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是你哥哥
劉小備說完，一看筱悠那張臉就後悔了。對這麼一個純潔的女孩，第二面就請吃飯，這手法不對。
劉小備本來還想繼續說下去，楊亦趕緊攔住了他，說道：「我說小備，其他的話以後慢慢說，以後時間長著呢，有你教育的時間和機會。」
劉小備拍了拍芳顏的肩膀，溫柔地說：「乖，發生什麼了？告訴我，就算天掉下來，不過碗大塊疤，而且也是砸我臉上。」
楊亦無可奈何般，說道：「她自從進了這個門，就開始哭，什麼也不說，一直哭到剛才累了便直接躺下睡覺了。至於哪裡受傷了，誰傷的，我就都不知道了，你還是等她醒了好好問問吧。」
劉小備很是好心地沒有把楊亦搖醒。
李警官一聽，眼睛一睜，怒道：「你糊弄誰呢？什麼東西這麼貴？你真當我是二百五啊？」
當天晚上，劉小備安排芳顏住在自己的房裡，自己和楊亦擠一床。
芳顏看了看小備，含著眼淚問：「小備，我問你，你到底愛我嗎？」
李警官看似有些心動，但是還不能完全相信劉小備。
芳顏委屈地看著劉小備，緩緩地說：「關鍵是，我不知道孩子他爸是誰。」
劉小備一聽，拍芳顏的手頓住了。半年前認識芳顏的時候她父母都還健在，不過半年時間，難道同時雙亡？
筱悠，那個美麗清純的像夏日荷花一樣的女孩啊，劉小備此時說到愛這個字，又想到她了。
話說芳顏當年可是一位以拳腳風靡整個小鎮的頭號花王。
可是，劉小備就是劉小備，不但不會說出這麼安慰人的話，還非常懂得落井下石。
劉小備一下子又捏了把汗，說道：「你別急啊，看在你是人民警察的份上，我五十賣給你。」
「她帶行李沒？」劉小備忽然問。
「我是孤兒了，那是因為他們不要我了，他們說從今以後，他們這輩子就沒我這麼個女兒了，讓我從家裡出來，自生自滅。」芳顏說到傷心處，又抽搭抽搭地落起了淚。
劉小備這幾句話一出，加上他大模大樣坐在凳子上，倒真是給李警官給鎮住了。
劉小備和楊亦只是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楊亦示意劉小備趕緊過去安慰，劉小備這才坐到芳顏身邊。
曾經有個男生追她，可惜，她對那男生沒有好感，無奈人家對她窮追不捨，她便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叫上幾個姐妹，差點把那男生強姦了。可憐那男生當時還是個純潔的娃娃，愣是叫她嚇的一年多不敢和女生說話。
劉小備說：「這麼點事值得你爸媽趕你出門，跟你斷絕關係嗎？孩子是誰的就和誰結婚去，不想要的話就去醫院輕鬆三分鐘去，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啊？」
就是這個女生，長著一副迷人的面孔，有著一顆堅如磐石的心，做事乖張，想往哪就往哪，誰也攔不住。
「強生的，沒辦法的事。咦？你認識我？」劉小備心裏一樂。
春天的夜，昏暗混濁，叫劉小備心神不定。
筱悠又笑了，眨了眨眼睛，說：「你怎麼知道我是這裏的員工？」
楊亦索性一翻身，說道：「大一那年，你幫一個女生左手拎了兩瓶水，右手拎了三瓶水，一路送到宿舍，結果，你告訴人家你叫楊亦。大二那年，你第一次談戀愛，還是女生主動牽你的手，完了回到宿舍，你一個勁兒地研究到底牽手時會造成多少細菌傳播加速。大三，你談第三個女朋友，結果第三個女朋友和第二個女朋友吵架，你幫第二個女朋友，於是再次分手。大四那年就更搞笑了，你五段戀情結束后，竟然搞了個
「哦，原來你是賣保險的。」筱悠恍然大悟的樣子。
劉小備順勢就接了電話，楊亦小聲地在電話里說：「趕緊回來，二姐來了。」
這女子這副模樣出門，顯然是投奔劉小備來了。
楊亦雖然嘴上不饒小備，心裏倒也是沒有想法。當時劉小備抱著床被子站在楊亦面前的時候，笑著說：「人家現在是孕婦，我不能做誘引孕婦的事。」
劉小備支吾兩聲，暫時還不想對筱悠說實話，於是就說：「你可能暫時不能理解我的工作，我從事的工作具有一定的秘密性、隱私性。」
