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日本混社團》卷三 終日乾乾

第一百章 讓寂寞歸於寂靜

卷三 終日乾乾

第一百章 讓寂寞歸於寂靜

「向井……」
「嗯~~~」那女人用鼻子哼著反抗的聲音。
醒來時,已經接近正午,如果不是聽到有人敲門催促到點的聲音,我恐怕還在沉睡。
她確實走了,我撫摸著布滿褶皺的床沿,微微嘆了口氣后,便起身穿起衣服,襯衣還有點濕,也沒有管那麼多,直接穿上。
我要同這陌生人同眠,
讓女人著迷的味道,我自己拽起我的衣領嗅了嗅,還是有昨夜那女人身上的酒味。
而後在夢中與她糾纏。
「放開!」我拽了拽胳膊和手裡的毛巾。
讓寂寞歸於寂靜,
我沒有反抗,因為從一開始我的潛意識已經預備好了上床的橋段,只不過這個橋段沒有增加上味覺而已。她的嘴沒有攻下我的唇,轉而游移到我的脖頸和胸膛上去,男的慾望從來不需要過多的前戲,我主動的配合起來,我甚至覺得有點搞笑,這種搞笑在於,我著實分不清現在的主次關係了。
咬住毛巾我就沒辦法了么?我可是拿了兩條的,於是又拿起床頭柜子上的另一條毛巾,往她臉上擦去。這次可能用力更猛,她一下子起身半跪在床上,攥著拳不住晃動,反抗道,「啊啊啊!」
「你說什麼?向井?」我身子不覺又靠近了些。
(我擦!這是耍賴撒潑么?)都快凌晨3點多鍾,她不困我還困呢。
出了門走下去,剛好碰到了森川太郎,森川太郎見了我朝我笑了笑,微微躬了下身,血氣方剛的臉上流出一抹成熟的微笑。看他要走,我想著便問道,「森川,你多大?」
「哦,謝謝,牧舟君也很讓女人著迷的味道。」森川太郎一眨眼接著甩了頭就走了,看來即使留了圓寸還是改不了甩頭髮的習慣啊。
她的連衣裙已經被她的慾望蒸騰掉了,留下了潔白的Bra,白色的,讓我想起淺田真子,淺田真子喜歡白色,偶爾會是淺粉色,蔣盼喜歡黑色,羽多英子喜歡紫色,我都記得很清楚,我的右手從她肋側鑽到她的後背,幫她卸下枷鎖。我的左手解開我的腰帶,幫我振發雄風。
「#%¥……」那個女人嘴裏嘟囔了幾句。
那女人被我弄的或許有點疼,下意識反抗起來抱著我胳膊,嘴還不忘咬著毛巾,接著就不動彈了。
「向井……你……唔~唔!」那女人沒說完,就猛一起身,嘴裏的東西「呼啦」一口氣就往我身上噴了出來,媽的我的襯衫雖然兩三天沒洗了,但是不至於構成反胃的條件吧,也不用靠她的嘔吐來催促我洗衣服啊。而且,此時此景也太他媽老套了吧,這女的是要幹嗎?要我幫她脫衣服擦身子么?這滿地的污穢還要我給清理么?
她恍惚間讓我覺得已經她有點清醒了,她的動作開始游移不定,不似在我背上的游移不定,而是整個動作的游移不定,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突然失去了方向,想飛不能飛,想落不能落。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她的動作越來越緩慢,她帶有蕾絲邊的底褲才褪下一點,她的吻也沒有方才的激烈,她的理智在與慾望爭鋒相對,我是不是該有所行動,我要不要再幫她一把?我也開始猶豫不決起來,我的方法很簡單,我只是伸手把床邊的櫃燈關掉就好。
哎喲,我的奶奶喲,本想帶她上來尋開心的,沒想依照現在的狀況看,我純粹是尋噁心來的。我對這種髒兮兮的東西天生就有種排斥,還好這麼久的清洗工作好歹也習慣了,又進廁所拿出兩條毛巾,還有掃帚和簸箕。毛巾扔床柜上,先把地上的污穢清掃下,幸好選的是中檔房間,木地板,如果選高檔房間,地毯多半就毀掉了。
我直接拿毛巾捂住她的嘴,心道,我這還沒上呢,就叫的這麼大聲!讓別人聽到,還以為我是強姦犯呢!
「哦,沒有,看你很有成熟男人的味道!」我說著沖他豎起了拇指。森川太郎的體型本就威武,加上剃掉了長發,這圓寸頭配上魁梧的身軀,能不男人么。
