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組隊送人頭去
但他渾然不覺,
KTV包廂里的聲浪又再度提升了一個台階,
自己這個人頭,
不可自拔!
這個男人,
李森原本平靜的面容開始抑制不住地浮現出驚喜之色,
保留著上輩子的記憶,
「嗡!」
有一群人排著隊,
都得死,
月牙跑回到了周澤身邊,看著周澤。
但取而代之的,是月牙身體一輕,和剛才的周澤一樣,整個人跌跌撞撞起來,她伸手想要周澤抓住自己,
視線之中,出現了扭動的男男女女,有的坐在沙發上,有的躺在沙發上,還有幾個女的脫光了衣服站在茶几上正在舞動著自己。
只覺得裏面煙霧蒙蒙。
「不會是那傢伙已經跑過去了吧,連等都不願意等我們?」月牙咬了咬牙,很是不滿。
這樣跳下去肯定就摔成一攤肉泥了。
再加上周老闆對於幻術這種玩意兒經歷的次數真的是太多太多了,抵抗力也就比周圍其他鬼差強了不止一籌。
周澤則是有些謹慎道:「好像,有什麼問題。」
然而,
鄭強的眼裡閃現出一抹猶豫,
他們一個一個地麻木向前走,
上了八樓,月牙環顧四周問道。
看著他們一個接著一個跳下去,
他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也就在雙腳剛剛踏上去的瞬間,
月牙當即就跑了過去,
有自己的小學同桌,有自己的初中時的班長,有自己高中時自己喜歡女生的男朋友,有大學時自己的室友,有工作后的同事。
他腳下的火焰也在一點點地攀升起來,
沒有深深嫉妒過別人的人,是無法體會和感同身受的!
他們,
周澤搖搖頭,「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像,
李森也跟著笑笑,但總覺得心裏沒底。
去地獄,
上輩子也是光棍吧?
古河長舒一口氣,背過身後,揮揮手。
汗液、酒精、狐臭,多種味道混合,形成了能崔發出荷爾蒙的良藥。
他將燒瓶底端對著酒精燈,
一時間,
在不在古河計劃內?
只有周澤還留在原地沒有動。
所有,
誰又是獵物?
為什麼你們會比我混得好,
有人遞上來燒瓶和酒精燈,燒瓶裡頭還有白色的粉末堆疊。
跑出一段距離的月牙回過頭看向周澤,本能地,見周澤不動,她也沒有再往前跑。
他還沒來得及下樓,
「你去哪裡?」
周澤抿了抿嘴唇,一開始爬樓梯時,因為劇烈運動而導致的略微氣喘在此時也慢慢平復下來,但那種心慌的感覺卻一直無法消退。
似乎,
有時候周澤也想過,民間傳說里的那些鬼差形象,大眼睛耷拉著,臉色蒼白,可能真不是那個年代的鬼差為了嚇唬人,純粹是因為他們自己也很難受,畢竟那個時候醫療水平還差,還有各種各樣的病。
到底誰才是獵人,
劇烈的眩暈感傳來,周澤身體連續踉蹌地開始退後,整個人的後背幾乎貼在了牆壁上。
怎麼到頭來,
李森說得很堅決,同時周身開始有一團藍色的光火流轉 ,這是擺明了我不信任你不想再繼續陪你玩的態度了。
但那種心神慌亂的感覺也因此消失了,
享受折磨去吧!
開始滴落在李森的身上。
有些不對勁。
鄭強揮揮手,想要驅趕面前的霧氣,他的腳,還在繼續往前走。
月牙一愣,當即像是明白了過來,左手之間出現了一根針,這針很小,和家裡針線盒裡的放著的沒什麼區別。
「你怎麼不走?」
這麼大的霧?
人們唱著、叫著、鬧著,
眼裡的紅色衝垮了鄭強腦海中最後一點清明,
之前,古河可沒和自己商量過故意誘騙幾個鬼差進來送人頭啊。
「需要這麼極端么?」古河身邊的李森微微皺眉。
有男女在尖叫,
大家讓開了位置,
全都一排排地站在自己面前。
李森在大笑著,他抑制不住地想要笑,
這是一棟大廈,
那是在一個特定人群眼中,最閃亮最迷人的白色。
捕頭大人沒打算對付自己啊,
鬼差里可能存在二愣子,但絕不存在傻子。
但周老闆只是站在那兒環視四周,根本沒搭理她。
「哎喲!」
「破相!除妄!」
那種酣暢,
那種暢快,
不走才是煞筆。
滴落。
一時間,
古河轉過身問道。
那種預感就是,
那根針開始迅速地鏽蝕起來,幾乎整根化作了鐵鏽,連水都變得無比渾濁起來。
……
他其實是站在篝火架上,
伴隨著一個一個的人跳下樓,
黑影開始融入到鄭強的體內,
有小有大,有男有女。
熟悉的感 覺,
默默地,李森打算離開,他不是什麼心思良善的人,但也絕不是缺心眼兒的傻子。
哪怕這口湯他不喝了,他也要走。
你們,
依舊繼續沉浸在這種「復讎報復」的快感之中,
周澤舔了舔嘴唇,
其實,這種用針「叫」一下的方法在民間很多地方都保有這個習俗,一般是用在頭疼腦熱持續不好轉的時候。
一道黑影就默默地從上方滴落下來,
他們,有的獲得過老師的表揚,有的和自己暗戀的女孩一起上下學,有的獲得了獎學金,有的,獲得了貧困生補助金,有的,獲得了老闆的嘉獎。
周澤看見她的眼眸里,像是有異樣的光澤在流轉,這不是她本身的變化,更像是著了相。
為什麼你們會比我優秀,
都是李森曾經在心底狠狠嫉妒和詛咒過的人,
像是一塊塊黑斑,
鄭強越吸越快,越吸越停不下來,燒瓶底下的白色晶體像是永遠都不會少絲毫一樣。
不是之前只是說好,故意對它留一手,好讓它多害死幾個人,增加績點獎勵么?
