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勇氣與力量之城
第三十四章 奇葩政策
原來他一直沒忘啊！
弗朗西斯科·帕文（Francisco_Pavon）！
在瓦倫西亞，常勝打算故技重施。
弗洛倫蒂諾很風光，但也很鬱悶。
整個歐洲足壇都陷入了「白色恐怖」中。
他又如何能知道呢？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眼睛落在了一張報紙上。
因為對方這是在罵他呢！
常勝還沒有等到結果，倒是先等來了來自皇馬高層對他的批評。
球迷們更是巴不得來一個有錢的老闆來掌管球隊。
弗洛倫蒂諾現在所做的事情放到十年之後，大家習以為常。但是現在，他這個「先驅」就成了被千夫所指的靶子。
常勝這個時候就在新聞發布會外面等著，裏面自然有人給他傳遞信息。
巧合的是，皇家馬德里俱樂部的主席弗洛倫蒂諾·佩雷斯先生正好符合這個要求……
皇家馬德里的青訓營真正成了給他人作嫁衣的，為赫塔費、瓦倫西亞、塞維利亞等球隊培養出了多名主力球員，皇馬依然是每個賽季轉會市場上大出風頭的球隊。
帕文不在，他們就沒弱點了。
但實際上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激將法。
所以當博斯克公布了首發名單之後兩分鐘，常勝就拿到了一張字跡潦草，一看就是現場匆匆寫就的皇馬首發名單。
現在距離聯賽開始還有三天時間呢。
在赫塔費的時候，常勝用過一次，效果不錯。
※※※※
只要帕文首發出場，不管他的搭檔是誰，那都說明自己對弗洛倫蒂諾的批評都起到了作用。
可是這一次，常勝親自前來。
他去年夏天花費了五千六百一十萬美元，買來了菲戈，創造了世界足壇的最高轉會費紀錄。
不過常勝一點榮幸之
他只能夠通過首發陣容來判斷自己這麼費勁的折騰是否收到了效果。
於是為了討好媒體輿論，討好足球圈內的人士，他拋出了一個「天才」的想法。
他賭對了！
當他看到耶羅（Hierro）下面那個名字的時候，他忍不住攥起拳頭，揮了揮。
因為常勝太忙了，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訓練中，懶得和記者們打仗。
常勝的計劃全都針對的是帕文，所以帕文必須在場上。說通俗點，帕文就是皇家馬德里這個無敵巨人的阿喀琉斯之踵。
但是當博斯克走人之後，奎羅斯執教皇家馬德里，則開啟了齊帕政策的末日，那個時候連皇馬主席強人弗洛倫蒂諾都黯然神傷，更不要說這個畸形的政策了。
這事兒說起來很邪乎，好像常勝會什麼魔法一樣。
比如這條政策確實是給了很多皇家馬德里青訓營的球員以希望的。要知道後來當弗洛倫蒂諾自己發現齊帕政策已經執行不下去的時候，他選擇大量購買其他球隊的防守球員，比如他相繼買下格拉維森、塞爾吉奧·拉莫斯這樣的防守悍將時，也等於關掉了皇馬青訓球員們晉陞一線隊的道路。
這種等待是焦急的，折磨人的。
但知不知道其實不重要，因為常勝有辦法讓帕文首發出場……
皇家馬德里的球迷更是奔走相告，為他們主席天才般的創意感到興奮和激動。
其實他言重了，「齊達內加帕文政策」確實有很多問題，但也不至於到「一無是處」的地步。
把時間推倒一天之前，周中是瓦倫西亞俱樂部例行新聞啊發布會的時間。
當時就引起了足壇震動。
其
布特拉格諾和巴爾達諾，可都是常勝以前只能夠在新聞上看到的大人物，皇家馬德里這樣豪門的傳奇。
大多數人只看到了他在人前的風光，卻完全沒在意媒體和足球圈內人士對他的批評。
他其他的地方都先沒看，直接就把目光掃向了後防線上。
皇家馬德里這塊金字招牌，眼看著就有被人唾棄和鄙夷的趨勢，立志要做聖地亞哥·伯納烏那樣的俱樂部主席的弗洛倫蒂諾怎麼可能對此視而不見？
個人形象再好，都沒用。
當常勝在上面口若懸河大肆抨擊皇家馬德里和弗洛倫蒂諾的時候，下面的記者們都驚呆了，他們長大了嘴巴，一副痴獃狀地盯著常勝。
對此常勝的回答很簡單：「誰都別說虛的，我們比賽中見真章！」
他無法從任何其他途徑來獲知自己這麼做是否有效，沒有人會告訴他，也不可能告訴他。
※※※※
但是現在，弗洛倫蒂諾並不知道之後的故事，所以他看著那些吹捧他這個政策的文章，感到得意。
弗洛倫蒂諾剛剛拋出這麼一個齊帕政策，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你上去給人一個悶棍……
如果沒有看透歷史迷霧的眼光，不少人還真是覺得弗洛倫蒂諾的這番政策是天才的創意，能夠解決皇家馬德里的問題。
如果揭幕戰，首發的不是帕文，而是老練的埃爾格拉，那事情就不秒了。
誰說我不懂足球的？
說不定就連博斯克都還沒有決定首發名單呢。
只有勝利，唯有勝利，才能夠給他想要的東西。
沒想到現在竟然也「屈尊」和自己搭話了。
一天之後，瓦倫西亞主場迎戰
雖然常勝還記得這個賽季帕文是打了主力的，但是具體從什麼時候開始打主力的，這事兒常勝就不記得了。
他在新聞發布會上大肆嘲笑了弗洛倫蒂諾頗為得意的「齊達內加帕文政策」根本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自大狂想出來的垃圾，一無是處，毫無價值。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讓人們知道弗洛倫蒂諾這個人有多麼的不懂行……
