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終日乾乾
第一百二十七章 隨不隨便
「我知道，那只是一層膜。」心裏補充道，伴有鮮血的一層膜，含有眼淚的特質，都帶有痛感。
「嗯……」
「呼……」尹惠美輕呼出一口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隨便？」
「我真希望你可以跟我大吵一架！那怕是打起來也好！」尹惠美嚷道。
「不，那是我自願的。與你無關，或許也與你有關係。」
「我做不到，從小就習慣了。」
「你在辦公室的時候還像冰塊呢。」我故作生氣的說道。
幾月後，我跟惠美的戀情還是被不少人知道，包括柴田和岡本吉，但是仍有不少人不知道，岡本吉除了對我再次表現出敬仰之情外，實在做不出其他任何表情，按他的話說，這已經到了他崇拜的極限了。我開始在惠美的房子里住，惠美很賢惠，她的賢惠不同於日本女人，帶有很強的主導意識，我們的感情也越來越好，她在我面前漸漸的學會了撒嬌，溫柔，但是在辦公室，儘
我笑了笑，摟著她的腰身，腰身很細，彈性十足，沒有贅肉，「惠美，不是我不願意吵架，而是怕觸及到你不願意聽到的，有時候覺得跟你在一起挺緊張的，我也盡量放鬆自己，但你也知道，你有時候表現出來的性格有點格格不入，就像兩個人，至少在我眼裡，像是跟兩個人談戀愛一樣。」
「你有時候真的應該把你的姿態放低點，至少下巴要低一下，不要總用鼻孔看我。」
惠美在我們看日出沒多久后，就把她租住屋的鑰匙給了我一把，當時這一舉措讓我很感動，並不是鑰匙，也可以說是鑰匙讓我感動，這鑰匙的涵義很多，跟心房一樣，這代表我
每個女人都有聖潔和淫蕩的一面，高傲的女人，一樣會有生理的高潮，見多了你會對女人有種錯亂，到底他們在床上是真實的還是在生活中？我只知道，在床上起碼我是快樂的。高傲的雪蓮花也會因為一夜的初紅而被渲染成奔放的牡丹。
「你在床長的時候就做的很好，不知在沙發上會怎麼樣。」
「對不起，車廂對你來說確實太糟糕了，但是，那日出不是也挺好看的，不是么？不過，惠美，說實話……我真沒想到你會答應我……」
「討厭！唔……」尹惠美被我吻后，就試圖把我推開。
惠美聽后，低頭沒有說話，反摟住我的脖頸，頭也靠在我臉側，難有的輕聲細語說道，「牧舟君，其實我也不想吵架，我也知道你在為我考慮，從小到大我見
「不舒服么？」我問。
「你……」尹惠美瞪了我一眼。
「放『盪，下』賤，像3V里的舞女一樣。」尹惠美說完轉頭看向我。
「你就像一團棉花！你！有時候跟烏雲似的，陰鬱的讓人很不舒服！」尹惠美也坐在斜對面的沙發上，抱胸看著我。我忘了我們是為什麼吵架的了，不，沒有吵架，說實話，並不是我不會吵架，吵架很簡單就是把聲音放大幾個分貝，加上幾個帶有侮辱性的詞彙，可想到惠美離異家庭的身份，我總是擔心吵架會觸及到她敏感的神經。
「嗯？隨便？你的意思是？」
過了多摩川河，車子下了高架橋駛入大田區，兩面是低矮的樓房，光時不時從樓與樓間穿進車子里，我跟尹惠美都沒有說話，尹惠美低頭摩挲著
「放開！還有閉上你那嘴，我不會再相信從你嘴裏吐出的任何一句話。」尹惠美把頭撇向一邊。
我把車放慢速度，轉頭看著尹惠美，準確的說是看著她眼上方光滑的額頭和絲絲黑髮，花費二十五天的時間同一個女人上床並不意味著這個女人是隨便之人，二十五天？她在開什麼玩笑？在3V里，一杯酒的功夫就可以帶一個女人去樓上的包間，那才是地道的隨便，而且她們除了歇斯底里的吆喝外並不會問你，我是不是很隨便這種話。她們的行動已經表明她們很隨便了。
「那是工作，我們現在是在家！」
「我打不過你。」我盤腿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本雜誌，把雜誌合上放在一旁，「就算打得過你，我也不會動手，你再怎麼說也是個女人。」
「是的，我的第一次，在這車上，簡陋的車廂里，我們才談了25天的戀愛，我居然……這還不夠隨便么？
「隨便或是放蕩，這些詞跟時間沒有關係，那怕你見我的第一面就跟我發生關係，我也不會認為你是一個隨便的人，只能說你是一個怪人。」我笑著看了下前方的路，又側頭朝惠美笑了笑，「你也確實是個怪人。」
「牧舟！唔……」我沒等她說完用把她嘴堵了起來。
「你的嘴上有東西，來，親愛的，我幫你擦乾淨。」我說著就俯身湊了過去。
「你怎麼會這麼認為？這是你的第一次。再沒有比這更純潔的了。」
我想再說些什麼，可是不知如何開口，她的脾氣讓人捉摸不定，我知道她下身可能不很舒服，但假使再直接問下去，指不定她會說什麼話，或者生起氣來。車裡又回復到方才的安靜。
「在我眼裡沒區別，」我在沙發上爬到她身側，環抱住她，「你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全世界。」
「呼……」惠美又輕呼一口氣，「你不用想太多，那只是一層膜而已。」
「你是在埋怨我就這麼奪走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