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大風起兮鷹飛揚
第兩百零九章 會下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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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烈日，但是也沒下雨，夜空中有一輪皎潔的月亮，和繁星點點，雖然星星不明顯，可是月亮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就算是到了晚上，也依然是晴天……
讓現場記者和球迷們感到奇怪的是，為什麼每一個拉齊奧球員出來之後，第一反應不是扭頭看向歡呼的人群和記者，而是抬頭望天呢？
「嗯，我預感今天可能會下雨。」常勝不得不對這位裝備管理員解釋道。
雖然他完全不明白常勝為什麼要這麼做，要下雨的理由也根本說不通。
常勝打斷了他：「球鞋是哪種釘的？」
「我不知道，也許下雨會給我們帶來一些徵兆……」常勝心不在焉地應付著。
所以培養了九個月的草皮就這麼被鏟掉了。
再比如，今年歐冠決賽，進入決賽的兩支球隊不是曼聯和切爾西，而是曼聯和拉齊奧。
足球的鞋釘是足球鞋最重要的部分，這裏也分許多類別的。可不只是簡單的長釘短釘之分。
長釘只在非常非常鬆軟泥濘的場地上才有用，太長的鞋釘會影響發力和抓地力，而且有可能會讓腳踝受傷，對腳踝的保護不是特別好。
覺得他們的老大真是神經質……
每一個拉齊奧球員在出來登車之前，都會先抬頭看一看天。
天上有UFO出現嗎？
「對於任何堅持地面傳球戰術的球隊，雨天都不利。」常勝收回了目光。
這場比賽因為球員在適應場地之後反應草皮很鬆軟，所裝備管理員選擇了可裝卸鞋釘的SG球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結果星期來看到窗外艷陽高照，藍天白雲，碧空如洗。
「我看
但是反正多帶一套鞋釘也不佔地方和分量，所以帶就帶吧。
然後他們又緊急從斯洛伐克進口了一批草皮。但是這種草皮依舊無法讓人滿意，只可惜，他們已經沒有時間再去尋找其他草皮了。
他想藉此機會驗證一下自己對這個世界究竟改變了多少，然後看看自己的記憶還能不能管用。
下不下雨成了某種象徵意義的徵兆。
吃飯的時候，常勝不停看著窗外。
莫斯科時間晚上十點四十五，正好就是西歐國家的黃金時間。
攝像記者扛著攝像機，站在地勢比較高的地方，全景式展現這一幕。
同一款球鞋也會出現很多不同的鞋釘版本。
有現場記者在做連線。
而記者們則湊上來按動手中相機的快門。
「長釘？」裝備管理員有些意外。
其次遠射不會太多，因為更多的還是依靠短傳滲透，打到曼聯的禁區里。
結果外面艷陽高照。
常勝在後面看著這些球員的動作，在心裏嘿了一聲：「這群臭小子！」
顯然，他是全隊起床最早的人。
現在是莫斯科當地時間晚上八點三十分。
看到拉齊奧的球員們從酒店大堂里魚貫而出，拉齊奧的球迷們激動起來，他們高呼著每一個出現的拉齊奧球員的名字。
管理員扭頭看了看巨大的落地窗外面那輪正對著窗戶的紅色夕陽。
如果照常等到加時賽再下雨的話，那就說明一切正常。
難道老大是多年重新殺回歐冠決賽，有些緊張了嗎？
「這是拉齊奧歷史上第一次殺入歐冠決賽
以耐克的刺客8做例子。SG版的刺客8鞋底都是可以拆卸的原型金屬釘，而FG版的則是不可拆小的扁長形塑膠釘。
四個比賽技能，他可是全都按照下雨天打雨戰的前提準備的。
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年了，他對這個世界的改變越來越多，比如利物浦沒有貝尼特斯，所以利物浦沒有拿到2005年的歐冠冠軍，那一年是穆里尼奧的切爾西奪冠。而戰術大師貝尼特斯現在還赫塔費默默耕耘著屬於自己的未來。
但他並不和球員們打招呼。只有這些球員們主動和他打招呼的時候，他會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但是讓大家和記者依然很奇怪的是，就連常勝出來之後，第一反應也是抬頭望天……
莫斯科的夏天夜晚總是來得很晚，但儘管如此，現在也應該算是晚上了。
他們將歡呼聲都送給了這位頭號功臣。
當他們走進餐廳里的時候，才發現常勝已經在那裡面了，他就坐在最靠門口的那張桌子上，每一個進門的球員都看得到，他也都看得到他們。
所謂FG，和SG差不多，是Firm_Groud的簡稱，翻譯過來就是偏硬的草地，適用於表面相對堅硬的草地，一般職業比賽中，根據場地鬆軟程度的不同，球員只會在SG和FG中選擇適當的楔子。這種鞋是天然草上踢球最普遍選擇。
那些媒體們圍在酒店大堂外面，還有不少熱情的拉齊奧球迷們堵在門口。
昨天給他們說了一晚上的如果比賽的時候下雨
