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當孩子遇見親爹
蕭雲生覺得自己窩囊，真窩囊啊！
「好了，慢慢想，趕緊看看早飯好了沒，今天出去玩玩。」楊亦說道。
「嗯，想法不錯，而且目前高檔的安全套專賣店是沒有的。但是……」蕭雲生有些遲疑。
第二天一大早，劉小備和楊亦都還在睡著，蕭雲生就來敲房門了。
蕭雲生心不在焉地說：「好啊。對了，你剛才說芳顏風吹露宿過得很苦是真的嗎？這樣會不會對孩子有影響？比如因為營養不良畸形之類的。」
蕭雲生則坐在沙發上點著了煙，抽完一支才回房間。
劉小備先開的口：「兄弟，我原來說的那個投資，其實是個小項目，就想開個店，賣我現在賣的東西，你看怎麼樣？」
「但是，你把什麼危險都阻止了，豈不是不會有我和芳顏這樣美麗的故事了？」
「哎，沒辦法，現在這世道，悲情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我拯救不了那麼多，能照顧幾個是幾個吧！」劉小備裝作清高地一甩頭，接著說，「所以，我要開店，要讓我的幫助儘可能地達到更多人的身邊。至少能讓更多的一夜情安全點，不會出現更多的芳顏。」
芳顏一見蕭雲生想抽煙，摸著肚子，小聲哎呦了一聲。蕭雲生一聽，立即意識到坐在自己身邊的是個孕婦，趕緊把煙收起來了。
「什麼意思？」楊亦和蕭雲生問道。
蕭雲生琢磨著劉小備的話，琢磨了半天，卻張口說道：「你和芳顏是什麼關係？」
「沒事，慢慢想，有時間，我這幾天主要把這件事給解決了。」蕭雲生說道。
劉小備想了想，說道：「你知道坐多久了嗎？」
劉小備擺擺手，說：「他說夢話呢，別理他。現在我們就來想想該怎麼讓芳顏嫁給你！」
劉小備又連咳兩聲，楊亦不說話了。
回到屋裡的芳顏關上門偷偷地笑了兩聲。
「不多就怪了！你劉小備是什麼人？沒事都得找點事出來的人！」
「還沒壞印象？昨天見到你之後的那個樣子都要把你吃了。」楊亦說道。
「現在不準查，誰知道男女啊。」
「你自己看著辦！」芳顏留了這麼一句話就起身回屋了。
劉小備一愣，說道：「我真的就那麼招人喜歡？魅力就這麼大？雖然我一直知道我是個叫人無法抗拒的人，但是，面對孩子的親生父親，我相信芳顏的父母一定會做出正確的決定的！」
於是，劉小備趕緊起身，走上前，笑著拍了拍蕭雲生的肩膀，說道：「你看你，就跟你說幾句玩笑話，你這就要走，那以後兄弟還不能和你開玩笑了？」
芳顏一見，這是個不錯的招數，摸著肚子的手沒有拿開，哎呦的聲音又大了點。
蕭雲生激動地說：「我想好了，我要娶芳顏！其實我一直很喜歡她！現在不光是喜歡她了，還有孩子的問題，我一定要娶她！哈哈，我真開心，我想了一夜，終於想通了，我要娶她啊！當初，和她分開之後，我就一直在想這個人，她那個時候真的很美，而且又溫柔……現在看見她大著肚子，那孩子還是我的，感覺她的魅力更勝一籌了！」蕭雲生明顯很是激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決定。
「我怎麼知道？」
芳顏見蕭雲生坐在自己身邊笑著，忽然臉色又變了，說道：「你
「年齡上，我是不小了，可是……」
劉小備一睜眼見是楊亦在搖著自己，感激地說道：「幸虧你叫的及時，不然，我肯定得吃一巴掌！真是好兄弟，知道我要挨打，趕緊來救了。」
可是怎麼辦呢？蕭雲生也不知道。於是他問道：「那你說我到底是坐過去還是不坐過去？」
