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大風起兮鷹飛揚
第三章 羅馬的同城死敵
實際上在2004年夏天，瓦倫西亞就打算出售大衛·席爾瓦的。
雖然很簡單，甚至有些簡陋。
洛蒂托也覺得這是一個問題，便答應了常勝的要求。
因為到時候洛蒂托將和義大利的稅務機關經過艱難的談判之後，達成了協議，並且得到了進口管理局協商委員會的批准。根據這份協議，義大利國庫放棄了對拉齊奧的制裁，且只收取百分之二點五的利息，這等於拉齊奧的債務又減少了三千三百萬歐元，從一億五千七百萬歐元變成了一億兩千四百萬歐元，並且這一億兩千四百萬歐元是在未來分二十三年償還，每年僅需支付六百萬歐元。不過作為代價，拉齊奧俱樂部必須抵押他們的弗爾梅洛訓練基地，以及未來的部分收入和贊助費。
他差一點就答應了，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便阻止了洛蒂托這麼做。
在連續工作了四年半之後，他終於有時間好好陪陪自己的父母和……艾薇兒了。
洛蒂托對常勝的這種自信顯得很高興。
常勝結合他對未來的預知，心想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年三月底，洛蒂托應該就可以完成短期目標了。
常勝愣了一下——他差點給忘了……
拉齊奧現在沒錢，所以常勝的策略是首先購買那些還未成名，但是實用的球員，因為他們便宜，而且他們對工資的要求也往往不會太高，這樣就不會加重拉齊奧的負擔。
明天他會帶著合同來，到時候就是直接簽約了。
「不，還記得那個Youtube嗎？」
常勝也確實希望有一個長期規劃。
凱特·格雷西笑了。
「他們的網站打算上線了，具體日期目前還不清楚，不過應該是在明年的四月份上線。我想到時候我們可以期待一下。我相信這個項目會為我們賺取巨額回報的。所以……其
洛蒂托點頭答應，這沒問題。
不過那個時候的太還太年輕，各方面都不成熟，比起雷耶斯還有很大的差距，況且自己在邊路也不缺人，有羅納爾迪尼奧、維森特、雷耶斯、安古洛，沒有大衛·席爾瓦的位置。
「千萬比別給我說辛苦，如果當初不是你，我連命都沒了。而且我現在在做我很喜歡的工作，就算辛苦我也舉得很值。就像你一樣，常。執教拉齊奧這麼一支爛隊，挑戰整個義大利，辛苦不辛苦？」
在這四個小時里，洛蒂托向常勝闡述了他的短期規劃、中期規劃和長期規劃。
那個時候瓦倫西亞的主教練已經換成了拉涅利，拉涅利看不上席爾瓦，他同意了薩基的請求。
其實在他還在瓦倫西亞執教的時候，他就已經觀察過大衛·席爾瓦了。
確實就是後世的那個大衛·席爾瓦。
沒有記者們伸過來的話筒，也沒有相機的閃光燈，更沒有美麗的禮儀小姐和歡呼雀躍的球迷們……
當時在帕爾馬工作的薩基希望瓦倫西亞將年輕后腰阿爾比奧爾租借給帕爾馬，當時常勝已經離職了，瓦倫西亞的技術總監馬西亞告訴他，阿爾比奧爾正在瑞士參加歐洲U19青年錦標賽。
常勝忍不住就笑了起來——沒見過這麼有意思的俱樂部主席！
※※※※
「不客氣，你現在工資收入和獎金收入都少了，我得更加努力地為你賺錢了，常。」
凱特·格雷西在旁邊看到常勝這樣子，笑道：「所以別說辛苦。」
短期規劃就是讓拉齊奧俱樂部擺脫目前這種隨時可能破產的危局，中期規劃是要讓拉齊奧恢復生機，重新成為意甲國內有競爭力的球隊，長期規劃
然後洛蒂托就告辭了。
金色的香檳酒倒在了玻璃的高腳杯中，酒液蕩漾著，散發出迷人的香味。
但前提是，拉齊奧不能透露常勝將成為拉齊奧的主教練。否則以索萊爾和常勝的私怨，瓦倫西亞絕對不會把大衛·席爾瓦賣給常勝的。
常勝笑了：「這倒是個好主意啊，主席先生。」
常勝這才不瞪他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親自跑到了常勝所在的公寓里，和常勝來了一個長達四個小時的面談。
凱特·格雷西自告奮勇接過了酒瓶，為他們開酒。
倒也不是，洛蒂托表示，常勝可以給他一份清洗名單，俱樂部會幫他清理這些球員。
就算常勝是一個穿越者，他也不知道Youtube網站的具體上線時間。
洛蒂托表示明天雙方就可以簽合同，後天就能夠開新聞發布會。
常勝和洛蒂托就這麼安安靜靜地簽了約。
常勝的經紀人凱特·格雷西看過之後，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常勝在這份為期五年的合同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但必要的儀式還是得有的。
常勝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洛蒂托。
因為義大利有規定，同一個主教練不能夠在一個賽季內執教兩支意甲球隊，所以常勝如果想要執教拉齊奧，得等到2005-2006賽季。
同時呢，常勝現在就可以為拉齊奧新賽季的引援做準備工作了，比如去某地尋找某為球員，親自說服他加盟拉齊奧……這類的。
「一天時間就做出了決定，會不會太倉促？」
洛蒂托舉起了酒杯：「衷心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常先生。」
雙方長談四個小時，商量好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細節。
因為他的預知未來能力，最適合的就是長
