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脈脈含情
「蕭七月,你太囂張了!不就是個七等侍衛嗎?」一旁的羅月兒都給氣得不行了,通紅著臉指著蕭七月。
「蕭侍衛,鶯鶯在百花閣準備了一桌酒菜,咱們晚上品酒賞月怎麼樣?」一見蕭七月出來,張鶯鶯居然直接出了轎子。
「這個交給侯爺,時間緊急,我懷疑他們就在這幾天會動手了。」蕭七月掏出幾個藥瓶兒遞了過去。
「有酒嗎?」蕭七月問道。
絕對不可能,咱又沒有潘安、宋玉之相?
怎麼像是一個來恭迎夫君的婦人?
「你真煩啊,那好,就吃頓飯。」蕭七月皺了下眉頭。
放心,侯爺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知道如此干特別扎眼嗎?
狡兔三窟,這裏應該是侯爺的一座秘密別院。
蕭七月可不敢自我狂妄到見次面居然能讓張鶯鶯這美人兒一見鍾情的就要以身相許。
她今天一身素紫的宮裝,俏笑著蓮步輕搖,裊裊到了蕭七月面前,盈盈的還微微福了一福。
「到時,我當庵主。」 蕭七月笑了笑,心裏莫名的惆悵。
不然,也不讓我進來。」張鶯鶯臉兒一紅,像熟透的草莓。
頓時,驛館中跌碎了一地眼鏡。
蕭七月頓時明白了,這張鶯鶯辦事還真是滴水不漏,有心計。
的確,張鶯鶯之美猶如高貴的牡丹,而她又不失一身素樸。
你小子欠揍啊?太它嗎滴不識相了。
蕭七月心裏嘀咕著到了門外。
兩人都沒作聲,只聽到馬蹄聲叩叩的響著。
而床榻之中又翻出一男一女來,看了看,還真有點像是自己跟張鶯鶯。
頓時,春暖花開,百花爭艷,蕭七月看得都差點心神失守。
就是為了大楚我也得站出來拼一把,絕不會三心兩意當牆頭草。
好像小兒女會情人似的,一幅歡快的小歡鳥依人模樣。
「這個……這個,母親走時有說過,不允許父侯過來。
因為,上面雕刻著的居然是一隻鴛鴦。
「有有,轎里準備得有 百年的老花雕。」張鶯鶯點頭道,蕭七月跨前幾步上了轎子。
不會來真的吧?
「嗯,請她到客廳小坐。」蕭七月點頭說道。
一時間,蕭七月心緒也有些亂了。
而且,都走到這一步了,我就是想置身事外,張玉成也不會放過我的。」蕭七月自以為如此了,嘆了口氣。
蕭七月發現,轎子上的床榻給抽開,露出一個洞來。
而且,蕭七月還發現。
連暖玉溫香樓的頭牌鳳翠兒都請來了,這侯府小姐還真頗下苦心了,好些偷窺者在心裏直驚嘆這小子艷福不淺。
但是,形勢必人,不得不過來討好自己。
張鶯鶯搖了搖頭,兩滴珠淚順頰而下。
「演戲?」張鶯鶯一愕,臉色有些蒼白。
「難道這是進入『鏡月山莊』的信物?」蕭七月瞄了一眼,感覺不像。
「我……我沒演戲。」
蕭七月發現,她頭上『人氣』好像在委屈的顫慄。
「去嘛!」張鶯鶯又說道。
兩人又化妝了 一番悄悄的出得城外。
「咱們是來求助的吧?」蕭七月問道。
大樹底下居然露出了一個地道來。
李代桃僵!
因果眼發現,驛館中好些偷窺的傢伙都在咬牙切齒,恨不得代替自己而上。
侯爺府除我之外就左老能來,而且,就是我要進來還得帶一個人。
現在這地關驛館恐怕給好些『有心人』盯上了。
途中又換了三四茬,晚上八點左右,馬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山谷地帶。
「你母親怎麼沒跟侯爺住一起?」蕭七月好奇的問道。
「唉……其實,你不必如此。
太它嗎的可氣了?
「她就在驛館外邊,不進來。」蕭勁松搖了搖頭。
也來不及問了,兩人鑽了進去。
這還是侯爺府那位最高傲最得寵的千金?
「點上也好,去禍害尼姑妹子。」張鶯鶯卟哧一聲給逗得笑了。
「你趕緊陪我去一趟『鏡月庄』。」這時,轎子停在了一顆大樹下。
「蕭公子,你不喜歡鳳翠兒我叫她回去就是。」張鶯鶯楚楚可憐的伸 手扯住了蕭七月的衣袖,好像一個始亂遭棄的女子在極力挽留夫君似的。
「這裡是當年父侯認識母親的地方,外人絕不會知道的,你等一下,我去換身衣服。」張鶯鶯說著,不久,換了一身勁裝出來。
「嗯。」張鶯鶯點了點頭,摸出一塊玉佩來遞給蕭七月道,「你把這個佩戴在腰間,咱們進庄。」
「沒興趣!不去了。」蕭七月搖了搖頭,一臉冷漠。
「蕭侍衛,為了這桌酒菜小姐特地請到了鳳翠兒小姐過來彈奏你最喜歡的『八面埋伏』。」羅月兒說道。
好些傢伙都捏緊了拳頭,有一股子衝上來暴揍蕭七月的衝動。
莫非是侯爺有暗示,先前在果肉信中也有提到這事兒。
因為,他能從張鶯鶯的人氣上看出來,她講的是實話,並不虛假。
「你那上我的轎子。」張鶯鶯臉上掛著紅暈邀請道。
早有人準備好了馬匹,疾馳而去。
搞什麼?
兩人一進地道上面又複原了,不久,出得地道,發現上面居然是一個古老的院 子。
「這裏應該不是江都省的地界了?」蕭七月看了看。
這該死的頭髮,你到底什麼時候長出來啊?
「嗯,這裡是廣陵省水州地界,距離咱們海安郡有上千里。」張鶯鶯點了點頭。
決定等忙過這事後一定要按《神農藥典》上的配方配幾貼高階的生髮靈出來。
「你真是個花和尚。」張鶯鶯一臉笑焉焉的,臉兒也紅通通的,美得蕭七月都不敢直視。
「母親在八年前就離開了,當時父親十分的暴怒,突然間發狂了似的,母親受不了才選擇離開的,是父侯作得不對。」張鶯鶯一臉憂傷。
「我說過沒空的,不去了。」蕭七月甩下一句話就要轉身回驛館。
「看來,我這大光頭還真有人喜歡的。早知道就該點上幾道戒疤,就更帥了。」蕭七月自嘲似的摸了一下腦袋。
畢竟雲英未嫁,邀請一個男子同坐轎子那可是相當有失禮教的。
「我說張小姐,你這演的又是什麼戲啊?」轎簾剛拉上,蕭七月趕緊問道。
所以,張鶯鶯覺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