劉小備沒理會楊亦，接著說：「你覺得我說得對，你確實有這樣的想法那就行了。對了，我那店，我想了想，開起來的話，也不要多，十萬塊就可以了，你主要金錢投資，我技術和思想投資。也就是說，你出八萬，剩下兩萬和店的經營歸我管。怎麼樣？」
「那我們的計劃不是不能用了？」蕭雲生擔憂地說。
吃完飯，大家坐在客廳里聊天，芳顏和雪睿都進了房間，沒有參与。
「哎！」劉小備嘆了口氣，說道，「愛情有點難！」
劉小備揉了揉眼睛，說道：「你已經肯定了要娶她了？你想好了，就算以後突然發現原來她不是那麼溫柔的你也不後悔了？一定娶她了？」
「哦，原來是妹妹！你是個好人啊！就這麼照顧著這麼兩個妹妹！」
楊亦關了電視，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你別聽一個早就是零智商的人跟你忽悠！我洗澡去了。」
「誰叫你不是美女呢。」劉小備回答說。
「你看！」劉小備舉著手裡的一張小紙條，說道，「我們出門了，早飯和午飯括弧甚至有可能晚飯括弧都要你們自己解決了。這是她們兩個留給我們的字條。」
劉小備想先說說投資的事，既然蕭雲生還是兄弟，並且極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妹夫，那麼投資的事就又有了可能了。
「東風是什麼？」
「錢！目前就是沒錢開，其他的都有了。」
「是的！現在的問題就是這個！」蕭雲生著急地說，「我覺得她是喜歡我的，至少對我沒壞印象。」
「是的！一定娶她了！你說的對，我該有個家了！我要和她一起把那孩子養大，好好組建一個我們的家。我昨天晚上做了這個決定之後心情一下子就輕鬆了！」蕭雲生開心地說著。
「美麗？就你們這故事還美麗？芳顏被父母趕出家門的時候哭的跟什麼似的，你問問她覺得美麗不？跑醫院打胎，又給嚇得哭跟什麼似的，你問她覺得美麗不？整天想辦法找那個不知名姓的孩子的爹，你問她覺得美麗不？還美麗？就你，現在過來撿個大便宜才會覺得美麗！」說完，劉小備想想還是不對，又說道，「你要是真覺得美麗，你剛才猶豫什麼啊？你直接把老婆孩子接回家得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啊，所以我就暗中觀察了一下。可惜……」
蕭雲生想也不想就說：「八萬塊的投資當然沒問題，但是我現在腦子裡很混亂，等過兩天再談這個事。我看我可能得在這長住一段時間，反正這離我公司也不是很遠，讓助理多出差兩趟吧。」
「怎麼說？」蕭雲生問道。
「看看吧！大家都忙，兩個人一起出去都困難，還一下六個！不過，提議不錯！明天帶蕭雲生同志去哪裡玩呢？還得帶上芳顏一起，不知道芳顏願不願意。」劉小備瞪著眼，出神地想著。
蕭雲生倒是被劉小備給忽悠住了，擔心地問道：「怎麼看出來我在向零靠近？」
於是兩人一個沙發這頭一個沙發那頭就這麼坐著，誰也不開口說話，誰也不先起身回屋。
「有了家就不自由了，我還是比較喜歡自由的生活。」
「你再不有個家，你的人生就危險了。」
「不是錢的事，現在就算花點錢也查不了，你還得有點鐵關係。不過，芳顏也不願意查，這孩子還沒生就知道男女了，等到生的時候那時候的驚喜就沒有了。女人嘛，一輩子都生不了幾回，這能生一回就讓你等到底，不到最後不揭謎。」劉小備搖頭晃腦地說著，心裏也盼望著蕭雲生能把芳顏娶回去。可是真的單憑一夜情，單憑芳顏肚子里的孩子，想叫蕭雲生心甘情願地娶這個女人，應該還是有點難度的。
劉小備拍著胸脯說：「沒問題！你就住我那屋，我去跟楊亦擠擠。你住慣了大屋，總不能叫你跟我擠。」
芳顏開始沉默了，不管劉小備說什麼都不出聲了。
劉小備看他這副樣子，應該是喜歡小孩的，便說：「結婚好了，結了婚，那孩子名正言順地叫你爸爸。」
