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日本混社團》卷一 潛龍勿用

第四十二章 赤西酒吧 華人幫會

卷一 潛龍勿用

第四十二章 赤西酒吧 華人幫會

哥哥?看來真的是哥哥。看來最終還是打破了我對「公交車」的慣性思維,原來蔣盼不是公交車,而是——「高級房車」!我一直以為蔣盼跟說他家裡有錢是帶點虛榮心作祟的,沒想到看到她這哥哥后,確實如此,那蔣成林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風流不羈的富二代,不用說話身子就好像已經在說,「老子有錢,老子有的是錢。」我一直對女孩子在某些地方存在一些看法,我甚至無法理解一個既有錢又有貌的女孩會如此隨便,男人有錢變壞,是帶有一點生理邏輯的,我也並不能說不喜歡蔣盼這種女孩子,但總覺得彆扭。對,就像沒有給切開的西瓜附上一層保鮮膜一樣的感覺,吃起來總是怪怪的。
蔣盼聽到我說『請坐』后,一屁股坐到我旁邊,也拉著他哥哥坐到她旁邊。
那高銘尉看到馬志晨在指他,也意會到是在介紹他,朝我招了下手,邪嘴笑了下。
「啊,對,請坐。」說著我又往李浩那邊擠了擠。
我忽然有點尷尬的感覺,因為我覺得我的地位很尷尬的,首先我是北方人,但不是北京也不是東北,而且我跟李浩他們的關係是最為親密的;更為彆扭的是,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能力,我家裡是有點小錢,但跟他們比起來,就像是一個貧農誤進了地主們正在舉辦的聯歡party里來,就連他們的服飾在馬志晨語言的帶動下都煥然一新了,馬志晨介紹完一個,我就覺得他們的身體像遊戲裏面升級時,一下愉悅聲音加一道璀璨的光芒。我想我是怎麼了?我為什麼會有這麼一種感覺,是的,我自卑了,我感覺自己依然是那麼的渺小,我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淺田送我的那輛「淺田號」,但與他們的四輪跑車相比,就不止是相形見拙了,那是相形見拙而後帶點挫了。
我也是笑了笑,拿起酒杯一干而盡。
蔣盼笑眯眯的挽著蔣成林走過來,李浩趕忙把我往他那邊拉一把,略帶猥瑣的示意讓蔣盼坐我這邊,劉琦跟趙志新也略帶猥瑣的朝我這邊看過來,捂嘴對著彼此耳語又偷笑,想他們嘴裏也吐不出什麼好話。
我也笑了笑,點了下頭,對著馬志晨「哦」了一聲。
我也拿起酒杯,碰了下,心想這要我怎麼說啊?我總不能說我只是半隻腳邁進去而已,話又說回來,我雖然知道我一腳已經邁進川葉會,但川葉會的樣子我壓根也沒有見過,他們的制度,人數我都不了解,我現在只是邁進一隻腳,這一腳的意思就是,院子里的景觀,屋裡的東西我壓根就一無所知。如果我說是因為我三叔的緣故,這是不是有點不合適,畢竟我與這蔣成林也才剛認識,也並不像讓他知道我跟三叔這層關係,想著便道,「這個……要求保密,恐怕……呵呵,來喝酒。」說著就把杯子里的酒又一飲而盡。
「你要是不樂意,我還認識個人,飯島美穗,她好像對你也挺感興趣哦~怎麼樣?」蔣盼說這手已經往我胳膊上爬了。
我定眼一看,發現沙發的位置都移動了,原本的沙發區,是由很多區域的,而現在的場面,都把沙發挪動開來,形成一個少了一個橫的大「口」字形,從這沙發到對面沙發大概有4,5米的距離。中間擺了兩溜大大的及膝酒桌台。沙發的長度由原本4個長形沙發排成一排,上面也坐滿了人,完全像一個超大的包間。
「聽馬志晨說牧舟你是川葉會的?了不起啊。」蔣成林壓著身子隔著蔣盼看著我接著說道。
蔣成林也「呵呵」笑了笑,舉了舉杯子,也幹了,說道,「既然有難處我也就不問了。」
馬志晨介紹完我們,便走到上海幫那邊,跟高銘尉他們坐一起聊天去了。
蔣盼看我倆把她夾在中間,卻沒人理他,便對我道,「牧舟你也太見外了,我哥哥你還不說,枉我們倆還……還玩的那麼好。」說著自己在那似差點說錯話似的,俏皮般皺了下眉。
「那今晚你有沒有時間……?」蔣盼揚眉略帶媚笑的盯著我說道。
蔣盼看著我,問道,「牧舟,高三畢業后就沒有見過你,怎麼有沒有像我?」
我朝他們看了看,發現蔣盼居然也在裏面,跟那個北京仔坐一起。蔣盼看到我,眨了下眼朝我招了招手,我尷尬的笑了笑,也朝她揮了下手。猜想都姓蔣,不會是……應該不會吧……沒有必要會吧……