楊亦指了指牆角。
「但是我是愛那個人的，我們是網上認識的，只見了一面，我沒有問他叫什麼，是哪裡人之類的問題，也沒要聯繫方式。我們一見面，彼此都有感覺，就……可是現在，他消失了，找不到這個人了。」芳顏一半委屈一半肯定地說。
芳顏看著劉小備，也說：「就是，反正錯誤已經犯了，而且死無對證了，我現在只想叫肚子里的孩子死無全屍。我怎麼這麼命苦？誰給了我這麼保守的思想啊？」芳顏說著又哭了。
筱悠笑了笑，漫不經心般地說：「這店是我自己的。」
劉小備還沒說完，筱悠驚奇地說：「私家偵探？」
「就這事啊？」兩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
劉小備和楊亦一聽，頓時泄了氣。
楊亦幫腔說：「剛才你自己說的啊，你說你是孤兒了。」
劉小備趕緊岔開話題，說道：「你看，我連我這麼機密的工作都告訴你了，你能否作為回報讓我請你吃頓晚飯呢？」
「哎，你會這麼說我也是理解的，不過，人既然不在了，你就不要想太多了，好好過自己的日子要緊。」
「怎麼回事？」劉小備心裏疑惑著，這是戰爭已經結束，還是還未開始？
就這樣，劉小備將一盒「限量版」安全套賣給了李警官。
劉小備本來還想多和李警官說兩句話，結果李警官見他連限量版都說了出來，指不定劉小備還會說出什麼來，挽著老婆就走了。
「你開什麼玩笑，她不知道我住哪裡。」劉小備以為楊亦在騙她。
劉小備心中唏噓，難怪不要小孩，這樣的女人能留幾年自由就留幾年自由。不過，這李警官到底什麼意思，劉小備心中琢磨不透。難道，他至今還沒發現那個「限量版」的秘密？
奇怪，沒有摔桌子的聲音，也沒有砸場子的氣勢，更沒有楊亦兄弟鬼哭狼嚎的慘叫。
劉小備本來已經拉開身架把腳邁了出去了，一聽這話立刻停住了，心裏那個美啊，於是對著李警官，哈哈地笑了幾聲，連連說著恭喜。
「筱悠，這麼巧？你也在這？」劉小備一開口就後悔了，這話說的太不顯水平了。
芳顏和楊亦都聽地一愣一愣的。
「你不就是上次在這跌倒，後來還買了一束花的顧客嗎？我這人記性好。你叫劉小備是吧？」筱悠因為剛才一陣笑，兩頰微紅。
「不，不，我賣東西，這東西有未雨綢繆的功效。」劉小備又解釋說。
「不會吧？」楊亦大叫道，「怎麼說你也得和她住一間，憑什麼和我一間？」
楊亦說：「我就是看看你到底回來沒，敢情你得配火箭當坐騎，整天有這麼多十萬火急的事。而且你那些分佈在各個城市的女朋友們也就不用千里趕來，就為了哭一通鼻子，結果你
劉小備定了定神，說道：「芳顏，你現在肚子裡帶著莫名其妙的男人的孩子到我面前來問我愛不愛你，這不是打我一巴掌還問我舒服不舒服嗎？芳顏，咱們不管以前如何，今天，我得跟你把話說清楚。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妹妹，我鐵定好好照看你！有什麼事，哥扛著！」
劉小備趕緊又拍拍芳顏的頭，說：「好了好了，我們討論孩子的事。你想怎麼辦？」
劉小備又湊了湊耳朵，用力地貼在房門上。
劉小備臉上稍稍有些失落，筱悠卻忽然問道：「對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可是，芳顏卻遇見了到她們那個城市簽合同的劉小備，便在劉小備面前做了快半年的乖乖女。
李警官微微點頭，忽然又說了一句：「我們是來買孕婦的防護罩的。」
其實，劉小備根本不知道這樣做結果是什麼，這也是他銷售套套以來第一次忽悠，雖說平時劉小備都要耍點小聰明，可是這種偽造安全套功能的事情絕對沒幹過。
「哦，難得李警官都能有空出來逛商場，那就不打擾二位了。」劉小備急著脫身。
這下子劉小備和李警官的臉對著了個正著，劉小備不得不哈哈地笑著說：「哎呦，這不是李警官嗎？怎麼這麼巧？」
劉小備得意地說：「我這麼跟你說吧！有句話說，別以為你能寫幾個字就是韓寒了！這話換到推銷界就得這麼說了：別以為你賣了幾個套套就是劉小備了！明白了嗎？」