當洛蒂托接到了常勝打來的電話希望可以面談時，喜不自勝。
之前簽字前的非常果斷，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也會對自己選擇要走的路有所懷疑。
這完全是突然在腦海中蹦出來的名字，此前他從未想過的。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很突兀的蹦了出來。
「那就辛苦你了，凱特。」
當然，他還將獲得一段悠長假期。
當然了，常勝也對洛蒂托說過，等拉齊奧發展了起來，就必須要有大明星加盟了，不能總是買那些年輕球員，就像他在瓦倫西亞挖來了羅納爾迪尼奧一樣，結果羅納爾迪尼奧就在歐冠決賽中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至於中期計劃和長期計劃嘛，常勝認為只要有自己，就一切皆有可能。
一年六百萬，常勝覺得如果拉齊奧能夠每年穩定的打進歐冠資格賽，還是可以比較容易的做到的。
※※※※
「做一個廣告明星嗎？這倒也不錯。」
問出這話的不是凱特·格雷西，而是常勝自己。
凱特·格雷西看到常勝在用眼神瞪他，便笑道：「對於我們所有人來說，拉齊奧都不是一個好選擇，但你不一樣，常。我相信對於你來說，拉齊奧就是最合適的。因為你很特殊，你是獨一無二的，你既然可以讓赫塔費變成一支可以在國王杯決賽中擊敗馬洛卡的『強隊』，為什麼不能讓拉齊奧重新復興呢？最重要的是，你擁有改變拉齊奧的動力和鬥志，那就是征服義大利，讓那些冷眼嘲笑你的人感到後悔。從這個角度來說，拉齊奧是最合適的。所以對於那些畏首畏尾，瞻前顧後的人來說，拉齊奧是一個糟糕透頂的選擇。但對於你來說，沒有比拉齊奧更好的舞台了。」
於是賽
雖然他在埃瓦爾的表現很出色，但是拉涅利依然不會喜歡他。
那是否意味著常勝這段時間就無事可做了呢？
兩個人將酒杯輕輕碰在一起，然後相視一笑，一飲而盡。
但是他現在突然想起來了這個人，因為他現在覺得拉齊奧如果要撿便宜的話，大衛·席爾瓦就是一個很好的便宜。
洛蒂托很清楚常勝和羅馬之間的恩怨，出於自己也是羅馬死敵俱樂部主席的立場，他表示這個新聞發布會可以用來噁心一下羅馬。
所以常勝一直就沒有干擾席爾瓦的發展，讓他自己在瓦倫西亞青年隊里自由發展，並沒有對他施加任何影響。以他對席爾瓦的了解，他知道就算自己不作任何事情，席爾瓦也可以成長為以後的席爾瓦，所以他不著急。
「謝謝。」他笑道。
這個在人前永遠都是信心十足的常勝將軍，到也不見得就像是他所自我塑造的形象那樣嘛……
當然了，最讓他高興的是常勝給出的建隊方針。
雙方俱樂部已經在轉會意向上達成了一致，希爾瓦自己都認為他去定帕爾馬了。但最後義大利方面無法接受瓦倫西亞的回購價格，導致最後的談判破裂。
雙方談了四個小時，最終敲定了常勝加盟拉齊奧的意願。
所以常勝可以從瓦倫西亞挖來席爾瓦，甚至都不用花太多錢。
常勝也舉起酒杯：「這也是我的願望，主席先生。」
「是，那你享受這個過程嗎？」
「我想我們應該就此喝上一杯，慶祝這裏實行的一刻。」洛蒂托向常勝晃了晃杯子。
簽完約之後，洛蒂托從自己的提包中掏出了一瓶被包裹在毛巾中的香檳，以及…
那個名字是大衛·席爾瓦。
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
「是的，怎麼了？」
可哪想到他還沒來得及實現這個計劃，他就因為俱樂部高層動蕩走人了……這計劃自然胎死腹中。
Youtube人氣越旺，自己的投資的回報率也就越高。
其次，常勝還表示為了活動轉會的啟動資金，拉齊奧可以出售一部分球員套現。
這兩樣都很對洛蒂托的胃口，因為洛蒂托經營拉齊奧的方針和常勝的想法很一致。
「我愛死這個過程了！」常勝看著窗外那遙遠的古羅馬斗獸場，張開雙臂，似乎是要擁抱整個羅馬城。
「如果從很多角度理智地分析，拉齊奧絕對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甚至連此好的選擇都不是……不，應該說連好選擇都談不上……」
五年之內，如果沒有意外，他就將在拉齊奧獃著了。
當洛蒂托拿著合同心滿意足地離去之後，常勝和凱特·格雷西在公寓房間里，看著羅馬繁華的街道，還有遠處那若隱若現的古羅馬競技場。
第二天，洛蒂托一個人來了常勝的公寓，帶來了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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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蒂托這次打算和常勝做長期合作，讓常勝拿出個長期規劃來。
因為他知道Youtube這個網站的影響力和前途有多麼遠大。
常勝點頭：「辛苦的不得了。」
雙方可以先簽約，但是不大張旗鼓宣傳，等到了合適的時候，再召開新聞發布會。那個時候最起碼大衛·席爾瓦得確定來拉齊奧了。
至於具體出售哪些球員，常勝沒說，洛蒂托也沒問。
他想起來，大衛·席爾瓦在瓦倫西亞C隊。
最終這個賽季席爾瓦被瓦倫西亞租借去了乙級球隊埃瓦爾。
他希望等席爾瓦更加成熟的時候將他提拔到一線隊來，那個時候維森特也應該變成了玻璃人，邊路位置就騰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