我跟馬志晨挨著李浩坐下,馬志晨便一手拍著我肩膀,一手指著坐在我對面的那群人,指向其中一個略顯精瘦,長相挺白凈,因坐著看不出身高,大概高度也約莫在173左右,眼神帶著點戾氣,年齡估摸跟我差不多大,19,20左右,身邊那排沙發上坐著差不多十三四個人。馬志晨指著他說道,「對面那些是上海幫的,那個瘦瘦的可是說是他們的頭,叫高銘尉,家境殷實,據我所知,家裡有家上市公司,父親是個很有才能的商人也跟黑社會有點關係,現在不知道還是不是,他經常來我這玩,別看他帶點壞,心眼也不錯。在咱慶德大學法律系,比你大一級,門外那輛黑色賓士跑車就是他的。」
李浩向我這邊傾斜著身子,問道,「感覺怎麼樣?」
我看了他一眼,拿著空酒杯,用指頭劃了划杯子口,說道,「嗯……有點虛……,媽的,好像不僅僅是黑幫,還都他媽是富二代。」又看了看李浩,挑了挑眉毛接著道,「包括你,也是富二代。」
我一聽馬志晨介紹我說是川葉會的人,我心就驕躁起來,心想,這川葉會的事,八字也才只有一撇還少一捺呢,就直接說我是川葉會的,又怪自己當初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川葉會的。那剛才被介紹的幾個人一聽我是川葉會的,都略微有點驚訝的看了看我。聽到馬志晨說喝酒,也都拿起酒杯來,笑了笑,跟我們這排的人說著「你好」、「幸會」、「以後常玩」等。
我看了看吧台那裡坐著的一群人,問道,「那些人呢?」
我靠……靠……
我靠……
我對於蔣盼一直抱著中特別異樣的情愫,儘管「第一次」於一個男人而言,沒什麼損失,甚至會帶點驚喜,但是這個「第一次」於我內心深處而言還是有些糾結與記憶深刻的,畢竟我在內心深處已經把她作為我生命中的一個女人,那怕只有一夜,但是一個帶有濃重意味的夜晚,勝得過許多食之無味的夜晚,食什麼?食色嘛。
「啊?啊!呵呵,沒什麼。」我聽他這麼問,略微尷尬的笑道。
我總結了下,只能說,一個人的人生時間是有限的,碰到的「第一次」也是有限的。有限的人生,有限的「第一次」,必然會給有限的記憶刻下一道深深的印記。
馬志晨看了看說,「哦,大多都是我們台灣的,也有幾個大陸的留學生,來湊熱鬧玩的。」
「艹,你才富二代呢,你全家都是富二代。」李浩說著一手拿起酒杯,一手那瓶酒,給我倒上。倆個人剛要喝一杯,就看到蔣盼領著蔣成林往我們這邊過來。
「啊?是啊,好久沒見了。當然想你了。」我笑著開玩笑說道。
「據我所知,日本幫派咱們華人很難進去的,牧舟兄弟是怎麼進去的?方不方便透露下啊?」蔣成林拿著酒杯作要碰杯狀,問道。
說著馬志晨便站起來,拿起一杯酒,聲音略高的說道,「來,各位,我給你們介紹下」說著便攤開手,指向我們這排說道,「這幾位也是我結交了一陣子的朋友,這位叫張牧舟,家住在世田谷區,他也是我們這裏面,唯一的一個加入日本幫會川葉會的華人。這些呢,」說著便把手擺向李浩他們,接著道,「這幾位是目黑區大福幫的,都是福建人。」
那蔣成林看著我跟李浩說道,「你好,張牧舟對么?你就是李浩了吧。」
「牧舟,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哥哥蔣成林。」蔣盼笑著拿手示意著說道。
再就是我們這排,不用介紹,這幾個人我都認識,以及上次劉琦帶來的幾個,我也因為經常去大福幫那裡玩,都比較熟悉。
蔣成林拍了蔣盼的背一下,說道,「沒大沒小,牧舟有難處就不要為難了,好了,我去那邊了,你們喝。」又跟李浩喝了個酒後,站起來拍了拍我肩膀,便朝著另一邊走過去。
馬志晨又轉身指向另一邊沙發,人高馬大的一群,膚色也較深,臉型四四方方,指著其中一個只穿著一個背心,肌肉比較發達,跟李浩有的一拼,毛寸頭,濃眉大眼的人,說道,「中國北方幫的,那個穿背心的叫丁帥,黑龍江人,年紀跟你差不多;挨著他坐的那個頭髮比較長的看起來較斯文的是北京人叫蔣成林,跟我一樣大,他倆家裡也都比較有錢,門外面那個黑色凌志就是那個蔣成林的,那個豐田是丁帥的。都是來留學的,不過不在咱們學校,在東京其它區的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