劉小備和楊亦都等著芳顏的答案，都使勁在心裏做著準備，指不定這與眾不同的小女子會說出什麼樣的答案來。
其實，劉小備並沒有回去取套套，他在外面四處晃悠了一圈，還不失時機地調戲了幾位良家婦女，然後買了一根針，就回來了。
芳顏看了看劉小備，又看了看楊亦，話還沒出，又哇地一聲哭了。
劉小備拿出自己最帥氣的步法走到了筱悠面前，只可惜，他走過去的時候筱悠一直對著手裡的一朵花，眼睛抬都沒抬。
不過，劉小備心裏也犯嘀咕，這事如果就歸在他那幾個小洞上看來也不是十分準確。但是，歸根結底，劉小備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安全套，也有不安全的時候。又但是，不用安全套，就更無安全可言。就像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可是沒有婚姻，愛情就死無葬身之地。
李警官一臉迷惑地看著劉小備。
李警官眼睛轉了幾圈，想了想，終於說道：「好！那你的限量版就賣一盒給我吧！」
劉小備對那女人只斜了一眼，但是憑劉小備的判斷，這女人不是善男信女，看那副美得帶上妖氣的身段就知道了。不過劉小備沒有多想，如今站在李警官面前竟然還敢對女人多想幾分已經是大錯了。
李警官會意地看著劉小備，劉小備還不忘邀功，拍了拍李警官的肩膀，說道：「好好照顧嫂子，爭取生個『限量版』的孩子出來。」
劉小備從筱悠那裡匆忙地往家裡趕，一路上心裏還在盤算著該如何應對。
可是李警官卻不讓，趕緊拉住了劉小備，用的力道還不小，到底是做警察的，一下子就把劉小備甩了回來。
劉小備看了看楊亦，又看了看芳顏的行李箱，說道：「看來，從今天開始，我得和你住一間房了。」
「沒有想那麼多，當時沒想到會發展成後來那樣。再說了，帶那玩意兒妨礙感覺。」芳顏楚楚可憐地說。
劉小備站直了身子，一甩頭，說道：「我說過要求你嗎？你開門也不看看時機，我正在做戰前準備工作，被你這
「不錯，但是我知道你住哪裡，剛從車站接她回來，剛才打電話就想告訴你的，看你有十萬火急的事，兄弟我不想叫你分心。可是，現在，你得回來了，我頂不住了。」楊亦依然壓著嗓子說。
楊亦看樣子是要睡著了，迷迷糊糊地說：「你毛病的事多著呢！」
劉小備猛地回過頭，想裝聾作啞地當作沒看見，拔腿就走。
「不要考驗我處男的名節！」劉小備也大聲說。
忽然啪的一聲，門開了，劉小備順勢往前傾，整個人都栽到了楊亦的懷抱力。
可是，當劉小備看見女警官模糊而又含義深刻的微笑時，頓時來了精神，想道：大丈夫，豈能在美女面前失手？
芳顏一聽，眨巴眨巴眼睛，愣是好久才聽明白。這一明白，哭聲更大了，哇地一聲，抱著劉小備就喊哥，這妹妹，算是認下了。
「難道你不知道叫他用安全套嗎？」劉小備張口職業性地問了一句。
芳顏說著，用眼角又斜了斜小備和楊亦，這副模樣，實在不像當年劉小備認識的芳顏。
劉小備這才注意到芳顏正趟在沙發上呼呼大睡，剛才一直緊張是不是有戰事發生，這回發現了芳顏才發覺有隱隱的打呼聲。
「等等！」劉小備滿臉嚴肅地用手制止了楊亦的的話，說道，「現在得來解決更嚴重的。我說芳顏，你怎麼能認為套套會影響感覺呢？這是非常不科學的論斷！你知道套套分多少種嗎？你知道這些種類之間厚薄的區別嗎？你知道每個不同系列的套套都在追求什麼嗎？那就是你們這些只顧一時快樂的人的滿足，在做這些的時候還要考慮為你們承擔責任！我身為一名套套推銷員，我覺得，我非常有責任對你進行思想上的根本教育。」劉小備義正嚴詞地說著。
劉小備再次返回警局的時候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的遲疑，劉小備想，我能這麼做嗎？這合適嗎？
不過也好，倒是真的可以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了。
可是，劉小備萬萬沒有想過會有今天的狹路相逢。