哪像數年之後，歐洲球隊基本上是自己扒開大腿，衝著那些石油資本呻吟：「快！快來！我等不及了！」
常勝噴完之後就只能等待了。
皇家馬德里俱樂部的總經理布特拉格諾就站出來為自己的主席說話。
但這是為了取得勝利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常勝不在乎。
媒體妖魔化他，對他來說毫無意義，他又不會因此少一根汗毛。
實際上當時確實有很多人相信皇家馬德里靠這個齊帕政策，便能夠完美解決困擾了無數俱樂部的巨星和青訓衝突的問題。
這自然會給他在很多人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尤其是他罵齊帕政策還都沒罵出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來，就是純罵，各種貶低，但不說為什麼一無是處，為什麼是垃圾。
所以常勝不得不把自己變成瘋狗，瘋狂的，不講道理的，莫名其妙的撕咬弗洛倫蒂諾。
雖然有記者對此表示不滿，可他們還是最終接受了。並沒有像在赫塔費那樣，直接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可怎麼才能知道帕文會不會上場呢？
齊帕政策的具體含義就不多做解釋了，總之，那是一個劃時代的提法，也讓人眼前一
他自然不能眼看著皇家馬德里的聲譽在他手中變臭了。
之前大部分都是瓦倫西亞的教練胡里奧·雷東多帶著一兩個球員出席的。
「瓦倫西亞新帥常公開表示齊帕政策一無是處，毫無價值！」
他愣了一下，然後臉上得意的笑容凝固了。
這些記者中很多人已經習慣了常勝的做法，那些瓦倫西亞本地的記者們也通過和馬德里地區同行的教練，知道了常勝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他根本就不怕任何威脅。
而且頭兩年，帕文也確實爭氣，表現不錯，齊帕政策的第一年，皇家馬德里雖然丟掉了聯賽冠軍和國王杯冠軍，可是卻拿到了第九個冠軍杯冠軍，算是給弗洛倫蒂諾長臉了。第二個賽季他們拿到了聯賽冠軍。
大量批評他以及皇家馬德里的聲音湧現出來。基本上都是抨擊他的金元政策動搖了足球這項運動的根本——這個時候資本入侵足球還沒有像後世那麼瘋狂，就算是有資本要收購足球俱樂部，都得遮遮掩掩的，跟過街老鼠一樣，一旦被發現，那就是人人喊打。
「齊達內加帕文政策是經過我們認真研究過得出來的……我相信這是既有利於年輕球員成長，也可以保持商業性的好政策。我不認為常先生有什麼理由如此詆毀它。要知道他到現在都還沒有說出任何一個有道理的原因……」
如果有所保留，萬一沒到位，那不就前功盡棄了？
這個時候，很多記者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人和皇家馬德里也是有宿怨的……
如果帕文沒出場，那他就完蛋了……辛辛苦苦的準備全部化作泡影，他只能硬著頭皮和皇家馬德里硬碰硬了。
《馬卡》報露出一角，上面顯出了一個新聞
沒想到一個賽季之後，他完全沒有收斂，竟然又用六千四百四十萬美元刷新了自己創造的轉會費紀錄，拿下了齊達內。
這種罵很容易讓人看低他。
使用激將法，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他所針對的對象要足夠有自信，甚至自負自大，聽不進去其他人的意見，認為自己就是能夠決定一切的神。
但他必須把這條政策罵成一無是處，因為他要徹底激怒弗洛倫蒂諾，首先他得成為瘋狗。
弗洛倫蒂諾自然是不屑於親自出面的，但是他可不缺忠心耿耿的手下。
所以記者們都老老實實地參加由瓦倫西亞一個普通教練胡里奧·雷東多主持的新聞發布會。
你這可把皇家馬德里得罪慘了啊！
勝利是他的尚方寶劍，免死金牌。
常勝在新聞發布會上將弗洛倫蒂諾提出來的「齊達內加帕文政策」罵得體無完膚，一無是處。
從那之後，皇馬青訓營出來的球員再也鮮有在一線隊打上比賽的了。
在座的記者們都愣了一下，感到很意外。
當初默多克收購曼聯就是這樣。
很多人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他究竟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
等待皇家馬德里那邊做出反應。
不懂足球的人能夠想出這樣的解決方案？
※※※※
那就是「齊達內加帕文政策」，簡稱「奇葩政策」，哦不，是「齊帕政策」。
※※※※
接著弗洛倫蒂諾當初的競選搭檔巴爾達諾也站出來對常勝在夏季轉會期的表現表示了嘲弄：「我們夏天只買了一個球員，但是物超所值。而常在轉會市場上四處出擊……老實說，他買的人除了一個瓜迪奧拉，其他的……」巴爾達諾出於禮貌沒有繼續說下去了，不過，語氣中濃濃的不屑還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