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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四爺清場

第四百五十四章 四爺清場

「是啊,小溪,上古時期,那裡可是幽冥之海的海眼啊。
「不必了。」
回頭再看看,還是沒人追上來。
「是上古的一頭大凶殭屍的宮殿,當初那位在這裏,鎮壓幽冥之海。
總之,
老嫗的身體炸裂開,
「翠花兒,你知道這裏以前是誰的宮殿么?」
剎那間,
「四爺,他們確實走了啊。」
翠花就知道四爺想吃酸菜了;
「這風,什麼時候停過?」
四爺彎下腰,指了指前方廢墟前面的小溪,道:
這是剛剛拿來切酸菜的刀。
直接對著老嫗沖了過去。
四爺沒等翠花,
「不過,這些靠人情香火牽扯在一起的情分,用一次也就差不多了,那幫人,也不是開善堂的。
「不知道呢。」
「嗯,也可能不露面,他們可能比我更想讓安不起死,但我不想賭。」
又取下小火爐準備生火煮水泡酸菜茶。
她身後的旗袍女一個個快速地出現在她的面前,將其保護了起來。
老嫗尖叫道。
「因為她看見了。」
隨即道:
老嫗大驚,直接引出了業火,這是打算哪怕玉石俱焚同歸於盡,也要反抗到底。
不管到底是因為什麼馮四放過了自己二人,
「哦,安不起說他潛龍在淵,是他的機遇。」四爺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他估計從哪裡找到了一個和前代判官有關係的人吧,想著靠這個重新回到地獄么。」
「或許?」
四爺搖搖頭,開始在廢墟里散步。
這一次,
翠花就知道四爺想吃酸菜了;
但四爺只是張開嘴,
四爺嘆口氣,
「對了,安不起身邊的那個男的,你接觸過的吧。」
「翠花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呢。」
到最後,諸家分流,你取一分,他奪三分,一片汪洋,被分得只剩下一條小溪了。」
老嫗目光一凝,
周澤站起身,和安律師一起走出了亭子,一邊走一邊留意身後,防備四爺忽然暴起。
真的就這樣放自己二人走了?
「嗯。」
「砰!」
「嗯。」
「我怎麼有種他還是愛你的感覺?」
像是在眺望著遠方。
有時四爺翻個身,
主僕二人,繼續在廢墟里走著,像是陽間的遊客在參觀著故宮。
「他們是要去黃泉路的,他們想還陽,老身可以親自去追。」
「還有,這裏以後會是上頭丟垃圾的地方,得保證乾淨。」
下一刻,
血魅飛散而出,又重新沒入了四爺的體內。
老嫗張了張嘴,想再問些什麼,卻又覺得沒必要再問了,猶豫了片刻,直接道:
只是純粹的覺得每天吃一些自己不喜歡吃的東西,也算是一種自我警醒,避免自己太過於膨脹。
道:
「能殺的話,就殺了他吧。」
只是,眼下這些旗袍女各個像是剛剛卸了妝的模樣,不復之前那般精緻,也沒有那種婀娜的神韻了。
四爺的目光瞥向老嫗身後的那片廢墟,繼續道:
老嫗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隊旗袍女。
翠花有點高,
翠花把東西都裝好,背了起來,跟著四爺一起散步。
老嫗揚起燈籠就打,
「是的是的,肯定是這樣。」
四爺抬起手。
吹了吹碗口,喝了兩口湯,四爺把碗放下來,道:
老嫗很客氣地問道。
「翠花,知道那是什麼河么?」
「安哥,要起風了啊;
老嫗神情嚴肅,
從她的頭頂位置開始不斷的有黑霧升騰出來,
四爺很平靜地說道。
說著說著,
「四爺說得好有道理!」
但血魅直接穿透了燈籠,進入了老嫗的身體內。
翠花兒有些不能理解,
是一片樓宇的廢墟。
翠花身上像是背著一座小山。
周澤開口道。
我們沖吧!」
「四爺,真的不追啊?」
一個個旗袍女被直接劈砍出去,
說著,
否則以他的水平不至於說出類似日漫主角的那種中二話語。
四爺自己都忍不住地笑了:
「不能殺的話,試試看,萬一能殺呢?」
「其實還是四爺你不捨得殺他吧?」
「當初的他,就是因為太天真,喜歡上了那個女人,弄得本有希望進階判官的他落得現在的田地。
「哈哈哈哈,這怎麼可能呢,四爺。」
安律師扭過頭,對周澤道:「老闆,咱們走吧。」
她對安律師沒恨意,但對周澤,卻有著被插之仇!
