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檔案》卷三 迷失

第九十九章 非常之道(一)

卷三 迷失

第九十九章 非常之道(一)

聽了龔飛的話,我沉默了,他的背景的確很強大,不過我並不想和他及他的組織有太多的瓜葛,當然攤上陸亦雷那是不得已的事情,我不想陷入太深,從內心來說我更喜歡以前那種悠閑寧靜的生活。
方小圓他們見龔飛已經走了,便從屋裡出來,坐在太陽底下,我把資料遞給了他們,他們看了一下說道:「他掌握的東西並不比我們知道的多多少。」我說道:「龔飛告訴我別墅區還有方浪的人,他們一直都沒查出來是誰。」方小圓道:「看來我們還得靠自己摸排。」鄧琨看到了那張紙片,他說道:「朱哥,他是不是在提醒你注意可能會有道士要來搗亂?」我點了點頭:「可惜聯繫不上但增,對付道士他有辦法,我對道教所知太少。」
這應該是龔飛寫的,他這樣寫是什麼意思?很想去問個究竟,可再想想還是算了,他這應該一個警示,他肯定是知道我和活佛的事情的,那麼佛道鬥法是不是指有道士要來作怪?這很有可能,至少在我失憶的時候那個小道士就很有嫌疑,還有在凱里破壞地下基地的時候看到的那個道壇,我當時就覺得背後一定有個高人,當時還提醒老萬他們注意,只是後來一直都沒有出現,我也差點都忘記了。
我問道:「我不用向你們通報吧?」他笑了:「不用,你的消息我們自然有途徑獲得的。」我看了他一眼:「別告訴我我的身邊也有你們的人。」他站了起來,把手中的一隻信封遞到我的手中說道:「資料都在這裏,你慢慢看吧,我要先走了,你們保重吧。」說完他便準備離開,我叫住了他:「能不能把你們盯著李興的人給撤了?」
裏面大多的情況都是我已經掌握的,只是略為詳細一些。他倒是把聶嵐的資料做得非常的完整,但對我而言並沒有太大用處。我的眼光突然被一張小小的卡片給吸引住了。卡片上有一個重點星標記號,然後留著一句話:道可道,非常道。我心想怎麼會有這樣一張紙片,它是想提示什麼?我翻到紙片的後面,用鉛筆寫著幾個不太醒目的字:佛道鬥法一定很精彩,可惜沒眼福嘍。
我看了看他:「情報當然得要了,畢竟我現在第一願望就是早點結束現在的生活,只是有時候身不由已,只能夠堅持到底。不過我想離水出石落的日子應該不會太遠了。」他說道:「希望能夠如你所說的早點完結,好吧,我這邊有什麼情況我會及時和你通報的,至於別的,你就當我沒說過。不過說實話,我倒真希望你能夠加入進來,當然,人各有志,是不能勉強的。」我點了點頭:「說說你手上的情報吧。」
鄧琨說道:「希望他並不如你說的那麼厲害才好。」
他一楞:「這你也知道?」我說道:「你們的人撤了吧,別給我的調查增加難度。」他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落實。」
龔飛走了,我從信封里取出一沓資料慢慢地看著。
說真的,對於道家來說,我了解得並不多,如果真有什麼道士來添亂我還真沒什麼信心能夠對付,我突然好希望但增在身邊,有他在這一類的事情就不用我太費心的。我想了想,我必須把全部的精力放在方小柔想對付我的老婆孩子身上,至於臭道士如果真的會來搗亂的話,我怕無法分神,還是請但增來幫忙吧。
龔飛又說道:「別墅區里應該還有方浪的人,我還在排查,到現在仍然沒有眉目。」我皺起了眉頭:「你都沒能夠查出來?」他點了點頭:「我幾乎把所有的人都排查了一遍,可就是沒發現到底是誰。你們來得也正是時候,你大伯的案子我已經告一段落了,正準備回京城,我把手裡的資料全部交給你,下一步的調查就得靠你們自己了。當然,有什麼新的情況我們會及時向你通報的。」
方小圓說道:「不就是個道士嗎?沒必要搞得那麼緊張吧?大不了我們用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來解決他。」方小圓的眼裡露出殺意,我搖了搖頭說道:「沒那麼簡單的,他既然敢來添亂,一定是有備而來的,況且道家的高人應該是精通法術的,要對付他並不容易。」
我撥通了但增的電話,居然是關機的。
我又打了大和尚的電話,大和尚說已經有大半個月沒但增的消息了,他問我有什麼事情,我把可能要和道士交手的事情告訴了他,他在電話里說道:「對於道教我了解得也不多,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他說的是事實,我們三人裏面只有但增接觸道家的法術最多。我掛了電話,繼續撥打但增的手機,還是提示關機的。我搖了搖頭,這活佛,每次有事的時候總是那麼難得聯繫。
他說道:「其實你也已經發現了,聶嵐的確有問題,據我們掌握的資料,她和關心在大學時住一個宿舍,家是陝北的,條件比較落後,大學期間關心和她走得很近,還經常給予她一些物質上的幫助。」我說道:「我猜到了,當時看到她也是華中醫科大畢業的,我就想到可能會和關心有關了。」
鄧琨說道:「上次在西藏分手后他不是說會在大昭寺呆一段時間么?有沒有和大昭寺聯繫過?」這我倒沒有想過,我通過查號台查到了大昭寺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接電話的人竟然是知道但增的,可他告訴我們但增十天前已經離開了大昭寺,好像有什麼急事趕往內地了。我心裏又是一陣失望,只能看看晚一點能否打通他的手機了。
我淡淡地對龔飛說道:「放心吧,你告訴我的話就至此為止,我不會向別人去說道的,至於你說的申請的津費,我看還是免了吧,我可不想承你們的情,難得還。」他笑了:「很少有人不對我們的組織不感興趣的,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我說道:「我挺喜歡自己從前的生活的,遇這樣的事情是沒有辦法,等這件事後,我還是希望能夠回到從前的生活軌道,至於你和你的組織,對我而言,只是過客而已。」他說道:「那情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