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一十二章 棍杖之刑
「再打!」秦元大聲下令。
「這……這個真不知道!」刁俊拚命搖頭,「不可能的,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刁俊心說我上哪找到被賊搶走的銀錠啊?
又是一陣杖刑。
沒辦法,只能實話實說:「秦校尉,我與邵哥都沒私藏銀錠,真的!這個銀錠不知道怎麼回事,應該不可能在土地廟,昨天我和邵哥基本上沒有離開過……我承認,顧先生遺失的包袱,當時確實撿到了。而且我和邵哥也想把它送到官府,希望通過官府找到它的失主。誰曾想,去官府的路上有些尿意,我便將它交給邵哥,找個地方解手。就是那個時候,突然有個賊跑出來,從邵哥手中奪走包袱……」
「啪!」秦校尉用力拍桌,「刁俊,你與黃邵撿的顧先生遺失之物,理當立刻奉還,或者上交官府。為何起了貪心將其吞沒?還不速速招來,其他銀錠藏於何處?黃邵是否已經逃匿?」
「啪啪啪……」
「啪啪啪……」兵卒高舉棍杖再度 全力砸下。
「誤會?那你說說,為何這個銀錠在土地廟?」秦元厲聲問道。
冷水潑醒繼續問,再打暈,再潑醒,重複數次。
在他旁邊的椅子上,有個衣著華貴的胖子。
「那賊呢?」
「冤枉啊!」刁俊抬頭大聲呼喊。
刁俊很快再度痛暈過去。
「那這銀錠從何而來?」秦元厲聲問道,「為何會在你們棲身的土地廟?」
「七木鎮最好的酒樓!」
「跪下!!」兵卒粗魯地將手腳被鐵鏈銬住的刁俊推到堂中,強迫他跪倒在地。
「把人打死,我的銀子就回不來了!」賈正金說道。
「是!!」兵卒們凶神惡煞地拎著棍杖,一腳將刁俊踢倒在地。
「是!!」
「顧先生有何事?」
「冤枉……」
「打!」
「你的意思是,他們陷害你?」秦元伸手指向抓刁俊過來的兵卒。
刺骨寒冷讓刁俊醒來,趴在地上虛弱地喘息著。
「冤枉……」刁俊吃力地抬起頭,用儘力氣說道,「 秦校尉,真的冤枉啊!」
「秦校尉,這銀錠不可能出現在土地廟的。」
「跑、跑了……我說的都是真的!」
「這……」刁俊哪裡想得起來?
「賊跑了,那怎麼在土地廟搜出銀錠?」秦元冷哼一聲,「當本校尉傻的么?」
「嗯……那先收押!顧先生放心,本校尉一定儘快撬開這小子的嘴,將您的銀錠如數取回!」
「銀錠在哪?黃邵在哪?」
「冤枉!」刁俊臉色蒼白,「冤枉啊!大人,顧先生,我與邵哥想來奉公守法……」
「麻煩秦校尉!」賈正金點頭起身,「不知校尉一會是否有空?」
「冤枉!真的冤枉!」刁俊急得不行,「我和邵哥都沒有藏匿銀錠,這裏面有誤會!」
「這……」刁俊回頭看一眼,面對幾個兵卒的目光,不知說些什麼。
「啪!」聽到這話,秦元拍案而起,伸手指向下面跪著的刁俊,橫眉怒對:「刁俊,顧先生昨日遺失兩百兩白銀,可是你與黃邵藏了起 來?」
「老實交代,銀錠都藏在哪裡?黃邵又跑到哪裡去了?」等打完十棍,秦元再度問道。
「秦校尉,冤枉!我說的都是真的!」刁俊急忙喊道,「當時我們真想將銀錠送到官府,可是路上被賊搶了!」
當他再度暈厥,已經不成人樣。兵卒檢查之後報告:「秦校尉,不能再打,再打就撐不住了!」
「沒有一句老實話!」秦元怒道,「動刑!」
「這……我也不知道啊……」刁俊慌忙搖頭。
隨著秦元一聲令下,兵卒們毫不客氣地掄起棍杖,狠狠地砸向刁俊的屁股。
胖子正是賈正金用靈魂投影變化的形態,借用了當地一位頗有名氣的富商,而真正的富商在女媧號做客。
「好!那就讓顧先生破費了!」秦元哈哈大笑,隨後轉頭瞬間變臉,冷冷衝著下面喊話,「先將刁俊收押入監,全力搜尋黃邵的蹤跡!一定要儘快找到顧先生遺失的銀子!」
公堂之上。
「打!!」
「我想請秦校尉吃頓飯,不知可否賞臉?」
「秦校尉,他暈過去了!」兵卒見他沒了聲音,檢查之後報告。
「嘴還真硬!」秦元皺眉,轉頭看向旁邊,「顧先生,這……」
拿著銀子仔細端詳,隨後點了點頭:「校尉大人,這正是顧某遺失的銀子!」
姓秦的校尉是七木鎮管兵的,權利最大,全名秦元。
「這……」刁俊語塞。
兵卒們拿冷水的時候,秦元轉身對賈正金變化的胖子說道:「顧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掰開這小子的嘴,將您遺失的銀錠全部找回來!」
「還不從實招來?!」秦元再度拍案,「現在招供黃邵藏匿之處,再將銀錠如數歸還,尚能從輕發落。」
「是!!」
「秦校尉,案犯黃邵不知去向!這刁俊是他同夥,還有從土地廟搜出的一錠銀子!」兵卒走上前去,將銀子遞上。
刁俊哀嚎幾聲,竟然痛得暈了過去。
而且這事不能將邵 哥拉進來。
「那你說說,那賊長什麼樣?」秦元冷聲問道。
「秦校尉,銀錠就是從土地廟搜出的,就這一個。」刁俊旁邊的兵卒說道,「黃邵不知去向,我們在城門附近抓到了刁俊!」
「拿水潑醒!」
「刁俊,銀錠究竟藏在哪裡?黃邵去了哪裡?」秦元厲聲問道,「速速招來!」
「吃飯?那感情好!」秦元哈哈笑道,「上哪吃?」
「冤枉……我說的都是真的……」刁俊滿臉冷汗,痛出來的,臉色蒼白。
「嘩啦!」下面兵卒拎著一桶冰涼刺骨的井水進來,直接潑到刁俊的臉上。
「有勞秦校尉!」賈正金淡然笑道,「只要找回銀子,必有重謝!」
秦元校尉將銀子推到胖子面前,小聲問道:「顧先生,您仔細看看,這可是昨日遺失之物?」
「啊——!!啊——!!冤枉——!!啊——!!」這可都是真打,每一棍都使出全部力氣,打在身上簡直要命。即使是身上彈性最好的屁股也撐不住,刁俊只覺得屁股麻木,痛得哭爹喊娘。