不應該啊？劉小備心裏嘀咕，芳顏這女子，怎麼會為了那天晚上的一句你愛不愛我的回答就傷心成這樣？難道心靈變異？最近變異的東西太多了，再說，女人的心，海底的針眼。
劉小備從包里取出一盒套套遞給了李警官，看起來與其他的沒什麼不同，然而事實上，裏面一半的套套都被劉小備用針在中間戳了個洞。
劉小備略略失望地走了過去，臉上卻依然滿面微笑。
劉小備落座后，哈哈一笑，說道：「別人那裡沒有，但是不代表我劉小備這裏沒有！」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劉小備只是後悔自己當初一心軟就答應了做她的男朋友。
劉小備正尋思著怎麼解圍，手機響了，還是楊亦打來的。
晚上劉小備躺在床上的時候仔細想著自己這畢業后的兩年，忽然越發覺得自己偉岸起來。雖然在哥們面前撐著面子說自己有三個女朋友，實際上，一姐雪睿他已經有半年多沒見了，而和雪睿一年半的交往裡，手都沒牽一回。雪睿實在是太靦腆了，和劉小備的見面機會又少，每次見面，兩人總是眼神多過話語。雪睿也是唯一一個能叫劉小備沉默的人。而芳顏，除了最近問過劉小備是不是愛他以外，平時也是放任自由的。目前和劉小備走的比較親近的也就是才相識兩個月的三姐雲清了。
李警官這才放了劉小備。
筱悠似懂非懂地看著劉小備。
果然是詭異的女子，劉小
劉小備真是心虛啊，這個問題前不久芳顏剛在夜裡問過，現在又問，到底是什麼意思？劉小備但凡是個意志不堅定的人，此時看著芳顏那張滿是淚痕的臉，就算從未謀面，也一定不忍心叫美女失望。
劉小備進了屋，先就四處巡視了一翻，發現什麼都沒有移位，心裏終於放心，然後轉身看了看楊亦，關切地說：「別說兄弟我不照看你，說，傷到哪裡沒？」
劉小備高興地笑了，欲擒故縱地說：「既然是限量版我不可能一直帶身上啊，畢竟，像你這樣要求的人不多啊！我這就回去給你取去，一會就給你送來。不過，因為是限量版，一盒兩百五十元。」
這世上真的是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李警官若是知道就因為劉小備的幾個小洞就圓了這幾年的心愿，該多懊惱啊？這麼點小伎倆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節哀吧！相信他們二老也不希望你現在這樣悲傷。」劉小備說著安慰的話。
不過李警官竟然沒有繼續追究劉小備的過錯，反而帶了點笑容地拉過身旁女子，對劉小備說：「這位是我老婆。」
楊亦只是砸了下劉小備的頭，說了句：「得了，女朋友整成了妹妹，這關係得扯一輩子了。」
「那你現在要這個孩子嗎？其他的也不多說了，先想想怎麼處理這孩子吧，這事拖不得。」楊亦在一旁說。
劉小備真是害怕這女子忽然本性突起，不然也不會從半個千里之外跑到劉小備這裏來。
李警官半信半疑地問道：「難道你真的有與眾不同的？」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突然翻山越嶺地來看我？」劉小備盡量語氣輕鬆。
劉小備看著李警官夫妻倆離去的背影，臉上笑眯眯的，美的倒不是李警官的老婆終於懷孕了，美的是筱悠旁邊的那彪形大漢終於消失不見了。
本來，劉小備就是本著多認識一個美女多條幸福之路的標準。可是，他躺在床上想自己這不不亞於戎馬一生一般的兩年時，腦子裡全是筱悠的影子。
「難道你不是？一看你心靈手巧的模樣就知道是了，我劉小備看人，從來不走樣。」劉小備心想，你一直在這裏站櫃檯，不是員工難道是老闆娘啊？
芳顏小聲地說：「因為我做了在他們眼裡大逆不道的事。」
這時劉小備說話的語氣就大不相同了，抬頭挺胸，連眼神都敢斜了個角度。
劉小備和楊亦轉臉一看，芳顏已經被他們吵醒，坐在沙發上，看著劉小備哇哇大哭。
劉小備一聽，完了完了，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竟然有自己的店，要麼是大款情人，要麼是有大款老爸，可是不管有哪一樣對劉小備來說都不易。劉小備只希望她是個年輕樸實，家道一般，惹人憐愛的女子。
