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突破極限
第九章 天價設計圖
「哦？波士頓兵工廠？」比利眼睛一亮，看了夏佐的火槍，比利信以為真，頓了頓，壓低聲音道：「行，既然您要做生意，我也就告訴你一些，這火器，越是大件的東西利潤約高，短火槍因為技術泛濫，已經賺不到什麼錢，這長火槍，在黑市上一般售價十五金幣一條，不過要分人，有些人他不懂裏面的奧妙，以為火器價格都很昂貴，要說在其他地方貴一些也情有可原，但在咱英倫城，世界的中心，價格也高不起來，所以遇到那些不懂的人，可以將價格加倍……」
「什麼？」佩尼亞有些不明白的反問，臉色還莫名其妙的紅了一下。
「五百條長槍，二十門鑄鐵火炮，十萬發子彈，四百發炮彈……」佩尼亞很熟悉的報了出來，為了不怯場，她可是練過很多次。
就在這時，門外得到暗號的佩尼亞穿著袍子走入了雜貨鋪，來到了櫃檯前。
嘩啦啦！
「你看，這是波士頓兵工廠最新研發的短火槍。」夏佐怕比利不相信，又將自己的無聲槍掏了出來，退出彈夾給比利看了看裏面的五發子彈，馬上便又收了起來。
「這……一百條，十金幣一條如何？這是行價！」比利說道。
雖然轉輪手槍市場很小，但這種奢侈槍械一直是貴族的最愛，貴族們完全不在乎買槍的那點小錢，這槍要是真設計出來，絕對會狂賺一大筆錢。
「嗯！謝謝你！」佩尼亞臉色更紅了
「十金幣？是不是太低了？我這單條賣，至少也是十五金幣……」夏佐似乎有些不滿意。
「其實，我是真的想跟你合作，這是最新型號的轉輪手槍構造圖，封閉性超過現在任何一種轉輪手槍，絕不漏氣……」夏佐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槍械設計圖，擺放在了櫃檯上。
「南美哈丁港，是一個小港口，只要是佩尼亞小姐的東西到了，那裡就會有人接應……」佩尼亞說道。
「哦，哦！」比利意識到了情況不對，愣愣的看著兩人，乾巴巴的應了兩聲，忽然抬手一拍額頭，喃叫了出來：「噢上帝！」他全反應過來了，心中十分懊惱，他知道自己被這個人給耍了。
「呀，是你？」夏佐也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站起來，卻裝作有些生氣的道：「不肯要我的火器，跑這裏來買？」
「五萬金幣？這傢伙足足將價錢提高了一倍多，該死的。」夏佐不滿的咒罵了一句。
「別裝了好嗎？」夏佐從口袋裡掏出了一顆子彈放在了櫃檯上，又道：「昨天剛在你這裏買的。」
「您好小姐，請問您想要什麼？」比利馬上看向佩尼亞。
「先生，你到底是買火槍還是賣火槍？」比利似乎明白了什麼，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
「先生你在說什麼？」比利裝作沒聽懂的樣子。
「我跟你去啊，
「很好，八百條長槍，三十門鋼製火炮，十五萬發子彈，一千枚炮彈……一個月內送到。」比利低頭記了起來。
「要十萬發子彈，四百發炮彈。」佩尼亞道。
軍火商人比利出現在櫃檯后，很熟絡地說道：「尊敬的先生，您要買些什麼？」
兩人說完話，同時轉身看向了櫃檯后的比利，夏佐先開口道：「這是我朋友，您多照顧著點。」
「這槍可以……」比利看了好一會兒，才放下圖，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
「不是，您記錯了……我沒那麼多錢……」佩尼亞急了。
比利臉色有些難堪，軍火商哪有一個好說話的，都是做不法生意的，雖然說不上都是心狠手辣，但至少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招惹。
「這些算我送給您的，佩尼亞小姐……不要錢。」比利抬頭，微微笑道，又轉頭看向夏佐道：「先生，您覺得這樣可以嗎？」
「對不起，我馬上收起來。」夏佐趕緊道歉，俯身去撿起這些子彈。
「明天你有時間嗎？」夏佐問道。