「你看，首先，老婆有了。其次，孩子有了。再者，家庭保衛有了。還有，營養師也有了。當然，還有很多其他的好處，這些只是特別的。」劉小備認真地數落給蕭雲生聽。
「叫芳顏的爸媽明天過來，我就說芳顏肚子里的孩子的爸爸千里迢迢地找到了芳顏母子了，現在要負責了，所以芳顏不要我了，我請他們做主。哈哈，這樣一來，蕭雲生說不了什麼了，在兩位老人面前他能怎麼樣？芳顏也一定不會假惺惺地說什麼不嫁的話了，她明明就是想嫁給人家的！哈哈，這個計策好！」劉小備越想越得意。
「哦，原來這樣！」蕭雲生明白似的。
楊亦也只好搖了搖頭接著睡覺了。
芳顏又說話了：「叫你坐過去你就真坐過去啊？」
劉小備下床開了門，打著哈欠問蕭雲生什麼事。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劉小備一激動，坐了起來。
蕭雲生也覺得這是真的了，點了點頭，自言自語地說：「難道我遇見愛情了？」
芳顏看見這副情景，臉上的神色終於緩了下來。
劉小備想想也是，說道：「一邊玩一邊想，也可以增進感情。」說著便出門看看芳顏是不是在準備早飯了。
「那不是長的，是被肚子里的寶寶踢腫的！」芳顏辯解說。
劉小備還沒說完呢，楊亦反駁道：「別胡說啊，我的革命前程形式大好，你不要攙和就好了。」
「不過，你說她是喜歡你的這點我也同意，我看就只要給她一個好的台階，她可能就會同意嫁給你了。可是，要給她一個什麼樣的台階呢？」劉小備斜著腦袋想著。
芳顏小聲說道：「沒事，就是被寶寶踢了兩腳，現在厲害了，經常踢我。有回我還夢見他了，他叫我帶他去見爸爸，說要跟爸爸學踢腿。現在這又練上了。」
客廳里坐著的那兩個人確實是芳顏和蕭雲生。
「沒事，只要沒吵沒打就好，等會他們累了就會回屋睡覺了。」劉小備說著重新睡覺去了。
夜裡，劉小備正在做著夢。夢裡夏季已經到來
蕭雲生又坐了下來。
「那是那是。」劉小備也附和著說，「當初我發現她的時候，她哭的可傷心了，一度想過和孩子同歸於盡，但是當她親眼目睹那些和她有著相似遭遇的人的情景后，決定勇敢地活下來，帶著孩子一起。」
楊亦也附和著劉小備說道：「就是，再說，現在你們不是又見面了嗎？這多大的緣分啊！說不定能重修舊好也不一定。」
「是的。但是目前還在構想中，基本上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問題就在這裏，也是我跑來找你們的原因！給我想個辦法吧！讓她同意嫁給我！」蕭雲生滿臉的期待。
「她烈性得很呢！她更烈的時候你還沒見到呢！她那一出手，一排的男人都得倒下。」劉小備誇張地說。
「先別想計劃了，還是先想早飯吧！」劉小備晃了晃手裡的字條說。
「唉呀！他們開始談判了？這就好啊，能坐下來談的話，什麼問題都好解決了。」劉小備開心地說。
「你多大了？你早過了三十了吧？」劉小備忽然問。
蕭雲生沒聽明白，問了聲：「什麼？」
芳顏先是睡不著，起來倒水喝，剛端杯水坐在沙發上蕭雲生就出來了。
蕭雲生就這麼住下來了。
蕭雲生一愣，滿臉的不解，搞不明白芳顏怎麼轉變的這麼快！
蕭雲生一聽，感慨地說：「不容易啊，真不容易啊！我真沒想到她會是這麼個烈性女子！」
蕭雲生一見，趕緊坐到芳顏身邊，關切地問道：「怎麼樣了？疼嗎？還是要去醫院？」
「誰要是娶了她，那真是一筆最划算的買賣。」劉小備越說越跟真的似的了。
「哪兩個？」
「芳顏和蕭雲生。」
「他們都自有他們的結果，你操心也沒用。」
「那可不一定，可能會像芳顏。」楊亦又在一旁嘟囔了一句。
