐下!」麻雀一把就把顧先東又按到了凳子上面,「騙我弟弟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現在你還想著十萬,命還要不要了,還十萬!」說完,麻雀就把手舉了起來。
顧先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這個,這個可真不是騙人的啊,這東西,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就算是我師傅,他都不敢說他能比我強多少!不信,不信你問玄空,問玄空!」
玄空在一邊也無奈了,「師叔,你怎麼可以這樣禍害人家姻緣啊!」
顧先東一聽,搖頭,非常淡定以及坦然,「沒有。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有把握的事情。」
「師叔,師叔。」玄空在邊上聲音不大,「你,有把握嗎?」
「別,別,息怒,息怒。」顧先東連忙笑了笑,「你看,咱們這個,也是緣分,緣分。我也不是故意要騙他的。那不是大家都有錯么。誰知道能趕的這麼巧,而且現在小孩子都不定性。你看他現在也不是很著急找他的那個女朋友啊。是不是,是不是。」
顧先東聽完了玄空的話,嘴張的老大,最少發獃了十幾秒,「不可能,不可能。你和他和起伙來騙我的,是不是?媽的,少來這套。」
玄空一臉為難的表情。這個顧先東,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師叔,他這個人一看就是很古板的典型代表,碰上顧先東這麼一個啥都不管不顧的主兒,有損形象啥的話他也不敢說啊,「是,這個是真的。」玄空點了點頭,「我師叔。」
「媽的。」麻雀一下就火了,「你逗我們玩呢。」
「你懂屁!」顧先東一點不慣著我,「告訴我有還是沒有。別打擾我的思路,我好好屢屢,怎麼把這一百萬拿到手。你那兄弟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