「他說……總計五萬金幣，免船運費的。」佩尼亞小聲道，又低頭扒著手指算了起來。
「當然夠了，根據我了解到的消息，長火槍在黑市上的價格為每條二十金幣，鑄鐵火炮稍微貴一些，三百金幣一座，買時
「咦？是你？」佩尼亞剛停到了櫃檯前，卻像是很驚訝的樣子，看向了夏佐道。
將身體籠罩在黑袍中的夏佐讓佩尼亞先留在了門外，獨自走了進去，敲了敲櫃檯。
比利似乎有些不相信夏佐，猶豫著才將那張圖拿起來，看了兩眼后，臉色便騰然變了，他做軍火生意已經超過二十年，甚至自己都曾經設計過一種單髮長火槍，不可能看不懂火槍構造圖。
「好，就十金幣，哎對了？我要是在你這裏進貨，長火槍多少錢一條？」夏佐話鋒一轉，又問道。
「好了，現在該談談我朋友的事情了。」夏佐對著佩尼亞的方向歪了一下頭。
「行了先生，這隻是一個令人愉快的玩笑，我跟波士頓兵工廠沒什麼聯繫，不過……」夏佐拉著長音。
「親愛的你又生氣了，我只是不想欠你太多。」佩尼亞說這句台詞的時候臉紅了，不過因為有袍子遮掩，沒人看得到。
「怎麼？夠了嗎？」佩尼亞眨了眨眼，很不懂的問道。
比利正在說著，夏佐壓在櫃檯上的手肘忽然滑了一下，身子一歪斜，口袋中的子彈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夏佐抬手，對著比利比
「是啊！從北美那邊搞來的全新火槍，一百條，我留著也沒用，給個價吧！」夏佐壓低聲音，裝作很熟練的樣子道。
「哎，這先生您可就說錯了，您要是能單條賣，還能到我這裏一次出手嗎？我可要承擔風險，售賣也要時間，批量進貨，我這十金幣的價格已經夠高了，不信你去問問別處，沒有比我高的價格。」比利似乎將夏佐能說的都堵死了，意思很明顯，不信你就去別處問問。
「好的先生，您真是，讓人驚喜！」比利對夏佐的態度完全變了，這從雷那裡討要來的普通槍械設計圖，對比利來說，簡直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因為這圖設計出的槍械，很可能直接會改變轉輪手槍的市場格局。
「還要買些彈藥的。」佩尼亞說道。
能裝五顆子彈的火槍並不是沒有，蒸汽聯盟的轉輪手槍便可裝無法子彈，其他地方雖然也有研究，但因為封閉性的原因，造出的火槍威力要差一些，而且價格十分昂貴。
第二天傍晚，偏僻的雜貨店。
「咳！」夏佐輕咳了一聲，看了看周圍，向比利湊近了一些，說道：「我這裡有一批全新的火槍，你要不要？」
比利眼睛頓時又一亮，他還記得佩尼亞所穿的衣服，能讓他大賺一筆的人，他不會忘記。
其實夏佐真的很佩服，不得不說，每一個成功的商人，都擁有常人沒有的勇
「多少？」夏佐問道。
「子彈很便宜的，我剛剛五枚金幣，買了一盒一百發子彈，炮彈倒是貴一些，估計要五金幣一顆，這樣算下來……子彈五千金幣，炮彈兩千金幣，算上之前的一萬六，一共才兩萬三千枚金幣，四萬肯定夠了，總不能船運費要了很多錢吧？」夏佐問道。
比利瞄了一眼那子彈，看彈殼顏色，確實是自己新進的那一批，也就放心下來，壓低了聲音嘿笑道：「嘿，我們這一行，小心使得萬年船，怎麼？先生有一批火槍要出手？」
「沒錯，這把槍可以填裝八顆子彈……」夏佐笑道：「你手裡的設計圖，只是總設計圖的三分之一，其他兩張圖還在我這裏，你先拿著看，如果覺得我們可以合作，三天後我會來聽你答覆……」
「那怎麼辦？」佩尼亞看起來很急，「他就要這麼多，可我沒這麼多錢。」
「當然是賣，不不不，您別誤會，我在北美波士頓兵工廠有些門路，也想做這門生意，如果要是真的做起來？我們也能合作不是？」夏佐又在扯謊，但這個謊他可是做足了功課，這一天他查了不少兵工廠的資料，蒸汽聯盟之外的世界幾大兵工廠，北美波士頓長火槍造的最好，但主要支持在了北美戰場，很少外流，許多軍火販子都想要打開門路，但卻一直找不到關係。
「送到哪裡？」比利又問。
佩尼亞也看向了夏佐，想要開口詢問，卻忍住了，這件事夏佐並沒有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