※※※※※——
打開門后把她一把扔到床上去,我也累得鬆了松領帶,看來電視里松領帶的情節是由真實演化而來的,確實有點喘。心想,讓她自己在這裏呢,還是陪她一會,再往深處說,我向來不介意艷遇這個詞的,況且眼前的這個女孩確實是我喜歡的類型,她的身段在床上呈現出一種別樣的婀娜,女人獨具的曲線就這麼被她半側著的身子給全部演繹了出來。尤其是她的裙子已經顯然已經領會了半遮半掩的內涵,給男人造成了無限的遐想。真的好看。
她的身體並不重,我抱她到三樓並沒有太累,卻也用了不少力氣。這個女人的裙子質地很一般,摩挲起來有點生硬,但是肌膚滑潤,唯一讓人難受的就是她嘴裏呼出的酒氣,像是一朵散發著酒味的玫瑰,想必也只有酒鬼會去喜歡。我沒有把她帶到我的房間,我的房間不喜歡陌生人,只好叫人開了間中檔的房間。
她的吻也似被黑夜沁入心扉,蕩漾著濃濃的誘惑,不然我怎麼會說我最愛黑夜呢?黑夜本就屬於女人,那悠長的呻吟只有配上漆黑的夜才會產生幽深的效果,迷人的誘惑,和無盡的遐想。我不知道這個女子是誰,我不知道她經受著什麼樣的心事,我對她過往的曾經一無所知,我從她順滑的胴體上感受到一股纏綿的思念,從她環繞我臂膀的手,感受到她渴望放縱的心情,她是要感謝酒還是感謝我?還是感受這讓人寂寞的夜?
聞到自己衣服上泛著酸氣加濃烈酒腥氣的味道,我徹底喪失掉最後一絲生理上的慾望了。趕忙脫下衣服走進廁所,把襯衣扔進廁所的盥洗盆里放上水沖洗一下,打開旁邊櫥櫃拿出條毛巾蘸了下溫水擦拭著自己胸前,還是有股子腥味,想必來酒吧之前應該吃過海鮮,自己胃裡也跟著一陣作嘔,擦拭一會後,扔掉毛巾出去,看到那女人已經半伏在床邊,地上早已經一灘嘔吐的污穢了。
飄散到無人的角落,
她也沒有再叫,又像沒有力氣般,直接拿手環抱住我的脖頸,趴在我身上,而後把我拉倒在床上。其實,說真的,我並沒有太大感覺,只因為那酒腥氣,假使我喝了酒,我或許會虎狼般直撲上去,但是我全然沒有一點感覺,這就像當一個再美的姑娘吃了滿口大蒜要跟你接吻時,儘管面目是美好的,感覺卻是糟糕的。
「23歲,怎麼了?牧舟君問這個幹什麼?」
看著床上這女人,我也沒有多疼愛,只是看著嘴邊還留有污穢,我坐在床沿上,拿起毛巾直接像是擦桌子似的,使勁的按揉,我還憐香惜玉呢我,簡直是悔不當初啊。
燈關了,夜黑了,身子也跟著光了。
漆黑的夜會把女人的羞恥心遮蓋起來,以此做條件,換來赤裸的身體。
光打在我赤裸的上身,白色的被子被穿進來的陽光打的格外耀眼,我眯縫著眼朝,伸出手掌遮擋起來,指縫中的陽光並沒有減弱自己的光芒,我閉上眼,手朝著身邊探去,空蕩蕩的,猛一個激靈,爬起身來,嗅了嗅,房間里依然留有淡淡的酒味,昨晚的事情也是真的,床腳依然有污穢的痕迹,另一個枕頭上也依稀留有幾根漂染過的髮絲,可是空蕩蕩的,這種空蕩蕩的感覺蔓延到了整個房間,我努力找其他的痕迹,比如說名片,發卡,衣飾等,都是一無所有,那女子的影像還依稀在我腦海中飄蕩著,此刻的我除了嗅到夜間的迷情味道外一無所獲,第一次上床后產生悵然若失的感覺。
「什麼?」我半跪下身子,伏在床邊側耳聽起來。
我光著上半身,她溫熱的手開始在我的上半身上遊走,尋尋覓覓的樣子,似是在尋找一個突破口,酒精不禁可以促使男人犯罪,也完全可以誘導女人淪陷,我一直認為酒的誕生對於人類歷史發展起了不可磨滅的作用,多少的帝王將相就是在幾杯酒下肚后才義無反顧的豎起了反抗的大旗,多少慫人在酒精的威逼下干出了自己從沒有做到的事情,又有多少女人在酒精的感染下,做出了讓自己難堪的事情。
飄散吧~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起伏的身影和寂寞的心情都會隨同晚風飄散在街頭巷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