劉小備這話叫李警官的老婆撲哧地笑了，但是李警官明白劉小備到底說的什麼。
「什麼？」這回劉小備和楊亦真是大跌眼鏡了。劉小備心裏哼哼地想道：我就說，這個小妮子不會這麼省心。
「我是孤兒了，我現在是孤兒了。」芳顏半天終於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劉小備碰了碰旁邊的楊亦，小聲說：「哎，你說哥們我是不是有毛病？我怎麼就沒想到在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之前和芳顏有個孩子呢？不然，明年，我就升級了。」
黑暗中，小備一臉驚訝的神色，說道：「難道你認為那些都是毛病？那年拎水瓶，是一心想著幫你楊亦和那女孩牽線，誰不知道你暗戀人家很久就是不敢表白啊？大二那年的那場戀
芳顏聽劉小備這麼一說，放開了劉小備，臉上掛著淚痕，停住了哭聲，問道：「誰說他們不在了？」
「愛情這玩意啊，得配安全套啊！」劉小備想到最後，得出這麼一個結論就呼呼大睡了。
「哎哎，別這麼著，就是你求死我這回我也不管了。」楊亦以為小備要求他。
劉小備故作神秘地沖李警官一笑，湊進了李警官，小聲說道：「這是個秘密，安全套本來就是保安全的，所以，我這個不能聲張，我有一套特別的，限量版，用了之後，想懷孕的，保證成真！而且，我們的安全套，可是『不行也行』牌！」
劉小備一陣心虛，但是嘴上還嘴硬地說：「開什麼玩笑，沒有比我再是良民的良民了，一心為著祖國人民著想。」劉小備這麼說著的時候才注意到李警官身邊還站著位美女。
劉小備一見有戲了，趕緊趁熱打鐵地說：「你就當試試對你又沒壞處！反正你也是要用的，就一般的和限量版的都是用，不如給自己一個機會嘛！」
劉小備這麼一聽，瞪大了眼睛眨巴眨巴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李警官笑也不笑地說：「是挺巧的！你幹嘛見著我就走啊？你最近做了什麼錯事了？」
芳顏依然死死地抱著劉小備，哭著說道：「他們就是想我這麼悲傷，他們就是想看我笑話，他們從來沒把我當女兒。」
劉小備也看了看楊亦，然後對芳顏說：「行了，哭的差不多就行了，哭多了效果就降分了。別拿楊亦當外人，你看你這行李都來了，以後也是要和他朝夕相對的。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我，懷孕了。」芳顏最終還是說了。
楊亦指了指沙發，說：「我啥事沒有，我看她倒是傷的不輕。」
「姑娘果然天資聰慧！這麼好的姑娘卻在這裏被老闆娘剝削，早過了下班的時間了，還要站櫃檯，難道不知道員工要吃飯嗎？」劉小備義憤填膺地說。
劉小備一看見那麼大的一個行李箱，一身冷汗出來了，心道：完了！
芳顏二話不說，撲到劉小備懷裡，哭聲更大了。
芳顏聽劉小備這麼一說，立馬停住了哭聲，但是眼角那眼淚卻是真真的，叫劉小備看了心裏有幾分不忍。不管牽過幾次手，逛過幾次街，怎麼著也是做了小備半年女朋友的女人。
「哦？還有哪些？說來聽聽。」劉小備忽然來了興緻。
誰知筱悠一聽，卻樂呵呵地笑個不停，一邊笑一邊說：「到看不出來，你這人這麼幽默。」
雖說劉小備對自己對付女人的辦法胸有成竹，但是一想到來的是二姐芳顏，多少還是有點心悸。
劉小備對筱悠豎起大拇指，說道：「說你聰明，真不是一般的聰明！廣泛地來說，我是賣保險的，只是我的保險不同，我是保愛情和性福的險。」
到了家門前，劉小備沒敢開門，耳朵貼在房門上仔細地聽裏面的動靜。
「哇……」忽然一聲大哭。
劉小備不相信地問楊亦：「你是說，她傷了？她來這裏就只是哭哭？什麼也沒幹？」
劉小備慢慢說著，楊亦的呼聲卻忽然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