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分崩離析
是啊。
他還沒說完,一隻腳飛過來,把他狠狠踢倒在地。
曾經無知的這麼想。
尹東勝剛爬起來,又被踹了個四腳朝天。
我不知道。
搞音樂的人泡妞是比較快,但真面對現實,沒錢哪個妞還願意跟你啊。
四人背著大包小包離開廣場,走在街頭上。
某小廣場內。
小東站住了。
快臨到分錢的地點,四人再次聽到《中學時代》。
曹振把樂器扔地上,一臉憤怒不甘。
曹振一邊揮拳一邊悲憤,帶著哭聲罵道:「草泥馬的,你毀了老子一輩子你知道嗎?老子現在有家有老婆孩子要養,草泥馬,你毀了老子的樂隊,毀了我們幾個人……」
「哐當」一聲。
所以他即便愛音樂,現在也不得不計劃好解散樂隊,然後去找工作,混口飯吃。
可再過幾個月呢?
「遙遠的路程昨日的夢。
什麼是貴人?
我憂鬱的你。
《中學時代》的歌聲穿越在人流中,飄蕩在空氣里。
周圍越來越多的群眾,看著扭 打在地的曹振和尹東勝,沒人去拉架。
這還沒完,曹振再次撲上去,對著尹東勝一陣猛踩。
不過想到錢分后,應該有一兩百吧,他有些高興。
「走,喝酒去。」收拾好傢夥,尹東勝吆喝道。
臨安。
我不懂自己。
「曹振,你他媽有病啊?」尹東勝被踢懵了,莫名其妙就被放倒。
他們在另一條街,又聽到這首歌——《光陰的故事》。
歌聲中,四人離開,心情各不一樣。
甚至,走到這條街中間,他們又聽到了。
「好,今晚不醉不歸。」有隊友附和道。
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
怎麼彷彿一夜之間,這兩首歌火遍大街小巷。
產完又不能馬上上班掙錢,身體再好,至少也要兩個多月不能上班吧。
以及冬天的落陽。
等到兩人打累了,各自坐地上,一個個滿臉鮮血。
隊長發話,尹東勝很掃興,有點看不起隊長曹振,被一個女人羈絆住了。
「這不是… …」小東臉色古怪。
再次的見面我們又歷經了。
清晰的歌聲從店裡傳出。
何時變孤寂。
有人還年輕,二十齣頭,樂隊解散后打算南下進廠打工。
小東張了張嘴。
「還真好聽,是我們錄的啊。」吉他手感嘆,有些興奮。
「過去的誓言就像那課本里。
躲在牆角里偷偷地哭泣。
繽紛的書籤。
曹振也停頓了下,臉色微變,但繼續往前走。
風花雪月的詩句里。
不許會懂你。」
忽地。
所以他現在開始會省著花錢。
「愛是什麼。
以及褪色的聖誕卡。
隔三岔五大吃大喝,他實在有點煩了。
再走幾步,尹東勝奇怪道:「怎麼這音樂有點熟悉呢?」
它天天的流轉。
很快,他們明白了過來。
多少的路程。」
一首紅歌,就夠一個歌手吃一輩子。
當初曾跟陳子昂合作的那支街頭樂隊正在收拾樂器,忙活半天,大家都乏了,收拾東西回家。
以及遠去的笑聲。
愛是 什麼。
很快,他們又呆住了。
風車在四季輪迴的歌里。
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走到街尾,四人再次走不動了。
很快,他們在街邊一家店面前停下來。
「草泥馬!」曹振眼睛通紅,像是想殺人一般。
再過幾個月,就算裸婚,不花什麼結婚錢,女朋友也要在家待產等著他養。
「穿過運動場讓雨淋濕。
誰能懂自己。」
我不懂永遠。
「你怎麼,腳軟了?昨晚跟那妞是不是整多了,哈哈。」尹東勝就在小東旁邊走,看到小東停下來,取笑道。
曹振眉頭微皺,尹東勝沒固定女朋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可他不一樣。
今天觀眾打賞的錢,比往常多了些,他心裏頗為高興。
我還不知道。
誰能懂永遠。
曹振一言不發,他就是有女朋友的人,要不是先把女朋友肚子搞大,人家知道他這麼窮,早就跑了。
小東等人本來要上前去拉架,但聽到曹振的話,停下來。
尹東勝反應也快,抱住曹振的腳 。
遠處,歌聲再次傳來,尹東勝坐在地上,一臉獃滯。
他們樂隊主要是樂器表演,說到唱歌,沒人接受過系統的聲樂訓練,也沒天賦,所以很吃虧。
他是准爸爸了,現在身上的責任很大。
吉他手在收拾錢袋的時候,尹東勝目光掃視一眼。
我在年年的成長。」
「這首歌,這麼火了嗎?」小東駭然。
曹振臉色鐵青。
「希望有一天可以被發掘,遇到貴人。」他心裏祈禱,樂隊已經商量好,今年上半年再沒什麼收益,大家散夥,各自去生活。
有的人有女朋友,再不正經工作,就要分了。
對他們來說,貴人就是陳子昂那樣的。
這麼一來,家庭的經濟來源就都落在曹振身上。
另外兩個隊友嚇了一跳,目瞪口呆。
錄製歌曲的時候,不僅沒討好他,還故意拖延,就是為了多要些工錢。
尹東勝也氣得把樂器扔地上,罵罵咧咧:「草特碼的,這樣也能火!」
年輕時為你寫的歌。
四人繼續往前走。
現在大街小巷都傳 著當初他們一起參与錄製的歌曲。
我羞澀的你。
不然可以多去酒吧、慶典活動等地蹭點演出費。
老大瘋了,怎麼突然對尹東勝下手了?
可是終究是一陣煙。」
曹振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但很快爬起來,和尹東勝扭打在一起。
「發黃的相片古老的信。
「這首破歌終於出來了啊。」尹東勝一臉輕蔑,再好聽的歌曲,是仇人的,他也不屑。
「別喝了,回去分好錢,大家各回各家。」曹振不同意。
不用說,這歌火遍全國,火遍大江南北了。
尹東勝也開始很不爽起來。
刻劃著多少美麗的詩。
小東一臉狐疑,側耳傾聽一陣子,沒說話,跟著繼續走。
沒走多久。
「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
「有尼瑪的病!」曹振撲上去,又是一腳。
曹振忍不住哭起來。
可就是那樣的貴人,他們樂隊沒把握住。
曹振臉色陰晴不定。
家裡的女朋友現在肚子還不是很大,還可以工作掙錢。
這首歌,他們也知道,是他們未能參与錄製的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