楊亦一說完，劉小備咳了一聲，楊亦趕緊改口道：「這個，不能算重修舊好了，應該是修成正果，呵呵，修成正果！多好啊，就這麼地，孩子都有了。」
「沒有，一點也不心煩，就是覺得事多。」
劉小備想了想，說道：「我看你未必能輕鬆，這不是你想結就能結的事，芳顏同意嗎？」
「放心吧！絕對不會！對老公好著呢！而且，有她在家，夜裡睡覺踏實，不用擔心入室搶劫之類的。」劉小備肯定地說。
「你以為我想操心啊？關鍵是芳顏的爸媽催的急啊，還要我去見他們家的親戚，我得趕緊脫身才行。」
「我？」劉小備眨了眨眼，說道，「她是我妹妹！以前認識的，後來她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就認了她做妹妹。我這人心軟，所以，妹妹很多。那個雪睿，也是妹妹。外頭我還有好幾個妹妹呢。」為了使芳顏和自己的關係顯得不特別，劉小備特意說了還有其他的妹妹這回事。
當然，一般的女人本來就很難搞得懂，更別說懷孕的女人了。
「這麼嚴重？」
「花點錢就可以查了啊。」
「什
楊亦神神秘秘地說：「說什麼呢！我跟你說，剛才我去洗手間，看見客廳沙發上坐著兩個人。」
「看你的電視！」劉小備對著楊亦一聲吼，然後又轉身問蕭雲生，「你想不想投資進來？經營都有我來，你就等著分紅就可以了。」
「為什麼？有老婆有孩子那就是有家了啊？」劉小備不解地問道。
蕭雲生一聽，臉上立即洋溢著笑意，心底生出一種溫暖，是以前從未體會過的。
晚上，劉小備擠在楊亦的身邊翻來覆去地動彈。
「劉小備，劉小備，趕緊醒醒！」劉小備覺得肩頭被人拍了一下，然後就被搖醒了。
「睡吧，睡吧，明天再說，我看看形勢，請芳顏的父母出面是下下策。」劉小備說完又重新躺好睡覺了。
「是是，那也是有可能的。可是，那畢竟是我的孩子，我從剛才一直激動到現在。」蕭雲生說。
但是蕭雲生卻想先說芳顏的事。
「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不過，跟你住一起，我算是開眼界了，這日子真是過的豐富多彩！我說劉小備同志，什麼時候我們集體去旅遊吧！帶上筱悠和蕭雲生，我們六個人，往哪裡走別人看了都是金童玉女！聽說一起旅遊能增進感情！」楊亦獨自想著，臉上美美地笑著。
芳顏見蕭雲生愣著沒動，又說道：「叫你坐過去！」
「還無法抗拒？要是真無法抗拒怎麼擺平不了筱悠？再說了，芳顏這事是她父母要做決定的嗎？主要看芳顏和蕭雲生！你在這操什麼心啊？」
楊亦和雪睿相視一笑，這劉小備轉變的倒是挺快啊！
不一會，劉小備慌慌張張地衝進來了，對劉小備和蕭雲生說道：「我們被拋棄了！」
「就這麼嚴重！你看看你，一表人才、小有成就，卻貪玩成性，想個法地玩，沒有個頭啊，以後年紀大了，沒人要了，你就躺在空房子里長吁短嘆吧！」劉小備故意說的嚴重些。
蕭雲生這回更愣了，雖然自己不算什麼大人物，可是怎麼說也是一公司老總，面對下面員工都是威風八面的，說起話來也是威震四方的，無論走到哪裡，怕過誰啊？可是今天，這陣勢覺得明顯對自己不利，怎麼被芳顏這麼玩來玩去卻不敢出個聲啊？
楊亦聽到劉小備這話哈哈大笑，說道：「廢話！你除了錢也沒什麼要準備的吧！」
「你一方面想娶老婆想要孩子，一方面又怕失去自由，這是你選擇混亂的問題。另外你一會覺得你和芳顏這樣的愛情是美麗的，一會又覺得不美麗，這是你判斷混亂問題。你都混亂了還想不是零嗎？」劉小備解釋的頭頭是道。
「我真是想有個孩子，有個老婆也無妨，可是我不想有個家。」蕭雲生為難地說。