是一種壓抑的冰冷,以及重重地喘息。
李森一開始以為是古河放過了自己,還長舒一口氣,心裏甚至還覺得有些後悔,
在鄭強的身邊,匍匐著好多個男男女女,他們在伺候著鄭強,進食。
月牙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在他面前,
連鬼差都要往裡頭送?
周澤的目光也在四處逡巡著。
他當然不會和以前一樣傻呵呵地笑著再附帶幾個馬屁上去,
周澤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彷 彿是上輩子的場景重現。
開始吞雲吐霧。
就在此時,周澤和月牙一起看見遠處教室門口站著的古河和李森,那二人也看向了這邊周澤二人一眼,隨後進入了身側的一間教室。
走著走著,
鄭強這具身體素質最好,平時打籃球練就出來的彈跳力在此時顯露無遺,直接拉開了周澤和月牙一層樓的差距,率先到達了第八樓。
「我走。」
古河忽然告訴他送幾個鬼差當人頭,
深深地,
李森身上原本升騰著淡藍色光澤也被黑色所完全覆蓋,他只覺得眼前一黑,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站在一處高樓頂端。
「鄭強呢?」
而後心下一橫,
將它拿在手中,
他的耳邊出現了動感的節奏聲,帶著刺耳的喧囂。
讓鄭強在沙發正位坐了下來,
你們該死啊!!!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古河笑了笑,「這一次把它養肥了,吃下去,抵得上半年的績點了。」
其實還是自己本人!
取而代之的,
而是本能地在想,
第一個會焚燒的,
都給我去地獄!
月牙將這根煙先在自己的額前以及頭髮上來回地摩擦,最後把針放在自己嘴前哈了一大口熱氣。
「那麼,再見了。」
不應該。
該死,
嫉妒之火,
從小學同桌開始,
一道黑影開始在沙發上慢慢地浮現,
鄭強不甘落後,馬上也跟著跑了進去。
緊接著,她又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個小玻璃瓶,玻璃瓶裡頭放著的是符水,她直接把針丟入了玻璃瓶中。
卻絲毫沒有注意到, 自己腳下,已經有一團火在燃燒起來。
熟悉的節奏,
去地獄,
「有問題。」
甚至彷彿有一種在夢裡的錯覺。
進去之後,
現在,
牙齒咬了一下舌尖,
不對,
還是想提攜自己,帶著自己一起喝湯的?
現在,
「他們在那裡!」
古河和李森一起看了他一眼,而後進入了旁邊的一間教室。
……
鄭強的身子下意識地開始跟著他們一起舞動起來,純粹只是一種本能地反應。
「怎麼回事?」月牙問道。
那種喜悅,
鄭強只覺得自己身上忽然燃起了一團燥熱,
動感的音律混雜著這一切,形成了令人迷眩的漩渦。
鄭強的眼眸開始泛起紅色,鼻息也在此時陡然加重。
眾人簇擁著他,舞女伴隨著他,極盡挑逗之意。
一口氣上八九樓,哪怕是對於鬼差們來說,也絕不是什麼輕鬆的事兒,畢竟鬼差的身體,基本都是普通人,而且可能因為睡眠問題和飲食問題,比普通人還虛弱一些。
他想要站起來,
疼是疼,但至少能夠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比之前清醒了許多。
從樓上跳了下去。
想要離開這裏,
鬼差沒過奈何橋,
當然了,本著趕著去喝湯的精神,三個人還是咬牙用最快速度衝刺著,連周老闆也不例外。
這股子燥熱來得莫名其妙,但他也沒來得及去細想,在看見古河和李森所在的位置后,就馬上跑了過去。
是的,
似乎不徹徹底底的歇斯底里就無法發泄出自己的激情。
事情變化得太快,
有人在拿著話筒聲嘶力竭地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