旗袍女擋住了翠花,卻擋不住她的菜刀。
就姑且放過他吧。」
「哦。」
但每次還是會吃一些。
其實馮四早就吃膩了酸菜,
四爺每一步踩下去都一下子出去好遠好遠,
「那幾個,走了。」
燈籠里剛剛飛出去的業火全都沒入了他的嘴裏。
旗袍女們一個個站在原地,想來,以後也不會再動了,徹底變成了類似商場服裝店門口擺放的塑料模特。
一邊摸著一邊道:
四爺說道。
「他當初犯了事兒,逃出去了,但在陽間也能繼續混得開,且又把以前的老關係撿了起來,就在剛才,我就感覺到有好幾撥人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這裏。
這麼多酸菜餵養起來的白胖高大體格,
四爺搖搖頭,在桌旁又坐了下來。
心裏也慌啊。」
在他死後,這裏就成小溪了。」
手掌不停地在燈籠上摩挲著。
四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
「是啊,怎麼可能呢。」
有點干,
也什麼都沒發生
向著青春,
四爺兩手空空,
「死了快一百年了,這茶,早就涼透了。」
也算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吧。
很快,
的確有那麼一點點的,
向著未來,
四爺目光看向周澤和安律師離開的方向,有些深邃,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啊。」
身邊的翠花馬上懂了,
殘肢里還有毒蟲慢慢爬出來,場面有點噁心。
安律師笑了笑,
下一刻,
「嘖,這不行,征地不死幾個人,總覺得欠點意思,就像是吃飯沒有酸菜一樣。」
能平平安安回去,
在地獄里,
這時候四爺忽然想吃酸菜了,
直接出現在了老嫗的身側。
「四爺,萬一我下次再遇見安伯伯怎麼辦?」
「四爺,那個人,翠花可以打包票的說,他不行。」
自顧自地往前走著,
四爺舒服了,
她可以自由釋放了。
面不紅氣不喘,
站起身,
所以自身的實力很難完全發揮出來,
唉,
向著夢想,
「意思就是,哪怕安不起抱上了哪條大腿,但終究是明日黃花罷了,他在,自欺欺人而已。」
背起了還很燙的火爐以及鍋碗瓢盆加上小桌椅子高高聳起的翠花飛奔似的追了上來。
在他隕落之前,這裏,還是一片完整的海;
天真好啊。」
周澤覺得,
小四我在下面,
「嗯。」
但一直走到看不見身後的亭子時,
一切的一切,井然有序,主僕二人,在地獄的這些日子里,早就熟稔得不能再熟稔。
不真實。
但翠花心領神會,自己蹲下來了一些,讓四爺把手放在了自己頭上摸了摸。
從自己後背上取下一張椅子,讓四爺坐下。
他不行?
問是這麼問,但還是口嫌體正直地讓手下的旗袍女把自己先給保護了起來。
翠花打架,總是這般樸實無華,和她還陽時不同,還陽時她可沒有特意去借屍還魂,不過是附身在屍體上做臨時用途。
一團業火,即將凝聚而出。
翠花心領神會,盛了一碗湯送上來。
「走了?」
「他很懶,每天除了曬太陽就是看報紙。」
「要怪,就只能怪你居然選擇了這裏當自己的自留地,這塊地方,我有用,要徵用。」
「嗯,四爺說她該死,那麼她肯定該死。」
「巡檢大人,這是在說笑么?」
翠花沒砍完的旗袍女們全都呆立原地不動了,像是一個個遙控玩具,失去了操控者。
像是一鍋開水,正在不斷地沸騰,一直到……水被燒乾。
「不是他們,而是其他人。」
演技堪比老戲骨,長相超過小鮮肉,妥妥大紅的節奏。
周澤覺得老安的心態還是沒調整好,
正好可以中和了一下。
不是為了照顧自己身邊這傻妞的情緒,
「嗯?」
白白胖胖的翠花兒已經拿起了一把菜刀,
走著走著,
翠花一臉崇拜。
「可以看得出來,安伯伯對他也很無奈呢。」
胸口也有點悶,
「四爺。」
四爺終於停下了腳步,
翠花又搬來了椅子。
「河?四爺,翠花只看見了一條小溪。」
可惜馮四死得早,否則不去演戲真的可惜了。
「我家主人可是陰司的判官!」
四爺聞言身子一愣,沒再說什麼。
血肉模糊,
「不說笑,我是認真地。」
前面,
四爺搖搖頭。
「翠花沒有。」
現在看來,他還是那麼的天真。
緊接著,
「以後,每隔一段時間,等你腌好酸菜后,就來這裏看看,有垃圾的話,就收一下。」
四爺身後出現了一道陰影,一頭血魅呼嘯而出,直接撲向了老嫗。
「巡檢大人,人,抓住了么?」
四爺伸手摸了摸翠花的腦袋,
「嗯。」
老嫗的身體開始慢慢乾涸,
翠花也停了下來,
有點類似卧薪嘗膽。
一旦我對安不起出手,他們或許會露面。」
許是被周澤剛剛吸走了精氣的原因,又或者是翠花的菜刀太過鋒利,總之,無面女現在在翠花面前真的像是一個個西瓜,等著被砍翻。
「呵呵。」安律師笑了笑,沒說什麼,而是指了指前面,高呼道:「老闆,前面不遠就是黃泉路了,
四爺打個呵欠,
「你太小看安不起了。」四爺拿起筷子,挑起一根酸菜,放入嘴裏慢慢咀嚼著,「瞧不起安不起,也就是瞧不起我,畢竟,我是他帶出來的。」
拿起菜刀,
「因為你馬上得死了。」
「這是為何?」
「嗯,這麼說吧。」四爺站直了身子,一腳踹碎了腳邊的一塊瓦片,道:「他安不起想衣錦還鄉,除非他抱上了類似這座宮殿原主人一個級別的大腿。」
身體崩碎,
翠花就知道四爺想吃酸菜了;
說完,四爺放下了筷子,走出了亭子了。
「這附近有其他人?」翠花有些震驚,她什麼都沒感覺到。
「四爺,等一下翠花,我收拾一下東西。」
四爺感慨著,給了在場三人一個蕭索的背影,彷彿其中蘊藏著難以訴說的苦衷和惆悵。
拿出了燈籠,
四爺負手而立,
翠花走不了那麼遠,但她步速快,像是電動小馬達一樣,一直緊緊地跟著四爺。
「嗯,他的指甲可厲害了!」
徹底消散於無形,等於是被抹去了一切存在痕迹。
確實有用。
「她是該死的。」
「殺不殺他,看有沒有好處。」
「老身以後可以不踏入這裏一步!」
「呵呵。」
人死了,變成鬼,鬼死了,就沒了。
四爺需要踮起腳尖才能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