這頓飯雖說吃的有些尷尬，但大家都還是堅持吃完了，看看桌子就知道其實大家都沒把這件事當作是個事，或者大家都沒把它當作是個壞事，一桌子的菜吃的乾乾淨淨，吃到最後楊亦和劉小備包括蕭雲生都打了個飽嗝。
「怪那是要怪的，所以就得罰你把今天這桌子菜吃光！當初你們那個事也是你情我願的，我們都是新時代的青年，不會因為這點跟你斤斤計較的。」劉小備呵呵地說著。
楊亦聽到動靜也起來了，一睜眼就來了一句：「
「寶寶真不乖，這點像我！」蕭雲生開心地說。
蕭雲生望著芳顏，因為客廳沒有開燈，只有屋內的光線透進來，所以，芳顏的臉顯得模糊。蕭雲生看了又看，微笑著說：「看來，劉小備把你照顧的很好，臉上似乎比我見你的時候要長了很多肉。」
蕭雲生點了點頭，想了想，又問道：「她那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看到沒？深陷愛情泥潭的男人，智商已然是個零了，還自以為形式大好。你也一樣，我看出來了，你對芳顏還是有點感情的，芳顏和你都是那種適合一見鍾情的，估計你們就鍾情了。所以，你現在的智商也在向零靠近。」劉小備說起別人來大言不慚的。
「真假？這會不會有家庭暴力傾向？」蕭雲生擔心地問。
蕭雲生點點頭，笑著說：「你看我吧，這個自由慣了的人，這一下子有了孩子已經很震驚了，要是再結婚，我怕我忽然轉到那個狀態里我轉不過去。不過，這感覺挺奇妙的，我就在見到她的那一刻，不，確切地說是見到她的肚子的那一刻，我有種非常想做父親的衝動。我一想到，那個孩子是我的，他以後會叫我爸爸，他那些小臉小手都會跟我長的很像，我這心裏真的很激動。」
楊亦奇怪地說：「你怎麼一和我擠就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蕭雲生坐不住了，從懷裡拿出一根煙，左右看看，放在了嘴巴里。
「哎！」劉小備忽然頹廢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不管你比我多多少人民幣，遇見愛情這個事，你未必能比我輕鬆好過。就像有人說的，錢再多，買不了幸福。這個愛情不是勢利眼，也沒有貧賤之分。你瞧，我那看電視的兄弟，喜歡我另一個妹妹，至今愛情生死未卜，前途也是一片黯淡……」
「我們先吃飯！芳顏辛苦做了這麼多，我們得吃完它！先吃飯，吃完了再說其他的事。」劉小備說道。
蕭雲生鬱悶地移了移屁股。
「得了，心煩著吧！呵呵，也有你劉小備心煩的時候了吧？」楊亦得意地說。
「不會吧！看看，看看，我們家雪睿被你們家芳顏帶壞了。」楊亦開玩笑地對蕭雲生說。
「你說你開的店？賣安全套？」蕭雲生好奇地問。
「沙發那麼長，他們一個坐這頭一個坐那頭，半天，一句話都沒說，白叫我在洗手間里窩那麼久。」楊亦有些委屈地說，「你說他們是不是有點問題了？難道兩個大人遇到這個問題不知道怎麼辦了？半夜三更的就在那干坐著？」
楊亦在一旁吃著瓜子，看著電視，接過來說道：「放心吧，她後來的生活好著呢，因為懷孕整個造就了一個廚房名師，她那手藝，都是想個法地給自己弄吃的給練出來的。」
「萬一，兩位老人選的是你呢？他們就是要讓芳顏跟你結婚，你怎麼辦？」楊亦忽然問了個問題。
「這個……好像不是很美麗。」蕭雲生被劉小備說的啞口無言。
「可惜什麼？」
蕭雲生莫名地看著劉小備，說道：「真的不怪我了？」
「但是什麼？」
楊亦想想這也是，芳顏肚子里的孩子不等人啊，你就是再心急，他該怎麼生長還怎麼生長，該什麼時候來還什麼時候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