「短釘。」裝備管理員答道。
結果是一直等到球員們即將登車了，天氣都很晴朗。廣播里的天氣預報也是今天莫斯科上空不會有降水過程。
「每人兩套球衣，都是短袖的。護腿板、球鞋……」
當常勝最後走出來，準備登車的時候，他所享受到的歡呼聲是最大的。拉齊奧的球迷們很清楚，拉齊奧能有今天，誰才是頭號功臣。
看到明月的球員們低下頭來在心裏嘀咕：「這哪像是要下雨的樣子呢？老大果然是太緊張了吧？」
其實常勝現在也說不清楚他究竟應該是希望不下雨好呢，還是下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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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第二落點出現的頻率不會有雨戰中那麼高。
這場歐冠決賽將在當地時間的晚上十點四十五開球，這是為了照顧巨大部分歐洲國家的電視轉播時間。
有些拉齊奧球員就笑了起來。
與他坐在一桌的幾位教練都覺得奇怪。最後魯迪·岡薩雷斯受不了了，問他：「你究竟在看什麼，常？」
於是有球迷和記者們也開始抬頭望天了……
大部分職業比賽用的鞋釘都是SG和FG的。
裝備管理員和他的裝備先期出發，過了大約四十分鐘分鐘，球員們也要登車了。
如果下雨，那就說明自己這一天整個都和自己記憶中的不同了。那麼以後還會有多少東西與他所預知的不同？
首先，不下雨，自己不會走空中，爭頂的比賽技能就沒用了。
看起來和常勝所記憶中的還是一樣的。
很顯然，大家不相信他有關今天比賽可能會是水戰的說法。
魯迪·岡薩雷斯和其他教練們一起翻了個白眼。
而這些東西現在看起來也許對他沒什麼壞處，甚至還可能幫他……但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第二天天一亮，拉齊奧的球員們都扭頭看窗外。
常勝叫住了他，問他都帶了些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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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這個裝備管理員專業的目光來看，這場比賽盧日尼基球場的草皮狀況也就是用一般長度的SG鞋釘就行了，用不著換長釘。
他已經改變了很多了，但他總喜歡改變少一點，慢一點。
常勝又想到了那個預感，於是他問裝備管理員：「長釘還是短釘？」
不過無一例外，他們能夠看到的只有月亮和星星，乾淨的天空中連片烏雲都找不到……
不少人開始起床洗漱，然後去樓下餐廳用早餐。
鏡頭中，密密麻麻全都是身穿天藍色拉齊奧球衣的球迷們。
他心中有一個直覺，這個直覺濕淋淋的，這是否意味著今天比賽的時候會下雨呢？
專門負責球員裝備的俱樂部裝備管理員，和球員們的裝備要先期出發。
如果今天的比賽沒有等到加時賽再下雨，而是一開始就下雨了，那就說明有更多的東西在他不知不覺中被改變。
就像是那個桌子上旋轉的陀螺究竟是剛剛轉過了，還是壓根兒就沒有轉過一樣。
「你這是神秘的東方智慧嗎？如果下雨對我們不利？」
SG是Soft_Groud的縮寫，翻譯過來就是鬆軟的草地。折中鞋釘適用於表面鬆軟或者非常鬆軟的草地，例如天然草場，尤其是雨後。這種鞋的鞋釘通常是可以自由裝卸的金屬釘，有點類似於田徑運動員
然後他扭頭對常勝的點了點頭：「好的。」
現在感覺鬆軟的草皮就是斯洛伐克進口的。
「說起來我很奇怪，你怎麼那麼在意天氣下不下雨？」魯迪·岡薩雷斯翻完白眼之後問。
按理說，他應該鬆口氣，但實際上，常勝那種濕淋淋的感覺卻越來越明顯，他覺得自己每吸一口氣，似乎吸進來的都不是空氣，而是水。
要是不下雨，自己的比賽技能雖然不說全都沒用了，但最起碼作用要打一個折扣了。
「SG的，昨天適應場地的時候，打擊都反應草皮很鬆軟，甚至有些不牢靠……所以我們決定用SG的。」裝備管理員答道。
又比如因為自己，國際米蘭到現在還是一個聯賽冠軍都沒有。
但是在草皮鋪放上期之後，卻發現草皮凹凸不平，這樣的草皮顯然不能夠用。
如果不下雨，那自己提前準備好的比賽技能不就全白費了？
盧日尼基球場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情況是因為它本來是一座人工草皮球場。但是歐足聯規定所有的歐冠決賽都必須在天然草皮上進行。所以盧日尼基球場為了舉辦這屆賽事，從九個月前就開始培養天然草皮了。
或許也就只有身體對抗的比賽技能不會受到影響了。因為不管下不下雨，都需要身體對抗。
「再帶一套長釘吧。」常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